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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遞小卡片

第二十四章 遞小卡片

冷風習習。

不遠處的山林傳來飛鳥的鳴叫,本是有幾分鄉野味道,泌人心情。

經惡靈嬰一鬧,玲四人反而覺得格外陰森恐怖,總感覺黑色的陰影處,會有東西衝出來。

玲四人可伶兮兮看着方涯。

“那是他兒子,未出生就夭折,怨氣自然盛,現在兒子來複仇了。”

方涯越過衆人,拿起地上的零食包,他還有點餓,零食包裡面還有幾包零食,可以填一下肚子。

他的話就像是往水裡丟下個炸藥包,激起巨大水花。

除了早已知道有這一回事的坤泰,他的表情還算是正常,玲和法麗莎都是驚呆了。

“兒子,你你”

尤其是法麗莎氣急敗壞,上前就是甩一巴掌。

她又不傻,鬼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是這個時間,極有可能是近期的事情。

她被騙了感情,被人一腳踏兩船。

啪。

信猜神情呆滯,捂住被打的臉頰。

“兒子,兒子”

他嘴裡嘟囔着,眼光越發驚恐,瞬間把診所與墮胎之事聯想起來。

要是平時,玲會幫法麗莎一起聲討信猜,但現在逃跑的惡鬼就像是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刀,時刻都會要人命。

“小大師,我們該怎麼做,還請你出手收了它,救一下我們。”

玲哀求着,她還年輕,還有大把青春,她不想死。

“天上是白掉的餡餅,我可以幫你們驅鬼,相應你們要”說到這,方涯停了下來,眼神看向各有表情的四人。

這種明顯要好處的話,玲和坤泰,一下子就明白了。

“小大師,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我們想辦法滿足你。”

對於兩人的表現,方涯笑了笑。

很上道。

除了信猜外,如果三人想不付出代價就要他幫忙,他才懶得管三人的死活。

四人齊齊望向方涯。

“惡靈嬰今晚被我趕走,受了一些傷,短時間是不會再來找你們,但它的首要目標還是你這個父親和它的母親,我們四個都是次要目標。”方涯說道。

這一刻的話,他沒有摻假,惡靈嬰報復的對象永不會變,就是它的父母。

對於惡靈嬰會選擇什麼時候報復玲三人,他沒有絕對把握肯定。

一個有靈智卻又含有怨氣的惡鬼,他是估不準行爲。

鬼心如人心,難以琢磨。

但對於他自己,他明白一點,有機會的話,惡靈嬰不會放過自己,他是親手打傷驅趕它,破壞了它的復仇。

不過方涯不在乎,惡靈嬰的怨氣越深,他越高興。

玲和坤泰,以及法麗莎輕輕鬆一口氣,次要目標應該會安全一些。

“從你們的福祿壽三火旺盛程度來看,你們都是出生富餘的家庭,我可以給你們護身之物,但你們三人要給至少一株五十年份的藥材,外加一個五萬夏元的報酬,至於你。”

方涯頓了頓,看向信猜。

“小大師,你說,能辦到的一定給你辦到。”信猜說道。

這話說一半留一半,急死他了。

“事因你而起,我幫你解決惡靈嬰,你要給我一株至少百年人蔘,外加十萬夏元。”方涯連道。

信猜略微猶豫一會,他不敢確定能否收集到夠年份的人蔘。

越是年份往上藥材,越是珍貴。

他家是有錢,收集一株百年份的人蔘卻絕非簡單的事。

這種上年份的藥材,凡是藏有的人都不會輕易出手,他本身是沒有途徑,那就需要藉助父母和外力。

信猜說道,“小大師,這個錢,我有辦法,但上年份的藥材卻不容易弄到手,不知能否都換成錢,我一定”

還沒有說完,方涯就嗤笑着,打斷了他的話。

“收你們的錢,只是按照行規而已,要是交給你們做的事情容易,我還需要幫你們收鬼,你當我是吃飽飯,閒得慌。拿命救你們麼?可能麼?”

換位思考,玲四人自問,沒有幾個人是聖人,能夠毫無報酬和理由去幫助其他人。

方涯從包裡取出四張小卡片,手一甩,卡輕飄飄向四人飛去,速度很慢,卻很穩。

四人伸手接過,藉着火光,一看,是一張名片。

有別於普通名片,上面只有名稱,地址和電話,再無其他內容。

‘珍寶閣’

現在,方涯也是一個有小卡片的人,小卡片還能拿得出手。

“這個地址,你明天下午過去交錢,另外取你們的護身之物,跟前臺說取骨墜就行了,給你們一個月時間收集藥材,收集好了,同樣送到這個地址,當然今後你們還有其他事情要找我幫忙,也可以通過卡片的地址找到我。”方涯吩咐着。

玲四人面露難色,自家情況自家清楚,錢對四人來說,不算難,到處擠一擠,也能擠出來。

但,收集上年份的藥材,卻有點難度。

方涯虛抓手掌,一股詭異的灰氣在醞釀,對着四人微張手掌,四道流光飛射入四人的胸膛。

做完一切。

“明天再叫醒我,送我進市區,我在你們留下了印記,你們出現危險,我會感應到。”

