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陽快步來到門口,猛然一開門,就看意見一個穿着極其嬌豔的女子,正倚在門上,用那雙充滿風情的眼神,看着自己。
這個女子正是司空融新收的徒弟——丫頭,經過精緻的易容術,早已經改變了丫頭的本來面貌,變成了風情萬種的情場老手。
洪陽一伸手,抓住丫頭的胳膊,把她拽進屋裡,然後重重的關上門,看着丫頭問道:“你不陪郭老闆,到我這幹什麼?”
丫頭衝着洪陽拋了一個媚眼說道:“我聽六哥說,你想我了,所以我就來看看你咯!”
洪陽看到丫頭的表現後,心裡頓時色心大起,恨不得就地辦了丫頭,但好在他知道輕重急緩,立即壓住體內的**看着丫頭沉聲道:“小鳳,你現在的任務主要是陪好郭老闆,至於我嘛,你不用放在心中!”
丫頭伸出手指,在洪陽的臉上輕輕地滑了一下,挑逗道:“真的?”
洪陽強忍着自己**焚身的難受,連連點頭說道:“真的!”爲了怕小鳳待的時間太長,讓自己失去了理智,急忙催促道:“你快去吧,等你完事了,再過來也不遲!”
丫頭一伸手抓住洪陽的領帶,輕輕地把洪陽拉到自己的身旁,把臉貼在了洪陽的臉上,在他的根本輕聲細語道:“可惜,今晚陪完郭老闆,我就必須回家了!”
說完,丫頭輕輕一推洪陽的胸,自己順勢一轉,躲過了洪陽要抱自己的動作,打開了大門,站在門口衝着洪陽咯咯一笑說道:“洪哥!我走了!”
“啊——”洪陽心情十分失落的看着丫頭離開的背影,十分不甘的嘆了一口氣,暗道:“這個小鳳,竟然能把我勾引的欲罷不能,真不虧是經過**訓練的情場老手!”
丫頭離開洪陽的房間,先是斜眼看了一下大門,心裡冷哼了一下,暗道:“得意吧,我看你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丫頭知道自己沒有得到洪陽絕對的信任,所以一時間只能委身曲附,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
丫頭的身份是經過魏峰精心的安排,來自**風月場所,唯有這樣,才能讓丫頭快速的進入夜總會的圈子。至於能不能獲得情報,那就需要丫頭的手段了。
一輛奔馳停在了司空融所在的住處,從上面走下兩個人,正是宏源藥業的老總張德瑞和他的秘書白清勇。
張德瑞擡頭看了一眼樓上的燈光,帶着疑惑的眼神看着白清勇問道:“小白,司徒童童就住這?”
白清勇推了推眼睛說道:“是的!這是我派人調查出來的!”
張德瑞奇怪的說道:“能住在這,身份應該不簡單啊!你沒調查一下他的背景?”
白清勇說道:“我調查了,她父母雙亡,目前一個人住,那個司空融好像也跟她住在一起!”
“什麼?”張德瑞吃驚不小,一臉憂鬱地說道:“他倆都已經住在一起了,就說明所已經是情侶關係了,我看還是算了吧!”
張德瑞正準備上車的時候,就被白清勇攔住了,就聽白清勇說道:“張總,你多慮了,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他倆不是情侶關係,是朋友關係!”
“真的?”張德瑞喜出望外的說道。
白清勇笑着說道:“我還能騙你麼?”
張德瑞頓時心情大好,先是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拿着禮物,咱們上去!”
司空融和司徒童童正坐在客廳一邊看春晚,一邊包着餃子,這時響起了門鈴聲,司徒童童臉上一喜說道:“他們回來了!”說完,剛想要去開門,就被司空融攔住了。
司空融皺着眉說道:“奇怪,他倆都有鑰匙,幹嘛不用鑰匙開門!”聽完司空融的解釋後,司徒童童頓時也覺得奇怪。
就聽司空融喊道:“誰啊!”
張德瑞聽到一個男人聲音,扭頭看了一下白清勇,就聽白清勇咳嗽了一聲說道:“請問是司徒童童的家嗎,我是宏源藥業的白清勇!張總和我一起過來給你拜個年”!
聽完回答的聲音,司徒童童驚奇地看了一眼司空融問道:“他怎麼來了?”
司空融笑着說道:“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說完,司空融邁開步,向門口走去。
打開門,就看一張肥大臉上帶着溫和笑意,正是張德瑞。
張德瑞率先開口說道:“司空先生,過年好!”
司空融禮貌的迴應道道:“過年好!”
說話間,司徒童童已經出現在司空融的身後。張德瑞看到司徒童童,笑意更加燦爛了,說道:“呦!童童,過年好!”
司徒童童聽到張德瑞極其曖昧的稱呼自己,心裡不禁泛起了嘀咕:“瞎套什麼近乎啊,就好像我跟你很熟是的!”雖然心裡不滿意,但臉上還是帶着笑容,“張總,過年好!你怎麼找到這的?”
