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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吻

第四十二章吻

來人漸漸從太平間死屍羣中顯露身影。一身穿白衣大褂,戴着金絲眼鏡,手握着一紫色大鼓的男子走了出來。

剛剛那鼓聲可能就是這鼓發出來的,鼓上面還鐫有一古怪人形,握柄極長,像根棍子似的,給人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男子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脣說:“這麼晚了,隨便跑出來玩,可是會惹禍的,小朋友。”

這人一定不是什麼正常人,我掏出了九轉曲文劍,滿臉警惕:“哼,我可不想被專對死人下手的你說。”

“呦,膽子挺大的嘛,還敢頂嘴,今兒就讓你們嚐嚐我的26種蠱人第26號的厲害。”男子說完,拼命搖着手中紫色大鼓。

**手中的幽冥犬牙棒在這時不斷髮出一陣顫鳴,嗖的一聲,幽冥犬的身形立馬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幽冥犬扭頭對我們說:“放心,有我在,這些邪門的東西近不了你們的身。”

它說完,雄威盡起,仰天長嘯了一聲,渾身毛髮飄飛,爪子和獠牙如利刃般的銀亮。

後腿聚力一曲,前腿伸直,朝着那些死屍爆射而出,瞬間捲入死屍羣中。

幽冥犬在死屍羣中來去自如,勢不可擋,凡是被它咬過的死屍要麼直接嗝屁,要麼變成一灘肉泥,接連兩次的血腥場面,弄的我胃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差點像**一樣,沒出息的當場就吐。

“嘖嘖,看來那小狗狗挺麻煩的。”男子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脣,“滾開,畜生。”在說話瞬間,猛地用手中紫色大鼓將襲向自己的幽冥犬砸飛。

幽冥犬痛呼一聲,滾到了**的腳下。我看見這一幕有股怒氣涌上心頭。

“你,特麼的!”看見自己的愛犬被人如此蹂躪,**大罵,在也不管什麼怕不怕,收回了痙攣在地上的幽冥犬,猛地朝男子襲去。

呼的一聲,男子閃過一記橫劈,借勢反擊,單手成掌,毫不留情的將**擊飛。

砰的一聲巨響,**的身子重重地砸在地上。

“啊……”**捂着肚子發出陣陣慘叫,臉色鐵青。

“你特麼的,對**做了什麼?”我橫眉冷豎,攙扶着**怒問。

“呵呵,沒什麼,就是將一些好東西弄進了這位小朋友的肚子裡。”男子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脣。

我忙掀起**的衣服,只見一團烏黑的凸起物不知何時長在**的肚皮上,中間好像還長着棵植物的幼苗。伸手想要將那幼苗拔掉。男子的話再次響起:“拔掉它的話,你朋友可是會掛的哦。”驚的我立馬止住了動作。

事到如今只有拼了,我額頭青筋暴露,大喝一聲,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竄到男子的面前,一記掃堂腿來勢洶洶,料到男子會跳起,早已準備好的九轉曲文劍立馬迎向了男子的脖子,宛若銀龍出洞般。

豈知,男子將手裡的鼓當成盾來使用,也不知那鼓用什麼材料製成的,居然能夠抵擋住九轉曲文劍的一記猛刺。

男子嘴角掛起一抹冷笑,打算故技重施,單手再次成掌,驟然朝我額頭擊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驚駭的眼神中,突然一把明亮的大剪刀半路殺出,隨後就是一把匕首,將那男子逼退。

是王鍾和王依依!

“嗯?”男子看向握着那把大剪刀的王鍾,身子顫了一下,用不確定的語氣道,“你,你是劉梅?”

王鍾也愣了一下,嘴脣打着抖擻好似想起了什麼,說:“你,你是車森?”

“王鍾你們認識?”我站在王依依的身旁,眉頭擰成一團。

“不認識。”誰知,王鍾咬牙切齒的說,“思建你知道我是被誰殺死的麼?”

