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靈變
所謂的人類文化,就是人類的活法。∷∷,
人類的活法,只是因爲種種的原因而造成的一種習慣,這種種的習慣在長久的流行了之後,就又被人們稱作爲是傳統了,在這所謂的傳統之中,那些歷來受益的人們就開始編造出“天不變,道亦不變”的謊言來騙人了,也好讓那些在這個傳統之中飽受其苦的人們放棄任何反抗的念頭。
在中國,儒家文化之所以倍受皇帝集團推崇,其根源就在於此。孔子之學爲歷來的中國社會解決了皇權至上的哲學及倫理學的認知與認同問題,所以,歷來的貴族統治者們就封孔子爲聖人,而在**時代覺醒了的勞苦大衆就視孔子爲走狗蛆蟲,以至於在大亂之中,竟會有人就對其剖墳掘墓,已示侮辱。
在中國人的頭腦中,其實自古就沒有現代國家的觀念,有的只是家和天下的觀念,自家、他家、官家、皇帝家和天下的觀念,伴隨着中國人從遠古一路走來。而孔子之學的修齊治平之說,則完全是應對貴族子弟量身定做的一套教育方法,只有那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舊時代君子們才配去學習儒學,勞苦大衆是沒有資格學習的,就算是學了,也是沒有用武之地的,一個泥腿子,若是不能夠爲貴族效力,再他媽學得溫良恭儉讓,也是白搭。就像那魯迅筆下的孔乙己一樣。只會是怡人笑柄。
道墨之學就完全的不同於儒學。道家自由,墨家豪邁,都是**自主,不與統治者合作。道家追求個人的超脫,墨家講究奮身救世,道家不會造反,因爲他們只是社會生活的旁觀者與垂釣者,墨家則隨時會造反。因爲這是一些以天下爲己任的人,救民於水火是他們最高的人生理想。
中國人的思想就是這三家源流交匯奔騰着的一條大河,一體之中有矛盾,矛盾之中又整合。
而在中國人歷來的思想之中,天下是衆生的,人類在衆生之中。國是皇帝家的,權力都攥在官家的手中。有利益糾紛的時候,最能分出自家與他家的不同,只要自家不破,皇帝家的國破了。換了皇帝了,那也都是些無所謂的事。然而。一旦有人間勢力傷害到了那天下廣大的“自家”了,使得廣大的中國人都家破人亡流離失所了,那中國人就又會馬上變自家、他家共爲一家,抵禦外侮,撥亂反正,直至海晏河清天下太平方纔罷休,只要是能夠太平的生活着了,中國人是不在意由誰去做那個皇帝的,皇帝的形象在中國就類似於是那個龍圖騰,說他神聖,他也神聖,說他無聊,他也無聊。
其實中國人是最適合走家國異構政治道路的人,但是,中國人卻偏偏走不出那家國同構的政治陰影,直白地講,除了地理環境的約束之外,還是那皇帝家和官家太厲害的緣故,魯迅所謂“中國歷史是個吃人的歷史”,真就是一針見血的真道理,強盜執政,誰還能再給他講什麼道理呢?只有低頭做順民纔可以活,如果再受到那強盜所施與的一點恩惠,那就真的是謝天謝地了。所以,奴隸中聰明的人才那麼熱衷於去做奴才,皇帝家的奴才,在百姓的面前,那就是官家,了不得的,百姓們都稱他們是“土皇帝”。
沒有自由思想的人是奴隸,只會鸚鵡學舌的人是奴才,能夠發號施令的人才是人間的主人。但是,自古及今,還是有着一些無法被馴化的人存在着,這些人的思想就像是自由翱翔、奔跑在天地之間的野生動物,他們努力的發言,要表達自己的見解和意願,追求要和衆人一起來對天下大事發號施令,這些人就是一些“天民”,他們是站立在大自然的陣營裡面來人間做人的,他們是真正的人,是昂首挺胸頂天立地的人。這種人所傳承着的精神,纔是中華文化的脊樑骨。所以說,儒學不是中華文化的主體,充其量只是三分天下有其一的一種狀態,也不是所有的中國人都自願在做奴隸,都在積極地要去做奴才,有着道墨思想的中國人,就是一羣不能夠被馴化的人,因爲他們有着“天民”思想。
