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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抓人

第71章 抓人

第71章 抓人

紀子臣一提起朱雀精神,林初羽立刻想起叫道“啊,我想起來了,那晚我回客棧想告訴你遺蹟在縫隙裡”

紀子臣訝然盯着林初羽,意外道“遺蹟在縫隙裡我以前也做過這個設想,可我們找到的遺蹟都是在現實中,我總覺得這個設想不太現實,不錯嘛,你能想到這點說明你還不笨”

林初羽被他這樣誇獎,有些臉紅,急忙搖着頭笑道“這個不是我想出來,是有人告訴我的”

紀子臣愣了一下“有人告訴你,誰告訴你?”

林初羽想起惠昕,她雖認識惠昕這個人,但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她道“我不知道他叫什麼”

紀子臣也想起跟蹤他到小巷裡的那個少年,紀子臣心道“難道是那個人”紀子臣不在多想,是不是那少年,是誰告訴她的這個想法,這已經不重要。

紀子臣目有憂色打量林初羽,從表面上看林初羽的身體髮膚和往常無異,可那天紀子臣的的確確是見到,林初羽雙臂臉頰長出朱雀鱗片。

紀子臣道“你最近有沒有感到哪裡不舒服?”

“沒有呀”林初羽搖搖頭“我沒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不過那天是怎麼回事,我只記得元丹裂開,朱雀精神跑了出來,然後我昏過去,醒來後已在方溫府後山”

紀子臣盯她片刻,也不瞞她,紀子臣道“我見到朱雀精神進入朱雀珠,後來你才昏過去”

林初羽一驚,忙解下朱雀珠在手上一瞧,珠子和平常一樣沒有任何異狀,林初羽望着朱雀珠喃喃道“朱雀精神在裡面?”

紀子臣聽她說沒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紀子臣也就安心了,這說明朱雀精神進入朱雀珠後並沒有什麼後遺症,紀子臣道“沒事就好,我想問的也就是這個”

小二在門外敲了敲門道“客官,熱水已備下,是否現在沐浴?”

紀子臣聞聞了身上的氣味道“趕了一路,衣服都臭了”

紀子臣上前開門對小二道“把熱水打來,我們一身臭汗是該洗洗”

小二笑道“好嘞”

待小二放好熱水,紀子臣道“水放好了,你先洗”

林初羽臉色一紅道“你先出去”

紀子臣笑道“我就在門外”

紀子臣外出上門,林初羽這才臉泛紅暈到內室浴盆旁解下衣物,林初羽衣物剛去,她摸着手臂上的鱗片,這鱗片有二指長寬,她早就發現她身上長着這樣的鱗片,這個鱗片從縫隙裡出來便有。

現時鱗片只有二塊長在左右兩臂,這鱗片長在身上,卻是不痛不癢,猶如自己的肌膚。

初見身上長了鱗片,這當然讓她嚇壞,她又急又驚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別人說,這羞於啓齒。

林初羽以爲自己是得了什麼怪病,可現在看來,這個應該和朱雀精神有關。

紀子臣靜立客棧門外擡頭望着晚霞,也不知道在思慮什麼,這時一位臉上長着麻子的瘦子領着一個女子來到一側角,麻子低聲指着紀子臣道“公主,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一男一女,女子戴着珠子,男的揹着一把用黑布纏着的劍”

玉萱和麻子站在側角偷偷往紀子臣瞧去,那人的確是紀子臣無異,玉萱眼中有驚異,有敬佩,同時也有憂慮,玉萱心道“果然是他,如果不早點拿到珠子的話,王兄遲早會拿出卑鄙的手段對付他,他能除去刀劍二鬼,我現在還沒有把握能打贏他,只好以人數抓人”

玉萱對那麻子道“你幹得不錯”玉萱取了袋銀子丟給麻子,麻子興奮連忙道謝,玉萱道“你從來沒見過我,也沒有見過那人,多嘴的話你知道是什麼下場”

麻子緊張忙道“小的明白”

玉萱道“下去吧”

麻子急匆匆揣着銀子離開。

玉萱默默在瞧紀子臣“無論如何,在我變強之前,我不會讓你被任何人殺死”

玉萱轉身離去,玉萱行出客店,在暗巷裡招來兩人,玉萱向那二人道“你們快去把人叫來,不能在讓那女的逃了”

“是”

皎月高掛,月色悽迷。

兩人沐浴過後,皆在屋裡用飯,紀子臣在一旁狼吞虎嚥,林初羽卻是食之無味,林初羽持着湯匙在面前的湯碗中攪着圈圈,心道“鱗片的事情,要不要告訴紀大哥?”