看到司徒童童疑問的眼神,白清勇替張德瑞回答道:“是這樣,經過你妙筆生花的報道,我們宏源藥業的銷量增加了一倍以上,張總原本想當面感謝你,但由於這段時間太忙,抽不出時間,就向人打聽了你的住處,趁着過年,想過來當面感謝你!”
白清勇的話司徒童童顯然不信,經過自己的報道,就能宏源藥業的銷量增加一倍,這明顯是一個藉口,至於他怎麼會找到這,他也說的很清楚,向別人打聽了,這更是不可能,因爲自己搬到這裡也沒有多長時間,自己的親朋好友一個都沒告訴,他們怎麼可能打聽到,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跟蹤。
想到這司徒童童的心裡,沒由來的感到一陣厭惡。
雖然司徒童童不知道他倆抱有什麼目的前來拜訪,但他倆能夠犧牲跟家人團聚的時間,跑來跟自己拜年,自己總不能甩臉子給人難堪吧,畢竟日後自己還有一些需要採訪他們的工作。
最後儘管司徒童童心情極其的不爽,但礙於面子還是把張德瑞和白先勇讓進了屋裡。
張德瑞和白清勇進了屋,就看到大廳有一堆每包完的餃子,張德瑞故作故作驚訝地看着司徒童童說道:“沒想到,童童還會包餃子呢?”
“這有什麼稀奇的!”司徒童童笑着說道,然後就讓張德瑞和白清勇先坐下,自己準備去廚房爲他倆泡茶。
張德瑞急忙阻止道:“不用,不用,我就是過來看看!”說完就從白清勇的手裡接過禮物,遞給司徒童童說道:“這是我給你買的禮物,希望你笑納!”
司徒童童急忙推遲道:“別,你太客氣了,你人能親自前來給我拜年,已經給了我很大的面子了,這個禮物不能收!”
就在司徒童童推辭的時候,司空融卻十分大方的上前接過張德瑞手中禮物,說道:“有什麼不能收的!大過年的,竄門送禮物,是很正常的社交行爲嘛!”說完,就把禮物隨意的往地上的一扔,然後衝着張德瑞說道:“對吧!張總!”
司徒童童驚愕地看着司空融自作主張的行爲,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張德瑞看着司徒融竟然把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像對待垃圾一樣隨意亂放,心裡頓時涌起了一股怒火,但礙於司徒童童在場,自己有不能發作,只好強壓着怒火,隨和地說道:“對!對!還是司空先生灑脫!”
“你看,我就說嘛,只有收下禮物,張總才高興,要不然就等於打他的臉嘛!”司空融這句話是衝着司徒童童說的,同時暗暗擠了下眼睛。
雖然司徒童童不知道司空融爲什麼這麼做,但相信司空融肯定有他的理由,只好順着司空融的話說道:“那就謝謝張總了!”
張德瑞急忙說道:“客氣了!”
司空融這時來到包餃子的桌子上,看似很不經意說道:“童童,餃子還包不包了?”
司徒童童看到司空融話明顯要轟走張德瑞意思,先是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張德瑞,然後不滿地跟司空融說道:“等會!這不有人的麼?”
司空融似乎沒有聽出司徒童童話中的意思,依然我行我素地說道:“關鍵是我自己包不過來啊!再說張總也不是什麼外人,你一邊幹活,一邊跟他聊天,不耽誤。”
張德瑞豈能聽不出司空融話中的意思,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童童,既然你有事要忙,那我就不打擾了!”
“這…………”司徒童童已經看出張德瑞的不悅,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啊,張總,我……我確實比較忙,下次,我去拜訪你!”
張德瑞看到司徒童童不好意的樣子,心裡的怒氣這才稍稍緩和,冷冷地看了一眼司空融,說道:“沒事,等過幾天,我想請你吃飯,希望你別拒絕!”
司徒童童這時實在無法拉下臉出言拒絕,只好答應道:“那……那好吧!”
張德瑞聽到司徒童童已經答應跟自己吃飯,心裡頓時樂開了花,司空融剛纔所帶來的不快,立即一掃而光,滿面笑容地說道:“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就不打擾了,過幾天,我約你!”
說完,還沒等司徒童童說話,就帶着白清勇離開了司徒童童的家。
等張德瑞離開後,司徒童童怒氣衝衝的來到司空融的跟前問道:“你太過份了吧,張總是誠心誠意的上門拜訪,你怎麼一點面子都給他呢?”
司空融淡淡的說道:“誠心誠意?我沒看出來,我到看出來狼子野心!等着吧,從今以後,你將會遭到他對你的追求!”
司徒童童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司空融沒有理會司徒童童,而是放下剛剛包好的餃子,來到窗臺,鄉下望去,正好看到張德瑞擡頭,一臉怒氣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