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被經理這麼抓着,感覺說不出的噁心席捲在心頭,真有種日了狗的感覺。我笑着慢慢將手從經理的手中抽回來,說:“經理,我是有老公的人,你別和我開玩笑了,你怎麼會看得上我這樣的女人,呵呵,像你這樣的成功男人不是應該玩那些沒被開過苞的處女嗎?”
經理呵呵笑起來,表情說不出的淫蕩放肆。說:“老子他媽的就喜歡你這樣的少婦,風韻有感覺,重要的是不需要我再調教了。弄起來爽。”
調教你媽,你怎麼不回家和你媽玩?我心裡暗自罵着經理,表面卻是擺出一副奉承的樣子,之後我各種推辭,好說歹說,他都不同意,看來今天不給他一點甜頭,他是斷然不會放過我的,另外,說不定我辭職他也不會同意,如此強行走了之後,那麼我這一個月算是白白乾了,一分錢拿不到。
“經理,你幹嘛這麼爲難我呢?你也許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我委屈的看着經理。
可經理根本不打算繼續聽我說話,一臉等不及的樣子,已經開始解皮帶了,“快點,葛娜,你只有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一分鐘後,你要是還沒有讓我爽,我就報警了。讓警察來處理你偷取錢包的事情。”
哎,我心裡嘆息一聲,現在必須儘快和趙祁寒離開這座城市,哪裡還能耽擱。
我咬牙,慢慢朝着經理走過去,打算用手隨便幫他打發得了。
“哐啷!”
可我剛剛走到經理身邊,經理的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我被嚇得一跳,回頭忽然看到趙祁寒帶着一臉怒意的衝了進來。
“麻痹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威脅!”趙祁寒怒不可遏,幾個大步衝到了經理身邊,和經理打在一起。
我還來不及感動,趙祁寒已經將經理的頭打出血了,而趙祁寒依然打得很用力,抓着桌子上的一個花瓶就要朝着經理的頭上砸下去。
見此,我趕忙過去,一把將趙祁寒手拉住,要是這一花瓶下去,恐怕要弄出人命來。
“祁寒,算了,讓他發了我工資,我們走吧,不要鬧事了。”
趙祁寒明顯不想就這麼容易放過這個經理,只是微微猶豫後,又揚起花瓶要朝經理的頭上砸下去。
這次,我索性兩隻手用力,將花瓶從趙祁寒的手中奪過來。趙祁寒狠狠瞪我一眼,似乎是說我怎麼這麼懦弱。隨即拳頭又在經理臉上一頓猛砸。
我只能在一旁看着乾着急。
最後經理鼻子和嘴裡都有鮮血流出來,躺在地上嗷嗷叫着求饒,趙祁寒才放過他。
“草你媽,你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竟然也敢打小爺我女人的主意。要是換做小爺一個月前的暴脾氣,現在非要將你幾把割了,你信不信!”趙祁寒沒有素質,好像流氓一樣的罵着經理。
雖然心情很壓抑,但是看着趙祁寒這麼拼命的維護我,我沒有理由不高興。
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出來。
趙祁寒見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笑出來,有種服了我的鬱悶,最後氣不過,惱怒的抓抓頭髮,又在經理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媽的,還愣着幹嘛?發工資啊。”
“是是是,這位爺,你別衝動,我馬上就發她的工資。”經理這樣的男人是典型欺軟怕硬,好色的悶騷男,此時被趙祁寒打了一頓,很老實,比孫子還要聽話,將我工資痛痛快快的發了。
“走。”趙祁寒叼着一支菸,拉着我手走出了飯店。
路上,我問趙祁寒:“你工作辭職了嗎?”
趙祁寒說:“嗯,辭了。你想好接下來去什麼地方了嗎?”
我說:“離這個城市越遠越好。”
趙祁寒怔了怔,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我搖頭說:“哪有什麼事情可以瞞你的?我就是不喜歡這座城市,所以自然喜歡遠遠的離開它了。”
趙祁寒沒有說什麼,雖然已經同意跟我一起走了,但是他臉上表情告訴我,他並不快樂,也不是真心想離開這座城市的。
我心裡不由得又嘆息一聲,其實我也不想離開這座城市。但是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說不想做就不用做的。
回到家之後,我開始急匆匆的收拾行李。
趙祁寒只是站在陽臺上抽菸,這時候他似乎很想找個人出出氣,忽然朝着對面喊了一聲:“喂,那個八婆,你媽的,老子看你早就不爽了,有種你現在出來,小爺我保證不將你打成神經病。”
幸好現在是大中午,那家人已經去賣菜了,不然趙祁寒恐怕和他們還真要鬧起來。
見此,我抓緊時間收拾行禮,早點離開這裡,我心能早點落下來。
我只是挑了些貴重的物品,差不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可正當我和趙祁寒走出家門,剛要關門時,兩名警察走了過來,看着我問:“你就是葛娜?”
我心裡頓時有不好的預感,僵硬的點點頭,說:“是。”
警察看着我身邊的趙祁寒又問:“他是你丈夫?”
我還是僵硬的點點頭,說:“是的。”
“旺來飯店的經理報警,你的丈夫涉嫌故意傷人,我們現在要將他帶回警察局進行調查。”另外一名警察說,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不苟言笑。
我腦海中忽然天旋地轉起來,看來是我趙祁寒想得太簡單了,以爲拿了錢走就沒事了,沒想到飯店的老闆竟然留了後手。
“唉唉,警察先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旺來飯店的經理還企圖強姦我老婆呢。”趙祁寒頓時爲自己辯解。
“哼,有什麼話你留到警察局再說吧。”警察冷冷說着,將趙祁寒帶走了。
一時間,我走投無路,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