王依依雙手環胸攪和道:“切,誰知道被那位殺死的,說不定是負心漢殺的。”

誰知王鍾真的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被眼前這位負心漢殺死的,是他狠狠地將我狠狠殺害的。”

“唉,我說劉梅啊,好歹以前我們也是男女朋友,只不過把你殺了而已,何必這麼生氣呢。”車森搖了搖頭,“嘖嘖,不過看你做鬼的滋味好像還不錯,這你應該感謝我吧。”

“呸,我現在不叫劉梅,叫王鍾。還有,生前我完全沒想到你會是這麼一個冷血的人,居然可以對着自己女朋友下死手。”王鍾手握大剪刀,和王依依一起擋在了我的面前。

“哼,爲了惡煞教的大計,我不得不殺了你這個處處阻礙我的臭婆娘。”車森說完臉色猙獰一片,呼的一聲,就朝王鍾攻來。

砰的一聲,紫色大鼓狠狠地砸在剪刀上,車森再次單手成掌,對準了王鐘的玉容正要下手,身子卻猛地飛出。

我喘着大氣,看着從地上慢慢爬起來的車森,新仇舊恨瞬間充滿了全身,凌厲的目光,殺人般盯着車森:“又是惡煞教,特麼的,老子王思建遲早要將你們連根拔起,看你還怎麼禍害人。”

可能是無盡的恨意,我猛地攬住王鐘的腰,忽然又覺得好像差了點什麼,目光一瞄,瞄到了王依依無辜的眼神,當下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也攬起了她的腰,生怕她們跑了似的,對着車森咬牙切齒的說:“纏上我的鬼,那麼我就是他們的主人,你曾傷害了她,就是觸犯我的逆鱗,怒火絕對會懲罰你的無知,徹底將你焚燬!”

突然兩滴冰涼落到我的手上,被我握住的那隻手又緊了緊,猛地扭頭看向王鍾。此時王鍾早已哭成一個淚人。我慌了,好好的怎麼會哭了呢?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兩瓣粉嫩立馬貼了上來。

轟的一聲,大腦當場死機,心跳聲不斷隨着口中兩條小蛇的糾纏,跳的越來越劇烈。

你曾愛着他,可最後得到的卻是無盡的恨意。離開了他之後,你又得到了什麼?是眼前我這個年齡比你小的男人。我能將你那心中冰冷已久的愛情趕走。不可思議吧,心中所想得到的愛,突然來的這麼快。

愛就是到深處,纔會有情,以前曾碎了的心,也要放的下,要不然你永遠也得不到炙熱的感情。

這一刻不僅僅是我有所感悟,我想王鍾也多多少少的有所感悟吧。

脣分,王鍾雙眼迷離的說:“思建,你對我真好。”

另一旁臉紅的王依依罵了一句真不害臊。

我暫時先不管王依依,愣了一下,對王鍾說:“傻瓜。”

就在我們愣神的時候,車森雙眼血紅的舞着紫色大鼓忽然出現在我面前。

砰的一聲,我喉嚨一甜,吐了一口鮮血,車森還不知足的狠狠用腳踹着我的肚皮。

“額。”車森青筋暴露的掐着王鍾和王依依的脖子。

“這是……你對我的……結果。”王鐘不屈的眼神,斷斷續續的說。

“哼,今天就給你們痛快點,給我死吧!”車森說完正要下死手。

“思建**!”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原來是司徒羽趕了過來。

我詫異:“小哥,你這麼來了?”

“嗨,**他電話沒掛。”司徒羽回答。

果然如司徒羽所說的,**的電話沒有掛。可能剛剛在電梯裡**打電話,後來沒信號又因爲要對付鬼魂沒注意,所以現在司徒羽纔會站在我的面前。

“呦,來幫手了,那你們慢慢玩,叔叔先撤了。”車森好像見來人實力和自己不相上下,忙往後撤,吹了聲口哨。

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加上渾身好像塗滿漆黑夜色的巨大蝙蝠,瞬間出現在窗前。

“妖孽,休走!”司徒羽的滅邪救世槍發出一記猛烈的強光,可還是晚了一步。

“王思建,我記住你了,呵呵到時我還會來找你的,記住叫你的朋友們小心點,我的蠱可是很厲害的。”車森在蝙蝠上,留了句話,就朝遠方飛去。

車森說完,落下了張牛皮紙,司徒羽在空中結過,我看了一眼,好像是地圖的樣子,臉色同司徒羽一樣凝重。

“啊!”這時**痛呼。

司徒羽忙檢查**的傷勢,臉色慘白,眉頭擰成一團:“糟了,是屍蠱!”

