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強風將司徒羽的秀髮吹起,成功閃過無臉戰神獸的攻擊,靠近了卻自聞,就當手中滅邪救世槍,要發出那道家獨有的法號時,卻自聞卻忽然說了一句:“你想知道你師傅是怎麼死的麼?”
司徒羽一個不慎,瞬間愣在那裡,被卻自聞一腳狠狠地踹飛。
“咳咳。”司徒羽重新站了起來,此時眼神恐怖到極點,“你叫卻自聞是吧,你到底知道什麼?哥的師傅道雲真人是不是你殺的?”
“道雲真人?哈哈,我果然猜的沒錯,你就是他徒弟,從我看見你那滅邪救世槍就應該知道了。”卻自聞好像想起了什麼哈哈大笑,“你說的是玄明山那個糟老頭道士吧,不錯是我和我的兄弟殺的。”
“哼,果然。那念珠是當年空智主持送給師傅的,他一直不會離手的,想不到師傅他……師傅他……啊!”司徒羽說到最後竟開始抽泣了起來。
“呵呵,不殺了惡煞教的你們,還真是不行啊。”司徒羽抹了一把眼淚,雙眼血紅,渾身戾氣暴漲,猛地朝卻自聞襲去,二話不說的將擋路的無臉戰神獸踹飛,很顯然這一腳司徒羽是拼了命的。卻自聞見狀,忙鬆開了對將媚等的蹂躪,慌了一般和司徒羽對戰着。
我有點擔心的看了眼已經雙眼赤紅和卻自聞扭打在一起的司徒羽,趕忙朝已經得救了的**等趕去,說:“沒事吧你們?”
“還死不了。”
“你呢班長?”我扭頭問。
“還好。”
“我也沒事。”
就當我們正要去制止司徒羽的時候,一道巨大的身影猛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嘶!”原來是剛剛被司徒羽踹了一腳的無臉戰神獸將我們擋住,它正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好像要報被司徒羽踹了一腳之仇。
“哼,臭怪物。”將媚冷哼一聲,“痞子東怕了就躲起來。”
“誰怕了,我是痛好不。”打算開溜的**被說的立馬硬撐着。
“小心點,他力氣很大的。”我緊握手中的九轉曲文劍。
“哼,你們不用動手,我一個人就夠了。”將媚冷冷的說。
“哈?”我和**古雯沒反過來,將媚就率先朝那無臉戰神獸襲去。
“嘶。”無臉戰神獸彷彿在嘲笑將媚的不怕死,掄起巨大的拳頭,朝將媚胸前的荷包狠狠砸去。
將媚一個閃身,成功躲了過去,雙腳夾着那怪物粗壯的大腿,在我和我的小夥伴驚呆的眼神下,硬生生將他絆倒,耳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楚證明她的腳已經斷了,可詭異的是,她卻還能站起來。
緊接着,將媚不要命的用自己額頭,砰砰砰的砸着無臉戰神獸的臉,華麗的鮮紅在空中飛舞,怪物的慘叫是唯一的配樂,最終,無臉戰神獸被將媚活生生的用自己的額頭砸死。
我看着將媚額頭上已經森然露出來的半塊白骨,不斷安慰着已經被嚇哭了的古雯,至於已經吐了的**,直接無視,狠狠罵了句:“特麼的,我真瘋了。”
“喂,別這麼嚇人好不?好歹我是殭屍唉。”將媚抹了把臉上的血漬。
將媚話剛說完,**和古雯立馬大叫。**顫抖着手,指着將媚,弱弱的說:“你,你是殭屍?”
“怎麼不信啊?”
“啊!思建救我。”
“滾,我不搞基的。還是趕快去看看小哥。”
我們看着已經傷痕累累的卻自聞和司徒羽,臉色十分凝重,當下也不在遲疑紛紛加入了戰團,一羣對一人。
砰、砰、砰、砰!
塵埃散去,衆人落地。
卻自聞此時上身的黑衣已破爛不堪,結實的肌肉駭人露出,上方還有一道巨大駭人的疤痕。
卻自聞忽然仰起頭來哈哈大笑道:“哈哈,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看來今兒不能讓你們失望,就讓你們看看我真正的實力,哼,萬魔戮煞書!”
