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大教堂內,在會議室,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前坐着六個主教,有兩位是原來米蘭大教堂的主教,克勞迪奧淡淡的說道:“我不同意,由於我的身體原因,把我調離米蘭主教的位置我同意,但是由教廷再度派人來當主教我不同意,在米蘭,這裡的情況十分複雜,連續出現了很多次黑暗界的人,如果在派一個新主教來,光是熟悉米蘭的一切至少都要用一個月以上的時間,到時候也許這已經存在幾百年的米蘭大教堂已經被黑暗界給擊毀了!再說米蘭又不是沒人,比如我旁邊這位,教廷內最年輕的紅衣主教,斯庫裡先生,跟隨我一起來米蘭,怎麼說對米蘭已經熟悉了,至少不用浪費那些時間,希望高貴的聯絡員能夠將我的一點點意見稟報教皇,謝謝。”說完看着四周。
克勞迪奧在也不可能出任任何實權位置了,他的一身聖力被黑暗毒性吞噬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在擁有任何力量,現在的他跟普通人一樣,不過他仍然不能放棄米蘭主教這個位置,這是他唯一能夠繼續當土皇帝的方法了,他必須用自己人佔住這個位置,然後自己以輔助爲由留在米蘭。
教廷的聯絡員看着一旁空着的位置,怪聲怪調的說道:“克勞迪奧主教大人,莫非林特主教對我有什麼意見?爲什麼這半個月來的三次會議他一次都沒有參加?米蘭一共只有三位主教,您推選了斯庫裡主教大人。而斯庫裡大人作爲被推選人不能發表任何言論,那麼我又不能聽信一個人的話語,可是那位格雷副主教又出使中國,這讓我很爲難,所以我決定,會議延期,如果明天這兩位主教在不出現地話。那麼您一個人的話是沒用的,教廷可能會另外在派遣一位新的主教。而你。親愛的克勞迪奧主教,有可能會去教廷的材料室,直到終老。”說着揮動着黑色衣袖,轉身離開辦公室。
克勞迪奧看着這位聯絡員,輕輕的冷哼一聲:“混蛋,只不過是教皇身邊地一條狗而已,如果這裡是中國。他只不過是皇宮內最小的一個太監,今天居然用如此態度跟我說話,要不是我已經失去了所有地力量,我絕對會讓他知道,知道,知道……”說道這裡,他的臉開始扭曲,他想起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在擁有力量了。除非教皇出手,不過這基本不可能,第一自己不是聖騎士,不是聖魔法師,更不是裁判所的裁判長,教皇絕對不會出手救一名主教;第二。各個地方的全力基本上都掌握在紅衣主教的手裡,教皇正好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將大權分散一些給裁判所,畢竟教皇最相信的是裁判所,而非這些主教。
斯庫裡看着克勞迪奧陰沉的面孔,試探地說了一句:“克勞迪奧主教,難道有什麼困難麼?雖然教皇陛下最近對紅衣主教的全力過大有些不放心,不過他也知道,我們這些神的信徒絕對不會背叛,頂多也就是不執行某些命令而已,我想教皇不會做的那麼絕。不用擔心早晚有一天。我們紅衣主教會取代裁判所在教皇眼中的位置,那個時候。無論是最低級的黑衣傳教士,還是紅衣主教,都會成爲教皇眼中的紅人,而那些討厭的裁判所以及騎士團,只能去跟骯髒地黑暗界戰鬥。”他的眼中帶着強大的自信,似乎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十分簡單的事情。
