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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8章 成了他的人

第768章 成了他的人

這話聽上去,好似十分有誠意一般,就差沒有直接跪下去了。

鄒陽曜卻覺得嘲諷的很,他反問:“你可知道,爲何我會休了月杉?”

邰尚書神色怪異了起來,這話,如何答?

在他遲疑的目光中,鄒陽曜主動解釋說:“當初,因爲府上有一個惡毒的婦人,若不是她用了計謀騙了本將軍,我豈會休了月杉?”

“我瞧着,這位邰小姐跟楊琬琰倒是十分相似!”

鄒陽曜的話,聽上去,沒有半點給顏面的意思,很是絕情,也很是難聽。

果然,邰尚書的臉色沉了下來,看着鄒陽曜,十分不滿:“你這話!是在污衊!”

鄒陽曜冷哼了一聲:“本將軍不願意再出現同類的情況,所以府上,只收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現在是肖楚兒,絕非邰半雪!”

之後,鄒陽曜沉着臉,對外面的下人命令道:“將邰尚書請回去吧!”

他甩了甩衣袖,瀟灑的走開了,根本沒給邰尚書半點臉面,

邰尚書臉色愈發陰沉了下來,指着鄒陽曜的背影,破罵:“小心,我將你們的計劃統統告訴了太后!”

“懿旨已下,隨意!”鄒陽曜頭也不回的迴應,看上去瀟灑極了,根本就不受威脅。

邰尚書氣惱不已,他降低身份,臉面也不要了,說出那麼低微的話來,可鄒陽曜竟然一點臉面都不給。

那麼邰府就更加沒有道理,繼續守着秘密了!

邰尚書離開將軍府後,便去皇宮求見太后了。

苗晴畫不過剛從新將軍府回來,她雖然成了太后,但在苗太尉的面前依舊是後輩,被苗太尉嫌棄無能,心裡還正窩火呢。

聽見邰尚書求見,立即怒吼了一句:“不見!”

宮人瑟縮了一下,轉身回去,稟報了邰尚書。

邰尚書卻是有些糾結的開口:“勞煩再次通報,就說老夫是有急事!事關苗家一案!”

之後宮人大着膽子再次去稟報了一遍,苗晴畫有些意外,關於苗家一案?

在邰尚書走進來行禮時,苗晴畫已經冷冷的開口:“太尉府已經不存在了,不知道邰尚書這話是什麼意思?”

邰尚書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開口:“太后,微臣也是在今日才得知,原來關於苗家一案,尚有隱情!是微臣無能,在懿旨宣讀後,才弄清楚!”

說着在地上用力磕了一個頭,苗晴畫眉頭皺着,質問:“究竟是什麼情況,說清楚一點!”

“是微臣的孫女半雪她,她之前患了瘟疫,一直昏昏沉沉的,原本已經被微臣送出了城去,本想着,再也見不到她,將要白髮人送了黑髮人,但......”

“誰知她在城外養了幾天後,自己就好了,這人清醒過,便說了一件讓微臣悔恨的事情!”

苗晴畫眉頭緊緊擰着,神色間只有不耐:“你將話一次說完!”

邰尚書嘆息:“半雪清醒後,有下人將京城中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皆與她說了一遍,半雪才知曉,自己寫了證詞作證一事,其實......”

邰尚書再次嘆息:“其實那證詞根本就不是她寫的,是那日鄒將軍到了府中,探望半雪,將他人替寫的證詞,趁着半雪昏迷,讓半雪畫押的!”

“半雪根本不知情,之後有清醒過,但還是不知曉此事啊!而老夫瞧着字跡與半雪的字跡一致,就信以爲真......”

說着,在地上不斷的磕頭,看上去很是悔恨。

苗晴畫拳頭攥着:“只有這些?還有沒有其他發現?”

就算這件事情公佈出去,也只是爲邵樂成洗脫掉罪名。

邰半雪的證詞只寫着,邵樂成和段勾瓊合謀陷害相府而已,不曾事關苗家!

“其他的......目前沒有發現,只是這一切都是局啊!太后,你將這件事情公開,便可給鄒陽曜定罪啊!”邰尚書有些急切。

這一切皆是鄒陽曜想要利用邰半雪而設的局!邰半雪瘟疫期間受了這麼多的苦,若是不爲邰半雪報仇,豈不是他身爲長輩的無能?

苗晴畫看着邰尚書,擰着眉,問道:“有沒有法子,多查出一些?”

邰尚書遲疑的看着苗晴畫,他們利用邰半雪只做了那麼多,其他的,如何多查?

“微臣無能,關於半雪的證詞,是他們僞造的,這苗家的案子,也一定是他們一手造成的,太后,你說郡王他會不會也是參與者之一,其實,他和攝政王府一直沒有決裂!”

“你還仁慈的,只是讓親王成了郡王!其實他們都是一夥的啊!”

