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怪了?”我和**被吊起了胃口。
司徒羽擰着眉頭,語氣有點嚴肅的回答:“嗯,剛纔我仔細瞧了一遍,發現這裡的每間房子不僅陰森而立,而且都朝月亮初升的地方,要知道月亮屬陰,房子本身就陰氣層層了,在朝着陰方拼命的吸收陰氣,那不都更邪門。”
他渡着步,像是思考的模樣:“還有就是每間房子的建築風格都屬上百年明清的明清樣式,房屋不僅坐落於深山老林之中,有的更是無人居住,成爲鬼屋。”
“那些村民們不管麼?”我看了眼已經瑟瑟發抖的**,問司徒羽。
司徒羽摩挲着下巴,點了點頭,似乎很贊同我的話:“是啊,這我也很疑惑。不過最令我感到邪門的是,這些無人居住的鬼屋中有一間高宅大院,那裡客廳內有把根據年代推算的清代太師椅,更爲神秘。我從這裡的村民們打聽到,凡是坐過這張椅子的人都會發生詭異事件。可是我剛剛看了一下,發現沒啥問題呀,就是有點邪氣而已。”
**聽到這,兩腿打着顫:“那我們住宿在村長家豈不是也,”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給打斷:“放心,這裡的村長一看就是好人,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世間有浩然正氣。”
“嗯,不過我們還是得小心點,看來這裡比我想象中的還有危險,好了,我說到哪了?哦,想到了。”司徒羽想起了接下來要說什麼,“這裡所屬的地理位置風水位置也怪,我剛纔拿了羅盤測了一下,整個羅盤的指針都變成黑色,這代表着,這裡的地理風水極陰之位極其強盛,而且這逆風水而建的村子,居然有三座廟宇,廟宇中供奉的居然不是神明,而是一對身着官裝的男女石雕像,雕像顯現威嚴端莊的坐立形態。左邊爲一怒目圓睜的夜叉,最中間端立的是一位文官,右邊則爲一侍女 。我從其着裝上推測,應屬於宋、明年代服飾。嘿,他奶奶的,這村子的人居然不拜神反拜其鬼來,邪門。”
司徒羽說到這罵了句髒話,見我們好像還想再聽的樣子,也就繼續說下去:“並且啊,你們知道麼,這三廟我看了好久,原來它們是鎮守村子陰氣的結界,這一定又是什麼高人所爲。”
司徒羽說到這忽然想起了什麼,對我們提起了剛剛入村時村頭成長着一棵巨樹:“還有,我現在才發現村頭那顆長的有點成精的大樹,有給這村子屏蔽信號的作用,你們現在看看自己的手機。”
我和**分別從兜裡掏出了手機,我瞄了眼手機上的信號,果然如司徒羽所說的那樣,然後看了看**,丫的,從這貨被嚇的臉色蒼白的表情,就看出了他的手機一定也和我一樣沒有信號。
司徒羽很滿意我和**現在的表情,繼續用有點嚇人的語氣說:“我剛纔也以爲只是巧合,可是不管我走到哪裡,我的手機永遠也沒有信號,這還好,你們是還沒有往村子的深處走下去,要不然保證非把你們嚇壞了不可,這些村子深處的一些空屋裡,居然每家每戶都大門敞開,裡面擺放着一口口棺木,村裡人居然也不管。”
我聽着小哥這麼一說,心臟已經開始瘋狂的鼓動,立馬意識到這村子的靈異東西太多了,心想必須得拍一下照,好好回去研究研究。
“咦,我的相機呢?”我想掏出相機,卻一直在揹包裡左摸右掏,帶着怒氣的問身旁的**,“喂,**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相機?我剛剛明明放在包包裡面的,怎麼會不見了呢?”
**聽了,立馬感到火大:“誰他媽沒事拿你相機?哥只對av感興趣,ok?”
“好吧。”我對於**的回答無可奈何,可能是我忘了帶來吧。
無奈的我只好用手機的拍照功能照相,照完相之後,我的臉色刷的一下,像拉窗簾似的,變成了鐵青色。
司徒羽和**好像十分好奇,我到底照了什麼能有這麼大的反應:“喂,哥們你到底照了什麼啊?見鬼了啊?”
“還別說,我真的見鬼了。”我將手機拍下來的照片遞給司徒羽和**看。
手機上的照片和普通的照片明顯不一樣,照片上面隱約中有個模糊的白色身影,那白色身影沒有任何的五官,就死死掐着**的脖子。
司徒羽看了一眼嗤笑道:“好吧,這也算是個疑點吧,畢竟見鬼十法裡有一則也和現在的情況十分相似。”
我忙問:“什麼是見鬼十法?”
司徒羽笑着踹了一腳**的屁股,讓他恢復過來,拍了拍我們:“以後有機會會讓你們嘗試的,喂話說你們沒洗澡麼,這麼招蚊子,抓的身上都是抓痕。”
我和**愣在原地,感到十分莫名其妙:“沒有啊,我們明明有洗澡啊。”
司徒羽一臉的不信,指着我和**的脖子:“那這是什麼?”
我和**忙朝自己的脖子看去,驚的滿身是汗,什麼時候自己身上都是鮮紅色的細小抓痕,那抓痕我可以肯定,剛剛絕對沒有去抓,可身上的那些抓痕,明顯就是用人的手抓出來的樣子。我再次被嚇得臉色蒼白,**就更不用說了,已經開始兩腿打顫的跟抽風似的。
**一把抓住司徒羽的手腕,嘴脣直抖擻:“小哥我剛剛沒抓身子啊,我和思建一定碰見了什麼邪乎的東西。你快幫我們看看啊。”
司徒羽笑了笑,拍了拍**的肩膀:“我看啊,一定是你們剛剛互相作弄忘了,又或者就是你們被蚊子叮了自己抓的忘了。”
我們無奈,不管怎樣解釋,小哥就是不相信,只好打碎牙齒,死活往自己的肚子裡吐。
之後司徒羽又告訴我們這村居然是人鬼同村,嚇的我們不敢再聽下去,此刻夜也晚了,我們只好回去村長家,讓他帶我們前往冥婚的家裡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