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老師辦公室內。
班主任凌柔猛拍桌子,站了起來:“什麼你們要請長假?”
“額,消消氣嘛老師。”我們三抹了把臉上的口水。
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老師,我也要請假。”
“哈?”我們忙扭頭望去,是將媚。奇了怪了,她沒事好端端的請假幹什麼?我心裡想道。
“不行。”和剛纔一樣,凌柔斬釘截鐵的說,“這纔開學沒幾天,你們就請假,還是不是學生啊?”
面對着凌柔老師的態度,將媚好像早有準備般,突然說:“老師,我們能近一步說話麼?”
兩人嘰哩咕嚕嘰哩咕嚕了一陣,將媚的請假立馬被批准了,這引得**一陣不滿。
“喂,老師她跟你說了什麼?爲什麼她就可以請假,我們不行啊?”**嘟着嘴巴抗議道。
“哼,無可奉告。走走走,你們快去上課。”凌柔不耐煩的說。
我扭頭看了眼司徒羽,丫的,這廝居然看着老師發起呆來了,拽了拽衣服,讓他想想辦法,要不然前往地圖上墓穴的計劃就泡湯了。
誰知司徒羽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道:“老師,你最近是不是夜間多夢?”
“嗯?”凌柔想了想,點了點頭,有點訝然,“是啊,你怎麼知道?”
“老師,那就糟糕了,你的情況一定是被鬼上牀了,正巧我學了點道術要不要替你,”司徒羽話還沒說完。
一硬物迅速朝他的俊臉飆來。
凌柔的臉色被氣成了熟透的紅蘋果般,大怒:“胡說,限你們三秒內從我面前消失,要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說完打算再抄起桌子上的一本作業本砸了過來。
“哎呦,哥們撤!”
學校教室走廊上。
“唉,我說小哥啊,剛剛乾嘛跟凌柔老師扯鬼啊?你不知道她平生最討厭這玩意兒麼。”我問。
“對啊,你這不是找死麼?”**喘着大氣。
“我不是扯,而是貨真價實。我看她面色發黑,精神萎靡,有點鬱鬱寡歡,這就是被鬼上身的情況啊。”司徒羽凝重的說。
**一聽又是鬼,緊張的問:“啊?那,那怎麼辦?”
“放心,我們今晚就潛去老師的家看看。”司徒羽說。
夜空掛滿了星星,月亮像一隻釣魚的小船,彷彿航行在寬闊的銀色長河裡。
“喂,小哥行不行啊?”**說。
“嗨,有我在當然行了。現在都半夜三更了,凌柔一定睡着了。”司徒羽說。
“那,萬一她報警了怎麼辦?”我問。
“嘿嘿,大不了強姦她。”****的說。
“滾你丫的,自己擼管去。”我和司徒羽沒好氣的給了這色鬼一個爆慄。
從包裡摸出一根鐵絲,在門前搞了半天,終於把門撬開了。
我們鬆了一口氣,放慢了腳步,艱難的在房間搜尋着。別想歪了,我們找的不是凌柔,而是鬼。
“**,你的天眼通看見什麼了沒?”我小聲說。
“什麼都沒有啊。”**回答。
這時司徒羽猛然扭過頭來,小聲罵道:“喂,你們誰特麼的手機在震動?快給我關掉。”
我摸了摸身子回答:“我沒帶手機啊,是不是你的**?”
**撇了撇嘴:“切,我手機上個月就壞了,更不可能是我的了。是不是你自己的啊,小哥。”
“不可能啊,我很少帶手機的,今天故意還把他留在家裡,奇了怪了,那怎麼有震動聲?”司徒羽眉頭擰成一團。
突然房間一亮,我們大驚,緊接着就是一聲高分貝的尖叫。
司徒羽當先反應過來,捂着凌柔的嘴,擺出了一副無辜的模樣:“老師別叫了,是我們。”
凌柔仔細看向來人,這才反應過來,止住了尖叫聲,司徒羽這才鬆開了捂住凌柔嘴巴的那隻大手。
凌柔秀眉緊皺,有點質問的語氣說:“你們三這麼晚了,來我房子裡做什麼?不會……”
“誒,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老師你聽我說。”我打斷了凌柔邪惡的想法,便將早上司徒羽的猜想告訴了她。
凌柔聽完,嘆了口氣:“你們呀,這世界那有什麼鬼啊,怪的,現在這麼晚了,讓你們回家也不方便,不如就在這湊合着睡吧,我去泡杯咖啡,隨便坐啊。”說完便走進了廚房。
司徒羽輕聲的說:“你們看到了沒有?”
