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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倚‘大’ 欺小

第121章 倚‘大’ 欺小

溫柔的海風輕輕吹過,小島之上花朵隨着海風而悠悠搖擺,十分愜意。一座大山之下,周圍百花齊放,百鳥齊鳴!一時間鳥兒的歌唱伴隨着花朵的芳香在島上慢慢散開。在草坪中間,有一塊千米左右的平臺,上邊是熙熙攘攘,穿道袍的,穿僧衣的隨處可見,這些人都是各門各派出來參加寶林大會的人士,一個個都跟自己熟悉的站在一起,聊着進來的情況,修真界的奇聞軼事。

在小島南邊一朵浮雲慢慢飄來,月塵子此時還惦記着那尚未出關的‘老祖宗’,一臉的煩惱,他不知道這位老祖宗出來該如何交代,但是平臺之上的人已經到齊,寶林大會不開始也不是那麼回事,他下了雲頭,輕輕落在平臺之上,都沒來得及跟一些老朋友打招呼,張口說道:“衆位道友,衆位前輩,晚輩後生御神宗第三十一代掌門宗主月塵子有禮了!”說着微微行禮,臺下衆人也都附和道:“客氣了,客氣了。”

月塵子現在根本就沒有主持大會的心情,一張臉哭喪着說道:“衆位,今年就是每三十年一次的寶林大會,各路‘準仙人’能夠來到這深海野島之中,鄙派不勝榮幸,故而叫門中弟子準備了一些瓜果,都不是什麼希奇東西,各位嚐個新鮮。”說完一揮衣袖,天空之上飛劍來回穿梭,每柄飛劍上都託着一個木盤。盤子上放着瓜果梨桃跟美酒佳餚,十分精準的落在平臺之上地衆多修真者面前。

崑崙派長教虛玉子嘴角微微一撇,淡淡的說了一句:“雕蟲小技!”他們崑崙可是名門大派,對於這些帶有一定觀賞性的噱頭招數,一項都是十分不屑,今天同樣如此,一點都沒給月塵子面子。並不是他存心找麻煩。他們門下兩名弟子在同一時間死在了御神宗門口,光是這件事就讓他十分猜忌。在香港這塊彈丸之地,有膽量殺他門下弟子的還真沒有,有本事殺了自己一個金丹期弟子的只有他月塵子一人,他沒有辦法不去猜想,是否是這個脾氣古怪,法術高強的一門之主動的手。

在離他不遠,大概也就是五十米開外。蜀山掌門正坐在那裡,聽見這句話之後微微一笑:“崑崙長教此言差矣,不說飛劍地功法如何,光看這準頭,御神宗修真界法術第一門派的名聲也不遑多讓。”蜀山掌門玉風道人打入門派那天開始就跟蜀山地虛玉子結下了仇恨,在加上蜀山跟崑崙的名爭暗鬥,爲了一個修真第一門派的名頭經常是大打出手,當然。雙方誰也不明說是爲了這一名頭,而是找別的理由動手,但是真正的原因卻在此處。

月塵子跟本就沒心思看他們吵鬧,如果要是平時,他也許會坐山關虎鬥,不過現在的他只想趕快將此事圓滿的結束。而後去後山之中跟那位出山地‘老祖宗’請罪,可能是一時心急,往日霸道的樣子再次出現:“二位既然來我御神島做客,就請暫時放下往日干戈,如若不然,當着衆多道友,休怪小老兒我不給面子!”

他這麼一說讓崑崙蜀山兩派都不痛快了,崑崙自然是看不起月塵子那副嘴臉,但是蜀山的玉風子就是真的有點火了,不管如何玉風子那句話可是替御神宗出頭。不能不分好賴。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月塵子根本都沒理他們兩那套,繼續說着:“衆位道友。按照慣例,在寶林大會開始之前,各門派不妨展示一下自己門內新研究的陣法奇術,讓我等一開眼界,做爲本屆寶林大會的主辦人,本人叫兩個不成器的弟子出來獻醜,各位看着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多多指點指點。”他剛剛說完,空中颳起一陣狂風,衆多仙人都是微微一笑,連忙放出全身真元,不讓這些許風塵染了桌上地美酒。

