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荷蘭殖民侵略者太自以爲是了,平時囂張跋扈,爲所欲爲,如今江郎才盡,威風喪盡,窮途末路之時,天真的認爲,只要掛了白旗,投降求饒,能保住命了。
然而他們大錯特錯了,今天他們運氣不好,遇到了血氣方剛的施大將軍和手下得力干將賀金武,他們知道自己的陛下最痛恨這些作惡多端的紅毛賊,他們本人對這些西方列強的強盜行徑也恨之入骨。
遠隔重洋,強佔了國的臺灣島,在島殺人放火,奴化愚民,掠奪財物,這事還沒找你們算賬,現在又無端地跑到大明朝的家門口來示威挑釁,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凡我大明兒女,皆可誅殺之!!!
因此,今天一定要讓這些野蠻無理的霸權者有來無回,葬身海底!
賀金武一聲令下,數門紅衣大炮和千斤佛郎機對準前面海面不遠處的幾艘荷蘭戰艦一齊開火……
船的紅毛賊,知道國人馴服俘虜的樣子,都是讓他們舉手投降,繳槍不殺。
因此他們在艦船高高地裡掛出白旗之後,紛紛扔了手的火器,排着隊站在船頭,生怕不遠處艦船的明軍將士看不清楚一樣,高高地舉起雙手,滿臉沮喪,血跡斑斑,雙眼黯淡無光,眼球卻還是活的,閃動着求人可憐的目光,渾身下,狼狽不堪,髒兮兮的。
其當然也包括已經負傷的艦長特魯伊,吊着一隻胳膊,臉也早已沒有了往常的囂張和狂妄的氣態。
來時氣勢洶洶的一百艘荷蘭戰艦,2000名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荷蘭兵將,威風不可一世,沒出兩個小時,現在只剩下不到十艘殘艦,百餘名殘兵敗將。
這些荷蘭殖民強盜不可思議之餘,他們甚至後悔了。大明朝不是千瘡百孔,不堪一擊嗎?他們的炮火、他們的水師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了?
對了,這次應該是我們了他們的圈套。你看着泉州灣的地形,被他們誘敵深入,翁捉鱉了。不過現在我們被捉了又能如何?
司令官范佩西,和韋麻郎總理事決不會不管我們的,我們強大的荷蘭艦隊很快會打過來,給這些不識相的東夷們狠狠的教訓,讓他們爲今天膽大妄爲的行爲付出代價,我們被救出來之後,一定請求面不能封槍,一定要雪今日之恥,多殺幾個東夷,讓他們付出十倍百倍的血與火的代價來償還……
這些高高舉起手來,表面祈求可憐的荷蘭紅毛子,內心甚至還這樣想。
但是接下來驚天的炮聲,打碎了侵略者的夢想,在這些荷蘭殖民者驚愕的目光,一發發炮彈呼嘯而來,準確的落到了他們的艦,人羣,然後轟然炸響。
炮聲轟鳴之,荷蘭軍艦騰起一團又一團的濃煙和火光,連同殖民侵略者的罪惡軀體和齷齪靈魂與夢想全部煙銷雲散,留下的只有一聲聲撕裂海空的慘叫聲和血雨腥風,不過很快全都飄散在浩瀚的海空……
按後世的時間來說,這場激戰從午9點多鐘開始,不到12點便全部結束。
一百艘荷蘭戰艦,2000名荷蘭殖民侵略的全部定格在這片海域。
賀金武在確認全部消滅了這些荷蘭紅毛賊之後,開始清掃戰場。海的戰場也同樣需要清掃。那些未沉下去的荷蘭船艦,撲滅餘火,弄回去以後,經過整修還能夠爲我所用,荷蘭人的艦船和槍炮武器還相當先進,這些都是能用來殺敵的戰利品,更別說艦船還有一切其他值錢的東西。
配合他們作戰的岸兩處炮臺,也受到了荷蘭火炮的襲擊,有了不同程度的損毀,戰後進行搶修加固是必須的。
賀金武一面處理善後事宜,一邊向他的頂頭司大將軍施琅和姚啓聖詳細彙報戰況。
其實施琅和姚啓聖賀金武還關心這一戰,雖然這兩員大將此次沒有直接參戰,但這畢竟是對荷蘭的海軍的第一戰,非常關鍵。
因此施琅和姚啓聖從雙方還未開戰的時候,二將帶着親兵衛隊,登了海邊一處遼望臺,拿着望遠鏡時刻關注着海的戰況。
大明的水師將士們在海激戰了多久,身爲主將的施琅和副將的姚啓聖在瞭望臺觀望了多久,激烈的炮火滾滾的濃煙令這二將神情凝重,直到最後壓在他們心頭的那塊石頭,才被移去。
這一仗如果要打勝了,他們還有法對陛下交代,否則他們只有自縛其綁去向陛下請罪了。陛下如此器重他們,年紀輕輕,剛投降過來便讓他們擔任主將和副將,主要目的是驅趕荷蘭殖民侵略者,收復臺灣,這不僅是龍恩浩蕩,更是千斤重擔。
如果打了敗仗,他們不但草菅人命,有負聖恩,他們還是整個大明朝的罪人,今後在衆將面前根本擡不起頭來,因此這二將的壓力可想而知。
這一場,本來他們二將是要親自指揮參戰的,但是他們知道來的這只是小股的侵略者,紅毛賊的千艘戰艦還在他們後面不遠處虎視眈眈,大戰惡戰還在後面,他們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
現在首戰告捷,施琅和姚啓聖相互看了看,長出了一口氣,心裡輕鬆了不少,臉也露出了微笑。
拍了拍來向他親自彙報的賀金武的肩頭,又親自尋問驗看了他的傷勢,“將軍受苦了,立下首功一件,施某這奏請陛下。”
“多謝大人栽培,這全賴大人指揮有方,在下只是盡了應盡之責,何足掛齒。”賀金武謙虛了幾句,被人扶下去休息了。
施琅留下姚啓聖在此坐鎮,回到營帳之,提筆親自給朱由崧寫了一封奏摺:
微臣施郎恭請聖安,陛下洪福齊天,微臣奉命伐賊,今泉州灣初戰告捷。此戰共殲滅荷蘭盜賊2000人,擊毀擊沉艦船66艘,繳獲各式荷蘭戰艦34艘,武器等戰利品若干……
寫好以後把墨跡吹乾,用火錫封好,派出心腹之將騎快馬送往南安州御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