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莊太極,全力對抗至尊天劫的情況之下,依舊還能夠出聲嘲笑他們,一衆大佬心中微微一驚。
畢竟這可是至尊天劫,即便是這些大佬,也自問對抗這至尊天劫的情況之下,根本無心它顧。
至少這從側面反映出,莊太極即便是在面對至尊天劫的威壓之下,依舊還保有餘力。
“莊太極,你休要猖狂,今日你必死無疑!”
“沒錯,莊太極,今天你死定了!”
……
一衆大佬正慷慨激昂。
“莊某不會死,反倒是你們這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今日一個都別想逃!”
莊太極冷哼一聲。
“逃!?我們爲什麼要逃?”
“莊太極,難不成你以爲,就憑你一個人,就可以將我們這麼多的高手,一起殺了不成!?”
“哈哈哈!這絕對是老夫,活了十幾萬年之中,所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
“是嗎!?”
面對一衆大佬的鬨堂大笑,莊太極同樣冷笑一聲。
鐺!
不過隨着莊太極,這一聲冷笑,同時響起的,卻是一道震人心魄的鐘鳴聲。
鐺!鐺!鐺!……
剎那之間,頓時只聽玄天聖宗之中,守護着玄天聖宗的安危,讓玄天聖宗躋身準一流門派的帝兵,玄天無極鍾猛地發出一陣陣鐘鳴聲。
轟!轟!轟!……
伴隨着玄天無極鐘的鐘聲響起,只見一道道玄天無極鐘的帝兵虛影,猛地降臨,一道又一道的玄天無極鍾虛影,層層疊疊,倒扣下來,瞬間籠罩在莊太極的身體四周,形成一道牢不可破的堅強鍾影。
砰!砰!砰!……
先前那些大佬,一起釋放而出的無數法術神通、兵器法寶,撞擊在這玄天無極鐘的帝兵虛影之上,立即迸發出無數耀眼奪目的光芒。
無數道光芒一起閃爍起來,就像是璀璨的煙火,片刻之後,就一起熄滅了。
等到這些璀璨的煙火,消散之後,那道層層疊疊,守護住莊太極的玄天無極鐘的帝兵虛影,也已經隨之消散。
不過先前那些無數道,足以至莊太極於死定的法術神通、法寶兵器,也隨着玄天無極鐘的帝兵虛影一起消散了。
“該死!”
看到這一幕,先前還發出鬨堂大笑的一衆大佬,頓時臉色齊齊一變。
因爲現在,這些大佬,才忽然想起來,他們似乎在之前,遺漏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忘了,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一件事忘了!”
“玄天無極鍾!”
“莊太極欺師滅祖,搶了玄天聖宗的宗主之位,這帝兵玄天無極鍾,也落到了這小子的手中!”
……
此時這些大佬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畢竟莊太極之前的表現,已經證明了,莊太極的實力是多麼的強悍。
現在再加上,帝兵玄天無極鍾,莊太極無疑是如虎添翼。
而這些大佬之前,顯然忽略到了,莊太極從玄天祖師的手中,搶走了玄天聖宗宗主之位,最爲關鍵的一個原因。
有了玄天聖宗的宗主之位,那麼玄天無極鐘的使用權,自然也就移交到了莊太極的手中。
“怎麼辦!?”
一衆大佬互相對視一眼,顯然都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對方眼中,想要打起退堂鼓的意圖。
畢竟莊太極實在太強了,如果再加上一件帝兵在手,那麼想要勝莊太極,那難度自然也是大幅度提升了。
“噗!”
不過就在這些大佬,萌生退意的時候,忽然只聽一道劇烈的咳嗽聲。
至尊天劫,先前所降下的那一道雷劫,也隨之消散,不過此時的莊太極,僅僅只是通過表面,就可以一下子看出,莊太極的狀態,極爲的不妙。
此時的莊太極,一身衣衫,上面散落着星星點點的血跡,莊太極的嘴角,更是有着極爲明顯的血漬。
看到莊太極,這樣一幅狀態,先前還心生退意的一衆大佬,頓時眼前一亮、心中大定。
“莊太極,還以爲你有多強?真的是什麼不世出的妖孽呢!?原來到底還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而已!”
“嘿嘿!莊太極,你對抗至尊天劫的同時,居然還敢分心,動用帝兵,一心二用,你這是自己找死!”
“這還是至尊天劫的第一道天劫,你就已經受傷了,剩下那些天劫,足以要了你的小命!”
……
一看莊太極,因爲召喚玄天無極鐘的帝兵虛影,心神分散,而被至尊天劫的天劫震出了傷,這些大佬頓時興高采烈起來。
如果莊太極,一心二用,對抗天劫的同時,還能夠召喚帝兵,抵擋這些大佬的攻擊,還能夠毫髮無損,那麼這些大佬,自然是不敢再繼續下去。
但是現在,莊太極既然受傷了,那就證明莊太極,雖然還是很強,但是畢竟是強的有限。
只要知道,這已經是莊太極的極限了,那麼這些大佬的心中,也算是有了一顆定心丸。
繼續下去,只要能夠突破到,達到莊太極的極限,那麼今日一戰,就有可以將莊太極活活耗死的希望。
“咳咳!”
莊太極再一次輕咳一聲,嘴角再次流出一些鮮血。
“你們笑的很開心!?”
莊太極無視嘴角的鮮血,任由低落到自己的衣衫之上。
“你們知不知道,莊某平生最恨的是什麼!?”
莊太極這忽然一問,讓這些大佬一愣。
“是笑!莊某尤其不喜歡,那些狗都不如的東西,在莊某面前發笑!”
莊太極這擺明是在罵這些各門各派的大佬,這些大佬自然是無比惱怒。
然而根本不等這些大佬動怒。
“莊某喜歡哭,尤其是喜歡看別人哭,尤其是看到你們這些,狗都不如的東西,在莊某的面前哭!”
莊太極一聲冷哼。
鐺!
伴隨着莊太極的冷哼聲,一同響起的,還是一道鐘鳴。
而隨着這一聲鐘鳴響起,一衆大佬頓時只覺得,忽然頭頂一黑,一衆大佬擡頭一看,頓時嚇得面色慘白。
一口巨大的鐘,已經忽然出現在這些大佬的頭頂上空,鐘口朝下,正對着這些大佬。
“哭!給莊某狠狠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