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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待定時候的氣氛

第二百四十八章 待定時候的氣氛

紅景越是覺得臉紅,越是得承認,事情果然是需要有技巧的陳述的,她做過那麼多,被蕭澤琰此時說出那麼兩件,就比她那些負面要強的多。

這就是瑕不掩瑜嗎?

可蕭澤琰說的多,也是一種過錯蕭江琛直接說:“三哥好口才,這些瑣事你也知道這麼清楚,難道不是爲她開罪嗎?”

“五弟言之差矣,是因爲當時我也是病人,但我的身份並沒說破,她是衆人的大夫,不以我爲重,所以我記得清楚了些,本來只當是我和景兒的回憶,沒想到你還讓我有此陳情的一天。”蕭澤琰說着,笑意漸顯:“如此,我還要謝謝你呢。”

蕭江琛咬牙:“不用謝。”

那洪家的老頭,纔是重點——

“皇上容稟:”洪家現任話事人還沒更換,已經七十多歲的老頭顫巍巍的說:“景兒是我幼女,當年我和她娘……”

也就是一個老來得女的故事,稍微不同的是紅景“生母”的身份——藥王之妹,年紀花信,兩人年紀相差實在是大,所以就算兩情相越,藥王不同意,他就算身爲洪家話事人擁有敵國財富也沒什麼用,抵不過藥王的執意。

當年他只見過幼女數天,十幾年再無相見,如今敢這麼肯定,是因爲紅景身上的胎記。

紅景身上有胎記?她自己都不知道。

那老頭還以爲她會當場認父,沒想到紅景衝他來了一句:“老頭,你是老糊塗了嗎?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這話說的……簡直就是蕭江琛派過來的探子,蕭澤琰差點質問她:“你是哪兒邊的?”也就是這句,洪晚霜立刻說:“皇上,她自己都不信,您可要驗明正身啊!”

突然就冒出個姑姑,太坑了!

蕭江琛覺得事情蹊蹺,但皇上直接讓宮女對紅景去後堂“驗明正身”了,速度快的來不及讓他否議,不多時那宮女就出來回話:“卻如所言。”

如此,皇上都信了。

畢竟連紅景自己都不知道事,也沒可能作的了假。

皇上神色冷然,果然是深不可測,讓劉元把人安置下去,他把蕭澤琰和蕭江琛留下密談了,紅景都被請了出去。

跟着那老頭一起出去,同行的還有紅家那幾個嫡出小姐,一句一個爺爺,聽的紅景耳朵疼,不由多看了幾眼——這老頭這麼大年紀了,還真是能經得住折騰,就這麼幾個孫女,要是擱她這兒,真受不了這份兒鬧騰。

老頭的眼神卻一直在注意着她,看到她眼神過來,立刻就說:“景兒,你別怪爹狠心,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

誰管你有什麼苦衷,別趁機佔她便宜可好?紅景真不想說他,做戲可完全不用這樣。

紅景直接拉開距離:“您老離我遠點,我沒吃過您一口飯,沒穿過您半片衣,您輕鬆說一句是我爹,就真想讓我叫你爹?想的還挺美,就算你真是我生父,我也不會認你的,血緣當不了什麼,有句老話,生恩不及養恩大。”

“是,你說的對,我沒管過你,確實沒資格要求你什麼,只要以後你別拒絕洪家給你的補償就好,我不求你什麼。”

老頭淚眼婆娑的真誠滿滿,說着,還哭了?看的紅景目瞪口呆,有那麼一瞬間,真懷疑自己是他的女兒了。

不過不太可能,她的身世很清楚,有兄有長的,連根兒都能查到,和這老頭不可能有關係,倒是難爲蕭澤琰,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做到這份上,手段太高超了,委實厲害!

紅景想要回清風殿,劉元叫住了她:“三皇妃留步,皇上說了,事情未了,諸位還是歇在側殿,以應隨時傳候。”

“麻煩劉公公了。”紅景頷首:“謝禮我沒有,但我可以免費爲你診脈一次。”

“三皇妃……”劉元不是不心動,畢竟人吃五穀,總會要生病,而看病這種事,還是要討好御醫的,就算他是御前的人,還是會被人看不起的,而紅景的醫術,這次被那些人一說,他才知道,神醫不是亂叫的。

可是眼下,他也不好直接讓她看病,畢竟身份不同,但若眼下不看,以後皇上重視起三殿下以後,那紅景的身份,豈不是要跟着水漲船高了?

一念及此,他一咬牙,請紅景去桌邊坐了,一邊讓人上茶,一邊說:“那就麻煩三皇妃了。”

紅景笑了笑,她其實也很好奇,太監和常人的脈象會有所不同嗎?這應該也算是體殘的一種吧?

但這種話,她只能自己知道,然後自己辨別。

不過區別沒發現,倒是他真有病:“你是否夜間燥熱,晨間清冷,正午氣悶,夕時多喘啊?”

有病就有對應的症狀,紅景那些年背過的醫書也不是白背的,思索了一下,也算是張口就來,而那思索的時間,就成了她的診斷。

劉元連連點頭:“是是,這可有藥可醫?”

他聲音不由就低了,畢竟年歲也不小了,近五十的人了,他有時候都以爲是年紀大所致,畢竟他也被御醫看過,說他身體無迂的。

紅景也低了聲:“典型的虛火假旺之症,服藥的話……可能見效沒有針石那麼立竿見影。”

“有藥可醫老奴就已經感激不盡了,哪能讓三皇妃行鍼石之法呢?”他急忙弓身,連連道謝。

紅景也就沒再說什麼,遵循患者的意思,有時候也是必須的。

消息傳進後宮,把貴妃給氣病了——

“怎麼可能!”

等消息的貴妃,等到最後就等來一句“紅景確實是洪家出身”,氣的直接摔了茶杯。

她已經去洪家打過招呼了,怎麼可能會紕漏!

“娘娘別生氣,彆氣壞了身子,這事,還可以從長計議。”

“怎麼從長計議?她一旦站穩了,就衝皇上對她那份喜歡,就沒什麼機會了!我不是已經讓洪家的幾個小丫頭去了嗎?我兒呢?他現在怎麼樣?”

皇上留人說話,誰敢說的“不”字?密談,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大半個時辰之後,人才出來,而且還帶出來了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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