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你敢說我不懂什麼叫,做-愛?”自認閱女無數,這一點褚浩宇是斷不能承認的,“你懂,你上次怎麼跟木頭一樣?”
“你胡說,”阮林夕骨子裡的好勝還在,可腦子已經糊塗了,完全被褚浩宇的話牽着走,而忘記自己的本意,她想說的是愛,不是做-愛,“你纔不懂,做-愛做-愛,沒有愛怎麼做?跟你這種沒心沒肺,不懂愛的人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
“好,我今晚上就讓你看看,看看我到底懂不懂做-愛!”褚浩宇猛的將阮林夕壓回牀上,順勢騎在她的胯上。
阮林夕醉得手腳發軟,只掙扎幾下就沒勁了,不過嘴上沒放鬆,“褚浩宇,你這個王八蛋,你敢碰我一下,我就閹了你,讓你斷子絕孫……”
褚浩宇邪魅一笑,將臉埋進她頸窩的絲髮間,“行,那你先給我生一個。”
“啊!”他沿着脖子向下一路啃咬,激起阮林夕全身戰慄,“褚浩宇,不要,我錯了行不行?”
雖然伴隨着這種酥-麻的感覺,腦子生出些莫名的渴望,可這不是她想要的,已經錯過一次,她不想再錯第二次。
“來不及了!”藉着上頭的酒意,褚浩宇“唰”一聲撕破她純白的雪紡衫,
半晌無人回答,他擡頭一看,阮林夕竟然已經睡過去,噘着紅脣,似乎對他的打擾,很不滿意。
他無奈的笑着。本想抱她去洗個澡,可又怕將她吵醒,更怕自己會不受控制的想要吞掉她。
收拾乾淨,這才感到身體的難受,剛纔運動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涼快下來才覺得渾身都是膩膩的汗,不洗澡是不行了。
經過一番劇烈運動,又用溫熱的水從頭澆到腳,褚浩宇的酒已經清醒大半。可當他回到牀邊,看着阮林夕半裸着身子坐在牀上,心裡那團火又不可抑制的燒起來。
圈在她的肩膀,將她拉到身邊,“怎麼了?怎麼起來了?”
酒意上頭,阮林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僅憑着直覺扭頭看着褚浩宇,用一種特別迷茫無助的眼神,“我好累,真的好累!”
他的手臂緊實有力,他的胸膛寬闊溫暖,阮林夕頭歪,正好靠在他的胸口,“讓我歇一會兒!”
片刻的昏睡,她做了一個夢:
陽光普照的郊外,還年幼的自己和還年輕的媽咪在翠綠的草坪上追打嬉鬧,不遠處的樹蔭下,一個男人正在擺放野餐的食物,風中瀰漫着花香,空氣都是甜蜜的味道。那是她心中最美的夢,可轉瞬所有的色彩都褪去,醫院的燈光,白色的病房,媽咪躺在手術檯上,被好多醫生護士環繞,空氣裡都是藥物的味道。那是那心裡永遠的噩夢。就這樣醒來,她覺得疲憊頭疼,連思維都靜止,她只想要找個肩膀,靜靜依靠。
她的樣子有點恍惚,柔軟的聲音裡透着無盡的憂傷,褚浩宇分不清她是醉着還是醒着,只想起她躲在茶水間偷偷哭泣的樣子,邪惡的念頭頓時煙硝,輕輕拍着她的肩,溫柔安慰,“累了,就早點睡吧!”
“我睡不着,睡不着。”一閉上眼睛,她就看見慘白的手術燈和媽咪疲憊微笑的樣子,她不想。
不知不覺中,她環上褚浩宇的腰,用頭抵着他的胸口,“我好累,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