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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警告

第二百零九章 警告

陽光普照,灑下它的光輝。

一處風格各異的建築羣,如星羅棋佈在稻田的包圍下,建築以一個玄妙的陣勢。

建築中間不時有人在走動,在許多的街道位置更有一些奇形怪狀的雕塑,長着三個頭的蜥蜴,無眼的蟾蜍在正中間的位置是一處結構非常複雜的樹樓。

樹是一顆參天大樹,枝幹粗狂並螺旋狀生長,分成許多的樹椏,越是往上,樹冠就越發茂盛,樹樓就是以樹椏爲牆基,建築各種形狀的樓屋。

每一間樓屋外面都有木梯勾連,樓屋是節節向上,樹冠頂部是一座佔地寬廣的木殿。

殿穹頂部更是有着一顆巨大的珠子,非常圓潤,珠子裡面遠遠一看彷彿有灰色的雲霧在翻滾,陽光在照射在上面好似被吸收了一般。

隨着珠子的的雲霧翻滾一次,大樹連同樹樓盡皆浮現奇異的符紋,附近的光線就會猶如被吸收了,周遭就會陷入仿是夜幕的境地。

四周的氣溫就會在一秒內降到低溫,來往之人呼出的氣都是冷的。

變化時間的間隔非常快,與人的正常呼吸節奏很是接近。

這裡也是南洋神秘界尊稱爲降頭師的聖地‘呼吸村’,更是南洋門的總部所在。

數以百年計,這裡是南洋降術的發源地,是最初降頭師的修行之所,南洋的降頭大師在修行的道路中,或多或少都與這個村莊有一定的聯繫。

此時,殿內有悉悉索索的議論聲。

整個大殿沒有多餘的擺設,牆壁上是古拙的燈臺,根根紅色的蠟燭在燃燒,點亮了整個大殿,驅散掉黑暗。

同時也照亮了牆壁上的壁畫,繪畫着一個個人物,長相,衣着各方面都與現代有着濃郁的差別,有些或許不稱爲人更合適。

有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蜘蛛,有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背後是一對蝠翼有人居高臨下,揮動一柄形狀怪異的長劍斬殺恐怖的斑斕巨蟒,下方是諸多裹着毛皮的古人在膜拜

最中間的壁畫是一個老者,面色慈詳,穿着一身華麗的衣袍,手持着一根骨杖,頂部三個頭顱,長着三個同樣的面孔,眼睛或是睜開,或是半眯,或是緊閉。

隨着燭火的搖曳,抖出一個個奇異的符紋,壁畫就隨之一變,畫風不斷在變化,衣着越是接近現代風格,人的形象就越是接近正常人。

這些壁畫繪畫彷彿就像是描述着南洋降頭師的歷史變遷,講述着一個個降頭大師的事蹟。

大殿最爲明顯的擺設就是一張張巨大的怪異王座,或是以一個個頭顱骨所造,或是以一條條蜈蚣,或是以一隻只蜘蛛足有十一張。

分佈在大殿的前方和左右兩側,正對大門的就是頭顱骨王座,上面坐着一個滄桑的老者,駝着背,手要不是抓着閉上的三顱骨杖,就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坐不直身子。

十一張王座中,並不是所有的王座都坐着人,除了主座之外,其中五張王座是有人在坐着,每一個人都在壁畫上留存着形象。

“門主,事情不能退讓,單是方牧的一句話就讓我們放棄昆長師他們,這樣的舉動豈不是告訴別人,我門害怕外門,會寒了諸多門徒的心。”

其中一個最爲年輕的男子開口說道。

觀其模樣,他大約二十出頭,穿着打扮也極爲符合現代的風格,上身是一件白色t恤,下身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與其他大人的衣着是格格不入。

“農卓,別在這裡胡攪蠻纏,沒人說要放棄他們,只是他們惹出來的禍就讓他們來背,我們都知道你與他們交情很深,讓他們準備一份符合方牧身份的賠禮,這事就算了。”

