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一陣陣警笛劃破了夜空的寧靜,衆多的警車把宏源藥業圍個水泄不通,大批武警紛紛的涌入宏源藥業,隨後省廳,省委很多高層領導人也紛紛踏入廠房內。
林正權作爲第一個到達的公安人員,早已經把現場佈置好了,當省領導來到張德瑞辦公大樓的時候,看到裡面橫七豎八的屍體,以及破壞慘烈的現場全都愣住了。
他們一邊聽着林正權的報告,一邊陰着臉巡視着現場的情況。
尤其是他們看到張德瑞渾身是血,肝腸流了一地的慘狀,頓時有幾個養尊處優的高官,現場吐了一地,很快就紛紛退出了現場,當他們一個個走出辦公樓的時候,臉色都變得慘白無比,顯然是被剛纔的場景嚇得不輕。
當他們來到一個廠房內,看到裡面堆積如山的毒品,原本慘白的臉色,一下子又變得更是極其的難看,一言不發的聽着林正權做着現場報告。
“林隊長,這個案子是誰破的?”說話的人是市委書記,一副大腹便便樣子,正一臉惱怒的看着林正權。
林正權看了一眼說話的人,回答道:“是國安局的同志和我們一起偵破的!”
“這麼大的案子,我爲什麼一點都不知道?”說完,市委書記把目光頭投向了省廳廳長王宏起。
王宏起並有出現驚慌失措的樣子,而是十分平靜的說道:“張書記,這件事是安全部下的保密命令,就連省委書記都不知道這件事!”
市委書記聽到王宏起把省委書記都擡出來,原本難看的臉色這纔有所緩和,但內心仍然感到一陣不舒服,這個宏源藥業可是經自己的手,一手推到了明星企業的地位,沒想到,自己一手捧起了的企業,竟然是一個毒窟,這怎能不讓他感到那堪。
市委書記知道自己這時留在現場已經沒有什麼大用,他之所以過來,就是先驗證一下,這個宏源藥業到底是不是罪惡的賭窟,當他看到鐵證如山的現場時,這才徹底死了那顆僥倖的心,隨後大袖一甩,冷冷地說道:“這件事你們自行決斷吧!”
看着市委書記的離開,林正權和王宏起相互對視了一下,同時發出會心一笑。
這一切都是在文飛揚和柏雪周密的安排下所進行的,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也得跟當地的警方打一聲招呼,要不然當地的警方就別想幹了。
毒品?武裝力量?這兩條隨隨便便一條就足夠張德瑞喝一壺的了。在鐵證如山的面前,那麼後面的事就好辦了。
林正權很聰明,他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市委書記先知道,畢竟這個企業可是市委書記一手捧起來的,這裡面有沒什麼有貓膩,那可就不是自己所能猜測的了得。
至於公安局長這一塊,林正權更是無視,畢竟這裡面可有柏雪從中拉線,他直接跟王宏起對上了話,王宏起接到信息後,自然也嚇了一跳,作爲一省的公安頭目,自己的管轄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自己竟然一無所知,這要是傳出,這個廳長的位置,自己也別想幹了。
在林正權的提示下,王宏起急忙跟國安部掛了一個電話,確認這個這件事是他們策劃的,這才鬆了一口氣,很快省委方面有人通知,這件事讓他全權負責,王宏起接到命令後,這才挺直腰板出現在案發現場,跟林正權維護着現場的秩序。
早上六點多,司徒童童從睡夢中悠悠醒來,迷迷瞪瞪地來到衛生間洗簌了一番,當她來到大廳的時候,就看到有一個人,身穿一身紫黑色的勁裝,而且外面還穿着一風衣,正坐在沙發上把玩着一把日本刀,正是文飛揚。
從文飛揚的一舉一動,以及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司徒童童當場就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男人霸氣。
雖然司徒童童被文飛揚的突然到來嚇了一跳,但經過這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司徒童童的神經條要比以前粗大了許多,性格也沉穩了許多,更何況憑藉她對司空融的瞭解,如果屋裡能夠安然無恙的存在一個陌生人,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這個人司空融認識,故而司徒童童十分鎮定地問道:“你是……”
對於司徒童童的到來,文飛揚早就已經看到了,當他聽到司徒童童發問時,這才一轉頭看了一眼司徒童童,說道:“文飛揚!”說完,便不再理會她,繼續把玩着手中的日本刀。
司徒童童自從進入社會以來,第一次感受到被別人忽視的感覺,以前自己不管出現在那裡,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有許多人找各種各樣的藉口接近自己,甚至會想進一些辦法來討好自己,在某種程度上,司徒童童早已經習慣了那樣的場合,今天冷不丁碰到文飛揚這樣直接無視自己存在的人,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內心中突然有了一些莫名地失落感。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司空融手裡拿着一些大包小包走了進來,看到司徒童童的時候,先是微微一笑說道:“醒了!”
“嗯!”司徒童童應了一聲後,不禁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文飛揚。
文飛揚一邊把玩着日本刀,一邊嘖嘖稱讚道:“這小日本的工藝就是牛逼啊!在那麼高強度的子彈撞擊下,竟然也不蹦口。”
司空融把手中的包裹放在桌子上,說道:“確實,這點不服真不行!”
