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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歸途偶遇‘故人’

第二百九十六章 歸途偶遇‘故人’

夜色濛濛。

晚上,凌晨時分,城市的街道靜悄悄。

嘭。

某棟大廈的鐵門被野蠻地推開,一個穿着花俏的睡衣女人赤着腳,臉上帶着驚懼,時不時回望大廈門口,狂奔出來。

好在這個時間已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一般人早就入睡,她的驚慌倒沒有引起什麼關注。

“停車,停車,停車。”

她看到面前馬路遠處駛來的車燈,連忙跑向路中央招手並呼喊着。

‘咦,她的身上帶着鬼氣,佛性還有點熟悉。’

方涯坐在車上,看着跑出來的女人,嘟囔着。

夜色不是他的障礙,連女人身上貼着的經文,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踩住剎車踏板,高速行駛的車輛緩緩停到路邊,方涯拉起手剎,伸出頭望着大廈方向。

呼呼。

睡衣女人喘着粗氣,小跑到車窗,挺拔的胸脯在上下起伏,話都說不好。

“帥哥呼能否打個便車,求求你。”

說完,她還不忘回頭看向身後的大廈,仿是身後有洪水猛獸,讓她驚恐的存在。

“原來是他,正巧,早前沒有時間找他,這次碰上了。”

方涯的話剛說完,嘭的一聲,清脆的玻璃破碎的聲響,在白熾的燈光下,一個高大的身影撞破大門的玻璃,砸了出來。

睡衣女人來不及多想方涯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轉頭回望就看到了他的救命恩人‘清涼僧’,狼狽丟出的慘狀。

“大師。”

她的語氣帶着驚慌,也不管其他慌忙走到車後,一邊拉着車把手一邊帶着哭腔說道。

“帥哥,你先開門,有鬼在大廈,我們馬上離開,不然我們就要沒命了,真的,我不騙你,你要相信我,我這個人從不說謊。”

有些慌不擇言,她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

她纖細的手臂有些着急的拉着車把手,仿是有點瘋魔狀,只想早點離開。

方涯看了眼有些失去了理智的睡衣女人,開口說道,“我信你。”

說着,他打開鎖車按鈕,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同時,睡衣女人則是滿心歡喜坐上車,還不等她高興一會,她反應過來了,尖喊着。

“你瘋了,還不開車,我們快走。”

她看着大廈入口閃晃的燈光,見到了飄出來的身影,身體情不自禁顫抖起來。

清涼僧在見到大廈入口的身影出來後,他強忍身體的疼痛,迅速爬了起來,偏頭望向路邊。

剛在受到傷勢,他沒來的及觀察周圍的情況,但他這一瞧,心中就像受到了狂風驟雨般的驚嚇。

“阿彌陀佛。”

他口誦一句,平復心中狂暴的情緒。

早前方涯的戰績,他也是有所耳聞,何曾想之前數年都沒有遇到報復,令南洋神秘界對方涯的戰績而震驚,爲之印象改觀纔過去多久。

好死不死在這種狀態下遇見早些年得罪過的人,如此,在他心中只有一個感覺。

一個字可以形容,慘。

他可不認爲方涯這種人會善良放過他。

從大廈飄出來的鬼影正欲解決清涼僧時,感知到清涼僧的不對勁,沿着清涼僧的視線看去,渾身一哆嗦,不敢怠慢。

攝青鬼連忙落下身影,站在地上,小跑過去。

他的身形速度很快,嚇得車上的有些腦袋空空的睡衣女人連忙跑出,面青口脣白,全無一絲血色,嚇壞了。

‘嗯,想走。’

方涯察覺到身後的狀況,擡手虛抓,一股斐然的大力擒住了睡衣女人逃跑的身體,飛向空中,停滯在方涯的身旁。

“啊,啊,救命,大師救命。”

仿是被無形的大手鉗住身體的睡衣女人,腳不着地,手腳無措地掙扎着。

她看着近到身前的攝青鬼,淚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

“大人,我是屬於鬼門的攝青鬼,遇見大人甚感榮幸。”

她看着跪伏方涯面前,在她心中,世俗不可匹敵的存在,很是卑恭跪在了一個看似普通人的面前。

呆了。

她呆住了。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方涯,不知該說什麼。

“邪魔,我佛慈悲,今日我就捨身除魔。”

在自知很難逃命的清涼僧如赴大義,手狠狠一杵,伴隨他多年的降魔杵破碎,綻放金輝。

剎那間,金輝在他身後構建虛幻如實的金光佛像,讓他看似萬分神聖不可侵犯,足有三米高。

天地仿是充斥了着來自未知之地的誦經聲,虛無縹緲,卻具有無窮的力量,排斥一切異種。

噗。

黑氣纏身的攝青鬼,一躍飛向遠處,鬼體沾上了金輝發出滋滋聲,鬼氣迅速在消融。

‘好在,他沒有對我窮追猛打,目標放在方涯。’他看着耗費本源爆發的清涼僧,心中有些後怕。

滋滋滋。

異性排斥般,薄弱的一層污血很快就致命的打擊中,如同塵埃般消失。

嘭。

“啊。”

從空中掉下的睡衣女人吃痛的叫喊了一聲,看着眼前變化,腦袋根本轉不過來。

‘不是大人,大人不是更厲害,這麼久一下解決了,還有情侶僧突然間這麼猛,我是在做夢’

此刻,她的腦袋有些混亂,捋都捋不清頭緒。

甚至只想說,我在那?我是誰?我在做什麼?

砰。

一聲清脆的響聲,黑棺掉落在地。

“嗯。”

想要逃跑的攝青鬼見到黑棺的掉落,剛欲有所動,鬼體就像是受到了百倍重力,連邁開一步就做不到。

金輝收斂,氣勢更漲數籌,仿是帶着渡世的梵音般,掌心條理清晰,狠狠拍擊着小小的黑棺。

“邪魔,吃我”

黑棺挪開一道縫,仿是小物吐大手般,有些強烈的差異。

手掌虛握,不管是說話的清涼僧,還是攝青鬼,睡衣女人,仿是被偷取了時間般僵立住,一動不動。

他們的身體浮起灰黑霧氣,在光斑手臂縮回黑棺時一同宛如霧氣倒卷而回,仿是之前他們的所在是錯覺般。

收完霧氣的黑棺,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又吐露霧氣,一邊上升,一邊形成了方涯的身體。

他如同做完一件小事般,轉身走向停在路邊的車。

當他的手放在車門把手時,心底裡升起了被人窺視的錯覺,身體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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