“妖怪啊!”這邊天威子跟天木子剛剛登場,天木子用自己特大號的斧頭剛剛輪起一股颶風,掀起海上滔天巨浪,本來下一步就應該是天威子夏華威飛起浪頭,去浪中舞劍,也算是一處風景,可是恰恰在這個時候,在山後方向,也不知道是誰一聲驚吼,而這句話的內容極具侮辱色彩,這可讓在場的衆多‘正義’之士搖頭!修真界內,無論是在名山大川,還是在荒島深海,只要是有修道的人,有洞府存在,就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清除管轄範圍內所有地妖怪,除非是門派內允許他們生存,也就是說用來看管山門之類的妖怪可以留下,其餘的必須盡數驅趕或者剿滅。而今天,在衆多修真者的面前,在御神島上,居然來了這麼一嗓子,還真讓其他門派懷疑,御神島是否已經落魄了,連島上的妖怪都不能控制了!

這時候崑崙的長教虛玉子猛然站起:“月塵宗主,幾日之前,我兩位徒兒慘死在你御神島旁,今天你御神島上出現妖怪,無論如何你給我個解釋,否則,寶林大會就要換換日子了!”冷冷的一哼,天地顫抖,平臺之上開始出現寸許裂縫,隨後裂縫越來越大,整片平臺慢慢裂開,成爲兩半,中間拉出百米懸崖!

月塵子心中那個氣,門派三寶已經丟失,如果今天在丟了面子,以後就不用在修真界混了,雙掌合實,含怒而言:“我御神宗雖然小門小戶,但是也是講規矩講道理的門派,你徒兒的性命與我御神無關!若是因爲我御神管理不嚴,而讓妖怪害了徒兒的性命,我御神滿門性命陪你就是,如果今日若不是妖怪將你徒兒擊殺,那麼今天你怎麼把我土地裂開就要怎麼給我合上,要是少了一粒沙塵。我御神寧可滿門性命不要,也要去你崑崙討個說法!”說完對這場中各位微微鞠躬,淡淡說道:“各位道友,等小老兒片刻,待我去將那妖魔擒下,在衆位道友之前解釋給清楚!”說罷起身躍上雲頭,奔着喊叫地地方飛去。

蜀山掌門看着崑崙虛玉子一眼。帶着微笑說道:“各位道友,爲了‘公道’二字。我等辛苦一趟,看看這妖怪究竟什麼厲害角色,居然能夠擊殺崑崙門徒,哈哈,我等前去看看,也好當個證人!”他可是看着水不夠混,硬是在裡邊攙合了一下。拉起平臺之上地衆位仙人,‘呼呼啦啦’跟着月塵子的身影疾馳而去。

月塵子剛剛飛島禁地旁邊,猛然停住了身下雲朵,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心道:“莫非是我看錯了?這不是,不是,不是五百年都不曾出現地獨角火麒麟麼!怎麼出現在我御神島禁地之內了?那個漆黑的男人是誰?那張臉怎麼跟煤炭一樣!”

下面正是歐陽震跟炎燃!他們兩個剛剛在大陣當中走出,還回味着剛剛陣中的恐怖景象。炎燃只不過是走錯一步而已,天上居然放出無形隱雷,生生將一個百年鐵樹劈了煙消雲散,連一點殘渣都沒剩下。他們兩個人是好不容易纔走了出來,這一出來就碰上一個仰天長吼,對着天空大喊妖怪的人。

歐陽震倒是還能鎮定。這一嗓子差點把炎燃給喊毛了,要不是他在後邊呵斥,估計炎燃就能衝過去把那個小道士給咬死。

其實這一切不怪那個小道士,歐陽震當初在山洞當中爲了試探衣服到底是不是寶貝,讓炎燃對這自己噴火,火力是沒傷着自己,但是卻把他弄的木炭一個顏色,滿臉漆黑,身上只要是帶毛地東西都沒了,小道士先是看見一隻麒麟。本來就嚇的說不出話來。在看見這麼一位,一嗓子妖怪就喊了出去。

歐陽震擡頭一看。天上起碼佔了有四五百人,一個個身穿道袍僧服,搞地跟修真界派對一樣,沒聽說過有哪一個門派這麼混着修煉的,有老道有和尚,在一旁的陣營當中還有幾個尼姑,在往旁邊還有一些穿西裝打領帶的,後邊還有幾個穿着晚禮服的,各式各樣,那叫一個亂。

“師祖!”月塵子的確沒認出來人,但是他認識那身衣服,在御神宗的殿堂之中,有着列位祖宗地畫像,第三代掌門,穿的就是這個模樣!沒想到,經過了千餘年,自己的師祖不但沒有飛昇,居然還收服了一隻上古神獸火麒麟!他趕緊跳雲頭,對着身後遍喊:“所有御神宗弟子聽着,隨我叩拜師祖海明祖師!”

