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沒懷孕,我只是吃壞了東西纔會吐的,你不要癡心妄想了!”會武功的美女瞪起杏眼,心情極差的飛他一記眼刀。
“哦,原來是我誤會了。”男人大手收回來,卻壞壞的改變了方向,直接去扯裹住她的浴巾:“看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聶承霖一臉壞笑的樣子,意圖不言自明。
“你敢!”被困在雙臂之間,小女人立瞪着眼睛嚇唬他。
“爲什麼不敢?難道我還會怕你這個被鎖住雙腳的小辣椒嗎?”大手一揚,整個人厚着臉皮就貼了上去。
下意識踢腿,練過多年功夫的小女人,就不相信憑自己全市散打冠軍的能力,還對付不了一個草包公子哥兒!小腳踢擡起來才發現,被鎖住自己的鐵鏈帶着根本使不上全力。#_#67356
鐵鏈嘩啦啦一聲響,把她用足的力氣都給卸掉了。
不死心的小女人擡手就是一記直拳,衝着邪肆的男人那隻迷人的桃花眼打來。
聶承霖笑眯眯的一歪頭,大手順勢握住小手,身體壓住掙扎的身子,將另一隻手一併舉高,兩手交叉固定在她頭頂上,滿臉欠揍的看着她:“忘了告訴你,我雖然不會打人的功夫,可我會**工夫!而且是最**的那種。”
“呸!”莊靜鬆不客氣的啐他一口,怒目盡帶羞惱。
“有趣。”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不要臉功夫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但不惱,反而樂顛顛的讚美一句:“我就喜歡這麼火辣的感覺。”
說着,毫無預兆的挺身,臉上還帶着燦爛如陽光般的笑容。
“壞蛋……你會害了孩子的!”莊靜鬆焦急之下口無遮攔,衝口對他罵了一句,也把自己懷孕的事實說了出來。
“你不是說我還需努力嗎?可是現在才承認,有點晚啊。”得逞的傢伙還假裝委屈:“我輕輕的,噓……你也別吵啊,小心吵醒了孩子。”
“我噁心……”
“忍一會。”
“忍不住……”
“乖,就好了。”
“唔……”
被折騰的小女人腦袋向旁邊一歪,小臉憋紅的乾嘔起來。不過,這次除了乾嘔,還有那麼點要命的**聲音。
由於一早醒來已經天翻地覆的吐過好幾回,這時的乾嘔完全沒有那時的威力,加上某種情緒的干擾,從大腦裡傳來的噁心指令也變得不那麼強烈了。
從來都是驚天動地的風情,變得溫柔繾綣。遮光窗簾攏住的房間裡,光線柔和,波浪一樣的曲線緩緩起伏着。#6.7356
廚房裡,保姆手腳麻利的做好了四樣素淡的小菜;用心熬煮的一鍋小米粥香氣漫延出來;看着一隻只剛出籠的雪白小饅頭;她心裡這個美啊,帶着勞動人民最純樸的喜悅。
於是,一時忘記了聶先生抱着聶太太時的樣子,直接過來推門叫人吃早餐。
房門被推開時,兩人正你濃我濃的糾纏在一起。聶承霖反應快,一把拉過旁邊的被子摁在嬌小的人兒身上,憤怒的吼了一嗓子:“滾出去!”
砰!門被摔上了。
門外傳來家政嫂接連不斷的山東腔:“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俺不是有意滴,實在對不起咧。”
經過她這麼一連串的對不起,倒是把害怕又不能用力反抗的莊靜鬆給救了,臉紅心跳卻不忘嘲笑他“什麼破工夫,也不過如此!還不如我的三拳兩腳時間長。”
“你……”在女人堆兒裡混大的少爺何嘗被人如此羞辱過,想再下手吧,又有些忌憚未成形的孩子,只能氣惱的指着她:“你等着,等你生下孩子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還擺出一副老子就是比你強的樣子起身去櫃子裡找衣服穿。
被他用被子裹起來的女人坐在牀上咯咯咯直笑,這是她多久沒有開心的笑過了,自從被人莫名其妙打暈裝進袋子裡,再到四腳朝天的被綁在牀上,就看見這個自己喜歡卻又不敢靠近的壞男人一次次得逞的樣子。
今天,終於有人讓他出糗了,這可是難得的上好笑料。
站在她面前一件件穿着衣服,聶承霖英俊的臉上不見動怒,倒是心情跟着她的笑容一道變得晴朗起來:“小東西,你就得意的笑一會兒吧,等會兒我再來教訓你。”
“哼!你除了會佔我便宜以外,還有什麼本事?以爲我會怕你嗎?”小女人不屈服的昴起頭,蒼白的小臉因爲剛剛的動情而泛起一抹桃花色,不再像沉睡時那般缺少生氣。
“你說對了,但還差一點兒,那就是我會把佔你便宜這件事花樣翻新,試想一下,你還能想像出多少種沒玩過的姿勢?嗯?”
