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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第83章 拆穿

85.第83章 拆穿

第83章 拆穿

「評審廳」

氣勢洶洶闖進來的幾個人吸引了所有評審的目光。

“這是誰啊,不是剛剛出去的人,換人了?”

評審們面面相覷,“不是吧,中途離開或進來都是沒有遊戲幣的。”

“我知道他,是帝國的劉蕪能。”

“都給我出去!”

劉蕪能趾高氣昂道:“今天我們要劫這場子,不站起來,我就讓人‘請’你們出去。”

“憑什麼?”評審不滿,“離開就沒有情緒值記錄,也沒有報酬了!”

“晝夜邊域不讓暴力不知道嗎?!”

“誰敢再喊就進帝國紅頭榜!”劉蕪能怒道,“你們想試試嗎?!”

這麼一嗓子,所有評審都悻悻然地靜下來。

“這還差不多,老子等了半天才攢夠人數,有什麼好看的!”劉蕪能得意,“讓咱們的人全部進來!”

……

“掉這麼快,來拿玉京北斗的事估計暴露了唄。”宋旌雲道。

“S18的職業試水半月才能申請一次,還有十四天洲際賽就開始了,”路小漫急切,“要是這次過不了,這賽季就沒有機會了,我首席最近天天在念叨新成員,我都記住了!”

“是這樣,”宋旌雲點頭,“還有半個月洲際賽開始,這期間試水、Ekhi通道都會關閉,如果你要參加S18,就只有這一次評入職業玩家的機會。”

權珩:“確實有些麻煩。”

“對了,珩姐之前……不是說那個資源迭加那個!”路秋生使勁從腦子裡拔出知識,“俺們能不能用那種方式?”

“那個什麼法拉利價值!”路小漫一敲手心,“我可以登首席的賬號……”

“可即使那樣……”文樺存遲疑開口,“你們也要先出去吧?”

“……對哦,”路小漫像個鬥志昂揚的氣球被拽了繩結,肉眼可見地癟了,茫然喃喃,“我還沒有出去……練習賽也去不了,我這個月沒有肉吃了……”

“瞧您這癔症撒的,”宋旌雲嘖道,“這個月還剩三天,可甭把您饞瘦了。”

“在這乾等不是辦法,海盜知道有玩家干涉地圖,肯定會炸山進墓!”

文樺存看這幾人做不了主,直接看向不知爲什麼不說話的權珩:“之前在梅江有過跨空間交易,可以去試試。”

權珩似乎就在等她這句話,點點頭,看向三人:“從上面的洞口把文物運到梅江,以你們序列用不了五分鐘,行動吧。”

三人應聲,只有宋旌雲多看了權珩一眼。

他還記得權珩剛纔的吩咐。

“您二位舉一下,我在外面接……嘶,這棺材底下居然有繩子,這不巧了!綁上穩定。”

棺材迅速運出,宋旌雲突然從上方洞口旁咋呼道:“哥倆兒聽見沒?這好像有槍聲!聽着和電視劇上不怎麼像呢?”

“真的有哎!好像是從古鎮那裡傳來的!”

“這個炮啊!跟過年的兩響一樣!”

“玩家一來,他們果然會強攻!”文樺存急切喊道,“幾位快把文物運走!我們回鎮子看看。”

“好嘞!文老師小心着點!對了,那姑娘不跟我們走啊?”

“不走。”銜環搖頭,小聲道,“我不能拋下鎮子裡的人,念歸還在鎮子裡,她怕槍聲,我要回去找她。”

“那不趕巧了!”宋旌雲探頭,“這四口棺材讓這兩人弄就成,小姑娘你上來,咱倆先奔鎮子,有你在我也好證明自個,把那羣丫頭帶出來!你輕我腿腳快,速度也快,來!”

“好!”

銜環跳起來拉住宋旌雲的手,被他輕而易舉地拽上去。

“您二位也快點,我先過去。”

宋旌雲招呼完遠離洞口,一陣嘈雜後外面又安靜。

“那權珩,我們也趕緊……權珩?” 文樺存焦急的面容一怔,遲疑道:“你……靠那口棺材那麼近幹什麼?”

