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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四億賣斷一切

二十一、四億賣斷一切

厚實的大掌還在極度的留戀着,修長的手指帶着一股電流撫遍整個雪白的背部,大有挑.逗的意味。

夕繁凜虛得連拍掉他的手掌都覺得乏力,她根本不願再動,也懶得動。“老公,你剛纔幹嘛這樣對小賜?”想起小賜被他這樣扯下,直接丟給瑪麗亞,她心裡就有過意不去。

“他吃你豆腐。”蘇維尊心不甘情不願地迴應,眸中還殘留着沒有消去的欲.望。

“啥?哈哈……”反應過來的夕繁凜,隨即很不客氣地大笑出聲,然後挪揶的說道:“老公,你在吃醋。”

蘇維尊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笑得燦爛如花的夕繁凜,再次把她壓在身下,燃燒着另一波強烈的情.欲。

*的笑聲晃眼間轉變成一bobo的低吟聲,在偌大的套房裡徘徊不去……

……

石門,總部

偌大的吧檯前,石風一杯接着一杯毫無節制地狂喝下杯中的紅色液體,瘋狂的舉動似是不要命的樣子。

一個無心無情的女人如何去愛一個男人?

酒喝下,腦海呈現這麼一句話,夕繁凜沒有唬他,與蘇維尊結婚,因爲金錢,而他石風卻對一個愛權勢、愛金錢的女人一見鍾情,不惜與世界前十名的大企業蘇氏對抗,就是要得到夕繁凜。

他……真的很笨,很蠢!!

要是今天下午,夏冰沒有前來投靠他,把她收爲*,他石風永遠都不相信夕繁凜是那種低賤,不要臉的女人。

但,他就這樣放過夕繁凜了嗎?

不!既然她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何不用來玩玩呢?就這樣放過誘人的她,他如何對得起自己?

思緒一轉,石風再次把一瓶濃烈的威士忌狂喝了三分之二,然後大掌一揚,玻璃製成的酒瓶應聲而破碎。

洗了一個舒服的澡的夏冰,赤着光滑的腳丫子,婀娜多姿地來到石風的身後,嫵媚地把那健壯的腰身抱住,紅潤的臉蛋則靠在石風的背上,“少主,別喝那麼多酒了,這樣會傷身的。”

夏冰轉了一個身,若隱若現的完美、誘人的身材在性感的睡衣襯托下,極度的*着石風的視線。

大掌粗暴地來到睡衣的下襬,沒有任保的溫柔,直接覆上……

迷濛中,在達到天堂的剎那,夏冰揚起一抹對夕繁凜的憎恨,如果不是她,今天她不會淪一個被玩的妓-女那般任由石風粗暴對待。

他日,我夏冰一定把這種屈辱全部奉還,夕繁凜你等着瞧吧!

……

翌日

吃過早餐後,因爲臨時有個緊急的會議要主持,蘇維尊沒有跟平時那樣載着母子兩人到幼稚園,他急急地拿着公事包開車直奔向公司。

收拾完碗筷後,抽起隔在一邊的皮包,一手牽着兒子,關上門。

頭一天,休閒地與兒子步行到幼稚園,到了園門前,小賜依依不捨地道再見。

看到他跟班導師返回教室,夕繁凜才轉過身,往回路的方向回去。

“嫂嫂。”熟悉的聲音讓夕繁凜連忙轉頭,看到上氣不接下氣的瑪麗亞,夕繁凜露齒一笑。

“怎麼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夕繁凜體貼地遞來一包紙巾,讓瑪麗亞擦去額邊的汗水。“要不要到附近買支礦泉水潤一下喉嚨?”

“好呀!挺口渴的。”瑪麗亞挽起夕繁凜的手臂,往前方的推車小貨部走去。“麻煩你,我要一瓶礦泉水。”

“請稍等。”推車小貨部的老闆平易近人地說道,手腳俐落地在冰霜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小姐,你要的礦泉水。”

付了錢,瑪麗亞一口氣把礦泉水喝去一半,豪爽得很。

自從離開那多規距的皇爵宮後,面對中國南方那好客的性情,瑪麗亞很快地入鄉隨俗,連一丁點的大家閨秀的舉止都沒有。

爸爸跟媽媽都說了,在中國南方這裡呢,不需要拘謹,在他們面前更不需要去僞裝自己,只要過得快樂。

“瑪麗亞,你的國語學得很標準耶!學了多少年?”面對他們兄妹兩兄妹的國語比說英文還要標準,她不禁好奇。

“……這個嗎?從我要上幼稚園開始,就開始學了,我聽二哥說媽媽

是中國南方人,學國語也是期望可以與母親有相聚的一天吧!所以我們幾兄弟姐妹都有學。”回憶去幼時的記憶,沒有媽媽在身邊的日子,瑪麗亞不禁眨紅了一雙藍眸。

“天沒有絕人之路,如今你們不是重逢了嗎?丫頭別哭了,走,我們去逛街,帶你參觀我們北上地道的小吃,百貨公司,今天我做東。”

做東?是什麼東西?能不能吃的?