在中國的這塊大地之上,我們這一羣皮膚和大地一樣顏色的人們,我們從遠古一路走來,我們是有着一種獨特的精神的,這種精神稟受於天地自然,自古就有,無論是外來的思想還是後發的觀念,都只是在這種精神的支配下才發揮着作用,我們的精神自成體系,我們其實從來也沒有被任何外來的思想給真正的改變過,這種中國精神也必將在今日之世界走出神州大地,影響整個的人類進程,人類將漸漸發現,中國人的活法纔是地球人類的主流活法,中華文化,纔是地球人類文化的主流。
爲什麼呢?這個結論並不是民族沙文主義的夜郎自大。稍有文化學識的人都知道,到目前爲止,地球人類的遠古文明,就只有中華文明纔是一而貫之自遠古一路流淌而來的,其他的任何人類文明,都要麼斷絕、要麼只是新生的,這就譬如是奔流在大地之上的河流,什麼纔是人類文明之河的主流呢?那當然就只能是從未斷絕過的源遠而又流長的那一部分,這一部分才能夠稱得上是主流。
那麼,中國精神是什麼呢?是拖累了中華民族停滯不前的儒家的家國同構的等級尊卑制度呢?還是和當代西方後起文明大相契合的道、墨思想呢?
我想,這些都是,問題只是我們中國人自己接下來要走什麼道路的問題,要如何進一步發展我們固有文化的問題,要如何與世界潮流相融合的問題。
人是脆弱無力的。人的信仰纔是堅強有力的。
人類是渺小的。而人類向善的追求卻是偉大的。
那人類社會中因權勢財富而劃分出來的貴賤。在自然面前皆是笑談。而在自然面前,人也是分有品級的,有信仰的人,雖然都是堅強的,但是也只有那懷有了道德意義上崇高信仰的人,大自然才賜予了他們不可戰勝的高貴的精神品質,經受苦難,只會讓這種高貴的精神品質更加的令人仰視。
中國曆來的貪官污吏也都是及其堅強的。明代的開國皇帝老朱將貪官污吏剝皮實草地擺在公堂之上,但他們的後任官吏也還是要前赴後繼照貪不誤。這不是什麼人性有沒有弱點的問題,這是一個社會組織結構及其管理方法的問題。
中國的政治,歷來是將一切資源和利益都牢牢地控制在政府的手中,而官僚階層圍繞在皇帝的周圍在管控着這所有的資源和利益,這其實就是一種強盜政治,中國人也歷來就認同那種“打天下、坐江山”?的一套強盜政治邏輯。
中國的歷朝歷代,當百姓都廣泛的無法再繼續苟活下去的時候,大變亂就開始了,那個時刻。人人都變成了禽獸,要麼吃人。要麼被吃,禮讓謙恭的社會生活原則蕩然無存,直到最後一個大強盜擊敗了所有的對手之後,社會纔再一次塵埃落地,開始變得安定了。
在強盜們爭奪天下的時候,最初的作爲都是在禍害這片土地,反正都不是自己的,索性全都打爛了的好,所以中國社會的每一次變革纔會顯現出特有的翻天覆地的狀況,在強盜們進入最後對決的時刻,那將要獲勝的一方就開始以天下主人翁的形象出現了,因爲他們意識到這天下的一切都將會是屬於自己的東西了,自己的東西,怎麼可以不珍惜呢?於是,道德的楷模自然而然地就和勝利者們合二爲一了。
其實,西方人關於社會學方面的許多定義,對於中華文化來說,那都是小兒科一類的東西,那被廣爲傳播的所謂“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在中國人這裡也是早有定義的,我們稱這種行爲是“認賊作父”。
中國的歷史上,每當太平之時,其實也只是由官府這一種強盜在打劫天下罷了,皇帝就是強盜頭。那被儒家文化推崇備至的什麼三皇五帝又何嘗不也是強盜呢?成王敗寇,世人都在歌頌着那成吉思汗的武功,卻少有人再提及他對異族的征服與殺戮。中國人之所以在歌頌着黃帝軒轅氏的偉大,只源於那種“家國同構”的文化觀念,蚩尤族的後代難道在中國就真的是被趕盡殺絕了嗎?當然沒有,中國人公開地說自己都是炎黃子孫,那蚩尤氏的後人算什麼?他們是認賊作父?還是委曲求全?
