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當雨水打在灰燼上,還能聽見水跟火落在一起的聲音,青煙在灰燼中慢慢升起,‘吼!’火龍再次一聲巨吼,在衝到剛剛下車的一個黑手黨面前的時候,由於天氣原因,靈氣不夠,慢慢消失在空中,但是剛剛下車的那位並沒有逃過一劫,而是被嚇破了膽,當場昏倒,估計醒來也會變成白癡。
在公路兩旁的草叢中,兩個紅衣主教傻傻的看着公路上的戰鬥,兩人不約而同的喊出:“火系禁咒,巨龍舞!”他們哪裡知道,這只不過是烈火旗跟驚龍液的威力而已,甚至連一半以上的威力都沒有發揮出來,由於沒有旗子,光是旗杆根本不可能完全發揮,但是在他們眼裡,那烈火旗杆已經變成了魔法杖,而且是最高級的那種魔法杖,剛纔的催發的火屬性法術已經變成他們的魔法禁咒!
年紀稍微老一點的紅衣主教用手在胸前划着十字:“上帝啊,在雨天使用火系禁咒,這樣的事情可能也就教皇身邊的幾個聖魔導師能夠辦到,甚至連大魔法師都不可能完成這樣程度的禁咒,這個孩子到底是誰?”在他的心裡,他已經將這個孩子的身份猜了幾十遍,最後鎖定在教皇的私生子身上,都傳說教皇有一個私生子,但是究竟是誰沒有人知道,現在眼前的孩子居然可以發使用禁咒,雖然威力還差一點,但是這可是雨天,這樣是趕上晴天肯定是另外一個樣子……
歐陽震根本就沒有去管那些人已經變成灰燼的屍體,而是再次揮動手中的烈火旗杆,巨大的火焰衝出,將卡車引爆,隨後前邊的兩輛車全部爆炸,在最後一輛爆炸之前,歐陽震將夏宛如抱了出來,並且安慰道:“放心吧,沒事了,不過還不能睜開眼睛,在等一下。”說着一步一步走向那個囂張的黑手黨。
歐陽震微微一驚,他已經感受到了那股藏在草叢當中的靈氣波動,不過看這種程度的外國修真者似乎還威脅不到自己,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今天就算是教皇親自趕來,眼前的這個人也必須死!想到這裡,歐陽震手裡的烈火旗杆已經變成了金色飛劍,‘嘎吱!’一道金光閃爍,那人的手指被切了下來,鮮血竄出半米遠,隨後被雨水慢慢的沖走,一點點流向旁邊的草叢。
‘咽……啊!’驚天的嘶吼在他的口中傳出,剛纔已經被嚇昏的他,再次感覺到了疼痛:“求,求,求求你,不要殺我,是巴爾迪奧讓我來殺他們的,並且還讓我聖誕節之後去殺了莫德羅內全家,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殺他們,只清楚一個是在香港接的生意,另外一個就不清楚了,不要,不要,不要……”
在他連續說出三個不要之後,歐陽震已經把金色的飛劍深深的插入他的另外眼睛:“不殺你?記得我說過什麼嗎?我說過,一定要讓你求我殺你,現在我還沒玩痛快,等着吧,我會讓知道中國的傳統酷刑,活剮,讓你感覺着長在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片片的割下,一個人應該可以被剮上千刀!”
聽完歐陽震的話,他已經沒有時間去喊疼了,用已經斷指的手在腰間拔出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叮’非常時刻,當他要扣動扳機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在他感覺自己馬上就會得到解脫的時刻,一個道金光再次閃爍,手裡的手槍被直接撞飛,落在地上的時候已經不在是一個完整的整體,而是一堆被拆成零碎的廢鐵。
歐陽震慢慢蹲在他的周圍,輕輕笑着:“好玩麼?告訴我,莫德羅內跟巴爾迪奧無怨無仇,他爲什麼要殺他全家?如果你說完我會讓你死的快一點,不過我更希望你不說,表現一下男人應該有的氣概,讓我在身上割上幾百刀之後在說出來,這纔像個男人,以後在黑道上,你也算是一條好漢!”那聲音在空中顫抖,刺激着對方的神經系統,讓對方的恨不得被天上飄起的閃電劈死。
雨滴在不停的飄落,一滴滴砸在地表,最後犧牲在公路之上,他已經不能忍受了,身體的疼痛讓他那已經享受慣了的身體,在也不能忍受這種感覺:“我不太清楚,我只是知道似乎有個小孩子得罪了瓦羅,所以纔要殺他們全家,殺了我,殺了我吧,殺了我……”
歐陽震冷冷的‘哼’了一聲,似乎天地都在這一刻開始顫抖起來,金光連續飛閃,黑手黨頭領當場被斬成了無數塊,最後只留下一個完整的頭顱,旁邊堆着一堆骨頭跟碎肉,血水在這堆東西上慢慢流淌而下,沒有雙眼的頭顱靜靜的立在地上,歐陽震抖手收回飛劍:“這是你求我殺你的,我不過是讓你在死前感受了一下身體被砍成碎肉的感覺,這個感覺似乎一般人承受不了,估計你可以吧?”說着微笑的走向旁邊那個閉着眼睛的女孩。
歐陽震慢慢將夏宛如抱住,藉着月色踏上飛劍,騰空而已起“妹妹,你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看看下面美麗的風景。”說完歐陽震看着夏宛如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等待着那第一聲‘驚嚇’的呼喊,跟看到美麗景色後的開心表情
在另外一條路上,兩個紅衣主教已經站到了焦碳屍體的公路邊,此時那個年輕的紅衣主教將地上的戒指撿起,遞了過去:“克勞迪奧叔叔,他們是瓦羅家族的人!”
“什麼!就是那個被裁判所斷定窩藏狼人的黑手黨家族?”克勞迪奧吃驚的看着戒指,其實裁判所已經注意這個瓦羅家族很久了,只不過一直沒動手,主要是沒能找到證據,畢竟就算是梵蒂岡要幹什麼事情也得向媒體交代一下,這麼大的一個家族如果就這樣消失的話,肯定有很多人會追查原因到底是什麼!
年輕的紅衣主教輕輕的問着:“那個小孩子該怎麼辦?”克勞迪奧輕輕搖頭:“先觀察一陣在說吧,我現在真有點搞不明白他的身份了!”說者舉起單手,剛剛燒過的屍體在次燃燒了起來,不過這火焰比起歐陽震剛纔的火龍實在差的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