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劍?”
此時不只是蕭長豐,在場的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就突然之間出現的玄色爲底硃紅色紋路的寶劍。
這柄劍是從紫雲峰的東面突然之間疾馳而來的,目標十分明確的就到達了李廣陵等人的面前。
“這劍……”是哪兒來的?
蕭遠山最是藏不住心思,這劍出現的着實是詭異,若不是他手中的劍有着隱隱的共鳴,他絕對不會相信,這突然之間出現的保健鏡是他們一直在尋找卻從未見過的誅仙。
誅仙劍陣四把劍,李廣陵手中的絕仙劍、宗政伯夷手中的戮仙劍、蕭遠山陷仙劍再加上的突然之間出現的沒有主人的誅仙劍,已經全部湊齊了。
蕭長豐看着衆人一臉懵瞪的樣子,像是知道了些什麼,他擡起頭來,看着已經崩裂的蒼穹,臉上露出了一個嘲諷至極的笑來。
“你也是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
“以爲我這樣就會怕了嗎?”
如果蕭長豐沒有猜錯的話,這把劍之所以會到這裡來還要得益於還殘存着的一些天道意識。
因此,雖然這樣做不太符合他平日裡與人戰鬥之時所遵循的規定,但是就像他之前說的,只要能達成自己的目的,採取什麼樣的方法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蕭長豐的速度很快,下手也是異常的狠辣,手掌劈下去之時,隱隱地化作了虎嘯龍吟,似有萬獸奔騰,直逼李廣陵等人的面門而去。
蕭長豐能想到的事情,李廣陵等人又怎麼會想不到,只不過與蕭長豐不同,李廣陵臭美到心中卻有了不同的想法。
李廣陵和蕭長豐對上了,宗政伯夷和蕭遠山也不會在旁邊看熱鬧,兩人一個霸道,一個飄逸,雖然截然不同,但是卻也是動作一致的向着蕭長豐的方向趕去。
手中的絕仙劍劃過了一道弧度直接閉上了蕭長豐的掌,靈氣碰撞之間,四處空氣都凝滯了一瞬,然後接着向外震盪而去。
雖然不知道那個黑衣男子究竟去了何方,但是他卻把誅仙劍留給了他們。
這樣下去不行!
“師叔!”
燕子楠心中明白,他們三個人再加上他們手中的絕世神兵,拼了命去,大概能夠與蕭長豐對上一對,但是在場的卻並不是只有蕭長風。
李廣陵也順着他喊的方向望去,卻也只覺得身影隱隱的有些熟悉。
燕子楠只覺得身體微微發燙,融入妖骨的位置,似是燃起火焰一般。
“天道不公,由此已見。”
他竟然真的和域魔完全的融合了!
蕭長豐的存在兩天到已經瀕臨崩潰,他需要去尋找自己的打手,而現在,李廣陵他們三個人只差一把誅仙劍,就可以結成誅仙劍陣了。
身形健壯,遠遠望去根本就看不清楚面容,但是蕭遠山只見了一眼便已經知曉他是誰了。
這把劍的到來或許天道意識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真正的致使這把劍來到此處的絕對不是天道。
好像是當時正道大會之時,突然之間出現的那個黑衣男子,叫什麼他現在已經記不清楚了,但是他記得明白的是這人來的時候身上揹着一個用黑布條纏的很嚴實的,像是長棍一樣的東西。
域魔就在剛纔已經融入到了蕭長豐的身體之中,蕭長豐原本褐色的瞳孔,變成了一片陰冷的幽綠色。
這可是進攻最好的時機了。
誅仙劍陣一出手,可以說是所向無敵。
離得較近的人都被這激起來的聲浪給掀了一個跟頭。
蕭長豐實力雖然高,又有着域魔相助,但是有一說一,就算是他的實力,在高翔心中還是懼怕那會出現的誅仙劍陣的。
蕭長豐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個山頭之上的黑衣人,不知道怎麼的,神情變得十分的奇怪,嘴中呢喃:“……小四。”
難耐的熱氣讓他完全喪失了平日裡的冷靜,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不在自己原來站立的位置了,反而處在了風暴的中心。
佛擋殺佛,魔擋殺魔,誅仙劍陣可不是說着玩兒的。
蕭遠山像是看到了什麼,他向遠處眺望,在紫雲峰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之上立着一個人影,她穿着一身黑色的比較破爛的衣服,頭上罩着一頂略微有些破舊的斗篷。
就在李廣陵思考的時候,那個人卻突然之間消失了蹤影,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可是這誅仙劍卻沒有落在任何一個人的手中,包括李廣陵和宗政伯夷。
蕭遠山一愣,卻沒有再繼續動作了,但是如果真的要使用這把劍的話,必須要給他找一個臨時的主人。
李廣陵的速度在整個修真界之中都是有名的迅速,就算是蕭長豐在那一時之間都不一定能夠捉住李廣陵。
就在幾個人爭鬥過程之中,處在風波中央的誅仙劍卻從未有過任何的變化,它只是懸在這半空之中,卻沒有任何的一個人能將他收服於手下。
“師叔!”蕭遠山大喊道,但是那個人卻再也沒有出現過,好像剛纔的那個身影是幻覺一般。
如今看來,或許就是這誅仙劍。
誅仙劍就立在他們身前,蕭遠山想要伸手去拿,但是這把劍卻像是有意識一般躲開了他的觸碰。
雖說乍然間不太可能,但是在場的三個人都是抱着要一刀砍死蕭長豐的念頭去的。
一把根本就無法認主的劍,該如何能夠發揮出他本來的力量?
李廣陵微抿着嘴脣,大腦在飛速的運轉着,但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蕭長豐等人又怎會放棄這樣的一個機會。
而在他的手中,是那把誰都無法駕馭的誅仙寶劍。
燕子楠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這柄劍,又看了看他們已經戰鬥在一起的李廣陵等人,還是略微的,有些不可置信。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是這把劍臨時的主人,在看自己原本手中握着的那把劍,已經完全失去了蹤影。
燕子楠低頭去看,那把劍就在不遠處的位置,明明也是把品階不低的劍,此時卻像是個破銅爛鐵一般躺在地上。
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