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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個得意一個羞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個得意一個羞

“姑姑,您這傷,得注意啊,要是淤血一直不散,您這胳膊會落病的。”麥冬配了藥,雙手遞給她,還囑咐了一句。

紅景笑他:“這是跟我學的吧?這語氣,你應該留着去討好一下你師父。”

“我師父他不用。”麥冬憨笑,話一出口就知說錯,急忙擺手解釋:“不是,姑姑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沒說你是那個意思啊。”紅景都沒在意,他自己在意的不得了:“行了,去給我煎藥吧。”

麥冬又接過藥包去後院,惠林葉湊過來:“原來你是這樣的紅景啊。”

蕭澤琰伸手拉過紅景,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冷聲說:“惠氏。”

惠林葉撇嘴:“叫的跟奶粉名字似的。”

自從進來就沒出聲的樑君終於忍不住了:“好沒意思,三哥我們出去吧。”

紅安沒吭聲,他還在想路上聽到的那些——雖然有些假,但要真能那樣的話,豈不自在?想去哪兒都行,還不用自己出力……

“三哥!”

樑君拽了一下他,看他反應淡淡,擡腳就自己跑出去了。

紅景緩解尷尬,推了一把蕭澤琰:“阿澤,我們去後面,你幫我推一下胳膊。”

惠林葉抿着脣角,往一旁看了看,看到葉遇春翻開醫書,便湊了過去:“看什麼呢?”

“脈象。”葉遇春很沒好氣。

他也不是看不下去,只是一看到不知道的地方,就得去找解釋,等他找到解釋,就不想看了。惠林葉跟着看了一會兒,就看出來了:“你這三分鐘熱度,那就得換個方法學,這樣效率差還浪費時間。”

“什麼意思?”

每個字都能聽懂,但她組成話,就聽不明白了。

惠林葉把書一抽:“來,考考你,我的脈象是什麼脈。”

說着伸手,半捋了袖子。

她雖然年紀比較大,也嫁過人,但守寡多年,也沒怎麼幹過農活,手並不粗糙,只是手型沒那麼好看,膚色瑩白,微有肉感,手腕倒是很細,不及一握,就那麼在他面前伸着。

葉遇春忽然就緊張了。莫名的緊張。

……

“阿澤,一會兒呢,咱們去酒樓,你說,帶上誰去?”

紅景露着大半個胳膊,雖然是屋裡,但還是覺得冷,倒是他的手溫熱,這麼推着,感覺超讚。

他在意的只有一點:“帶誰都行,除了惠氏。”

紅景笑了:“我倒是想讓惠氏去,她一張巧嘴,足以說得咱們能吃到免費的好菜。”

蕭澤琰手上一頓,說的認真:“你真不覺得她古怪嗎?還是,你已經被她蠱惑了?”

“沒那麼嚴重,”紅景想了個合適的詞:“你不知道的,不能說不存在,可能她說的是天上人間呢?”

“天上哪來的人間?天上都是神和仙。”

這纔是蕭澤琰所知的。

“你怎麼知道呢?你去過?”紅景用另一個觀點來替代:“我們沒去過,但天上到底什麼樣,大家都可以猜測啊,畢竟沒見過,就好像,我沒見過狼雪花之前,並不知道那花是長在山洞裡的。一直以爲長在草原。”

他眉心緊皺,不想聽她說的,這太顛覆了——

紅景晃了晃胳膊,轉了幾個圈,放下衣袖,整理了一下:“狼雪花就是解你身上的毒所用的一味藥,古方所傳,沒有那一味,藥就是一般的解毒藥,有了那一味,就是上等靈藥了,那守護獸是幼狼,被葉遇春就那麼砸死了,是冥冥中註定,還是機緣巧合?不知道的時候,是無法評價的。”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不用說了。”

他不是古板的人,只是這些……不現實,遠不如他的境遇來的真實。

“我沒什麼意思啊,”紅景開門,外面陽光正好:“我只是覺得,人活着,不能僅僅就是,活着而已吧?”

……

藥很苦,紅景吞下去就吐了——實在受不了那個味道。

麥冬急忙打水給她洗漱,一臉歉意:“我沒有放糖。”wωω ●тTk дn ●¢〇

他見過紅景配藥,有時候會添加一味輔料,他是真的忘了,畢竟紅景也是大夫,大夫還有怕苦的?

“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喝不慣。”她擺手,漱口擦嘴,感覺嘴裡還有味兒,去櫃檯裡拿了幹薄荷叼在嘴裡。

她是學中醫的,家裡也是中醫,但是她還真沒喝過很苦的藥,一邊都會用藥引和輔料,對效果沒多大影響的,之前的藥她沒喝,一直外敷用了,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還沒好。

蕭澤琰在後院,紅景給他空間。

倒是惠林葉和葉遇春,那一個得意一個羞的,有問題!

“惠林葉,你做了什麼?”

紅景過來壓在她肩上,她一卸肩膀:“我什麼都沒做。”

“姑姑,我知道什麼是虛脈了。”葉遇春臉上紅暈未消,倒是過來說話了。

紅景伸手:“你先看看我的,再說什麼脈象。”

葉遇春剛纔摸了好久惠林葉的,終於和書上對上了,但此時再摸紅景的,有些拿不準:“你這是……虛脈。”

“嗯,如果開藥,用哪幾味?”紅景問的詳細。

“用……用……”

葉遇春不知道,急的一頭汗珠。

紅景收回手:“沒事,慢慢想,明天這個時候再告訴我。”

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紅景繼續說:“你這還是學習階段,慢一點也不要緊,真要是給人看病,你這都能耽誤死好幾個了。”

那口氣頓時卡在一半,鬆不下去,也提不上來。

“你真是太壞了。”惠林葉拍她一下:“瞧瞧把遇春欺負的,你說起來容易,被遇春當真了,趕緊解釋一下。”

“遇春?叫這麼親?”紅景看了一眼那醫書:“看個脈象書,你們倆都能這樣,要是看個人體穴位,還不得上天啊?葉遇春,收收心吧,等你什麼時候學到你爹那程度,有能力養家餬口了,再和姑娘說笑也不遲。”

葉遇春本來就卡着氣,被她這麼點破,頓時面紅耳赤的猶如火燒,頭也不敢太,也敢迴避。

他不說,惠林葉可不會這麼聽着:“紅景你過分了啊,我怎麼就成‘姑娘’了?能不能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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