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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黃金面具

第二百四十四章 黃金面具

我和胡一金加上兩個隨行而來的僱傭兵,兩人一組,個推一扇門,只聽的門下咯吱咯吱的響動了幾聲,巨大的石門緩緩的被打開了。

石門被打開一個稍大縫隙的的一瞬間,一股夾帶着灰塵的陰風忽然從門裡吹了出來。

我們被嗆得咳嗽起來,過了好一會才恢復正常。

門被打開了,下一步就是進入裡面了。

我開始覺得有些激動,畢竟經歷了一關又一關,一次又一次的波折,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得以窺見這個千年前秘密的冰山一角了,這怎麼能叫人不興奮呢。

我們慢慢的走了進去,去發現門內的空間並不是十分寬敞,大約只有十幾米見方的空間裡,四壁空空,探燈照過去發現上面繪製的盡是些顏色鮮豔的壁畫。

而密室的正中間,放着一個巨大的石棺,這石棺的四周,地面上擺放着幾隻形態各異的石獸。

這些石獸,有做撲食狀的石虎,有的做防禦狀巨象,有閒庭信步狀的石鶴,也有像是正在向人討食似的猢猻。

各異的石像下,是雕刻着雲雷花紋的石臺,這些石臺規則的擺放着,似乎是一個高明的陣法。

一看到石棺,胡一金的眼睛就亮了起來,體內流着盜墓賊血液的他開始顯得有些躁動不安。

“天老爺,這該不會就是神女的墓室吧?”

胡一金看着巨大的石棺,十分詫異的說道。

“看着這外面沒有啥陪葬品,這要真的是神女墓室,那這神女可是混的挺寒酸的,真是白費了我們花這麼大功夫找她了。”

我仔細看了看這四周的一切,斷定這並不是神女的墓室。

“這應該不是神女墓。”

我還沒開口,北宮戀花就先說了一句。

“你們看看壁畫,我想這應該是一個服侍神女的高級侍女的墳墓吧。”

墓室四周的牆壁上,繪製者色彩斑斕的圖畫,上面的主要場景盡是些宮廷生活的畫卷。

這上面兩個主要的人物,一個是身穿灰白色長裙,面容美麗的女子,另一個則是一位身穿着金色華貴宮裙,臉上卻帶着一個金色面具的人。

不過從身形上看,這個帶金色面具的人應該是一個女人。

壁畫上的故事,大抵是這樣的:一個忠誠的女僕終年侍奉着她尊崇的主人,而這位主人受到萬民敬仰,有着通天的法力,不僅人類對她心悅誠服,就算是飛禽走獸都對她頷首致敬,後來戴金色面具的主人似乎是和天上的神仙談了什麼,然後就一病不起,最後撒手人寰。最後一個畫面裡,就剩下了女僕人懷抱着一個金色面具,趴在一個造型別致的白色棺材上痛哭的景象。

如果我沒猜錯,這壁畫上帶金色面具的女人正是神女無誤,而這個侍候神女的人,應該就是秀珠所說的初代聖姑。

這裡應該就是初代聖姑的墳墓。

我看到壁畫上畫着的白色棺材,忽然間想起了北宮戀花找了許久的冰棺,心裡一激動,急忙回頭看向北宮戀花。

卻不想,一瞬間我們眼神相會,我居然看見北宮戀花眼裡居然閃爍起了一絲激動淚光。

我們相視無言,但是都難掩激動。

按照壁畫上所繪,也就是說明,神女墓裡真的有冰棺,如果我們最終能夠找到神女墓,那麼也就意味着我們也一定能找到冰棺。

但是,當這夏璐他們,我們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激動,這樣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夏璐看完了壁畫,有些激動的說:“看來這個人應該是神女的貼身侍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所謂的法器應該就是神女帶過的那個金色面具。”

知道這個所謂的侍女就是初代聖姑的人,在這裡就只有我一個,全天下也就只有我和秀玉兩個,這事我沒準備說出去,畢竟這種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對夏璐,我雖然成見已經幾乎消除了,但是我卻也不得不防,更何況這裡還有個胡一金呢。

胡一金從包裡掏出了許多工具,然後讓了一句:“那還等啥啊?開館啊!”

胡一金在墓室的西南角點燃了一根白色的蠟燭,說這事摸金們的規矩。

我笑了笑說道:“你們摸金門不是雞鳴不盜墓,燭滅不摸金的嘛,現在外面可是白天,你光點個蠟燭有個屁用!”

胡一金白了我一眼:“你懂個屁,老子家裡就沒有白天不盜墓的規矩,這點蠟燭我都特麼嫌麻煩,你可別給我找事了。”

總而言之,胡一金這個不守規矩的盜墓賊,準備了一會就開始了他的‘升棺’大事。

隨着液壓鉗咯吱咯吱的響動聲後,巨大的石棺蓋終於被掀起了一絲縫隙。

胡一金迅速把一根鋼釺插進裡面用力地撬動了幾下,然後呼喚了我一聲,讓我過去幫他。

我們幾人一起用力,這才把着厚重的,足有千斤的石棺蓋向後挪動了一部分,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石棺下面,還有一個木製的內棺,胡一金說這是金絲楠木的,在古代是給帝王做棺木用的,而這個聖姑居然能享受這樣的殊榮,足可以說明她的地位之高。

相比石棺,木製棺材就更加容易開啓了,把幾處木楔打掉之後,上面的棺板就已經鬆動了,我們慢慢的把棺板掀了起來,放在了一遍,這纔有機會去觀察這棺材中的主人。

令我們意外的是,這個傳說中的聖姑,她的屍體已經腐敗的只剩下骷髏了。

身着一身灰色的長袍,蓋着修滿了契丹經文的經被,初代聖姑安詳的躺在棺槨中。

一千年前,在她臨死之前,會不會想到在未來的某一天,有人會再次讓她重見天日呢?