就在司徒羽說完話的時候,一隻死屍猛地從背後竄出,可能是剛剛的漏網之魚。

司徒羽冷哼一聲,一個肘擊,腳一用力,一個完美的過肩摔成功將死屍摔倒在地上。

司徒羽忙說:“思建幫我按住他,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中了蠱毒。”

“哦。”

只見司徒羽從挎包裡拿出了一枚剝好的鴨蛋,在鴨蛋上插了一根銀針,放進死屍的口中。

“好了沒啊?小哥我快沒力氣了。”我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你再等等馬上就好。”司徒羽將鴨蛋取出,只見剛剛還潔白剔透的蛋白,此時早已變成黑色。

當下司徒羽想也不想的從挎包裡摸出一壺不知裝着什麼,聞起來很騷的牛皮囊,把裡面的液體往死屍的嘴中倒了一點。

嗤的一聲,好像熱乎乎的鐵器遇到冷水的聲音。那死屍肚子立馬扁了下去,掙扎了幾下就嗝屁了。

“剛剛的液體是什麼啊,怎麼這麼騷?”我捏着鼻子問。

“童子尿。”司徒羽說,“現在很明顯**也中了蠱毒,思建快,把童子尿給**灌下去。”

“啊,叫他喝尿?”我爲難了。

“快點啊,不喝尿把他肚子上的芽苗淹死,身上的營養就會被徹底吸成走,最後變成一具乾屍。”司徒羽忙說。

我大驚,連忙朝**的肚子看去,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狠狠罵了句特麼的。只見剛剛還一丁點的芽苗,現在已經有小樹苗的規模了,當下立馬不遲疑,忙架開**的嘴,把童子尿灌了下去,雖然有點對不起兄弟,不過爲了小命,兄弟你就委屈一下吧,好歹祖國的花朵也是需要肥料的是不?更何況是你這朵燦爛的祖國的花朵。

一會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我和司徒羽見狀都鬆了口氣,忙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蠱毒?它是什麼啊?”**問。

“對啊,它是什麼?”我這才突然醒悟,原來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是蠱毒。

“嗯,那你們聽着,所謂的蠱是一種以毒蟲作祟害人的巫術。是一種較古老的神秘、恐怖的巫術,主要流行於我國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數民族中,其種類也分好幾種。”司徒羽侃侃而談的樣子。

“主要分爲動物蠱、植物蠱、毒蟲蠱、鬼蠱、屍蠱、金蠶蠱等。剛剛**你中的就是最常見的植物蠱,而那死屍中的則是最罕見的屍蠱。”

**聽了摸了摸已經恢復原狀的肚子,擔心的說:“那,那要怎麼破解呢?”

“這我就不怎麼清楚了,不過我到知道一種辦法。”司徒羽吊起了**的胃口,我也做好了逃走的準備。

“什麼辦法?”**問。

“喝尿。”果然**在聽了之後,沒過幾秒,就從地上蹦了起來,拽着司徒羽的袖口說,“小哥你再說一遍,是什麼?”

“喝尿啊,不信啊?去問思建,是他幫你灌下去的。”司徒羽奸笑着。

“特麼的,小哥你給我記住。”我撒腿就跑,後面傳來**一陣怒罵。

“思建你給我站住,你讓我喝尿,我要你吃屎!”

“特麼的,你真瘋了。”

“要瘋也要咬你。”……

在與**的打罵中,不知怎麼的,我總是對車森離開時說的話耿耿於懷,唉算了,多想也沒用,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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