那炎帝和黃帝又是誰人的子孫?舊中國一朝一朝的統治者之所以宣稱這一“共祖觀念”,實在是家國同構政治模式的必然,而在國破家亡的時候,這一觀念又使得中國人更易於同仇敵愾。這一看似矛盾的信念,在中國人這裡實現了統一。
當下,有許多文化人在反**、反獨裁、提倡民主與法制的思想觀念指導下,開始了對中華文化的反思。而要打破家國同構的政治模式,告訴人們國不是家,是一個共和體,就會進而否定“中華共祖”這一理論,就像是有學者要考證屈原只是和楚王在搞同性戀,他的死不是愛國,而只是愛自己的同**人一樣,這就讓人難以接受了。
其實,所謂“共祖觀念”,只是在爲維護一個大一統的強權政治做鋪墊罷了,自那造反的“劉三兒”做成了“漢高祖”之後,中國自黃帝軒轅氏以來所形成的貴族血系統治,纔算是告以結束,而孔子之學恰好解決了非黃帝譜系的家族來統治中國的政治理論問題,讓“劉氏天下”從無根無據,變作了有理有據,這樣一傳就傳了上千年,真是張王李趙劉,皇帝輪流做,誰做都有理。直到滿族人入主中國,拜孔子爲師,拿死人當令箭,又糊弄了中國人二百來年。
“炎黃子孫,中華共祖”的政治觀念。在中國深入人心。沒有任何人懷疑。沒有任何人敢於提出挑戰的質疑,中國人一方面在奢談着西方社會的民主與法制,另一方面則仍在念叨着國是家,並在這個“國”“家”中紛紛積極扮演着爺爺、爸爸、兒子、乾兒子、孫子、幹孫子、大老婆、小老婆等等之類的角色。這就是當下中國人政治思想及社會政治結構的現狀。
中國的**和國民黨,其實是中華民族自救自強過程中所生長出來的一支奇葩,是同一個根,發了兩隻莖,本質都是一樣的。只是生長的方向不同,一個走上層路線,一個走下層路線,結果還是得人心者得天下。
蔣介石在日人打破國門,荼毒我華夏百姓之時,居然還能夠喊出“攘外必先安內”的政治口號來,其原因也只是那蔣中正的內心裡懷有了深刻的家天下的思想觀念,他雖對人口稱“黨國”,其實那也只是他的蔣家王朝罷了。是黨國,就應該是集體領導。蔣光頭一個人說了算的政治模式,算不得是真正的黨國。今日之中國**政權。纔算做是真正的黨國,黨說了算,黨由集體決議來領導,這徹底打破了中國數千年來由一家一姓來統治的落後政治局面,這是我中華民族千百年來的一次巨大政治進步,真正的黨國,相較於舊中國的皇帝的家國,那可真是一個天大的進步,中華民族,幸甚幸甚。
當今之中國,開五千年未有之公正自由、創五千年未有之繁華鼎盛,人人可以發表意見,暢論國事,以求國是。真是實事求是,研究有理,評論無罪。真的是很好。
而一切學者的研究,都不應以將本民族的文化思想虛無化爲結果,不能數典忘祖,不能忘本,不能去做自己民族文化的盜墓賊,有見解可以發表,但是不要去做對我中華文明自毀長城的蠢事。
當下的中國,應該允許任何思想都站出來發聲,真理是有力量的,是不怕被詆譭的,真理是有力量的,是可以扭轉錯誤思想的。當然,真理也絕不會需要由屠刀來做自己的代言人。
我在一個小小的文人酒席之間,故意挑起了關於時事政治的話題,幾個只會清談誤國的當代腐儒,對當今時政大加抨擊,只有指責和牢騷,卻提不出任何的解決方案,只會在嘲笑和謾罵聲中,宣泄着自己個人的委屈和不滿。我說,不管你們怎麼說,現在有一個現實擺在這裡,當今之中國,**好了,中國百姓就會好,**壞了,中國百姓就要遭殃,來,爲了我們中國老百姓的幸福生活,讓我們摒棄個人恩怨,努力做到擁護中國**。說罷起身與衆人碰杯暢飲,大家也都隨聲應和,表示同意我的觀點。
