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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逆亂之臣,雖功必懲

第102章 逆亂之臣,雖功必懲

“講!”

鄭鴻逵此時也累得不輕,正好藉此機會喘口氣,但只給了高傑了一個字。

高傑把大槊在馬掛好,雙手抱拳擺出一臉誠意:“大概高某不講鄭兄也看出來了,眼前的形勢鄭兄插翅難飛。常言道,時務者爲俊傑,高某敬佩鄭兄是個英雄不忍加害。投降吧,高某是好交朋友之人,絕不會虧待鄭兄的。”

鄭鴻逵怒道:“住口!鄭某乃朝廷命官,不像爾等反覆之輩,賊性不改,要鄭某屈膝,錯翻眼皮了吧!”

高傑看鄭鴻逵誓死不降,也不再費吐沫了,告訴手下衆將要活日漸,不要死鴻逵,然後一揮手數不清的兵將又衝去了。

鄭鴻逵負傷力戰,現在身又了多兩處輕傷,最後他身邊的親兵衛隊只剩下三四十人了,兩萬人馬全被打散了,而高傑和邢氏的人馬則越聚越多。

後來高傑帶人把鄭鴻逵等幾十人困住,高傑在馬哈哈大笑再次勸道:“鄭兄,算了吧,你們鄭家軍威名遠揚,高某一直仰慕,以鄭兄之驍勇和芝龍兄之雄才偉略何愁不成千秋偉業?高某不計前嫌,今日之事權當沒發生過,兄只須作個引薦,高某投靠你們鄭家軍若何?你我弟兄共謀大業,豈不快哉!”

“匹夫住口!”高傑也可能是真心的,但鄭鴻逵聽了有種被人揭短的感覺,把眼一瞪罵道,“我們鄭家報效朝廷,豈能與爾等賊性不改之徒爲伍,快閉爾的臭嘴,免得髒了鄭某的耳朵!”

“哼,那好,鄭兄既然如此清高看不高某,高某也只好對不住鄭兄了。”高傑說到這裡,二目兇光四射,把手的馬槊一指,“給我殺,一個不留!”

數不清的兵將又衝了來,鄭鴻逵身多處受傷,且衝殺了這麼長時間精疲力竭,現在掄刀都困難了,一看這陣勢不由得仰天嘆道:“陛下,恕臣無能,有負聖恩,我們君臣怕是見不着了……”

在這時,高傑和邢氏的隊伍後面一陣大亂,喊殺聲震天動地,“衝啊,殺呀,別讓高傑跑了,活捉淫夫蕩婦有賞啊……”

高傑的人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圍攻鄭鴻逵等人了,都顧左右而環他,高傑也是一愣帶着人提馬到高坡觀看,在他隊伍後面的數百米開外,沿着官道從山環處轉出來一支人馬,不知道有多少,萬馬奔騰,洶涌而來,踩得地皮亂顫。

高傑大驚,因爲他太認識這支人馬了,隊伍打的是皇家的旗幟,杏黃緞繡着的斗大的“朱”字格外顯眼,他甚至看到了朱由崧和祖海的身影。

祖海倒也罷了,在山林鑽了幾天,疲憊之態盡現,按說朱由崧以九五之軀涉足山野,應該祖海更不堪,然而恰恰相反,朱由崧兩眼放光,神采奕奕,好像吃了什麼聖藥,精力顯得異常充沛。

其實高傑哪裡知曉,這是朱由崧這幾天在山林裡運行了草木交息大法的緣故,是行軍打仗朱由崧也沒忘記苦練自己的功夫,一有空閒一有機會他練,宜氣則氣,宜劍則劍。

修真界的功法這一練還真不得了,不但能解乏,內強氣息,外壯筋骨,因此別看離開了皇宮露宿山野,在朱由崧身沒有半點長途行軍跋涉之勞苦,反而顯得生龍活虎。

高傑正看得發傻,這時弩箭聲,銃炮聲,伴隨着沖天的吶喊聲淹沒了萬馬奔騰的聲音。

高傑的人馬紛紛倒下,餘者陷入混亂之。

連吃驚帶生氣帶害怕,高傑的臉都綠了,他做夢沒想到,皇帶着人馬從竟然儀真追過來了,幾天前遭伏被困差點喪命的情形他還心有餘悸,此時的高傑已變成了驚弓之鳥,也顧不鄭鴻逵了,帶着人衝下山坡跑,“撤,快撤往泗州城!”