此話剛剛說完,那些大門大戶連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開什麼玩笑?海明?那個讓御神宗走向最輝煌階段的傳奇般人物!那個靠着皓月心經在修真界無人能敵法術第一高人,那個曾經在北海獨自一人殺了一條蛟龍的神話,用龍骨做旗杆,用龍皮做旗的瘋狂道士,他沒飛昇?他沒死!

天上一下飛下一百多人全部都是御神宗的弟子,在山間小路上,得有五百多人,踩着‘疾行符’就跑了過來,還沒等到地方就跪倒磕頭,口稱:“師祖!”他們誰也不認識,但是宗主都開口叫師祖了,誰敢不叫?就月塵子那個嗜殺得個性,在加上最近門派內得風言風語,一個不小心連命都得沒了。

歐陽震也愣這了,一出大陣就成了師祖了,還真有點不習慣,不過看了海明留下的書信他也能明白一二:“起來吧,剛纔我聽見有人喊妖怪?妖在哪裡?怪在何處?”他還真就得承認,不承認都不行,那裡可是海明地洞府,說句不好聽的那是人家海明的墓地!自己進去就是‘偷墳撅墓’,這些修真者可是最在意這個,他要是不承認,面前的這幾百號上來就能把自己給打死,天上還帶着那麼多人,一人一下自己也擋不了,就算是他的海藻背心在厲害,就算是炎燃在神勇,一千多個修真者,當中還有一百多人自己看不出他們的實力,這麼多人一起出手別說自己,就算是神仙也仍這了。

月塵子一聽這話,‘噹噹噹’響頭直磕,都不敢用真元護着,一直磕到鮮血流出,地上都砸出了一個大坑纔開口說道:“是弟子管教不嚴,讓師祖笑話了!”說完看着那張如同焦炭一樣地面孔,他也不敢多言語,在那趴着。但是月塵子身後的夏華威可是愣在那了,他怎麼感覺眼前的這個人自己都認識,但是又實在想不起是誰,在記憶中一個勁的搜索着,仍然沒能讓他回憶起來究竟是什麼人,也只能跟着自己的師父在那磕頭,磕的他是頭暈目眩,他可沒他師父的那份本事,但是在這位師祖面前又不敢動用真元,讓他那將近五十歲的身體又點承受不住了。

虛玉子跟玉風子兩個對頭也都在納悶,這位要說是那位海明子,怎麼看着都有點不像,不過看着他身邊那威風凜凜的麒麟,到不是一般人能夠收服的,不過怎麼看眼前地這個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漂浮着一股強大地靈力,但是看着實力也就在元嬰期上下,真的會是傳說中地那個海明嗎?

虛玉子決定一試真假,如果這位要是真的海明,這個人絕對是能夠讓崑崙忌憚的人物,要不是,那就在羞辱御神宗一番之後,新帳舊帳一起算:“月塵子,你不是帶我們這些人來看你‘祖孫’相認的吧?現在妖怪就在你的面前,獨角麒麟將我兩個徒兒殺死你如何解釋?若非他們身上真元餘波,我都已經認不出他們了,奪我崑崙法寶,奪我徒弟金丹,究竟是何道理,今天你要不說出個原有來,恐怕天下道友也不會放過你吧?”這個時候,和尚尼姑都撤到兩旁了,連蜀山都離開了大隊陣營,這已經是崑崙跟御神的事情了,他們在攙合就有點不太合適了!

歐陽震擡頭一看,一個穿着黑道服的老頭在空中看着腳下,淡淡的微笑出現在他的臉上:“那麼這位道友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口口生生我的炎燃殺了你的徒弟,證據何在?可有證據?我炎燃在大陣當中已經上百年,不曾出去一次,怎能如此栽贓,莫非這就是現在修道之人的處事方法不成!生氣了?惱怒了,要打架,呵呵,老……道我生平就怕人家敬着,不過就喜歡你這樣不識擡舉的,你要是敬着我,我還真不好意思打你,來吧,你們一起上,免得怪我倚大欺小!”歐陽震可不是在乎倚大欺小,他是怕自己實力不計,對方一起都上的話,自己這一方也會全部都出手,不管怎麼說這些認還管自己叫着師祖,總不能看着自己捱打吧?

(這章後,還欠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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