事後我才知道,那幾個大放厥詞的人裡面,有人的父親是國民黨軍官,有人的父親是地主富農,而最爲積極支持我觀點的一個人的父親則是個拉搬運的工人,而我的父親是貧農,後來參加工作併成爲了一名有着鐵桿兒馬列主義**思想信仰的**老黨員。這不能不令我唏噓。我並不是一個狹隘的階級論者,我只是在感嘆,中國**建國之初時的一些國策和作爲,對我們民族的傷害,現在還在引起着一些反向的作用力,牛頓的力學原理,看來在政治學的領域裡也是完全適用的。
中國人家文化的堅強,會使分裂的社會重新聚合起來。縱觀中國歷史,我們就發現了這樣一個奇蹟般的現象,中國社會的歷次大變亂,不僅沒有遭受文化滅絕,反而是那些打碎了中國社會的外來力量,全都被中國文化給同化了。文化是什麼?文化就是“活法兒”呀,中國人的活法兒,感染到了所有與之接觸的外來族羣,單單一個“家”字,就足以使中華文化蔓延於全人類,因爲中國人以家爲中心的社會生活原則,是人類文化的必由歸宿。中華文明之所以分久必合,也是勢所必然。
那麼,合久必分爲什麼也歸因於那家國同構的文化原則呢?
因爲家國同構的政治模式,是會導致社會階段性崩潰的。
因爲家國同構的社會,其政治組織原則必然是人壓迫人的一種狀態,有人依靠暴力和強權非要去扮演大衆的親爹親爺。非要強迫大衆匍匐在他面前去扮演孝子賢孫。扮演那沒有自我意志和**思想的“政治的兒童”。所以儒家思想爲了要解決這樣一個不可調和的政治悖論。纔要求統治者要仁愛,要以父母對待子女一樣的慈愛之心來管理天下事物。而現實的情況是,皇帝和官僚階層利用暴力威脅掌控着天下的一切資源和利益,生殺予奪,口含天憲,仁愛之說,只是他們這些強盜兼奴隸主的臉面之上所遮蓋着的一層溫情脈脈的面紗罷了。
其實,家國同構的這種**政治管理原則。就好比是將蛋糕和老鼠一同放置在一個密閉着的箱子裡面,皇帝時代是教育老鼠要修身養性,要有忠孝節義廉潔自守的精神,現在學着人家搞共和就是教育老鼠要做人民的公僕,不要偷吃蛋糕。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政治原則。
共和制就是家國異構,家國同構就不會是共和。家國同構是要求人民百姓做政治的兒童,共和的政治體制,則是要求人人都手握一張選票的,有選票的人才叫做是共和國的公民,沒有選票的是不算數的。是算不得公民的。所以,什麼時候你還在宣稱:“國是家”。那就不要再自稱是什麼“共和國”了,以免貽笑大方。
家國同構的政治組織原則只能夠導致社會利益的大分裂和最終崩潰。因爲家國同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徹裡徹外的人壓迫人的政治制度,孔子只是一個補鍋匠,以儒學爲代表的所謂的中國傳統文化,是補救不了當今中國所面臨的各種政治難題的。歷代王朝到最後“傾盡東海難灌漏卮”的政治敗局,就是明證。不管你自我宣稱是代表了誰的利益,只要看這個社會中到底是誰在大受好處日益驕奢淫逸,又是誰在日益辛苦卻越來越活得沒有尊嚴,你就知道那掌權的羣體到底是在代表着誰的利益了。
要想徹底解決中華文化中的“分合魔咒”,那就只有是“家國異構”,家的觀念,家庭倫理的原則,只在家庭的內部實施,要讓孔夫子回家,不要再做什麼帝王師了,回家去做個家庭婦男就挺好的,買菜、洗衣服、做飯,輔導孩子寫作業,做這些事兒,他一定會幹得很拿手。
而在社會生活中,要接受緣起於古希臘的社會契約精神,按照中國人自古的說法,就是要有“天民”思想,天下人皆平等齊同,誰也別想騎跨在別人的頭上,誰也無需屈膝在別人的胯下,社會事務依法解決,法律由社會公衆公開制定,這個社會是你的、是我的,也是他的,我們來自於五湖四海,我們以訂立契約的形式來制定管理社會的法律,這樣的家國異構原則,纔可以最終打破困擾中國社會數千年之久的合久必分的文化魔咒。