他盤膝坐在地上,放空心靈,讓自己進入觀想狀態,眉宇間似乎有一點光芒在綻放。

脖子上的古曼童木鏈流露出光暈,輕浮起來。

法麗莎眼眸露出一抹冷漠,看到方涯的動作,沒有搭理信猜,走回帳篷。

“兄弟,我無能爲力,你自己解決。”坤泰伸手拍了拍信猜的肩膀,拉着玲回到自己的帳篷。

篝火堆上,只留下方涯和被孤立的信猜。

信猜看一眼方涯肩上的小鬼降,瞳孔緊縮,露出一絲忌憚。

他雖沒見到小鬼降的威能,但他就認爲那是一個擺設,又回頭看一下帳篷。

想要進去,從法麗莎的表現,他是一點可能的沒有。

今後,留給他只有一種結果,分手。

魂海中,方涯的靈神在成形,黝黑光澤在散發,漸漸有種厚重真實的感覺。

靈神腳邊,同樣有兩個身影,不大,虛幻得很,好似一秒就會消散。

一男一女。

伏古曼童觀想,觀想出古曼童護法靈神,而古曼也有男女之分,男爲古曼童,女爲古曼麗。

觀想出靈神和谷曼童,以及谷曼麗,只是修行的第一步。

神秘界有一種說法,修法不修術,難以生存,修術不修法,無長生。

降頭師的修行可謂是極爲簡單,只有一種法,那就是本命降,降頭師的一切皆系之。

本命降就相當於本命降寶,品階越高,威勢越強,從而讓他的降氣修爲越高。

修行更是一個事關人的精氣神,魂不強,則本命降無法提升,本命降受影響,則降氣也無進一步的可能。

三者是相生相輔。

一夜過去。

清晨。

一層朦朧的迷霧,籠罩在山間。

太陽冒出頭,紅霞極爲絢爛,美麗的景色。

一夜過去,衆人是孤枕難眠。

此時起來了的四人,本是來觀看日出的四人卻沒有觀賞的心思,

各人帶着黑眼袋,默默地收起東西,一同下山。

下山時,也有人上山,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下山的一路上,遇到的人不算少,也算多。

坐着免費車,進入市區後,方涯就下車。

沒有去別的地方,他先回一趟家,看到院子裡包裝過的純銅,四四方方。

陰陽雙蛇從屋內飛出來,咬在他的手臂。

他有了力氣,先是搬銅入屋。

隨後,進入地下室,他取走四塊骨墜,同樣的樣式,蛇形墜,上面有咒文,好像是天然形成一樣。

其中一塊尤爲複雜,複雜的咒文形成一種陣勢。

這些蛇形墜不是法降寶,只是相當一次性或多次的開光法器,咒文越複雜,威勢就越強。

全都裝在木盒上,又分別標上人名,坐車回來時,他已經問過他們的人名。

他又離開了,去了珍寶閣。

“婕莉,這三個骨墜,給今天過來付款五萬夏元的二女一男,這一個給十萬。”

方涯把四木盒放到婕莉的臺上,交代一番。

“是。”

方涯也沒有多逗留,轉身就又回家。

再次來到地下室,他觀察一會女屍的情況。

女屍縮水了,身體明顯縮小一半,但右手臂卻越發猙獰,有角質層,黑得嚇人,指甲更是變長,縷縷黑氣在纏繞,有攝人的氣息。

方涯在地上擺放幾個**罐,一罐陰腐土,一罐陰靈草粉末,兩**下降媒介

他拿出掌鼓,手一敲,聚陰球,飛出一顆陰氣珠,懸空在他的前面,化作氣旋。

又是一敲,散發詭異的灰氣從鼓掌間擴張,纏繞上氣旋。

鼓聲不斷,咒語響起,一樣又一樣物品飛入氣旋

就在方涯煉製降頭時,回到家的信猜沒有坐以待斃,等死。

兔都有三窖。

雖是得到方涯的幫助承諾,但他沒有把全部希望放在方涯的身上。

明亮寬敞的大廳,風韻猶存的婦人,有一絲眼角紋,卻不遮掩美麗。

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母親,我見鬼了,我需要錢和一株百年人蔘,你一定要幫我。”

回到家的信猜,見到母親,張口就是請求。

十萬的酬勞還好說,但要想求得百年人蔘,那就要靠家裡人幫忙。

“什麼鬼,別急,又是見鬼,又是錢和人蔘,你慢慢說,給我說清楚。”

信猜把從坤泰得知的情況和自己的遭遇,跟他母親交代清楚。

“降頭師,你知道降頭師的名號是什麼,還有我打個電話跟你爸說一下,溝通一下情況。”

“他自稱閻羅,年齡很小,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鬼。”信猜說道。

美婦人在打電話,眉頭一蹙,眼角紋更深了。

她有點懷疑,懷疑是否真實,降頭師的年齡太小了,疑惑兒子是否上當受騙。

電話通了,她在跟電話另一邊的人,說起兒子的事情。

不止是信猜如此,不論是玲,或是坤泰,或是法麗莎都從各自的方法打探消息。

不管是藥材,還是關於鬼,關於降頭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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