“嗯。”我和**點了點頭。只見一隻臉上掛在猥瑣笑容的禿毛矮鬼,在我們眼前晃來晃去。
“他一定以爲我們看不見,所以纔會這麼放肆,聽着,等下你們將他的退路封住,我來幹掉他。”司徒羽悄悄將手放在滅邪救世槍上。
我和**裝作打量屋子的樣子,悄悄靠近了那隻禿毛矮鬼,司徒羽猛地大喝一聲,我和**當下立馬封鎖住那鬼的退路。
豈知面對來勢洶洶的攻勢,那鬼以一個刁鑽的姿勢從**的胯下逃開,對我們做了個鬼臉嗖一下就消失了。
“嘿,奶奶的。”司徒羽罵道。
“什麼?”這時凌柔走了出來問。
司徒羽尷尬的搖了搖頭,目光被某物吸引似的,來到了一張放有靈位的桌子面前,指着上面的一個銀色的手鐲,說:“老師,這鐲子你是那來的?”
“嗯?哦那個啊,那是我奶奶死前交給我的。”凌柔回答。
“怎麼了小哥?”我感覺到司徒羽的語氣有點不對勁。
“沒,或許是我想錯了。”司徒羽搖了搖手。
這時**忽然說:“喂,這鐲子怎麼一直在抖啊?”
我們忙看去,果然如**所說的,那鐲子好像抽了瘋一般,正不斷細微輕顫着,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凌柔睜大了水汪汪的眸子,走了過來,好奇的說:“咦,是啊,這,這怎麼回事呢?”
司徒羽顫抖着身子,一副打雞血般激動的樣子:“不,看來我沒想錯,這是法器九天如意鐲!”
“嗯?”衆人疑惑的看着司徒羽。
“嗨,這法器的由來有個傳說。”司徒羽吊起了我們的胃口,緩緩地躺在已經弄好的地鋪上。
“哦,是什麼啊?”凌柔忙問。
“嗯,這個法器據傳和思建的九轉曲文劍,還有九凡大羅書有着一段孽緣,該怎麼說呢。”司徒羽理了理思緒,接着說,“九轉曲文劍乃天上九曲星的法器,九凡大羅書則是九凡星的法器,而這九天如意鐲是九如星的法器。”司徒羽看向了我,對我說,“思建你那本金筆異聞錄應該有帶吧,先借我一下。”
我哦了聲,將藏在身上的金筆異聞錄取出,拿給了小哥。
司徒羽翻開金筆異聞錄,找了好一會兒,語氣才鏗鏘有力的說:“這金筆異聞錄上說啊,天上的九如星白佳玲一直對九轉星天成子凡懷有情誼,可恰巧那時,子凡因救白佳玲的妹妹九凡星白佳雨,而放走了魔王魘龍,被判下凡受六道之苦,白佳玲得知之後,大罵白佳雨,豈料到自己的妹妹白佳雨早已對天成子凡產生情愫,不顧天條的束縛,跳下凡間,可能不甘心自己的情人心就這麼被搶去,白佳玲也跳下凡間。而三人所持有的法器,卻自動的將主人們記憶封印其中。”司徒羽看了我們沒反應,以爲我們聽傻了,臭美的理了下劉海。
“講完了?”我問。司徒羽點了點頭。
“切!”我們集體鄙視這司徒羽。
“那照你這麼說,我前世豈不是有兩個女孩子追?唉,洗洗睡吧小哥。”我拍了拍司徒羽的臉頰。
“是啊,司徒羽同學,老師雖然很佩服你的想象力,可這也太能扯了把。”凌柔打了個哈欠,“好了,廢話到此,快去睡覺吧,明天還要早早的去上學呢。”說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哐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我們也睡吧。”我躺了下來。
“誒,你們不能不信啊,這些都是真的,思建你真的或許就有可能遇到九凡星和九如星啊。”司徒羽見沒人把話當回事,急了,拽着**,“**你也說說話啊。”
“小哥,你說思建有病我相信,但我沒想到你比他還有病,別胡思亂想了睡覺哈,乖!”**說完也躺了下去。
司徒羽見沒人理會自己,嘆了口氣,無奈只好也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