林初羽霍然面色一片通紅“但是如果告訴他,他要查看那怎麼辦,真是羞死人了。。”

紀子臣見林初羽把湯攪成圈圈,紀子臣望了她一眼,見她在發呆,紀子臣心中奇怪“喂!不吃就倒掉,攪什麼,看得我都暈了,在想什麼呢”

林初羽霍然回神,止住了手支支吾吾道“我。。我沒想什麼”

紀子臣覺得好笑,心道“你一臉心事,還說沒想什麼”

紀子臣道“沒想什麼發什麼呆,不想說可以不說,我又沒逼你告訴我,如果是我帶來的問題,你大可直接告訴我”

林初羽搖頭道“不。不是你的問題,你和我一點問題也沒有”

“你和我一點問題也沒有?”紀子臣嘿嘿一笑“我和你什麼時候有過問題?”

林初羽愣了一下,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所不妥,臉上飛紅道“吃你的飯,嚼什麼舌頭”

兩人用過了飯,小二進來收碗筷,紀子臣來到一面牆壁前,牆壁上掛着幅畫,畫裡畫的是一位三十多歲婦人模樣,但畫裡畫出她不到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般的畫師可沒有這般功力,看來這是出自名家的手筆。

畫中婦人神態細膩,自然美豔,畫中女子裙帶飄飄,宛如踏波而來的仙子,面容秀美,臉上微帶笑意,華貴之氣撲面而來,彷彿栩栩如生的站在眼前,只是眉心處微微蹙起,似乎有些隱隱的憂愁。

紀子臣不由自主輕聲感嘆“這畫工可真是下筆如神”

可紀子臣又奇道“但這畫掛在客店裡,一點也不匹配”

小二微微一笑道“來這裡的入住的客人,都像你這樣說過”

紀子臣問道“這個婦人是誰?”

小二道“這個是我們苦境中原的皇后”

紀子臣嚇了一跳“你們店家敢把皇后畫像,掛在這裡供人欣賞!”

小二嘆了口氣道“這是我家夫人緬懷之用,每間客房都有一副,用意是不讓人將皇后忘掉,對了,你們初來乍到,還不知道我家夫人是誰,她以前是皇后的侍女,我家夫人還照顧過玉萱公主和玉閣太子,皇后對他們二人很嚴厲,十多年前惠王叛變,我家夫人和玉萱公主玉閣太子從宮廷內逃出來”

“那夜追兵太多,我家夫人和他們失散,我聽說他們逃到鄰國,也有人說他們就住在邊界聖城中,我也是聽說,不知道真假”

紀子臣一愕心道“玉萱?這麼說這就是她孃親了,這樣看來,她便是舊主一派的了”

小二收了碗筷在道“不知二位客官,還有什麼吩咐?”

紀子臣笑道“有事我會叫你”

小二隨既點頭離去。

林初羽驚訝道“畫裡這個婦人的面貌,和我們遇見那戴面具的像!”

紀子臣點頭道“是很像,這婦人應該就是她孃親”

林初羽道“原來她是公主呀,可她爲什麼卻和黃沙賊混在一起”

紀子臣把視線抽離對林初羽道“誰管她爲什麼會和黃沙賊混在一起,行了,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

林初羽道“難道你不好奇嗎”

紀子臣道“我爲什麼要對她好奇”

“哎喲!”紀子臣突然間撞到桌角,大痛道“疼,疼死我了”

林初羽見他走路撞到桌角,只感好笑“連路都看不好,難道你是瞎。。”這子字還沒出口,林初羽突然一驚趕緊上前道“是不是你的眼睛。。”

紀子臣如盲人摸象般,小心翼翼摸着桌子忍痛坐下,紀子臣惱道“我。。我又看不見了。。”

這時候房門霍然被玉萱一腳踹開,林初羽一見玉萱登時呼出一口涼氣“是你!”

紀子臣已是眼難視物,他聽得有人踹門,又聽得林初羽認識這人,紀子臣肅容道“是誰!”

玉萱不知紀子臣的毛病,她見紀子臣手撐着桌面正面與她相對,紀子臣雖說看不見,但在玉萱眼中,紀子臣是在和她對視,玉萱道“爲了保你小命,我也只能這樣做了”

紀子臣眼雖看不見,可他已是聽出是誰“你是玉萱!”

玉萱二話不說揚聲下令“把那女的帶走!”

門外玉萱帶來一隊二十餘人的兵士,兵士踏着混亂步伐進來,紀子臣聽得人多忙往後退,紀子臣眼不視物腳下一絆,往後一倒撞到小榻,人昏了過去。

玉萱瞧得奇怪,不知道紀子臣爲什麼手腳會顯得不太利索,可她心中來意目的並不是紀子臣,玉萱見紀子臣昏去道“扣人走!”

兩名士兵上前,把林初羽扣行出屋。

林初羽在士兵中央掙扎“放開我!快放開我!”

扣住林初羽的士兵狠狠道“給我安靜點!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玉萱上前反手一打林初羽後頸,林初羽雙眼一黑亦是昏去。

玉萱道“帶她上馬車,我們返回聖城”

紀子臣昏倒在地,他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待他眼剛睜,他已能看見東西,可房內已是空空蕩蕩哪裡還有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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