文飛揚放下手中的刀說道:“對了,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司空融知道文飛揚的提議是什麼,就是向**一下自己的軍事能力。融經過剛纔在宏源藥業的一戰,已經看出自己跟文飛揚的差距,在武學上,自己無所懼,但在軍事上,文飛揚可是足以虐殺自己,尤其是打聽到丫頭的仇人遠在金三角,那種地方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之地,如果沒有過硬的軍事能力,這件事還真不好辦。
想到這,司空融點頭說道:“你就是不說,我也想跟你討教一番!不過,我希望我的朋友也能夠跟我一起去。”
文飛揚大手一拍說道:“沒問題,就這麼定了! ”隨後一身手腕,看了一下表,說道:“兩個小時候後,咱們就動身!”
司徒童童在旁邊對於司空融和文飛揚的對話,頓時感到一陣迷糊,一頭霧水地看着司空融問道:“你倆再說什麼呢?”
司空融這纔想起自己的計劃還沒有告訴司徒童童,便急忙解釋道:“是這樣,這位是文姐的大哥,他是一個軍人,我向跟他去部隊討教一下關於軍事的課程!所以,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去?”
司空融的話剛落音,司徒童童眼睛忽然一亮,一臉驚喜地說道:“去部隊啊,這個我當然得去了!”
司徒童童從小就有一個軍人情節,上學的時候曾經就想要報志願去當兵,可惜經過家人的強烈的反對,司徒童童最後被逼無奈,只好的放棄了自己的理想,沒想到事隔多年,自己竟然有機會能進入部隊體驗一下,對於這種機會,司徒童童豈能不高興。
司空融把其他人從夢中叫醒後,先是跟衆人商議了一下關於去部隊的事,得到一致的響應後,匆匆吃過了早飯,簡單的收拾完自己的行禮,便踏上了去往部隊的路上。
新疆羅湖泊,兩輛越野車在空曠無邊的沙漠上,飛一般前進着,遠處的夕陽,正在努力的散放着自己的餘熱,把天空染紅了半天,遠遠的望去,原本金黃的沙漠此時也蒙上了一層紅紗,宛如妙齡女子用羞澀地神情看着遠方的客人。
在頭一輛車上,文飛揚帶着大墨鏡一言不發的開着車,而司空融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的,悠閒愜意地看着沙漠的景色,而司徒童童則手裡拿着照相機坐在後面,時不時地拍攝着景色。
忽然文飛揚把車猛然一停,嘴角上掛着一絲微笑,推門下車時說道:“到了!”
司空融下車時,沙子在司空融的腳下發出一陣咔咔聲,一股風忽然驟起,捲起薄薄的塵沙,噼裡啪啦肆虐着每一寸皮膚,讓人覺得陣陣生疼。
司空融回頭看了一眼司徒童童,就見她緊緊的握住蒙在臉上的透明紗布,迎着狂風一步一步艱難的向自己走來。
文亞軒、魏峰和丫頭則各帶着墨鏡,無懼漫天的狂沙,正大步的向這裡走來。
文飛揚等人都聚在自己的身邊時,突然一轉身,面對着衆人做出雙手沖天的樣子,同時豪情萬丈地喊道:“歡迎來到死亡深淵!”
話剛落音,大地開始傳來一陣震動,緊跟着就看見大片大片的沙子沖天而起,瞬間遮住了夕陽的餘暉,讓天地變得昏暗起來。
司徒童童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的一伸手挽住了司空融的胳膊。
突然噗的一聲巨響,一道縫隙出現在腳下,同時響起一陣嘎嘎齒輪咬動的聲音,一張巨大的鐵板開始慢慢揚起,就見鐵板周圍的黃沙,開始瘋狂的灌入縫隙,形成一個巨大的流沙漩渦。
隨着鐵板越揚越高,一個黑洞赫然出現在腳下,咔咔幾聲,幾道強光從黑洞裡面射了出來,同時大約有十多個人影在強光的照映下大步的來到洞口。
隨着人影越來越近,衆人這纔看清眼前十多個人的樣子,都是年紀在二十五六歲的棒小夥,身高差不多都在一米八左右,全部全副武裝,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清楚般的陽剛之氣。
當十多哥小夥來到文飛揚的面前時,不約而同的同時向文飛揚敬了一個軍禮,鏗鏘有力地喊道:“領導好!”說完就全部把雙手往身後一背,一個稍息的狀態昂首站在文飛揚的面前。
文飛揚先是回敬了一個軍禮,然後走到十多個小夥的面前,當他走到第一個小夥的面前時,伸出拳頭在小夥發達的胸肌上重重地捶了一下,頓時發出一聲沉悶的嘭聲,顯然文飛揚這一拳並沒有的留情。
當小夥捱了一下文飛揚的拳頭時,身體沒有出現絲毫的晃動,就聽見啪的一聲,雙腳立即合併呈立正的狀態,一臉肅穆的看着文飛揚。
文飛揚點點頭,沒有說話,而是來到下一個小夥面前如法炮製剛纔的動作,同樣對方也按照先前的小夥動作重新演示了一遍。
當文飛揚捶打完最後一個小夥的時候,這才說道:“收隊!”
“是!”十多個小夥異口同聲地大聲應了一聲後,立即跑向越野車。
隨後文飛揚一轉身,衝着司空融等人一揮手,臉上帶着一股回家般的歡喜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