聽了,邰尚書這話,苗晴畫的神色逐漸深沉了起來。

之前就懷疑過邵樂成,只是後來出的事情太多次證明他們不是一夥,她也就不再懷疑邵樂成了,現在聽,邰尚書這般猜測,對邵樂成的猜忌又起來了。

見苗晴畫沒吭聲,邰尚書也沒繼續說,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

苗晴畫沉默了許久,纔開口:“你先出宮去吧,這件事情切勿聲張,若他們只是假決裂,哀家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邰尚書自是規規矩矩的行禮退下,出宮去了。

而攝政王府內,鄒將軍府派了下人前來通知,說鄒陽曜和跟肖楚兒重新辦婚禮。

之前婚禮見證人才倪月杉他們幾個,很多人還不知曉,他鄒陽曜迎娶了肖楚兒,所以他想重新辦婚禮,讓人知曉,他鄒陽曜,早就有了正主。

鄒陽曜和肖楚兒辦婚禮,倪月杉和景玉宸,自然會去出席的!

景玉宸難得閒散在家,問了倪月杉要不要喝酒,倪月杉很痛快的答應。

小石桌旁只坐着倪月杉和景玉宸二人,景玉宸給倪月杉倒了酒,倪月杉看着景玉宸臉上帶着笑容,好似很開心一樣,她就覺得奇怪。

倪月杉狐疑的看着景玉宸:“你是遇見了什麼喜事麼?瞧你這笑容,讓人覺得瘮得慌?”

景玉宸給倪月杉倒酒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和倪月杉碰杯:“你聽說鄒陽曜要成親了,竟是沒有一點難過傷心,心裡頭,覺得暢快唄。”

倪月杉白了景玉宸一眼:“自打和你認識,你何時看到我對他有一點點的情愫了?你將外面那些傳言,當作是謠言來聽好了。”倪月杉碰杯過後,老老實實的仰頭喝了。

景玉宸心情愈發好了起來,“可依照你的性子,若是不愛,豈會嫁?”

這也是景玉宸一直困惑的問題。

倪月杉輕笑了一聲:“好奇?”

景玉宸十分認真的點頭:“是的,好奇。”

倪月杉手撐着下巴,故作神秘般的說:“你若能,我乾一杯,你就幹三杯,最後先醉的反而是我,我便告訴你一個秘密。”

聽着倪月杉這話,景玉宸來了興致:“這個秘密,值不值我幹那麼多酒?”

倪月杉十分肯定的點頭:“絕對值當!”

景玉宸沒再思考猶豫,點了點頭:“好,我同意!”

倪月杉嘴角揚着笑,一杯杯喝下,看着景玉宸的臉頰逐漸轉了紅,她輕笑一聲:“還行麼?我支持中途投降!”

但景玉宸卻是十分執拗的說:“你還有多少杯會醉,你說個數,我要一口氣給幹完,這樣,你就必須說出你心裡的秘密了!”

倪月杉湊到景玉宸的身邊坐着,看他醉醺醺的,好似要睡着一般,護着他!

“我想我快醉了,我再喝一杯我就醉了!”倪月杉手臂挽着景玉宸,此時的她,談不上十分清醒,只能說是微醺,但距離喝醉,感覺還是景玉宸要先一步。

倪月杉喝下了一杯,景玉宸身子猶若發軟的靠在倪月杉身上,他臉頰泛着紅暈,雙眼迷離着,伸出手,端着酒杯,對倪月杉無比嚴肅的開口:“那好,本王喝!”

見景玉宸豪飲着,倪月杉沒有拒絕,看着他喝下了第三杯。

他醉的有些撐不住了,倒在倪月杉的肩膀上,環抱着倪月杉的胳膊。

“月杉,我喝完了,你的秘密可以說了!”

他緩緩閉上了眼睛,看上去很是睏乏了。

倪月杉微揚着脣,開口,“我現在說了,你能聽得明白麼?”

景玉宸舒服的在倪月杉肩膀上蹭了蹭:“能......”

話說的十分堅定,可偏偏人早就醉的一塌糊塗了。

倪月杉打了一個酒嗝,笑着說:“我秘密是,我根本不是丞相之女!所以從前那個喜歡鄒陽曜的,根本不是我!”

倪月杉迷離着雙眼,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笑着揶揄:“你瞧你,還說自己能聽明白,你這是睡着了,根本沒聽進去吧!”

倪月杉對遠處站着的青鸞和青鳳揚聲:“來,王爺喝醉了,攙扶着去休息去。”

一個人攙扶着景玉宸一個攙扶着倪月杉,將人送回房間。

鄒陽曜打算和肖楚兒重新舉辦婚禮,第二天,府邸就開始裝飾籌備了,現在皆知了鄒陽曜是攝政王府的人,自然有不少人,想主動前來參加。

下朝後,有人主動走到鄒陽曜的身邊,對他開口:“鄒將軍,聽說你在籌備大婚?老朽可否前去恭賀將軍?”

還在寒暄,有人更是好奇的上前詢問:“攝政王今日怎地沒來上朝?鄒將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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