克勞迪奧看着斯庫裡,心裡暗道:“還是太嫩啊,要不是格雷不在我怎麼可能推舉你當主教?裁判所是什麼?裁判所就如同中國紫禁城內的近衛軍,禁軍一樣,只聽從教皇一個人的調遣,要不是我苦心經營,讓米蘭地裁判所成爲了我的人,怎麼可能會在米蘭待的如此安穩?不能完全說他們是禁軍,他們甚至如同中國明朝的錦衣衛,將各個主教的命令以及平常的工作情況上報,判斷一個主教是否該晉級,完全都是裁判所一句話的事情。而我們這些主教,就如同外派的大臣,看來教皇這是不放心了!”思考之後拍拍斯庫裡的肩膀:“放心吧,我沒事,希望格雷能在最近回來,那麼你也就不用出來站在風口浪尖了,畢竟你還太年輕啊!”說着再次拿出了電話,撥打着格雷的號碼,一直到聽到電話裡邊地‘關機留言提示’之後才掛掉電話。
米蘭機場,林特揹着雙手在閘口來回地轉悠着,不時望向裡邊,他在等,等歐陽震的出現!自打他剛離開米蘭,醫院就傳出克勞迪奧身體恢復地消息,不過經過光明魔法師的檢查,他身體內的所有聖力都被吞噬,並且在不可能恢復的時候,林特就已經開始擔心,這也就是說,克勞迪奧馬上就要離開米蘭主教的位置,如此以來只能有兩個可能,一:教廷在派遣一位主教,這種情況是林特最不希望發生的,一旦發生,那麼他的一切就有可能暴露;二:在米蘭教堂內在選一位主教,他已經沒希望了,文職主教的身份已經註定了他的位置,就算在升遷頂多去梵蒂岡當某一個時期的資料主管而已,不可能成爲米蘭的主教!
現在林特已經吧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歐陽震的身上,只有歐陽震坐上了主教的位置,才能保住他在教廷內的地位,只要他不倒,纔有可能救出他的老婆跟孩子。在聽說歐陽震坐上回米蘭的班機之後,林特在飛機降落前一個小時就已經趕到了機場,等待着他的出現。
現在地歐陽震十分開心。自己帶了五百多人進入米蘭,不過這又是一筆開銷,這些人的開銷可就大了,他們每個人需要打造飛劍的材料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雖然在他的乾坤袋裡有兩百多把飛劍,但是還差一半人無法裝備飛劍,現在也只能夠按照實力分配了。不然自己還真是沒什麼辦法。另外藥材也是一個龐大的數量,光是築基需要的丹藥就要一百顆。提升地藥物更是有多少就要多少,就算是將別墅內儲存的所有藥材都煉成丹藥也不夠。
最頭疼地就是自己旁邊坐着的炎燃,自己身上這點丹藥還沒等分給那些低級子弟,就已經被炎燃當成糖炒栗子一樣吃了精光,吃完之後還搖晃着腦袋說:“靈氣太低,有沒有更好的?”歐陽震有一種想跟崑崙掌門虛玉子借石化葫蘆的想法,他想再次將這個大胃口的炎燃石化。免得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剛剛一下飛機,其他道士還好,能夠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裡,頂多就是這瞧瞧那看看,這個炎燃簡直把這裡當成了遊樂場,一會弄弄機場的檢測儀,一會看看機場內安全門,反正是隻要能玩。他基本上都要去看看,不弄壞了決不罷休。就在歐陽震在爲這個獨角麒麟頭疼地時候,他看見了門外的林特,他來接自己肯定是有事,張口問道:“林特主教莫非是來接我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張臉就跟被冰霜砸了幾十次一樣。”
林特一把抓住歐陽震的袖子。慌張的說道:“格雷主教,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走,先找個地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談。”拉着歐陽震就外走,也沒看他身後跟着多少人,當走到機場門口他感覺到有點不對了,背後有種涼颼颼的感覺,回頭一看,至少有四百人跟在自己的後面,人人目光如刀。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林特微微顫抖地問道:“格雷主教,這些是……”說話都有一種在顫抖的感覺。