有人反駁道。

農卓有些不甘說道,“單是方牧說一句話,誰知道說的是真假,我不贊同。”

正如前面一人所說,他與昆長師的關係匪淺,一個是南洋門的‘新晉’降頭大師,一個沒落的流派,一者缺乏底蘊,需要諸多資源,一者底蘊深厚,羣狼環視。

如此境地,雙方有些各取所需的需求,自然是很容易就走在一起。

咚咚。

南洋門主擡手用三顱骨杖在腳下杵了兩下,動作很慢,卻是造成極爲沉悶的聲響,令在場的五人心臟暗中同樣的頻率爲之跳動。

要知道在場的五人都已是走到了南洋神秘界巔峰的人物,能無形中影響五人的心臟,南洋門的修爲造詣可想而知。

五人神色收斂,對於掌握南洋門這艘大船兩百年的舵手,沒有人是不重視。

“真假對我們來說,不重要,牡小子的實力值得我們對他的話給予重視,外門的佈局已是走在我們的面前,一旦真引起兩門的衝突,我們的損失太大了。

農卓,大局爲重,我們靈場和資源點的體量太臃腫,不管是在南洋,或是在全球,我們的競爭力都比不過外門,後面的靈場調整該加快腳步。

還有現有的門徒太多了已經是我們的沉重負擔,你們儘快給出相應的名單,這時不能一拖再拖,再拖下去,一旦外門準備妥當,我們的損失就太大了。”

南洋門主說的很慢,更是直接做出了選擇。

渾濁的眼眸望向殿外,他擡手又是輕輕一敲,骨杖上睜開的眼睛射出白色光芒,激發殿門的符紋。

巨大厚重的殿門仿是不堪重負一般,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響,打開了。

早已在殿門外等候的昆長師,看着這般狀況也沒有太多意外,直接合十雙手躬身一拜,邁開腳步,跨過門檻,來到大殿的中央,又分別向王座上的存在行禮。

“見過門主,見過各位大人。”

他的態度極爲誠懇,謙卑。

說起來,農卓的年齡比起昆長師更加年輕,只是南洋講究的是‘達’者爲師,信奉拳頭纔是‘達’者。

“關於牡小子說的話,我問你是否屬實,老實回答我,不要試圖瞞着我。”

南洋門主有些好奇,對於殿中央的這一代昆長師,他是有所欣賞。

畢竟在他身邊的羣狼環視下,這一代的昆長師雖阻止不了流派沒落,但起碼沒有讓流派覆滅,更有復興的跡象,手段可謂高明。

這樣的人非常知進退,明得失,爲何會招惹方涯,進而招惹一個暫時惹不起的存在,這是不得不讓人懷疑。

昆長師斜睨了一眼農卓,在得知了農卓微微點頭,再施一禮。

“確有此事,由於他得到了我們流派的一個失傳的寶物,所以我纔想方設法取回寶物,爲免影響兩門的局勢,我一直是暗中行事,流派的尊嚴不得不讓我採取一些手段取回寶物。

我也是爲了流派的臉面才犯下一些不該有的舉動,此事都是我的錯,還請門主恕罪。”

他徑直承認過錯。

南洋門主開口說道,“行了,沒什麼恕不恕罪,不過牡小子說的話還是需要給幾分薄面,你回去準備一份賠禮。”

他很清楚門內的山頭勢力是無法避免,各有各的心思,也無意去責備什麼,只要不影響門派的大局即可。

“還有,接下來的時間,現在是局勢很微妙的時期,你們不得亂來,以免影響兩門的局勢,不然下次,我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你們。”

南洋門主還是警告了一聲,眼眸盯着昆長師,讓昆長師仿是感到身體結了一層冰霜,令身體動彈不得。

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

昆長師體內的力量爲之一空,虛的很。

“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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