然而撤退並不容易,因爲他們目前仍然處於兩山夾一溝的山溝,雖然是低山,坡度也不大,但跟平地畢竟不同,不易行軍,還有幾裡地的戰場,他和鄭鴻逵的人馬在這裡拼殺了半天,開始時處於下風,後來又佔了風,但不管怎麼樣,始終沒衝出去,四五萬人馬在這裡衝殺了幾個時辰,現在遍地都是死屍,不少人還沒死透,掙扎呻吟,這無疑對撤兵也是一種障礙。

應該說戰爭是殺人機器,機器一開動,生產的成品是屍體,半成品是傷病號,眼前這一仗,數萬人拼殺,短短的幾個時辰有成千萬的人成了孤魂野鬼,還有數以千計的傷號掙扎在死與生的邊緣地帶。

高傑爲了逃命只好帶着人從屍體踏過,那些受傷的將士當然有鄭鴻逵的也有高傑的,但現在他什麼也顧不得了,人踩馬踏之後這些戰爭機器的“半成品”大都成了斷了最後一口氣的“成品”。

高傑正往前跑,從前面的山坡衝下一支人馬橫在了他的面前,爲首的一員大將高聲斷喝:“逆賊高傑,哪裡走,寡人在此!”

高傑一看嚇得亡魂皆冒,來將正是他的皇帝陛下朱由崧,銀盔素甲,赤馬長劍,威武非凡。

雖然沒有龍冠龍袍玉帶,皇宮龍椅太監宮女,這些排場也都沒有,有的只是一身武將行頭。但是龍顏御體無論到哪裡,無論穿戴成什麼樣,無疑都是九五之尊。

原來朱由崧馬快,在亂軍之鎖定了高傑之後,他提馬衝高坡,然後從這裡斜插下來,正好攔在高傑的前面,他身後的御營親衛緊隨其後。

自古邪不侵正,從高傑扒掉賊皮改頭換面之後,見到這副軀體或者他的一張紙一句話,沐浴更衣,焚香膜拜,禮分君臣,這副軀體現在在他的眼前,高傑像被蟄了一樣渾身不自在。

投降也是個死,放手一搏大不了也是一死,今天是今天了,因此高傑一咬牙罵道:“昏君,我高傑自棄暗投明歸順朝廷以來,立過多少功勞暫且不論,但兩個多月前的擁立之功誰人能?可是你竟然不念半點情義濫加誅連,濫殺功臣,昏聵竟至於斯,我這個逆臣也是你這個昏君逼的!”

朱由崧冷笑道:“悍勇匹夫也知道講理了,好吧,朕不妨與你理論一番。不錯朕不久前清洗了廠衛,誅殺馬士英和阮大成等人,但這些亂臣賊子皆是該殺之輩,他們或欺君犯,或倚功亂綱,或擁兵震主,按大明例律當抄門滅族,但朕有好生之德,只處死了他們並沒妄加誅連。如朕饒過了祖海、劉孔昭等還委以重任。四鎮軍將皆爲馬士英的部下,但朕也沒開罪黃得功,反而倚爲朝廷肱骨,說朕濫加誅連濫殺功臣純粹是無稽之談,朕這次興師皆因爾等不守朝廷法度,禍亂揚州而起,與馬士英等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爾還有何話說?”

高傑剛纔只是爲自己罪行打掩護找藉口,朱由崧這番話真令他無言以對了。

朱由崧繼續道:“犯我天朝,雖遠必誅;逆亂之臣,雖功必懲,決不姑息。下馬伏法是爾等的便宜,朕念及君臣之義,只罰當罰之人,仍不妄加誅連,何去何從,爾可想清楚了!”

“昏君,某跟你拼了!”高傑兇性畢露,摧馬輪槊直取朱由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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