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玫瑰旅館事件之後,我和**回來的時候立馬就發燒了,不得不住院,無奈靈異猛探事務所只能留給小哥司徒羽照看。
病牀上,我和**就像失去活力的小鳥一般,絲毫不想動彈。
“喂,你們得快點好起來啊,尤其是思建你,那陰曆歷我鎮不了幾天的,誒我說你啊,你這人就是好心,甘願什麼鬼纏上你都無所謂,要是我啊,我早就滅了她們了。”司徒羽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好了我要走了,你們今晚就先好好待着吧,不過我剛剛看了一下,這醫院好像有點死氣,你們還是先把幽冥犬牙棒和九轉曲文劍帶上爲妙。”
我們應諾,小哥說完這些就離開了。
午夜的夜幕徐徐降臨,天空出現了一顆顆明亮的星星,它們像放在一塊無邊無際的藍絲絨上的金剛鑽,閃爍着燦燦銀輝。
我和**百無聊賴的在牀上躺着,這時我想起了叔叔的日記,心念一動,忍不住拿出來想要翻一翻。
**吃着泡麪,一臉好奇的問:“思建你手裡拿的是你的擼管日記啊?”
面對着**的打趣,我罵了句:“滾你丫的,這是我叔的日記,要我給你聊聊嗎,順帶普及一下鬼怪的知識麼?”
**將泡麪的湯牛飲而盡,無所謂的恩了聲。
於是我翻開了叔叔的日記,清了清嗓子:“鬼魂是一種能脫離肉體獨立存在的思維或意識體,神學上將它視爲生命延續的一種方式,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那就是他們是靈體,所以在正常情況下,腳掌都是與地面懸浮的,他們,”
我們正說到這,哐噹一聲,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位醫生還有一位護士,我和**滿臉掛滿了好奇。
這家醫院的醫生還真是勤快,這麼晚了居然還有上班,不過他們在這個時候進來到底要幹什麼?不會是壞人僞裝的吧?
“那個,請問,”**弱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醫生和護士打斷。
醫生陰沉着臉,對着身旁的護士吩咐道:“給病人量體溫。”
護士點了點頭,拿了兩隻溫度計給我們示意我們自己量。
我們感到疑惑,但還是乖乖的將溫度計放在自己的腋下,一會兒拿出來,重新還給了護士。
只見護士和醫生就掃了一眼,便拿出了兩個大針管,這時我們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了。
我皺着眉頭問:“我們的體溫到底是多少度?這麼嚴重還要打針?”
他們沒有回答,一人拿着一隻針管緩緩朝我們襲來。我又問了他們好幾遍,他們還是沒有回答。
在離我們還有幾步時,他們忽然猙獰的拿起針筒朝我們的褲襠扎來,我和**忍不住大罵一句臥槽。
“喂姐姐,我跟你無仇無怨,你沒必要這麼狠吧。”**死死抓着那名護士的手。
那名護士在此時就像瘋了一樣,見自己的手被**抓住,轉而張開了大嘴,朝**的手腕咬去。
我的情況還好,面對的是那位醫生,在抓住那名醫生大手的同時,一腳就把他踹倒在地。
我從病牀上站了起來,扭頭對着**說:“先制服他們再說,他們有點奇怪。”便不再理會。
那名醫生重新站了起來,吼了一聲,再次朝我襲來,粗壯的手臂猛地朝我一揮,我立馬底下頭來躲過了這橫掃千軍的攻勢。
藉着下蹲的氣勢立馬來了一個掃堂腿,再次把那名醫生給掃到在地,望向四周,忽然發現病牀上的牀單剛好可以做繩子,站起來,扭過身去,卻忘了背後還有那名醫生,被他一腳踹到病牀上。
我被他這麼一踹,瞬間窩火了起來,看了眼**,奶奶的,這貨居然用牀單將護士的頭狠狠罩上,抱着她,不斷的趁機擦油。
我忍不住對着他破口大罵:“**你妹,還不快點來幫我,還玩,等下小心她的,”我那個針字還沒說出口,護士立馬呈着**愣神的瞬間,一把將局勢扭轉,掙脫開**的懷抱,手中的針筒迅速的朝**襲來,卻不知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跤,針筒飛出。
緊接着**的狼嚎立馬傳來出來,他眼眶不斷飆淚,拔出了插在大腿上的針筒:“思建,救我。”
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你特麼好好玩吧。該死的,這牀單怎麼拽不出來。”
所幸那名醫生好像弱智的一般,我不斷將其踹飛,終於牀單被我拽出來了,當下立馬三下五除二的將那醫生給綁了。
重新看了眼**,靠,這貨還在跟那名護士糾纏,心裡頭的火不禁有點大,走了過去,在護士的背後拍了拍,護士兇狠的轉過頭來,迎接她的是砂鍋一樣的拳頭,撲通一聲立馬倒地。
睨視了一眼**,我大聲罵道,“特麼的,我說你除了擼管泡妞還能幹嘛?真是的,以後少擼點,大擼傷身,小擼傷腎,擼多軟趴趴害命啊,給我記着點。”
我不去看**那受氣的樣子,將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發瘋的醫生和護士處置好。
這時我和**又聽到一陣鼓聲和啊啊的怪聲,聽聲音好像是從走廊傳過來的。
我和**對視了一眼,朝門那邊撇了撇,示意去看看。我們悄悄地摸到了門邊,將頭探出,狠狠罵了句粗話!
整個走廊裡都是身穿病服的病人,他們面色蒼白的如同一張殭屍臉,嘴巴長的大大的,不斷任同那唾液流在身上,滴在地板上,動作緩慢的如同八十歲的老頭,步伐毫無目的,兩眼呆滯,整個場景跟生化片裡面的行屍走肉沒什麼區別。
我和**嚥了口口水,將頭從門外縮了回來。
**的身子已經開始抖擻了,問我:“現在怎麼辦?大晚上在拍生化片啊?思建要不要打電話給小哥?”
我嗯了聲,掏出了電話,撥了個號碼,電話裡傳來一陣忙音,又看了眼手機上的信號,丫的,這麼倒黴,沒信號。
嘆了口氣,將情況告訴給了**,想了想,我說:“等下電話換你來打,這鼓聲有點古怪,我偵探的直覺告訴我,走廊裡面的情況八成和這鼓聲有關聯,我要去看看,**你呢?”
“啊?”**苦着張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