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參崴,這是一個讓有識之士的國人都爲之心痛的地方,海參崴的別名符拉迪沃斯託克市,是征服東方的意思,通過這個名字就不難看出當初霸佔者的狼子野心。
當年沙俄用武力侵佔了這裡,後來蘇聯成立,曾經說出廢止一切不平等條約,讓國人充滿了期待,誰知蘇聯出爾反爾,讓這一切變成南柯一夢,不但海參崴,連同周圍的四十多萬平房公里的土地,從此徹底成爲了他國的領土。
由於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使得當時的沙俄和蘇聯十分注重海參崴的發展,經過上百百年的建設,使這裡成爲了俄羅斯最重要的遠東戰略基地。
現如今,海參崴除了這個名字還飽含着中國的味道,從地面上來看,幾乎沒有了中國古蹟,完全變成了典型的俄國風情城市。
司徒童童端着照相機走在斯維特蘭那大街上,時不時拍攝着景物,她身穿米黃色的連衣裙,露出了皙白的胳膊和膝蓋以下的纖纖細腿,一頭瀑布般的長髮隨風搖擺,配合着良好的身材以及她獨有的淑女氣質,惹引周圍很多人的眼球。
文亞軒和丫頭,爲了不打擾司徒童童工作,則在遠方互相挽着胳膊悠閒的溜達着,她倆的穿着打扮跟走了一條路線,緊身的藍色牛仔褲把臀部提的豐滿十足,略有寬鬆白色的襯衫,但依然擋不住呼之欲出的女性特徵,各自帶着大蛤蟆鏡,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味道,也同樣吸引了少注視。
在大街邊,一個身穿警察制服的俄國人從一家酒吧剛剛走出來,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司徒童童,從他微紅的臉色來看,顯然是剛剛喝了酒,他駐足停留了一陣,想看看司徒童童有沒有同伴,觀察了許久也沒見到所謂的同伴,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猥褻的笑容,邁着方步慢慢地向司徒童童走去。
當他來到司徒童童身邊時,呵斥道:“照相需要交錢不知道嗎?”
司徒童童正沉溺在工作狀態中,全然沒有注意有人不懷好意的向自己靠近,頓時被這個突入襲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當她看到跟自己說話的人是警察身份時,戒備心這才稍稍有所緩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警察的語氣,但由於不懂俄語,所以不知道這個警察剛纔再說什麼,憑藉自己對警察的印象,她誤以爲,這個警察是在問自己需不需幫助,便急忙微笑搖頭。
警察看到司徒童童的表現,就知道她沒有聽懂自己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嘲笑,心想:“有一個不會俄語的白癡!”
不過警察卻有辦法讓司徒童童的明白,他操着蹩腳的英文說出一個錢字,然後指了指自己,在指了指司徒童童,做出攝像的動作,用英文詢問道:“懂不?”
司徒童童看到警察連續重複了幾次後,這才明白警察的意思,頓時睜大眼睛,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警察,用英文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給你錢,才能拍照?”
雖然警察英文不好,但這樣的事幹多了,也積累了一定的察言觀色地本事,通過司徒童童的表現,就知道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點頭用英文答道:“對!”
司徒童童雖然外表看起來很柔弱,但內心卻極其的剛強,遇到這種事,她當然不幹了,語氣激烈的反抗道:“憑什麼?我怎麼沒有聽過這個規矩,你這是在敲詐,我要投訴你!”
警察看到司徒童童的怒色就知道碰到不長眼的人了,當即冷哼的一聲,也懶得廢話,按照以前的處理方式,伸手就把司徒童童的相機槍了過來,並用不乾淨的詞語咒罵着。
司徒童童手疾眼快的一把抓住了相機掛繩,並大聲用英文喊道:“救命,救命!”
遠在一旁的文亞軒和丫頭剛好進入了一家冰淇淋店,聽到外面有人在呼救,急忙紛紛跑了出來,就看到警察正粗暴把司徒童童拔到一邊,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
“混蛋!”文亞軒見狀發出一聲爆喝,帶着怒氣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過去。
就在司徒童童腳步不穩即將摔倒的時候,腰部立即被一個溫暖的大手接住了,於此同時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說的還是中文:“姑娘,用不用幫忙!”
司徒童童猛的一回頭,就看到一個帶着墨鏡男人正帶着微笑看着自己。
情急之下,爲了能夠奪回相機,司徒童童不假思索地求助道:“用,用,請你把我相機搶回來!”
這時,文亞軒已經來到了司徒童童的身邊,關切問道:“你沒事吧!”