但其實,沒有了靈魂的軀體,只不過是一堆無用的有機物而已,她或許也從沒有有在意過。

聖姑的棺槨內,各種各樣的金銀飾品,金塊和玉石器具擺放了一堆,這可讓胡一金笑的連嘴都合不上了。

“這次總算是沒白來啊。”

我們身後,兩個年輕的僱傭兵也看傻了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胡一金拿出一個口袋,把這些金銀冥器一把一把的往裡面放,我拍了他一下,他嚇了一跳,回頭罵道;“你小子想嚇死我啊,也不看看這是啥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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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身後的兩個小夥子,跟他說:“做人別太貪,見面分一半,出門好相信,這兩位兄弟也辛苦了,還有上面看着春花的那位,別讓人家白忙活。”

胡一金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他從這些冥器裡找出了幾個塊頭不算小的金塊,遞給了那兩個小夥子,小夥子最初還有些不敢要,後來也就咬着牙拿了過去。

我倒是能理解他們的心情,畢竟是從死人身上扒來的,就算是價值連城的東西,要想接受也得有個心理過程不是。

胡一金手法熟練,第一層被拿乾淨了之後,他有慢慢的掀開了那層經被。

經被下,聖姑的雙手還在胸前,而在她的雙手下,是一面金色的,應該是純金打造的面具。

而面具的額頭正中間,鑲嵌着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紅色寶玉。

“靠,該不會又是一顆隕玉吧。”

我感覺的這個面具上的寶石和紅玉手鐲的材質幾乎一樣,所以如此判斷。

胡一金用雙手把面具緩緩捧起,然後嘴裡呲呲的讚歎的看了一會,才把面具遞給了夏璐。

“夏老闆,咱們講好的,和找神女墓有關的歸你,無關的歸我,這東西您拿着。”

看到我旁邊一直盯着看,胡一金眼珠一轉,說了一句:“姜詩兄弟,你放心,這些東西啊,回頭等我出了手,變了現,到時候少不了你的一份,回頭你給我個銀行賬號,實在不行支付寶也行,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打到帳了。”

我冷冷的笑了笑:“呵呵,胡大哥,錢不錢的就算了,你這賣這東西賺的錢,我怕是有命賺沒命花,這錢你就不必分給我了,就是到時候,要是遇到警察查你犯了案,你別提我幫您扶棺材這事就成了。”

胡一金呵呵笑了笑:“不愧是姜詩兄弟,不看重身外之物,以後啊,一定是個大人物。”

夏璐拿着黃金面具,顯得有些激動。

“姜詩,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法器?”

我點了點頭:“應該沒錯,按照壁畫上的記載,這應該就是那個神女一直配得的東西,而且從這上面的隕玉來看,它的作用應該比紅玉手鐲還要重要。”

北宮戀花從夏璐手裡接過面具看了一眼,突然有馬上把面具遞給了夏璐,這動作嚇了夏璐一跳。

我急忙問:“怎麼了?”

北宮戀花大口喘了兩口氣,說道:“太邪了,比紅玉手鐲邪氣多了。”

聽北宮戀花這麼一說,我也開始對這個面具好奇起來,我隱約覺得,這件面具和紅玉手鐲的關係,應該就像是神女和聖姑之間的關係,一個是主,而一個是僕。

紅玉手鐲未被啓動時,北宮戀花拿着它也沒有什麼太大反應,而這個東西,北宮纔剛剛拿在手裡,就已經無法承受了,足可以說明兩件物品的差距。

眼下,法器入手,胡一金的冥器也入手了,咱們這次探險總算是有了令人滿意的結果。

我長舒了一口氣,跟他們說道:“差不多該出去了,別讓外面的人等急了,再說這裡面情況複雜,別回頭再出現什麼問題。

就在這時,胡一金突然說了一句:“等一下,還有貨!”

我走過去看了一眼,發現胡一金在聖姑的身邊發現了一個已經腐敗了的木盒,而從細長的木盒裡,一柄色澤暗青,造型古樸的短劍露了出來。

“還有好東西啊,哈哈,這次可是真的沒白來。”

我看着胡一金把短劍拿了出來,然後把短劍從劍鞘裡拔出,之間一道寒光冷冽,一瞬間一股殺氣逼人。

胡一金嚇了一跳,急忙把短劍合上了。

胡一金拍了幾下胸口,喘着粗氣說道:“媽的,嚇老子一跳,怎麼剛纔我忽然感覺像是有人要拿刀砍我似的。”

北宮戀花笑了笑說:“這把劍是有靈氣的古劍,它大概是從你身上感覺到了邪氣,所以再在它威脅你放了它。”

胡一金不行相信的說道:“扯,老子特麼一生正氣,哪來的邪氣?”

“不信的話你再拔一次試試?”

胡一金將信將疑的再一次拔出了短劍,而這次,短劍寒光大作,嚇得他直接把短劍脫手。

我在他旁邊,隨手接了過來,然後握住劍柄把劍拔出,卻沒有剛纔胡一金那麼大的反映。

我見到,劍身上赫然寫着古體字,恰巧我還認識。

這劍身上寫的兩個字正是:“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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