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快起來,那你想我怎麼幫你呀?”其實世間事自有定數,做爲人類不應該管太多的陰界事,但是遇到這樣的情況,釋樂彥感覺到那鬼一定是有很大的冤屈。
“您幫我把那個厲鬼打得魂飛魄散,讓她永遠都不能害人不就行啦?”他突下站起身,臉上也沒了開始的那種傷悲,眼中閃過一絲重重的殺意,讓人反而對他沒有了同情心,覺得他比那鬼更可惡。
“胡先生,我想你找錯人了,魂魄也是有生命的,鬼也有感情,如果她要是沒有冤屈是不會害人的,我只會化解冤氣超渡她們往生。我看胡先生你是不是隱瞞了很多的事實真相?只有說實話我才能幫你。”真沒想到這個人的樣子長的可惡,思想也是超可惡的,真的不想管他這一檔事情,不過看在他嘴裡說的那個鬼的份上,釋樂彥真的好想見見那隻鬼。
“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鬼纏上了我,我這個人一向很老實的,求求你了救救我一家人吧。”他忽然又痛哭流泣着,讓人看到了不但沒有同情心反而有些噁心。
“好吧,我可以去看看,不過往反機票和食宿的費用都由你來付。”釋樂彥心裡知道這背後一定會有個很感人的故事,她想見見那個鬼。
“那一定,請問釋小姐收費是多少?不管要多少錢我都給。”那個姓胡的笑得咧開嘴呲出那口讓人討厭的牙齒。
“我剛纔說的做到就行,其它的我不要。”釋樂彥嚴肅的瞟了他一眼,這個人雖是個醫生,可卻是一身的銅嗅味。
“樂樂,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言詩宇聽好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有些擔心。其實,他是擔心那位胡先生,怎麼看他也不像個好人。
“那也好,有個警察專門保護,我還真是受寵弱驚呀。”她調笑着同意他。
“胡先生,再多加一個人的機票和食宿的費用可以嗎?如果你不介意這個週六我們就去你家。”
“好,好,謝謝你!”他開心的直點頭。
“好吧!那你把你家的地址給我,再給我訂兩張週五晚上的機票。”接着她的表情只有了嚴肅,感覺告訴她這個胡先生不是個好人。
週五晚上坐了兩個多小時的飛機安全抵達胡先生所在的城市,兩個人並沒有通知他直接找了一個賓館住下,好好的休息了一宿,第二天就到處走走。可不是玩噢,他們是先去了警察局查查那個姓胡的背景,誰讓言詩宇是警察呢,這次算不算是以公謀私?
原來,他叫胡迎軍四十八歲,從小跟隨師傅趙正學醫,最後考得醫師執照。趙正的三個兒女全都死於三十年前的一場大火中,趙正的太太因傷心過度病倒後半年也去逝了,只有胡迎軍一人留在趙正身邊,因此趙正就把他必生的醫學技術和自己的這家診所全都寄託在了胡迎軍身上,可是不幸的事又來了,二十年前一場車禍又奪走了趙正的生命,就這樣胡迎軍名正言順的繼承了趙正所有的家產。
所有在胡迎軍診所看過病的人都說,胡醫生的醫術很高,但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二年前,他的兒子就得了一種怪病,尋訪了許多名醫都沒能治好,就這樣拖了半年就死了。這事沒過多久他的女兒又出了車禍變成了攤子,他太太因傷心過度神志不清,最後不得不信邪。可是,找了很多的捉鬼天師都沒能捉到這個冤鬼。後來,在電視上看到釋樂彥曾經幫助警方連破兩啓鬼怪殺人案件,所以目名而來。
“看來這個胡迎軍還真是不簡單呀!”出了警局門口言詩宇好像還是有很多疑問。
“哼!壞事做多了纔會有冤鬼纏身的。你不覺得他還有很多秘密嗎?”釋樂彥表示跟他一樣的看法,對他怪笑道“我們現在就去查出那個不爲人知的秘密吧!”
就這樣兩個人按照胡迎軍事先給的地址,找到了胡家。一下車,只見一座兩層的花園式別墅映入眼簾。只是一個做醫生就算自己開診所,看病的病人多,如何來得那麼多的錢買得起如此大的別墅?看來這位胡醫生大有問題了。
“詩宇,你怎麼看這個胡迎軍?”看着眼前豪華別墅真的好想轉身就走,這種人乾脆讓鬼纏死算了。
“你不是要告訴我不想管他了吧?怎麼說也來了,看看再說,是好是壞也不能輕易的做決定,對吧!”哼!看來釋樂彥交的這個朋友還真是一點都沒錯,一下就能看穿她的心事。
“這個別墅裡的冤氣太重了,就算是有鬼也不只是一隻。總之,事情不太好辦,見機行事吧。走!”釋樂彥冷冷的一笑,走到大門口伸手按響了門鈴。
沒多久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傭人:“請問你們找誰呀?”
“我姓釋,是胡醫生請來的。”她沒有多說。
“噢!釋小姐,我家老爺吩咐過,請進!”不過這傭人到是很客氣的對她又笑又恭敬的。
走進大門右邊是個花園,穿過花園一股陰涼的氣息襲來,再看看花園的上空雲是黑色的,看來這些冤鬼一定要至胡迎軍以死地。進入別墅看看得出主人是個很奢華的人,這樣讓人感覺這個胡迎軍更加可疑。
“釋小姐,不是說昨天晚上就到的嗎?怎麼?”剛一進來就見胡迎軍從另一間房間裡走出來,呲着牙笑,越是討厭他的笑他就偏偏笑個不停。
“噢!昨天太晚了,就沒有來打擾直接住在賓館,今天晚上就開始工作。不知道胡先生可不可以帶我們看看你家裡的情況呢?”他伸出手來要與釋樂彥握手,她裝作看四周的情況沒有理他,這個與他握手的重任當然就要交給言詩宇啦!
“好,我女兒住在二樓,自從她出車禍以後就從來都沒有下來過,一直都在房間裡不想見人也很少說話。”他帶着他們來到二樓,當聽到他的話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因爲,剛纔進來的時候,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十五歲的女孩,用那種冷澀,空洞的眼神盯着釋樂彥看,現在釋樂彥知道那女孩是誰了。從她的眼睛裡她看得出,她滿腹冤屈,看得出她經歷過太多的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