“我嗎?”權珩站在那口纏滿蛇的棺材旁,聞言偏頭笑了笑,“好奇啊。”

“好奇……?好奇什麼?”

“我好奇明明那些棺材裡都是文物,鋪着精緻的軟墊,這裡卻突兀地多出一具屍體,還是可能被玉京北斗浸染過,反覆復活又被活活啃食的‘屍體’?好像是有人故意讓這個人在受刑。”

“是山姑,”文樺存嘆息,“畢竟是盜墓賊,還辱罵過鎮民。”

“是嗎?那我更好奇了,”權珩道,“一個盜墓賊的手指上爲什麼沒有槍繭,但是有釉水腐蝕的傷痕。”

“我不知道,我們討論這個也沒用,”文樺存皺眉,“我覺得你進入了一個誤區,那兩個玩家要完成任務就要帶走所有文物,古鎮的文物不僅在這,而且我覺得你有必要去看看那兩個,要是出不去毀了文……”

“我炸燬了英艦。”

文樺存戛然而止,在權珩平靜的目光下脊背發涼。

英艦上的文物比這裡的數量更大,但這個人根本沒選擇去搶救,而是更冰冷理智地選擇了炸燬。

文樺存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變,顫脣道:“文物不只有這些,還有我山洞裡那些……”

“時間到了,”權珩豎起食指示意洞口,突然道,“聽。”

文樺存順着她指的方向看,注意力隨之集中,下一秒遠處的爆炸聲傳來,腳下震感強烈。

已經開戰的古鎮裡,林山姑猛地看向文樺存原本待的山洞,爆炸引起的火光矚目。

“外鄉人……”

墓內。

“我凌晨在你的山洞裡放了足夠多的炸彈,”權珩淡淡道,“我從沒想過把玉京北斗以外的文物帶出去,那太麻煩了。”

文樺存腦中一嗡,手指忍不住顫抖,事情已經完全脫離了她的掌控。

這和她計劃的不一樣!

“雖然那個摸金校尉不太聰明,漏洞百出,但意外的很警惕,當然做那門生意的,警惕才能保命。”

權珩饒有趣味地笑道:“你說一個沒殺過人的考古學家哪能玩過走私生意的盜墓賊,難道不該進遊戲的第一時間就想辦法利用完再弄死嗎?”

“什麼……?”文樺存勉強擠出笑,感覺自己血都涼了,“你在說什麼?”

“借用一個又一個悲情、正義、浪子回頭的故事給自己的身份加保障,用這種漏洞百出的拙劣謊言……你還是這麼可愛。”

權珩看她,神情卻沒有半分波瀾,如同一灣冰冷的深水,洞口的陽光溫暖不了分毫。

“六年了,小年,你怎麼還敢在我面前撒謊?”

一語如冰鋒,寒意滲透了時間,彷彿多年前對桌而坐的談判,溫和又笑意盈盈的掌權者掀起眸,卻一眼讓她膽寒。

這已然不是冷淡,而是一種被權力深度侵蝕後的矜貴與漠然。

【文樺存】的臉瞬間沉下,眸中閃過殺意。

“不愧是霧港的老闆。”

陸筱年冷笑,整個人氣質從軟弱文質變得尖銳鋒芒。

“我甚至按着那個軟弱女人的臉做了整改,從最開始合作就套出了她所有的經歷和故事,甚至重複模仿融入那些軟弱多餘的感情……”

“還是錯。”權珩搖頭。

“什麼……?”

“你獲取文樺存的資料容易,但對方一個學術分子連上訴拍賣都做不到,別說從你嘴裡套出遊戲信息,甚至說出你是六年前的玩家。

“知道強盜進犯不是第一時間關心鎮民,而是帶文物出逃,任由銜環跟陌生玩家回鎮……這些,文老師恐怕做不出。”

猶如錐打在大腦的鈍刀,陸筱年的臉色越發難看,眼神陰沉兇惡。

“好凶,”權珩不以爲意地笑了下,話中涼薄,“你做事不乾不淨、不周不密,談判錯漏百出、急功近利,心緒紊而不寧、稚嫩偏頗,上不了檯面。”

“——這些,我不是在六年前就告訴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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