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處理好了?”許逸凡看見走近的曲傾墨問。
“算吧,你哥肯定會處理好的。沒處理好麼,嘿嘿。”這種笑是許逸凡唯一怕的。
“我和你說了,這皇宮處處勾心鬥角,叫你別來你偏不信,看吧。一來就有事了。”許逸凡一臉不聽逸凡言,吃虧在眼前的表情。
“算了吧,你要我呆在劍莊裡天天看我父母秀恩愛我肯定更受不了。還不如陪這些深宮裡的女人玩玩呢,可是她們除了陷害來陷害去也沒什麼好玩了,才幾天我就摸清她們套路了。接下來這麼多天怎麼辦呢?”曲傾墨裝作陷入了沉思。
“說吧,你想去幹什麼。”就這丫頭的想法他還不清楚嗎?
果然,曲傾墨笑的一臉奸詐,說:“我要去射箭!”
“好吧。”許逸凡算是答應了,“那就明天吧。”
“嘿嘿,我的箭術可都一向比你好,到時候你可別輸得太慘,我會不好意思的。”曲傾墨的箭術,劍術,騎術都不錯,然而她忘了,教她的人就是許逸凡。
許逸凡暗自偷笑。
第二天。
“怎麼樣,曲傾墨你找到證據了嗎?”太后又一大早把她叫去了慈寧宮。
“這個你就去找皇上問問啦,他幫我找的。”曲傾墨還沒睡醒,所以別在這個時候惹她。
此時,許逸凡來了。
“太后啊,你有什麼疑問去問皇兄吧,我要帶傾墨出宮了。”許逸凡就沒把這個太后放在眼裡。
“你!眼裡還有沒有哀家了?”太后最怕的就是許逸凡,他比許逸塵更難控制。
“我想太后,我似乎從來都是這麼和你說話的,你可不要借題發揮。”許逸凡和許逸塵母后的死和太后脫不了關係。
“逸塵!”皇后天天和這個老太婆在一起,也是怪可憐的。
“皇嫂,你還是別這麼叫我了。對於倒貼的女人我一點都看不起。”
一邊的曲傾墨聽了這句差點笑出來。
“皇上,你看逸塵居然這麼沒大沒小!不都還是你慣的?”許逸塵來了,皇后立馬抓住機會。
“聽說你要帶傾墨去射箭?”許逸塵根本就當太后和皇后不存在。
“對啊,怎麼了?”許逸凡問。
“要不把我也帶上?”
許逸凡挑眉,問:“不知皇兄什麼時候對射箭這麼感興趣了?”
許逸塵無奈搖搖頭,說:“行,你們去吧。”其實他想說我什麼時候對射箭不感興趣了。
“嘿,這就對了嘛!幫我把事情處理完,我一定會感謝你的。”曲傾墨說完就拉着許逸凡走了。
他們一走,許逸塵臉色就沉了下來。
“母后昨日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而母后與皇后想必心裡也清楚,我想我不用多說吧?”
“皇上,你在說什麼?”皇后是打算裝蒜到底了。
“既然皇后不明白,那朕就來說說。當日皇后茶裡的毒,是誰下的。”
那日,皇后邀請曲傾墨到茶園一聚。
皇后:“聽聞曲小姐茶藝不錯,不知可否給我賞個臉?”
曲傾墨冷笑,但也沒有多說,於是就泡起了茶。
就在茶泡好,準備要倒入杯中時,皇后似乎是要拿杯子去給曲傾墨,看似是這樣更方便倒,結果皇后一個沒拿穩,茶杯就摔碎了。
皇后的貼身丫鬟小蘭立馬就給皇后換了一個杯子。
曲傾墨無心關注這些,給皇后倒完茶後就準備走了。
突然皇后“啊!”的**了一聲,接着就聽見小蘭在喊皇后暈倒了。
經太醫檢查,皇后是中了毒。
在此之前,皇后就只喝過那杯茶。如果說曲傾墨沒事,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