颳風的時候,如果你靜靜地聽,你會聽到風的的聲音,那聲音時而尖細,時而低沉,時而高亢,時而悽惻,時而像個憂鬱的少女,時而又像發怒的魔鬼,有力地敲擊着那寫有“封門村”三個大字的古樸木板上,發出陣陣驚心動魄的響聲。
寫有封門村的古樸木板下。
呼的一聲,我和**,司徒羽下了車。當然還有一位,不過那位好像正生悶氣,從一上車就藏在我的衣兜裡不出來,不管也罷。
沙、沙、沙、沙。
一陣不知是陰風還是涼風朝我們撲面而來,吹的封門村村旁的那顆大樹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響,不過仔細一聽,就覺得有點像哀嚎的感覺。
**瑟瑟發抖的躲在我的背後,看着周圍,語氣有點顫抖:“喂,兩位大哥,這村子憑我的第六感感覺有點陰森,要不我們撤吧?你們瞧這大樹怪嚇人的。”
“嗯,是有點嚇人,長得好奇怪。”司徒羽摩挲着下巴,看着眼前鬱鬱蔥蔥,把我們遮得不見天日的大樹,“形狀居然有點像大蟒。”
**聽罷,越加的慌張:“啊?那是不是妖怪變得啊?”
“切,不過是顆長得有點奇怪的樹而已,我看如果這顆樹長得不像大蟒,像女人洶涌澎湃的兔兔的話,恐怕你早就脫褲子自擼了,還管它什麼狗屁封門村招牌。”我噁心的將**推開,“還有滾你丫的,我不搞基的,況且我們不是有小哥在麼?怕什麼?”
“那,”**還想說什麼,就被司徒羽所打斷。
司徒羽拍了拍**的肩膀:“行了**,別害怕,這樹頂多就是個樹妖,等下我貼一道符下去,看它還怎麼嚇人,可以了吧?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我和司徒羽架着已經窩囊的被一顆樹嚇得腿軟的**,緩緩進了村,不過說真的,那樹長得也怪逼真的,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司徒羽口中所說的是顆樹妖。我們三兜兜轉轉的問了幾人,才問到村長的所在。
村長叫何柱,是個樸實憨厚的農民,不過一般農民由於長年暴曬的關係,應該都是長着黝黑的皮膚纔是,可他卻有着一層像塗了白漆的皮膚。臉色也是有點蒼白。所幸他很熱情,得知我們是外地來的,就邀請我們去他那寄住, 因爲旅館突然來了大量觀光者的關係,瞬間就爆滿了。
“那個何柱叔叔,我能問一下,你們村有什麼奇怪的習俗麼?”司徒羽提着裝有傢伙的挎包,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走到村長何柱的身旁問。
“嗯?奇怪的習俗?這個嘛,讓我好好想想。”村長何柱撓了撓頭,露出了無害的笑容,“這個好像沒有,要說有嘛,倒是多了去了,不過我認爲或許冥婚這一習俗到能算進去。”
“冥婚?”我和林**朝司徒羽投向疑惑的目光。
“嗨,等會再說,先把傢伙放了。”司徒羽無奈搖了搖頭。
村長給我們三人安排了一間房子,沒辦法,小農村嘛,條件有點簡陋,不過都是男生,到也湊合着住吧,囑咐了幾聲,就又出去工作了。
等到村長走了不久,司徒羽纔開口說話:“你們有沒有覺得這村子裡的人,都很奇怪,都很邪氣?”
“切,哪有你這種人。人家給你地方住,你還說人家怪。”板寸頭林**睨視了司徒羽一眼,瞥了瞥嘴。
對於林**的諷刺,司徒羽好似一副不以爲意,繼續自顧自地喃喃嘀咕着,好像在想着什麼。
林**和我坐不住了,一起發威逼問他到底什麼是冥婚。
司徒羽無奈,只好做出瞭解釋,不過這解釋到讓我和**有吐血的衝動。那解釋就是,和死人結婚。這,這不是廢話麼?冥婚顧名思義都能想出來,還用你解答?我們要的是具體的解釋。
最後司徒羽還是拿我們沒轍,詳細的吐出了自己所知道:冥婚,是爲了給死了的人找配偶。有的少男少女在訂婚後,未迎娶過門就因故雙亡。那時,老人們認爲,如果不替他們完婚,他們的鬼魂就會作怪,使家宅不安。因此,一定要他們舉行一個儀式,這就是冥婚的由來。
冥婚要立一個合骨冢,這是爲了以後將他們併骨合葬用的,免得男、女兩家的墳地出現孤墳。
其儀式嘛,也過於繁多,一般來說,冥婚通常都是通過媒人介紹的,這其中雙方還要過門戶貼,配生辰八字的。然後就是男方給女方送去定禮,一半是真綢緞尺頭、金銀財寶;一半卻是紙糊的皮、棉、單衣服各一件,錦匣兩對,內裝耳環、鐲子、戒指之類的首飾。這些在放定禮的當天晚上,就要在女方家門口墳上焚化。
接着就是男女雙方擺空桌,給那些過往的鬼魂吃喜食,男方到女方家,由伴娘親自取下“新娘照”最後纔是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