司徒童童搖搖頭說:“我沒事,可我的相機被他搶去了!”
文亞軒剛準備要上前理論,就被男人攔住了說:“這個事我來吧!”
文亞軒聞言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通過剛纔說話來看,這個男人是中國人,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由於帶着墨鏡,看到全臉,個頭也就在一米七多,但身材卻很健碩,通過手上的厚厚老繭來看,應該是個練家子。
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文亞軒也樂得清閒,便點同意道:“那麻煩你了”
“沒事!”男人微微一笑,旋即衝着警察喊道:“請把相機還給這位女士!”
雖然聽不懂中文,但警察卻猜出了男人的意思,當即白眼一翻,冷笑了幾聲,暗道:“又是一個***!”隨後,就把相機放在了旁邊的轎車頂棚上,雙手衝着男人一擺,叫囂道:“來啊!***!看我如何把你打出俄國的地盤”
文亞軒略懂俄文,生怕男人不懂,帶着煽風點火的味道,把警察剛纔的那一番原封不動的翻譯出來。
果不其然,男人聽完文亞軒的翻譯後,臉色當場一變,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怒罵道:“操他媽的,**子都他媽該死,搶了我中國的地盤不說,還他媽恬不知恥的說出來!”
隨後,男人猛的一扭頭,看着依然囂張無比的俄羅斯警察,冷笑了一聲,腳下猛的一蹬力,高高躍起,擺出一副大鵬展翅的姿態衝向了警察。
警察當場就呆住了,張大嘴仰着頭,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男人,心裡驚呼道:“上帝,這還是人嗎?”
嘭——
隨着一聲巨響,男人的腳狠狠的踢中了警察的臉,當場把他踢個四腳朝天。當男人落地的一剎那,擡腳就踩在了剛想要起身的警察胸口,把他死死的釘在地上。
警察剛想要反抗,就見男人眼睛一瞪,腳下立即加重了幾分力氣,讓警察立即就感到呼吸不順,一下子疲軟地躺在地上,眼睛裡充滿了恐懼看着男人。
男人酷酷把墨鏡摘下,露出一張猙獰的臉,看着警察說:“你他媽給我記住了,有關歷史遺留問題,咱們雖然都已經達成了和解,但做人要厚道,要懂的愧疚,別他媽一天天牛逼哄哄的認爲這世界就數你們最牛逼,要論這個世界上最無恥的國家,還真就他媽是你們**子,打着解放東北的旗號,在東北明目張膽的燒殺搶掠,這種事,也就你們這幫**子才能幹得出來!”說完,男人恨恨地朝警察臉上吐了一口濃痰。
當男人重新把墨鏡帶上的時候,周圍立即響起幾聲稀落的掌聲,很快越來越多的掌聲加入了陣營,瞬間澎湃如同潮水,同時不斷有人叫好。顯然這裡大多人飽受過警察的盤剝,導致他們見過警察終於被人修理,引起了他們的共鳴。
男人禮貌的衝着衆人微微一笑,轉身想相機的位置走去。
文亞軒從頭到尾一直都在冷眼看着男人的表現,剛纔的那一腳,她已經看出這個男人的功夫很高,同時也知道這是他留了手,要不然憑藉那一腳,肯定會踢爆警察的頭,能有這樣的身手肯定不會是一般人,霎時間,文亞軒對這個神秘的男人身份產生了弄弄個的好奇。
就在這時,文亞軒看到躺在地上警察的手突然向腰間伸去,立即就知道他要幹什麼,急忙衝男人喊道:“小心槍!”
在文亞軒的提示下,男人猛的一轉身,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後旋腿,正好踢中了警察剛剛擡起的頭部,就聽見嘭的一聲,警察白眼一翻,當場昏了過去。
男人連看都不看,拿着相機來到了司徒童童的跟前,交到她手裡說:“拿好了,可別在讓人搶了!”
司徒童童早已經被男人的身手嚇到了,只能呆呆地接過相機。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吵雜聲,男人尋聲望去,就見有幾名警察正快速向這跑來。
男人桀桀一笑,笑罵道:“來得夠快啊!”隨後扭頭看向司徒童童三人說:“不好意思!我該走了!”
還沒等司徒童童有所反應,就見男人想風一樣,迅速的離開現場,向不遠處的一個衚衕口飛奔而去。
再拐進衚衕的一剎那,男人驀然回頭看了一眼司徒童童,眼睛裡出現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男人微妙的變化,被文亞軒敏銳的抓住了,直覺在告訴自己,這個男人認識司徒童童。
“他會是誰呢?”一個巨大的疑問號,出現在文亞軒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