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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慾火焚身

第220章 慾火焚身

“哥,救我……哥……我忍不了了。”陽光紅着眼睛靠在他身上,意識漸漸模糊,嘴裡還不住的囈語着,“哥,救我。”

她從來沒有嘗過這樣烈焰焚心的痛,而這個世上,只有他能救她。

可是他卻只是輕聲的安慰她,讓她忍忍忍。這樣的話,在她耳中,要多殘忍有多殘忍。

到最後,換成李雲峰扶着她,好不容易捱到了山下,他幾乎是半拖半抱的把她抱緊了昨天那個農家飯莊裡。

老闆聽到聲音迎出來,見他們兩個一身是血,趕緊幫李雲峰把陽光背到了客房,然後掏出手機要打120。李雲峰擡手阻止了他,低聲說道:“給我拿溫水和酒精燈來,還有刀片鑷子和乾淨的毛巾。”

老闆也不敢怠慢,趕緊去按他的吩咐把東西給他拿過了了。

李雲峰點點頭:“你出去吧。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進來。”

“好的好的。”老闆應了一聲,趕緊退出房間,幫他鎖上了門。

李雲峰剛要去洗手,冷不防陽光從牀上爬起來,不管不顧地抱住了他,他一時站立不穩,被她帶到了牀上,他下意識地用手支撐起身體纔沒壓到她,這一用力,胸口的傷口崩開,纏在傷口上的布條又開始滲血。陽光雙頰緋紅,貼在他半裸的胸膛上,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身,迷迷糊糊地念着他的名字,李雲峰掙了幾下沒掙脫開。只得抓着她的頭髮安慰她,“陽光,再忍忍。我幫你把蠱蟲拔出來就沒事了。”

陽光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萬蟻噬心的痛,那樣的痛他都忍不了,她怎麼能忍受呢?他明明可以救她的,他明明可以讓她解脫的,可是他一再的讓她忍。此時她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她只看到他在她面前晃動的臉。她伸手胡亂的把自己的衣服扯開,貼上他的胸膛,那烈焰灼身之痛才稍稍緩解。

少女青春火熱的抱了個滿懷。李雲峰目光一滯,趕緊移開目光,摁住她的手,把她的衣服拉好。順手脫下自己的襯衫。把她的右手牢牢的綁在了牀頭,陽光在他的身下紅着眼睛竭力掙扎着,兩條腿不自覺地往他身上纏上來。

李雲峰知道這桃花蠱的厲害,宿主最初的虛弱過去以後,慾火焚身的時候便是誰也控制不了了,她能隱忍這麼久已經是極限了。他咬着牙屈膝壓住她的兩條腿,用一隻手摁住她的左手,另一隻手夠到了牀頭的刀片。一狠心,割開了她的手腕。鮮血頓時從血管裡噴了出來,他拿起牀頭的鑷子從她手腕的傷口處夾出了一條渾身透明的小蟲,放在酒精燈上燒成了灰燼。

利刃割開皮膚的刺痛讓陽光有了一瞬間的清醒,旋即身體又被一股更大的痛癢淹沒,汗珠順着臉頰滾滾而下,身上的虛汗也瞬間打透了衣衫。

“哥——”她顫抖着聲音哀求着,“哥,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她知道她身體的反應意味着什麼,只要他肯給,她就解脫了,可是他只是專注地盯着她手腕上的傷口,在她馬上要被慾火淹沒的時候又挑出了一條蠱蟲,放到火上燒掉。

李雲峰不知道這樣的蠱蟲有多少條,它們只能在她每次達到頂點的時候纔會隨着賁張的血液冒出來。

而陽光在他挑出第二條蠱蟲的時候已經痛暈過去,隨即又被更大的疼痛痛醒過來。

“哥,我真的受不了了,給……給我……”她掙扎着想爬起來,卻被李雲峰更狠的摁住,她睜大眼睛看着他從她的傷口裡又挑出一條蠱蟲。

“哥……哥……我會死的,求你……求求你……”她半睜着淚溼的眼,顫抖着聲音苦苦哀求他,而他只是無動於衷地看着她的傷口,等她難過到極點的時候從裡面挑出一條蠱蟲,燒掉。

陽光虛弱地喘息着,絕望地看着他那張冷靜到冷酷的臉。她是真的絕望了,他真的不知道他每次從她身體裡引出一條蠱蟲,她的身體都是在地獄門口走了一回?

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你都忍不了的痛憑什麼讓我忍?你知不知道我這樣生不如死!”李雲峰,你不願意碰我可以!你隨便從外面找一個男人來給我解毒!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她用盡了最大的力氣沙啞着嗓子哭喊着:“不管是誰都行……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生不如死。”

這不是什麼劇毒,只是淫毒而已,解毒的方法很簡單,可是他偏偏要她承受最難熬的痛。

李雲峰被她的聲音驚了一下,低頭對上她委屈狼狽的雙眸,轉頭,手掌又摁上了她的手腕,卻感覺她的身體猛然一抖,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扣住了她的下巴,順手把毛巾塞到了她的嘴裡。

還好他反應夠快,否則她真的咬斷了舌頭,他要後悔一輩子。

她劇烈地喘息着,滿眼怨毒地盯着他,他血紅的眼睛對上她血紅的眼睛,身上的汗水和血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下,滴到她滿是汗水的身上,她臉上的淚水和汗水流過下巴滴到胸口,隨着她劇烈扭動的身體,跟他的血水融合到一起,蹭得滿牀都是。

她在煎熬,他也在煎熬。

一下午的時間有多漫長,漫長到陽光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千百回,她漸漸的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也不想再哭了,只是身體的反應讓她即使沒有了力氣還是一次次的汗如雨下的掙扎。

李雲峰從她的身體裡挑出最後一條蠱蟲的時候,她終於如願以償的昏迷過去。

蠱毒解了,再也不用痛醒過來了。

李雲峰顫抖着手扔了手裡的鑷子,支起身體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牀上都是他們兩個人的血,豔紅的血跡觸目驚心,陽光的頭髮早已溼透,嘴脣也被她自己咬得鮮血淋漓。

多虧她這個身體未經人事,沒嘗過的滋味,才堪堪熬過了這一關。

他從牀頭拿出一條浴巾,裹住了陽光的身體,在浴巾下面把她早已被熱汗溼透的衣服脫下扔到一邊。

他虛脫地癱在牀邊的沙發上,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閉上眼,腦子裡全是剛剛她怨毒的眼神,這樣怨恨的眼神他從來沒有在她眼睛裡見到過。

任誰受了這麼久近乎凌遲的酷刑都會恨的吧?何況她的痛還是爲他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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