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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難得的機會

第六十三章 難得的機會

可喬薴詩分明與他說得很清楚,就是皇上要陷害他。

她的話,不會有假。

裴文麟在這場戲裡或許只是充當了一個幫手。

“就憑他的一句話就給麟親王定罪未免也太過草率了吧?難保他不是收了你的銀子故意這麼說的,他手上的東西就是罪證!”

不得不說,這官差顛倒黑白的能力也是一流,三兩句話,就將他和方四劃爲了同夥。

要知道在不久之前,方四還是指認她的證人之一呢。

宮寂塵正要反駁,卻發現方纔被官差放到一旁的白瓷瓶兒不見了。

他擡眼看向之前看的地方,一個白瓷瓶兒在空氣中若隱若現。

他的嘴角不由再一次有了笑意。

“那你說我下毒,不也太草率了嗎?證據呢?”

“證據不是已經給你看過了嗎?”官差乙伸手往旁邊一摸,發現剛剛纔被他放在那裡的瓷瓶居然消失不見了。

明明就放在那裡的,期間也沒有人來過,怎麼會不見?

“同樣只有人證,我與麟親王的待遇必須一樣。你們如何待他,就得如何待我。”宮寂塵並不指望這次能將麟親王拖下水,但至少能讓他打溼鞋襪。

麟親王這人,心狠手辣,若不是仗着皇上對他的寵愛,他所做的事早就兜不住了。

官差們哪敢輕易動麟親王?只得帶着方四灰溜溜地走了。

“好不容易纔抓到裴文麟的把柄,你居然眼睜睜看着他們帶走方四?”

喬薴詩還以爲宮寂塵會阻止方四被帶走,沒想到他居然無動於衷。

“就算我將他留在府上又如何?他就不會有事了?你以爲裴文麟會讓他活到去府衙指認?”宮寂塵心中再清楚不過這一點。

“他不過是皇上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留着也無妨。”喬薴詩想了想,裴文麟這人縱然心狠手辣,卻並不夠聰明。

對付他不是難事。

“棋子?你爲何會這麼說?”宮寂塵這纔想起,喬薴詩之前和他說,要給他下毒的人是皇上。

但最後被方四供出來的人卻是裴文麟。

“皇上將此事交給他來做,原本是想讓自己撇清關係。卻沒有想到,裴文麟這般愚鈍,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估計這之後,皇上對他的寵愛會不復從前。”

皇上那隻老狐狸,也是夠老謀深算的。

他將裴文麟養成了一個心狠手辣的廢物,不知爲他擋了多少事。

旁人只當是皇上太過與寵愛他,被他矇蔽了雙眼,所以纔沒有發現他做的那些十惡不赦的事。

可實際上,那些事不過是他藉着裴文麟的手做的。

這一次,爲了不讓宮寂塵有所察覺,他並沒有參與,而是全權交給裴文麟去做。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的計謀纔沒有能成功。

“果然是我低估了他。”宮寂塵先前還在想,這麼低劣的手段,並不像是皇上會用的。

能在皇位上坐這麼久,周圍危機四伏卻巋然不動,哪裡會是個草包?

“你可千萬不能低估他。他如今已經將對他有威脅的人解決得差不多了,很快就會輪到你爹。到時候,你免不了會跟着遭殃。”喬薴詩先前只是探聽到了皇上與身邊暗衛的談話,並不知道他是想要利用裴文麟對付宮寂塵。

“你儘管放心好了,我爹不會有事的。他現在可是巴不得皇上能對他動手,這樣,他就有理由……”

“攝政侯當真有野心?”

喬薴詩還以爲攝政侯這麼多年都沒有謀權篡位,定然是沒有這心思的。

可聽宮寂塵這話,他還存着這心思。

在背後韜光養晦這麼多年,他若是當真出手,那皇位恐怕真的要換個主人了。

“我可什麼都沒有說。”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宮寂塵連忙否認。

喬薴詩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有什麼?皇權更迭的事,我不知道已經見過多少了。只要有實力,就有資格坐在那位置上。當然,不可讓百姓流血,生靈塗炭。”

宮寂塵聽了她的話,眉頭卻皺得更深了,“你見過許多皇權更迭?”

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經活了很多年?

“史書,你沒有看過嗎?”喬薴詩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找補。

“你方纔那樣子看着,可不是像在說史書,更像是在說你親眼所見。”宮寂塵當然更願意相信她是從史書上看來的。

可她那句話聽着太可疑了,一般人誰會那麼說?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喬薴詩才懶得與他解釋那麼多,轉身逃走。

宮寂塵想要追上去,可她跑得太快了,很快就沒了影兒,根本就追不上。

“這喬姑娘,可真有意思!”冬琥在一旁發出了一聲感嘆。

“有意思在哪兒?”宮寂塵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屬下只是隨口說說。”冬琥的冷汗瞬間下來了。

天哪,一不小心就是滅頂之災啊!

這也太可怕了。

就這還說自己不喜歡喬姑娘?

“以後,不准你再說這樣的話。”宮寂塵霸道地宣佈完,就拎着宮少澤的那堆東西去了他的房間。

宮少澤的眼睛掀開一條縫,看到是他,立刻坐了起來。

“躺下!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宮寂塵想都沒想就給他摁了回去。

萬一被人看到,他們這場戲豈不是演不下去了。

“你爲何沒有被抓走?不是說要將計就計嗎?”宮少澤知道他在這裡,冬琥必定就在外面,不會那麼輕易有人進來。

“你手下的方四供出了麟親王,說他給你下毒,是受了麟親王的指使。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給他致命一擊,我又怎麼會錯過?”

宮寂塵的眼底,閃現出一抹恨意。

“我還以爲,你並不恨他。這麼多年你定然裝得很辛苦吧?”宮少澤還以爲他根本就沒有將當初發生的事放在心上。

但如今看來,他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恨意卻是一直藏在心底的。

“他曾害得我娘小產,不但讓她失去腹中胎兒,更傷了她的根基,這仇,我怎麼會不記得?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來了機會。所以,你還得繼續躺着,不要被人發現,否則,這筆賬,我會算在你身上。”

宮少澤身上原本就有傷,需要靜養,只要有人將一日三餐送給他,他躺着不出去也沒什麼關係。

“我倒是能夠好好躺着不被人發現,但是你……怕是很難實現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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