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能會魂飛魄散。他只是受了點傷。很快地逃離現場,可見他不是一般鬼,如果出現在晚上,他的法力非同凡響,天快黑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說着,他扶着我往樓下走去
“你是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我在行政樓有危險?”我滿腹疑團地問道。
他見我滿腹疑團地問道,便會意而笑地說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嘛?”
“我~?”我搖了搖頭
“我是封妖族五十六代弟子,是你的同門師兄。”他便低着頭含笑道。
聽他這一說,我就像見到親人似的:“啊,原來你也在茅山修練法術的啊?”我發自內心真摯地笑道“那你不是得在山上修練法術怎麼會在這裡。”
“恩,對,幾個月前我下山時來到這裡,便發現這所學校的陰氣重重。便和長老申請調查這事,長老也同意了,便放我幾個月的假,下山來調查此事。我剛纔回宿舍的路上感應到這行政樓有問題,便跑進來,之後的事你就全知道了。”
師兄就不同凡響,危險也能感應到,想到這裡感覺就自愧不如。
我們到了樓下,夢玲一見到蒙鑫扶着我下來的便問道:“許梓,你沒事吧?蒙鑫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沒事。”我回答道。
“我剛纔,~”。剛要說出嘴看見蒙鑫也在我身邊,夢玲向我使了使眼神
我看出來了便說道:“沒事,蒙鑫他是自己人,剛纔他還救了我一命呢。”
“哦,那你們有沒有看見一位男生,跑下樓來,而已還很慌張,像是受了傷似的?”夢玲摸了摸後腦勺問道。
我和蒙鑫對似了一下
“你有沒有看清楚是誰,往哪個方向跑了。”蒙鑫慌張地問道。
“我只是看見背影,不過好像在哪裡看過,往宿舍樓跑去。”夢玲說道
“宿舍樓”我們蒙鑫異口同聲地說道
之後我們便往宿舍樓跑去。
“喂,你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啊?”夢玲在後面問道。“哼,就這樣跑了,喂,我還沒有打掃完呢,快回來幫我。”見我們很快消失在人羣裡,夢玲在後面摸了摸後腦勺“這兩個人到底怎麼了?”
“你怎麼可以,不就是當個班長有什麼了不起的。”少傑努氣沖沖的說道。
“我也是爲你們好啊,他自己一個受懲罰,也好過我們全班爲他而受罪吧,就是身爲班長,我才 得挺身而出,”明楷理直氣壯地說道。
“哼,這樣沒義氣的話你也說得出。”是同宿舍的羅傑說道。
“我不管,反正許梓待會回來,你得向他道歉。”少傑說着
“我道歉,憑什麼,我可是爲了大家好,再說又不是我害他受懲罰,誰讓他犯了校規。”明楷含冤地說道。
“你是不是欠扁啊?”黃英說道。
不行,不能把宿舍裡的人關係給搞壞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等許梓回來,我跟他say sorrry。”明楷假笑地說道。
“哼,就告個密嘛,有什麼了不起”不明楷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在自言自語,說些什麼呢?”羅傑說道。
“沒,我在想許梓回來怎麼跟他道歉呢,呵呵。”明楷微笑而道。
“這還差不多。”少傑免強地說道
我們兩個人跑到宿舍樓,裡面靜得安然無樣,偶爾宿舍有幾個人在閒聊而已
“你剛纔有沒有看見一位受了傷的男生跑過去”我隨便找了一位同學問道
“沒有啊。”那位同學搖了搖頭。
“哦”我說道。
“汗,又被他跑掉,最可惜是看不到他到底是混在同學中的哪一個。”蒙鑫嘆了口氣,說道。
“你不是有照妖鏡嘛,可以照出哪一個是啊。”我接着問道。
“難不成,還要一個一個地去照啊?”蒙鑫無奈地看着我說道。
“也是,呵呵。我們回宿舍吧。”
“恩。”
我們回到了宿舍,打開門。宿舍裡的人目光都移向了我們。突然間明楷拉着我起我雙手:“許梓,你回來了啊?你剛纔沒事吧,我們都在爲你擔心。下午的事真的不好意思哦,我見老師這樣的態度,也難免爲了大家着想。你該不會怪我吧。”明楷嘻笑地說道。
這傢伙,剛纔還在班上那個囂張樣。現在像變了個人似的。這時全宿舍的目光都投向了我們。
“呵呵,沒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勉強地回答到,你這傢伙害我差點被鬼勒死。
“哦哦,那就好。不然某人還不放過我呢?”他說這話時的注意力並沒放在我的身上,眼神斜着左牀邊上的少傑。
突然間,他的左手拉着我的右手,我看見的左手的手背上紅了一塊皮,像被是燙傷似的。
“咿,明楷你的手怎麼了。”我問道
“沒,沒怎麼了。”他慌慌張張地說道。
“沒什麼怎麼會燙成這樣,在哪裡燙傷的?我看看?”蒙鑫上前走了一步,咄咄逼人地問着他。
明楷立馬退後一步,從他眼神中可以看到在隱藏些什麼。
“真的沒什麼,剛纔去吃飯的時候,不小心被湯燙了一下。”明楷說道。
“哦,那以後注意點,拿些酒精去擦一下吧。”蒙鑫安慰着他說道。
隨後我拉着他到宿舍樓下“你真不覺得嗎,明楷怪怪的嗎?如果真的沒什麼,那他爲什麼不給你看啊?”
“哼,這還用得看,從他的表情就知道有問題。”
“按你說他就是?”
“噓,從他的手上燙傷的痕記並不能就確定他就是行政樓上的鬼。”蒙鑫小聲音地說道。
“是不是,試下就知道了。”我胸有成竹地說道
“如果是他的法力可非同凡小,你可得小心着。”蒙鑫提醒着我說。
“我會的,還不是有你嘛,呵呵。”我邊說邊笑道。
“茅山上有事,我可能得回去一趟,這件事我看非同凡響,你自己最好不要再調查下去。”蒙鑫慎重地對我說道。
“啊,你要回去啊,那什麼時候回來,我一個人可不行的,可不可以不回去。”我哀求地忘着他,難得這陌生的環境中有一個同門師兄在旁邊,又相處得這麼融洽,心裡既安慰又踏實。
“我一個星期後自然會回來的,你一個人小心點。你順便幫我向老師請一個星期假,一個星期後見。”
“那好吧,路上小心。”我無奈地說道。
說着,他便向校門的方向走去。我忘着他消失在了人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