“嫂嫂,什麼叫我做東?能吃的嗎?”早餐沒有吃,肚子都在抗議了,難怪她會想到吃的那邊去。

“不是用來吃的!做東的意思是說我帶你逛一圈,你買什麼,或是看到什麼好吃的,我幫你付錢的意思,懂嗎?”夕繁凜好笑地解釋。

看來瑪麗亞對中國的東西還不是挺熟,尤其在中國方面的語言有些很俗的,她可能未必懂得理解。

“噢!原來是這個意思,對了,我在來中國前,有研究過中國的古物,這應該可以參觀吧!”瑪麗亞皺着眉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我雖然生長在這個地方,但參觀古物秘跡什麼的,我的確很少去。”夕繁凜苦澀地說道。

跟蘇維尊結婚三年,別說去看這些古物,她連陪他出國的機會都沒有,想起那三年的日子,她只知道猶如一隻沒有自由的金絲雀,被主人困在一個牢籠裡,渾渾噩噩地過着不見天日的日子。

蘇維尊怕她逃走,每天把房門上鎖,把她囚禁在兩人的臥室裡,每天被逼聞着兩人那強烈的歡愛氣息,那樣的日子根本不是人過的。

但她還是這樣過了三年的時間,在她最也受不了簽下一紙離婚協議書

時,他仍不願意放她離開。

“嫂嫂?”

瑪麗亞苦惱地喚了一聲夕繁凜,是她喚醒她不好的記憶嗎?眼眶還泛着溼意。

“嫂嫂,對不起……讓你想起不愉快的往事,我……”

“這與你無關啦!別自責,那是我跟你哥哥兩人之間的事情罷了。”夕繁凜強顏歡笑的說道。

“嫂嫂,你很愛大哥吧?”瑪麗亞停下往前走的步伐,轉身面對着夕繁凜那雙茫然的鳳眸。“不愛他的話,根本不會覺得難過。”

“瑪麗亞,你誤會了,……我沒有愛上你哥哥,我愛的是他的錢,他的財富,他的權勢,你懂嗎?”

瑪麗亞怔愣半晌,臉色轉變成蒼白,顫着嬌脣,否認的說道:“嫂嫂,你在開玩笑的嗎?你怎麼會愛哥哥的錢而不是他的人呢?”

“瑪麗亞,是真的!我愛他的錢,並不是他的人。”

“不愛他,爲何要幫我們蘇家生孩子?”瑪麗亞不懂,更不解。

“因爲……”夕繁凜斂去眼角的淚水,擡起頭的時候堅決的說道:“因爲我要擁有蘇氏總裁夫人的頭銜,我不單止要金錢,我還要權勢,只要我幫蘇家生下一子,我就是蘇氏的總裁夫人。”

“你……”

夕繁凜不知羞恥的揚起一抹笑容,“一個只要權勢不要愛的女人,能愛得起一個如此優越的男人嗎?”

“……”

“簡直就是荒唐!你這個厚顏無恥的賤女人。”

一把充滿威嚴而蒼勁有力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響起,白髮老者冷眼血睨着怔愣的夕繁凜。

“爺爺……”

爺爺?眼前的老者是蘇維尊他們那威嚴,充滿門弟之見的爺爺?夕繁凜皺着兩道秀氣的眉心,直視着老者那嫌惡的眼神,以及他那鄙視的打量。

她與瑪麗亞的談話,在老者迸射出濃濃的恨意,不用絲毫的猜測便知道他已經把她們的談話內容全部聽到了。

既然全聽了,她夕繁凜也不用假裝清純,裝模作樣的討好。

“你住口!”老者吆喝了孫女一記,冷眼逼人的瞪視着跟前的貪婪女人,語氣充滿着對夕繁凜的不屑。“我要你立刻跟維尊離婚。”

離婚?怎麼可能!!

嬌豔的粉脣微微地揚起,夕繁凜堅定的說道:“不可能!好不容易釣來的靠山,讓我一輩子都不愁吃穿,要我放棄所有,做不到。”

“你!!”

“爺爺,你先彆氣,小心身體。”瑪麗亞小跑步過去,揍扶着年邁的老者,一手體貼地拍撫着,幫助老者順暢口氣。

深吸一口氣,老者厲聲問道:“你要怎麼樣才能答應跟維尊離婚?”他絕不容許有一個唯利是圖,貪婪成性的女人當孫媳婦。

“想要我答應離婚並不難,只要保住我一輩子衣食無憂,穿金戴銀,還要給我兩億元的贍養費,我可以考慮一下的。”語畢,夕繁凜還張狂地嬌笑一聲,把老者的存在不當一回事。

什麼?兩億元的贍養費,還要保她一輩子衣食無憂,穿金戴銀,這分明就是敲竹槓。

但爲了家族着想,老者不得不答應夕繁凜的條件。

“在我付出兩億元的贍養費前,蘇恩賜這個孫子必需歸我蘇家所有,你圖的都是我們蘇家的錢,兩億元把你們母子買斷,這樣不爲過吧?”爲了斬草除根,老者不得不把曾孫算在兩億元的贍養費上。