他將那本厚重的古書一把打開,單手恰起法訣,嘴裡念着複雜拗口的咒語:“屍王之軀,以血爲源,以戰爲食,混沌由我,誰敢不從!”
咒畢,他立馬合上了古書,也不見有什麼動作,那本古書竟然忽然間消失了般,不過當下我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因爲此時卻自聞的身子,已經有了瘋狂的突變,他的瞳孔顏色開始不像常人一般,漸漸的變成血紅色,虎牙迅速轉變爲獠牙,雙手間的指甲更加的銳利,身上的肌肉也好似更加的壯實了幾分。
“糟了,是屍變。”司徒羽握緊手中的滅邪救世槍。
“什麼是屍變?”我問。
司徒羽語氣充滿着戰意:“就是殭屍的進化。”
司徒羽話音剛落,卻自聞的身形一晃,速度快的真是連草泥馬都不能比擬。
只一眨眼間,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大驚,舉起手中九轉曲文劍硬生生扛住了他的直拳,他的拳震得我的手當下立馬發麻起來,卻沒想到他的下招,威力更甚。
“額。” 我只感覺肚子好像受了一股巨大的衝擊力,要把我的腸子震斷。
在我落地的下一秒,**,將媚,陰曆歷的等人的身子也狼狽的隨之落地。除了啥忙都幫不上的班長古雯和實力稍微強一點的司徒羽,我們全軍覆沒。
“思建,你沒事吧?”古雯將我的身子扶起,不斷順着我的胸膛,企圖讓我舒服點。
咦,奇怪了,一般人碰見這種場景應該嚇的哭了纔對,班長怎麼還這麼鎮定啊?受傷的我還不忘觀察古雯的一舉一動,因爲剛剛卻自聞所說的書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九凡書?一個普通的女孩到底得了什麼東西,導致惡煞教的卻自聞要日夜跟蹤,不行,這裡面一定有秘密,待日後有時間一定要好好查查。
我心中打定注意,假裝很痛的樣子,點了點頭,嗯了聲。
砰的一聲巨響,司徒羽的身子也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卻自聞的腳正踹在他的頭上。
卻自聞一抹冷笑:“桀桀,你師傅死在我們的手裡,那他的徒弟就讓我來成全。”
說完,他一腳正要踩爆司徒羽的頭,我急了,大喝:“慢着!”
衆人大驚,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我緩緩地站起身來,用九轉曲文劍指着卻自聞,鏗鏘有力的浩然道:“我們還沒輸,你要殺他,我願意和他換,你來殺我吧!”
我話音剛落,**立馬跳了起來,死死拽着我的手臂:“喂,思建你瘋了啊?”
我伸出手來,拍了拍**的臉,忽然大罵:“你他媽才瘋了呢,你是我的兄弟,難道小哥不是麼?”
**被我這一罵,好像才悠然醒悟了般,抹了把臉上我噴的口水,眼神堅定的面對着卻自聞:“不錯,我他媽的剛剛說錯話了,思建是我林**的兄弟,小哥也是我林**的兄弟,你要殺他們,我願意跟他們換,你來殺我!來啊,你來啊!”
卻自聞就這樣看着我們,我們就這樣看着卻自聞,幾秒之後,他嘆了口氣竟然放過了司徒羽,將渾身是血的司徒羽踢到我和**的腳下,轉過身幽幽的走着,語氣有點凝重:“小子看在舊友的面子上就放了這小鬼和那女娃身上的書,下次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我們再見了,王思建。”
他說完,嗖的一聲,就消失在了無形的黑夜當中。
我扶起了司徒羽,對卻自聞的話很疑惑,這麼大好的機會,僅憑一位舊友的關係就放了我們,而沒有殺了我們。還有那位舊友又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很顯然他是看在舊友和我有關係才這麼做的,哎,多想無益,古雯的問題徹底解決了就行了。
我拍了拍**,嘆了口氣:“走吧東子,你先把小哥扛到事務所,我送班長回家吧,別找了,人家將媚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