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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風波起

第二十七章 風波起

第二十七章 風波起

我和紫衣回到了靈溪,羅布泊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與我無關了,顧不得對那神秘仍存的一絲好奇,我開始計劃起了今後的生活。我一想才發現我雜亂無序的生活其實很簡單,一是通過廣本男賺錢,而是繼續我的尋靈異計劃,爭取強大自己。有了明確的目標,我的生活也有條不紊起來。

晚飯和廣本男吃的格外開心,既要保守國家機密又要應付他我就和廣本男撒謊說我這幾天回了趟家,他也沒有再深究。總算是吃到了一頓舒舒服服的飯,酒足飯飽之後廣本男就塞給我一打錢,說明天一早有正事找我,然後告了辭。我知道一定是預測的事,但是我對廣本男這次的做法有點好奇了,沒想到他居然沒有催着我現在就辦事,看來他是想放長線,給我休息的時間然後釣大魚啊!

等廣本男走了後我又去網吧上了會網,這纔回到京都賓館。好好的洗了個澡之後又看了會電視,等到快十點的時候給紫衣發了條晚安短信這才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開始睡覺。但是人就是他媽的賤,現在我躺在舒服的大牀上卻又懷念起在羅布泊的日子來。

聖並沒有急着找我,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之後這才慢慢的進入了白色的世界——聖終於來找我了!

看到一如既往和藹可親的聖,我心情大好,將原本很多疑問全都拋諸腦後,而是問了他的好。聖示意自己很好之後就收起嬉笑之色,然後對我說了一大通道理。總而言之我最後是被他說服了,對他所說的重返羅布泊的事我也只好暫且答應了,反正照現在的情形,李存新怕是沒有膽子再讓我去了吧,先敷衍敷衍再說吧。盤算着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拖延我和紫衣的進展了,於是我就假裝答應了聖的話,但是我的心裡卻是極度忐忑的,聖可以在夢境通過人的記憶知道發生的事,但是他能不能看透人心就很難說了。

回到現實再也無法安睡了,雖然忽悠了聖,但是既然聖要安排我重返羅布泊的話,我想那也一定是易如反掌的,現在我一定要抓緊每分每秒和紫衣處,爭取博得美人心纔是啊。開了牀頭燈將兩個枕頭墊高了靠在牀靠上,心裡想着我下一步的打算。看着緊拉着的藍格子垂地窗簾,我突然有種想去看看靈溪夜景的衝動,但是賴在牀上實在舒服,權衡了幾分鐘這才矛盾的走向了窗口,我不知道這麼簡單的問題我爲什麼要考慮那麼久,但是我還是下地了。

穿着拖鞋走到窗口,剛一拉開窗簾馬路上橘紅色的路燈光線就照了進來。除了馬路上偶爾來往的車輛以爲,就只有一排排樹木順着馬路向兩邊延伸了出去。樹木的頂端被路燈照射的發出怪異的顏色,沒被照到的地方就是黑漆漆的顏色,再加上它們的影子實在沒什麼看頭。我有點失望的準備拉上窗簾準備回去睡覺,但是在我伸手的一剎那我看到馬路對面的樹蔭下有點怪。我仔細看了一下還是看不清楚,於是拉開了窗戶想要看個究竟。

隨着窗戶的打開,外面的景物清楚的多了,我這纔看到對面的樹蔭下居然站着一個人。再仔細一看居然發現那人似乎是看着我的這邊的,甚至就好像是在看我的窗口似的。雖然有些緊張的氣氛已近出現,但是我這個人比起疑神疑鬼的瞎想則更喜歡明明白白的。我將眼睛閉起來大概十幾秒,然後猛地睜開然後並探出頭去望向那邊。(閉眼再睜開是爲了提高人眼的感光度,加強對光線的銘感度,黑暗的情況更容易看清事物。)可是令我的吃驚的是原來站在樹蔭下面的那人卻突然消失了。我趕緊順着對面的樹蔭左右打量了兩下,卻是什麼都沒發現,然後趕緊四處張望想要找到那人的蹤跡。

當我的視線轉到我樓下的人行過道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眼了,那原本站在對面樹蔭下的那個人此刻居然站在我樓下的樹蔭下。而且他正擡着頭望着我的窗口,雖然我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到,他正在冷笑!

原本以爲有了人骨冢的經歷我的膽子已經很大了,但是現在我卻害怕的一把拉上了窗戶,然後趕緊就要衝過去打開所有的燈,以逼退這些恐怖的氣氛。但是我剛一邁出步子我立馬就改變了注意,因爲我覺得或許我在暗他在明我更安全,於是我一下子撲到牀上關掉了牀頭燈。終於我完全陷入了黑暗中,但是我依舊心裡在亂打鼓,那人到底是誰,難道真是衝我來的?

稍一猶豫我立馬又再度走到窗前,然後換到了窗戶的另一個角落裡,然後慢慢的揭開了窗簾布,準備弄點小縫看看那人是否還在。隨着一道窄窄的橘紅色光線透了進來,我也慢慢湊了上去,希望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我的眼睛剛湊到那條細縫上,我就看到一團黑色的事物突然移了過來。我條件反射的將窗簾拉開了一截,這才發現窗戶的後面正有一個血紅的眼睛正在盯着我,那絕對和山西煤礦裡的那隻一摸一樣明知是這隻似乎還有腦袋。

剛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就向後一彈,然後半躺在了地板上,我趕緊翻身起來就在桌子上摸到了一個玻璃菸灰缸。然後使勁衝窗戶砸了過去。隨着咣啷一聲響,菸灰缸居然在窗戶的玻璃上砸出了個洞,但是由於有窗簾在,所以套着窗簾布垂在玻璃洞的外面並沒有掉下去。

此刻我心亂如麻,想跑又想弄清楚眼前到底發生了生麼事。在這萬分焦急的時候我稍做冷靜然後毅然決定走到窗口看個究竟,心想就算你是死人詐屍我也不怕,難道連活人都不怕的我會怕你哥死人麼?

打定主意後我躡手躡腳慢慢向着窗口摸了過去,我全神貫注的盯着窗戶的另一個角,心想人善被人欺,我要發飆了。

正在我將全身注意力集中在窗口的時候,我的身後卻突然炸起了一個響亮的聲音,我的心臟突然感覺到一滯整個人全身在零點零一秒失去了任何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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