歐陽震輕輕的拍了林特的肩膀。淡淡的說道:“林特主教,這些人跟你沒什麼關係,走吧,去我家談。”說完拉着林特走出機場。
機場門口,黑色的林肯跟十輛豪華客車早就準備好了,歐陽震跟御神宗地這些人上車之後直接本着山頂別墅飛馳而走,一路上與月塵子笑談風景,對於在中國發生的事情閉口不談。
到了山頂背書,歐陽震分數月塵子跟着那位血親管家去找尋住所,需要任何東西就跟他要,這才走向客廳。
客廳內的林特正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格雷副主教,你也太大膽了!居然在府上公然使用血親當管家,難道你就不怕教廷來你家查看?”林特指着外邊來回忙活着的幾個黑色背影:“你看看,你看看!雖然我沒有你們的力量,但是我也能夠一眼分辨出來他們都是血親,格雷副主教,我提醒你一句,現在是非常時刻,還是收斂一點的好!”說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剛剛下人送上來的咖啡,狠狠的灌了一口。
歐陽震看着林特的焦急的樣子,詢問道:“到底什麼事能夠讓一項鎮定地林特主教如此惶恐?莫非教皇要來米蘭不成?你到底是在怕什麼?對了你不來我還要去找你呢,你賞賜不是說調解部門我說地算麼?那好,你給我四百……五百個名額,我要帶一批人進去。”這些人總要給他們一個身份,不然整天一身道服,在別墅之內飛來飛去,要是讓記者看到了還不得掀起軒然大波啊!
林特眼睛差點沒直接掉下來,手裡的咖啡差點沒扔到地上:“格雷副主教,剛纔你說什麼?要多少名額?你主管地可是調解部門,一個快要解散的部門,要是弄進去一個兩個,或者是十個八個人還沒問題,一下你讓我給你五百個,你要幹什麼?整個米蘭教堂還不一千人,這回好,你比我管的人都多了!”
說罷林特扔下這個問題不談,繼續說道:“格雷,你知道不知道克勞迪奧已經失去聖力了,也就說他沒有了任何戰鬥能力,即將要被調離主教的位置!現在教廷的聯絡員已經來到了米蘭,連續開了三次會議我都沒去參加,就等着你回來,你怎麼看?如果讓教廷在派人來,那麼我們之間的事情可就要穿幫了,我的意思是讓你把主教的位置奪下來,你放心,資料方面我會幫你全力準備,如果上頭讓你跟新來的主教公平競爭的話,你只要在演講方面能夠勝過梵蒂岡派來的人就算贏了,畢竟梵蒂岡的人在這裡沒有任何聲望,你可是幾次跟‘黑暗界’交手都‘大獲全勝’的人物,你看怎麼樣?”
歐陽震一聽這話有點煩,他只想要一個光明的身份,其他的事情他不想管,他總不能將國外發展成御神宗的山門啊!不過一想起這麼多人的消耗,他又開始發愁,如果沒有教廷或者是黑暗界幫忙,那麼別的不用說,光是炎燃的魔法晶石都是個問題:“主教都有什麼權力?對了,教皇賞賜給我的寒玉運過來沒有?”現在那些寒玉他根本就瞧不上眼了,不過蛤蟆腿也是肉啊,該咬就咬一口,現在這別墅裡一下多了四百多口子,法寶,丹藥,飛劍這些都要錢!
林特輕輕的嘆口氣,這還有贏的希望麼?連主教管理什麼都不知道:“主教每年最重要的人物只有兩樣,就是清理黑暗界跟發展新的教徒,當然,零零碎碎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教授一些知識,分配一下魔法晶石,組織一下禮拜,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剛纔我說的那些!”
聽到分配魔法晶石的時候歐陽震笑了,只要有這一項就行,自己將火屬性的魔法晶石都給他換出來,炎燃的消耗就算是差不多了:“競爭對手是誰?實力如何?你看我們現在需要不需要活動一下,打通一些關節?”歐陽震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他喜歡一切都準備就緒,而後全力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