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黑衣女人
先是大半夜做了一通怪夢,然後紫衣又聯繫不上。上網上到一半紫衣母親打來電話說紫衣沒回家。正在回想着這一切不尋常的事情,沒想到這個時候我的右眼皮卻開始狂跳不止。難道今天真的要發生什麼事情?心裡胡思亂想着,一邊按我們家鄉的土方法往眼皮上點了些口水,就繼續向京都賓館走去。掏出手機準備給紫衣打個電話,誰知到這個時候手機居然沒電自動關了機。心想真是TMD倒黴!
沒想到剛纔陰沉沉的天氣已經慢慢變成了毛毛細雨,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由於我沒有帶傘,所以只好裹緊衣服一路小跑。幸好網吧和京都賓館沒有多少距離,不到五分鐘我就到了賓館。只不過那淅淅瀝瀝的毛毛細雨此刻早已變成了漂泊大雨,這南方地區的天氣真是說下就下啊。
進門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看着溼溼的衣服心裡不禁有點微火——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路過吧檯,看到值夜班的小麗已經下了班,芳芳正坐在那擺弄着電腦。平時我都會和她們打個招呼的,但是今天我實在沒什麼心情。於是快步上樓幾步就到了我的房間門口。
進到房間我就直奔浴室而去,先是脫去了身上的溼衣服,然後衝了個熱水澡。漸漸的爽朗的心情再次回到了我的心田。看着丟在地上的溼衣服我嘆了口氣心說,誰叫我今天走背運呢!
拿起手機就想趕快給紫衣打個電話,她昨晚不回家也不給家裡說一聲,我非得好好教訓一下她。說是教訓,其實大多數時間我只一開口就變了味道,教訓似乎變成了懇求。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了她的,從一見面起,我就着了她的魔。
心裡喜滋滋的,口裡唱着嘻唰唰就出了浴室走進了居室。就直奔壁插上的萬能充電器而去,因爲我的電板就在那裡充電。取下電板,裝進手機開了機。當務之急還是趕快到被窩裡纔是,因爲洗了熱水澡所以現在外面的氣溫已經讓我微微打起了顫來。
滿意的迴轉身體準備上牀,可是隻一回頭我就看到一個黑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幾乎是本能的我就使出一招小擒拿,準備反扣住那人的胳膊。但是我怕那人會是紫衣,所以速度和力道上都減去了威力。當我自信的出招之際,只見那黑影一個後打滾就站起來坐在了牀邊上。然後居然還翹起了二郎腿。
此刻我纔看清楚來人摸樣,只見她一身勁裝配着黑色高跟鞋,盤在頭頂的頭髮加上一副碩大的黑色墨鏡,由於看不到她的眼神我實在是無法辨認她幾年幾何。我也實在猜不出她是哪號人物。但看他穿着高跟鞋都可以輕易避開我剛纔的小擒拿,這傢伙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心想我與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會是招惹到哪家的會家子呢?
但是這階段在聖的訓練下我不僅身手已和從前有天壤之別,更是對人心世道也有了大部分的瞭解。俗話說得好,先發制人,後發治於人。於是不等她做出任何表示,我便即使出渾身解數朝她猛攻而去。
她定是沒有料到我不發問反而先發難,知道接招已是來不及了,於是往後一倒便即準備準備向牀頭方向滾去。我心想你也不過爾爾,早料到你會使用這招,於是一個撲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後將她雙臂反擰便即騎在了她的身上。我心想她之所以可以避開我開始那一招,肯定是早就在暗暗提防。所以才能閃過去。
好不等我開口發問,這女子忽然渾身一軟就轉過頭來笑嘻嘻說道:“阿牛哥,你想要人家又不會不給你的。你又何必強行將人家按在牀上呢?”
我正待發飆,但一細想,她也只是私闖我的房間,或許並不是我想的那麼回事,說不定......說不定她還是紫衣的好朋友,或許她也跟紫衣一樣只是學過一些柔道罷了。隨着思緒的流動,我的臉也一陣青一陣白。這下我可怎麼是好?
那女人看到我臉上陰晴不定,接着發嗲的說道:“壓着人家就壓着人家唄,也不用這麼猴急的就把衣服脫光吧!”
她此言一出我不禁一陣尷尬與羞愧之情泛上臉頰,此刻我感覺臉上滾燙滾燙的,那定是臉紅所致。因爲這個房間是我一人居住,所以我衝完澡後是一絲不掛的就出來了。然而這一切變故實在太快,所以我已經忘記了這茬。現在看來,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騎在一個女人身上,而且反擰着她的雙臂。要是被別人看到,就算是我親爹親媽也怕是不會相信我是無辜的。
但是我現在畢竟已不像從前,片刻之間便即冷靜了下來。心想此女絕不是普通女人,否則遇到這般事情不會如此鎮靜,反而反客爲主讓我難堪了一把。心想現在放開她無異於是縱虎歸山後患無窮,但是我總不能光着身子盤問她吧。於是我便即決定將其打昏,然後穿上衣服慢慢盤問各中緣由。
待我右手擡空,變爪爲手刀的時候那女人似乎察覺了我的企圖,語氣陡變的說道:“要你家上官小妞活命就給我乖乖的,否則......哼!”
原本已經成去勢的手道被我硬生生感變了方向,她的這句話無異於一顆重磅**。此刻我也不做任何想法,將她身體翻轉過來。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繼續騎在她身上問道:“你把紫衣在麼了?你想做什麼?”
看着我幾欲噴火的眼神,她再次恢復到開始嗲聲嗲氣的狀態,柔聲說道:“你把人家弄得好疼啊,再說人家不起來如何回答你的話呢?啊?阿牛哥...!”
雖然她的語氣如此發嗲,但是我聽來汗毛都立了起來。這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呢?瞬息之間如鬼魅般變化。想起他剛纔冷酷如寒冰般的聲音,誰又想得到她此刻竟是如此...如此風騷!
我見此情況,已知此次定是她專程爲找我而來。至於找我做什麼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她居然拿紫衣做人質,那麼這件事肯定不是我能輕易答應的。但是此刻我想再多,做再多都是徒勞。因爲我最寶貴的人在他們手裡。
她不肯暫避,我心想反正看一眼也是看,看半天也是看,於是當着他的面換起來衣服。令我氣惱的是,那女人不僅不迴避,而切定眼盯着我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着我。
雖然渾身不自在還是沒辦法,只能加快換衣服的速度。
“你的紋身好...好別緻啊!”說着她便咯咯笑了起來。
但是此刻我沒有心情跟她扯別的,就冷眼盯着她問道:“你把紫衣在麼樣了?”
她揉了揉眼睛笑嘻嘻的,用很柔和的語氣輕輕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綁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