具體的步驟要怎麼做呢?首先就是要實現“人民代表搞普選”。
如果人民代表是由一個區域一個區域的人民大衆全民普選產生的話,那麼現代中國的政治模式就完美了。儘管中國的當代政治只是在學習西方,其實也是可以超越西方的,但也許是時機不到。
中國人都善於說場面話,也就是像演戲一樣的說臺詞兒,我沒戲可演,不說臺詞兒,只說心裡話,我活了半輩子了,也沒有犯過罪被剝奪了什麼政治權利終身,但是我卻從來也沒有見過共和國應該發給我的那一張選票到底是長成個什麼樣,我不需要去普選官員,有那在歷史上爲我們的中華民族做出過光榮偉大正確貢獻的中國**爲中國執政,我放心,我只想用我的選票去選舉出一個我認爲可以代表我說話發言的人,我只要求我能夠自由地去選舉我的人大代表,那樣,我才認爲他是代表了我在說話,否則,他就不能夠代表我,他沒有這個權力,他若強迫非要代表我,那他就是非法的,我有權唾棄他,有權唾棄他所參與的那一場場的表演做戲。什麼叫做“共和”呢?人人都有一張選票才叫“共和”,否則就不是。沒有選票的“共和國公民”們,其實都是些被判了“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刑罰的囚徒。但是我們又有什麼罪?有罪的是那些偷走了我們選票的醜陋之輩。
革命先烈方誌敏在其《我從事革命鬥爭的略述》中寫道:“光怪陸離的選舉把戲——自辛亥革命掛上共和國的招牌後,也辦起什麼選舉來了。但是,這種選舉,卻替土豪劣紳增加了一個發財的機會,玩出許多可笑的把戲。例如什麼時候,要進行省議會的選舉,我們貴區的土劣們,就忙着捏造選民冊了;以少報多,增多選票好賣錢。九區只有兩萬幾千人,有選民資格的,至多隻有一萬人吧!(當時選民資格怎麼定的,我至今還不知道。)但土劣報選名額,就要多報一二萬人。選民冊捏造好了,於是去和運動買票的土劣講價錢。票價得到手,大家朋分,大土劣多得些,小土劣少得些,有時分贓不勻,也有打架鬧賬的。買票人選票買夠了,就僱用許多會寫字的人替他填票,張張都寫上他的名字。票櫃打開一數,當然票數一張不少,於是他就成爲所謂人民的代表某某議員了。這種把戲,每玩一次,各地的土劣訟棍,都必蟻聚縣城一次,吃喝嫖賭,大鬧一場;而真正有權投票的民衆,簡直什麼也不知道。”
方誌敏在當時由陳獨秀依照自己的“二次革命論”所主持的中國**黨中央的領導下,在江西任“省農民協會秘書長”,他寫道:“農民協會的工作方式,也是帶着官僚主義的,如我在省農民協會時,除開會外,就只批批各縣來的‘等因奉此’的官樣公文,連南昌近郊的農民運動,也沒有很好地進行。”
看看,這樣的英烈,就是我做人的榜樣,其實我也是他那樣的人,我堅信自己是一個信仰並追求**社會生活原則的人。
信仰並追求**的社會生活方式,並不是什麼布爾什維克們的專利,人人都可以信奉並追求。此刻,我爲我是一個堅定的並在孤獨抗爭着的**者而倍感自豪。有條件的話,我將着手進行我的**探索和實驗,這是我人生的最高理想。
我也迂腐,但我不同於那些只會清談誤國的當代腐儒,我是一箇中國墨學思想的繼承者,我也只是一個“人生不息,探索不止”的思考者,朝聞道,夕死可矣,追求真理真知,是我人生的核心追求。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