放電的桃花眼對她挑挑,臉上堆滿輕佻的壞笑。說着,當着她的面拉起褲門拉鍊,順手從櫃子的夾層裡拿出一隻小小的六角形紅色錦盒,一步三搖的走向牀上的莊靜鬆:“猜猜這裡面是什麼?猜對了有獎。”
“走開,我纔沒興趣跟你玩弱智遊戲。”看着他手裡的盒子,莊靜鬆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麼整人的鬼把戲,身子防備的向後慢慢縮去。
“嘿嘿嘿嘿……”玩世不恭的傢伙又復活了,獰笑着靠近她。
“我餓了,我的寶寶也餓了!再不吃飯我會低血糖而暈倒的……”被綁着腳,又沒穿衣服,小女人真害怕這個傢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損招,邊找藉口邊往後退。
可惜,從她被關進來的第一天起,這裡所有能用來打人的東西都被人搜走了。她就算再害怕,也找不到可以應手的工具。
聶承霖大手伸出,一把拉過快要縮成球的小東西,連被子帶人一起壓在牀上,大手去掏她腳心。
“走開啊,你這個混蛋……不許碰我……”她把自己裹在被子裡不露頭,兩隻小腳並在一起亂蹬亂踢着。
高大的男人不說話,像是被她掙扎的動作累得有些吃力,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一雙小腳丫從被子底下拖出來,因爲搖晃,腳上的鎖鏈發出嘩嘩的響聲。
大手從小盒子裡拿出一隻鑰匙就去開鎖,可是努力了好幾次都對不上鎖孔。
“別動,弄傷了痛的可是你。”拿着鑰匙卻無可奈何的男人大吼,他快被這個小女人折騰出汗了。
莊靜鬆停下了,她把自己的小臉蒙在被子裡看不見男人的動作,只知道他正抓着自己被銬住的雙腳在做些什麼,擔心這個變態真的想對自己的腳做什麼,她立刻從被子裡抻出頭來看他:
“你敢傷我的腳,我大哥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咔嚓……
她的喊聲在鑰匙開鎖的聲音中停下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傢伙在幹嘛?他爲自己打開了腳上的鎖!
——他不怕自己逃走嗎?不怕捱打嗎?還是他另有打算?
正在狐疑的時候,聶承霖小心翼翼的把親手鎖上的鐐銬取下來扔到地上,大手憐惜的輕觸紅腫了一圈的皮膚:“鬆鬆,這裡是不是很疼?”
莊靜鬆看着他那麼真誠的樣子,有一秒種愣神,繼而擡起解放了小腳丫,對着他的俊臉就是利落的一個迴旋踢。
“啊呀!”撲通,高大的身體被踹到牀下去了。
倒在地板上,大腦有些發暈的聶承霖伸起一隻手,指着天花板大聲痛呼:“莊靜鬆,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居然謀殺親夫!早就說過不要打我臉,你還敢用腳踹!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沒心思跟他鬥嘴,又是一陣噁心感涌上來,牀上的女人捂住嘴吧不停乾嘔。
一見這個樣子,某男又不忍心了,趕緊抓起一件睡袍胡亂將小女人裹起來,抱着她衝向浴室:“好了,可以吐了。吐出來就會沒事的,鬆鬆你吐吧。”大手拍着她的背,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她舒服,嘴裡焦急的說着話。
拍拍自己的胸口,終於壓下這一陣噁心,莊靜鬆有氣無力的擡眼看着他:“聶承霖,我餓了,你抱我到這裡來做什麼?”
“啊?你不是,不是想吐嗎?”他站在那裡抓抓頭髮,好像剛纔是聽到她說自己餓來着,可是這個聲音和動作難道不是想吐?
“快讓我吃東西,不然會越來越難受的。”一張剛剛紅潤的小臉又變得蒼白了,難受的幹張兩下小嘴巴。
看着她的樣子男人心裡更加憐惜,急忙又抱起她向廚房走去,輕手輕腳的將小女人放在餐桌旁,那架勢好像生怕驚動了她肚子裡的寶寶似的。
“聶先生真是一個體貼的好丈夫啊。”家政嫂還在因爲早上的事情感到不好意思,訕訕的站在一邊說好話。
“那是。”聶承霖得意洋洋的往莊靜鬆碗裡添一勺熱粥,哄着她:“多吃點兒,別餓着了我的寶貝——們。”他拖長字音,在句尾加上一個字,表示自己在乎的寶貝又多了一個。
莊靜鬆白他一眼不說話,她自有自己的打算,默默低頭吃着早飯。
聶承霖眼睛在桌上轉了一圈,發現都是清淡的素菜,有些不高興的責問保姆:“爲什麼只有這些?鬆鬆現在最需要增加營養的時候,你怎麼不給她煮點海蔘鮑魚、燕窩魚翅的補補?給你的錢不夠用嗎?”^_^673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