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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離開之前

第16章 離開之前

這個世界上死神眷臨最多的地方是戰場,其次是醫院。現在是和平時代,戰場可以忽略,而醫院就變成了死氣最重的地方。

我一直不喜歡醫院,這也是爲什麼我堅持不讀醫科專業的原因之一。我尤其討厭醫院裡牆,過慘白。我以前意味闌尾炎住過院,每天一睜眼看到的就是慘白的牆面,我覺得如果再住一段時間我估計就快瘋了。

sh的天氣終於因爲一場陰雨徹底涼了下來,一連幾天不是陰沉着就是下雨,我倒是對這種天氣無所謂,但是林曉月就鬱悶了。

她說迎接他凱旋而歸的竟然是連綿的陰雨天氣,所以閉門不出,窩在宿舍裡。當然,由於短暫的休息日結束了,所以校又恢復了以往的生氣。靈異社的社員大多都是和林曉月一樣,窩在寢室裡。按範慶元的話說就是快發黴了,但我發現他是最懶的一個,或許已經發黴了。

連續第四天陰雨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了,雖然開始每天打掃房間,但無奈沒有通風,所以雖不至於說是有黴臭味,但是一股淡淡地煙塵味還是可以聞到的。其餘幾人應該也和我差不多吧。更重要的是,陰雨天的時候,校園網非常不穩定,經常掉線,在第16次掉線的時候我終於猛地關閉了電腦,然後批了一件外衣打開房門出去。

這個時候還在下雨。而且很涼。

在校的圖書館逛了沒多久,手機就響了,竟然是慕容夜瀟的。

他約我在校後面的花園見面。我去過那裡,打了一個棚,可以擋雨。

“現在xm那邊發生一起這夜班的被活活嚇死,我想你也知道,雖然醫院多少存着怨氣,但理論上不會發生這種事件,而且還是針對工作人員。”慕容夜瀟坐在石凳上,在我印象裡,好像無論去哪,他一直帶着一個公包。黑皮的,我不知道里面裝着什麼。

雨好像小一些了。我點了點頭,我同意很這件事很蹊蹺,但我不知道他叫我來着做什麼。

他拿出一張白紙,上面是打印出工工整整的黑體字。他說:“xm的日晨醫院,我記得檔案裡你父母就是在哪工作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一直以來我都以爲我是一個看個,靈異社事件離我很遠,但現在我突然意識到,它就在身邊,居然離得這麼近。

打我了一個電話給我父母,叫他們這兩天不要去醫院,並告訴他們我這兩天就去回去。他們很奇怪,我只是搪塞說是社團活動。

其實人就是這樣,不想讓親人擔心,就像他們,也沒有告訴我他們醫院有一名護士被活活嚇死。

慕容夜瀟給了我一張機票,我看了看時間,是晚上8點的。我現在回去收拾行李,差不多收拾完的時候就該啓程了。雨停了,航班應該不會延誤。

車是校配的,據說專門給靈異社的社員準備的。我帶的行李不多,筆記本電腦和幾本書,至於衣服,xm有很多。

只不過我很奇怪爲什麼林曉月也會來。她解釋說天氣不好,呆在sh壓抑。我看了手錶,已經6點多了,sh這時候交通很堵塞,只是不知爲何今天卻很順暢。雖然車多但一點都不堵。

我記得早上看過日曆,今天是星期5。

對於坐飛機,我並非最討厭延誤,至少在大廳裡等候環境好一些,沒有人多時候的那種汗味。但對於登記後再通知延誤我是非常痛恨的,環境小,而且人多吵雜的很,我雖喜歡熱鬧,但不是這樣的喧譁。

好在沒有延誤,而且空間還算寬敞。我們坐在中間,人一排。

慕容夜瀟坐在我們中間,閉目養神不過後,他無奈地睜開眼睛,冷冷地轉過頭瞪了一眼坐我們後排的那個高中生,或許是因爲慕容夜瀟清冷的氣場,那個高中生瞬間閉上了嘴。

然後慕容夜瀟開口了,聲音很輕,好像恰到好處,只有我和林曉月聽得清楚。

(以下以慕容夜瀟的口吻記敘。)

“我記得再早一些的時期,人死後都是放進棺材入土爲安的。當然,現在大多數人,尤其是城裡人都掘棄了這種風俗,都興火葬。

但是在一些偏遠的山區,很多村落都秉持着這種風俗,而其中也不乏天葬、水葬之類的。我沒有見過天葬、水葬,不過從照片或者視頻資料來看挺嚇人的。

那年我和我爺爺拜訪一個鄉下的親戚,據說是和他一起上戰場的兄弟。解放後,我爺爺抓住商機,下海富了起來。而他的大部分的戰友都回到自己的故鄉,至於怎麼,爺爺也大多失去了消息。

這次是爺爺的戰友主動邀請爺爺的。信裡無非是一些敘舊寒暄的話,信的主意就是邀請爺爺去山村看一下。

我爺爺身骨很好,他很早就把事業給我父親打理,自己則是潛心在家休息。也是機緣巧合之下他告訴他在研究驅邪。我當時不信那個,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爺爺戰友所在的村完全不知道是在那個旮旯裡,我記得我們坐車做了天。至於上是怎麼過來的我記不清楚了,好像我睡了天覺。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到了,村的設施很簡陋,我記得醒來的時候是在涼蓆上,上面還有細小的刺,扎得我很疼。

爺爺不在,甚至房裡沒有一個人。因爲門是開着的,我沒有聽到談話的聲音。

村裡很熱,我爬了起來,發現衣服被汗水浸溼了,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角樓的小木屋,我才發現,這裡安靜得出奇。

我記得以前看的書上都說村裡到處都是動物什麼的,叫聲自然少不了。而且透過窗戶,我沒看到炊煙,而那個時候是午飯的時間。

不過當我走出房門的時候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在村中間看見了一個棺材,幾個花圈矗立在旁邊。棺材旁邊站了不少人,我爺爺也在。”慕容夜瀟說到這打了一個哈欠,sh的天黑得很早,現在窗外已經是漆黑一片,他匆匆地說了一聲:“睡覺。”就不再搭理我們。

我和林曉月對視一眼,無奈地笑了笑也蓋上機組人員發的毛毯閉目養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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