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難道還有?”司徒羽扭過身子,又扭了回來,“黑不隆冬的,沒人啊。”
“不是,是……”**指着凌柔的腕處。
嗡、嗡、嗡……
只見凌柔腕上的九天如意鐲與九轉曲文劍不斷髮生共鳴。
司徒羽眉毛擰成一團:“大家先別動,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嗯。”衆人點了點頭。
只見剛開始時,九天如意鐲和九轉曲文劍只是普通的顫動,直到後來緩緩飛起,並開始不斷髮着耀眼的亮光。
“喂小哥,你看思建。”**臉上掛滿了驚奇。
“你們怎麼了?”我在大家驚駭的眼神中將繃帶扯開說。
“沒什麼。”凌柔老師的眼神有點古怪。
忽然,我腦袋毫無徵兆的傳來一陣劇痛,手下意識放在了九轉曲文劍上,心裡咯噔一聲,意識一陣模糊,倒了下去……
我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咦?這柔軟的觸感是……腦子裡猛然想到了一個令人毛孔大張的詞,心裡一慌,連忙將手撤開。
“誒哥們,別裝了,我都看見了。”
一道不合時宜的話傳了出來。
“我哪有。”我猛然起身,對着眼前憋笑的**和司徒羽道。
這時,身旁的凌柔傳來一陣嚶嚀,揉了揉眼皮坐了起來。
“額,老……老師好!”可能是剛剛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我說出這話來有點做賊心虛。
“好。”豈料凌柔臉色微紅,小聲的說。
奇了怪了,今天凌柔老師怎麼怪怪的。我心裡納悶的想。
“喂,哥們醒醒,該上學了。”**拍了拍我的臉蛋。
“額。”我忽然醒起,臉蛋紅的更蘋果似的,拽着**和司徒羽逃離。
“喂,你們等等。”就在我們三要踏出房門時,凌柔突然叫住了我。
我們疑惑的扭過頭來。
只見她輕咬了下嘴脣,好像想着某些事情,最後終於下定決心似的,說:“上次你們要請的假,我批准了,不過回來的時候,你們得好好補習,要不然期中考每科不到60分,我就罰你們做一學期得衛生。”
我們一愣,幾秒後司徒羽最先反應過來。
司徒羽激動的說:“老師你說的是真的麼?你真的批准了?”
“嗯,不過,”
老師話還沒說完,司徒羽想抽風似的,忙拽着我和**狂奔,早就忘記了凌柔後面說的話一般。
“啊哈啊哈。”我喘着大氣。
“喂小哥,你悠着點。我知道你一柱擎天,可也得考慮考慮我們的感受吧。”**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眼前排着七七八八的工具,“話說小哥你什麼時候就將東西準備好了?”
“鏟子,軍用手電筒,尼龍繩……”司徒羽好像沒聽到**的話般。
見司徒羽不搭理自己,**頓時有些窩火,忿忿地朝着小哥的屁股踹了一腳過去,卻正碰見他轉了個身,一腳踹空,摔了個狗吃屎。
“喂,**司徒羽能問你們件事麼?”我忽然說。
“嗯?”司徒羽和**疑惑的看着我。
“你們知道昨晚我發生了什麼嗎?我好像斷片了。”我說。
我話一說完,司徒羽和**的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
**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思建,有些東西還是不知道的好。”
“什麼啊。”我納悶。
“思建,**說的沒錯。總之昨晚你只要知道你沒事就好了。”司徒羽將東西收拾好,從口袋裡摸索出空智給的紙條,“現在我們應該要去找這上面說的帥天家族宗主錢友。”
“這,好吧。”我見兩人都不肯說,只好無奈的道。
司徒羽掏出了電話,按着紙上的號碼撥了過去。
司徒羽按的是免提,一會兒,電話傳來一道雄厚蒼老的聲音:“喂,你是?”
“請問,你是錢友麼?”司徒羽說。
“我是,找我有什麼事麼?”電話裡那人語氣有點疑惑。
“我是一位叫空智的介紹的,請問閣下能否見一面?”
電話裡一陣沉默,一會兒,電話裡邊再次傳來聲音:“你明天來錢友山莊吧。”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嘿,這麼拽。”**撇了撇嘴。
“好了,就這樣,大家休息一下,買點東西明天早早的去錢武山莊吧。”司徒羽說完,打了個哈欠。
天邊漸漸地亮起來,這時好像誰在那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層粉紅色,慢慢地從天空開闊起來,一個像紅寶石般的圓盤慢慢地從地平線升起。
一輛出租車裡,我們三各形百態。
“喂,我說小哥,你一大清早還挺會折騰的,晚點去會死啊。”**眯着眼睛。
在這裡要說明一下,前往的人數,這次就只有我,小哥,還有**三人前去,而空文空武,在將他們的師傅空智埋好之後,留下了句保重便草草的走了,哎,說真的他們還真可憐。
司徒羽沒有理會**的話,對開車的師傅說:“師傅,拜託能開快一點麼?”
“已經是最快了。”師傅不耐煩的說。
“喂,小哥怎麼了,是不是有情況?”我小聲的問。
“嗯,後面有輛車從一開始就跟着我們。”司徒羽眉頭擰成一團。
“那怎麼辦?”我看了眼後視鏡,果然如司徒羽所說的一樣,一輛黑色奔馳,時緩時急的吊在出租車的後面。
“不要打草驚蛇,既然他們跟了這麼久都沒動手,那我們還是等等。不要傷害無辜。”司徒羽示意車上還有一位毫不知情的無辜。
不久,我們終於來到了目的地,錢友山莊,司徒羽少有的闊氣,給了司機一沓嘩嘩毛爺爺。
待司機走後,司徒羽理了理烏髮裝逼道:“嗨,你們就別在裝了,出來吧,我們已經知道了。”
“哼,臭道士。”一聲嬌呼,只見幾道人影竄出。
來人都是身穿黑色西裝的硬漢,唯獨一道嬌小的身影,穿插在其中,特別的不搭調。
“將媚?你怎麼來了?”將媚的到來,**很吃驚。
“我怎麼不能來?”將媚說。
“你……”**被氣得有的無語。
“喂,你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將媚忽然說。
“離開?笑話,我們好不容易來到這,現在你叫我們,喂怎麼動手了。”我話還沒說完,一硬漢便舞着來勢洶洶的拳頭朝我襲來。
砰的一聲,硬漢被狠狠擊飛了出去。
“你爸爸沒教你這樣很不禮貌麼?”司徒羽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嘶。”硬漢們突然露出尖銳的獠牙。
“你爺爺的,又是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