“爺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們不能卯然決定啊!要是大哥知道……”瑪麗亞擔憂的勸說,神情充滿着驚恐。

“不用多說了,我自有斷定,我說了算。”老者的語氣十分堅定,不容任何人質疑。

“兩億元不是一個少數目,我奉獻你三思,想清楚一點再答應。”夕繁凜揚起一抹嫵媚的笑容,語氣充滿着對老者的諷刺。

“放心!兩億元對蘇氏來說不算什麼,只要能讓你離開蘇家,就算傾家蕩產,我也要讓你離開維尊。”老者決絕的說道。

“……”

“……爺爺?”

“回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酒店半步,清楚沒有?”老者瞪了一眼孫女,強行扯着她離開。

目送爺孫兩人離去後,夕繁凜逞強的假面具瞬間崩潰,兩行清淚再也把持不住而滑落……

前方不遠處停靠一部黑色高級房車,性感的薄脣冷冷地勾起,嗜血的光芒對漸行漸遠的纖影充滿着鄙夷。

四年後

美國,紐約、貧民區

一幢裝潢得還不錯的幼稚園聳立在一處頗大的中段地區,左右兩邊偕是一幢幢老舊的房屋,前後被幾幢新蓋好的高樓包圍住。

下午四點鐘,是幼稚園下課的高峰期,數十名孩童的母親依約準時地出現在他們附近的幼稚園門前,接送她們的孩童。

喧譁吵雜的聲音夾雜着一名女孩的奶娃聲,聲線美妙動人,柔柔弱弱的;小女娃逞強地對圍觀的小同學們說道:“你們放開我……”

“幹嘛要放開你?沒爸爸的孩子。”一名帶頭的小胖子,充滿鄙視地嗤聲,小胖手還無恥地抓住小女娃那隻嫩白的小手放進嘴裡啃咬着。

“啊……痛!”小女娃皺着一雙小柳眉,痛苦地喊叫出聲,紅潤的小臉蛋佈滿着對圍觀欺負自己的小壞蛋的驚恐。

媽咪,她要媽咪……

“大胖子,你放開我,我的手指好疼……”小女娃睜着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痛苦地看着自己被啃的小手指。

嗚嗚……她討厭上學,討厭被他們欺負的日子;沒有爸爸的孩子,她得可憐地讓他們欺負嗎?

媽咪,你在哪裡?念念好怕……小女娃蠻地抽回被啃的小手指,驚恐得蹲下那纖弱的小身子,一雙大眼睛早已佈滿了淚水。

兩行清淚沿着眼角滑落,小女娃瑟縮着身子,可憐兮兮地抽泣着。

“老大,我們把她捆在那邊的鐵籠裡面吧!”一名矮胖的小胖子惡意

地提議,神情充滿着對小女娃的戲弄。

“是啊!今晚讓她跟那些公雞捆在一起。”另一名偏瘦的小同伴咐和的提議道,神情上佈滿着對小女娃的惡弄。

“……”

小女娃害怕得瑟瑟發抖,雙腿緩慢地往左手前方的縫隙竄了出去,小霸王見狀,紛紛邁開他們的小短腿,追逐着纖弱嬌小的小女娃。

“不要給她逃了,一定把她捉回來,聽到沒有?”小胖子氣喘吁吁地吩咐。

“是!老大。”幾名極度聽話的小同伴加快速度追趕着。

媽咪,你爲什麼還不來?念念好可憐……

小女娃在心中吶喊的同時,她驚恐地回頭,欺負她的小男孩並沒有死心的放過她,反而加速追趕的步伐,只要她停下,他們伸出便能把她抓了回去,但她不能停下來,更不能讓他們抓住困在鐵籠裡。

她不要當髒污的公雞,她不要……

“媽咪,念念要媽咪……啊……”在距離園門前的一小段路程裡,因爲碰到了小碎石,小女娃來不及熬住步伐,纖弱的身子順勢往地上摔下,手肘跟膝蓋都受了擦傷。

“嗚嗚……好痛……”

“抓住她!!”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小女娃使出吃奶的力氣,掙脫着小惡霸的鉗制。“我不要捆鐵籠,我不要。”

“你是我們的玩物,我要你捆鐵籠,你就得給你捆鐵籠,鐵尼把她拉

起來,丟到鐵籠裡面。”小胖子陰惻惻地說道。

“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捆鐵籠,不要與公雞爲伴,她什麼都不要……

嗚嗚……她以後都不要上幼稚園,什麼都不要!!“放開我,我不要捆鐵籠,嗚嗚……”

小女娃使盡所有的力氣,但她還是逃不出他們的戲弄,嬌小的她直接被他們左右給抱起,直接丟進髒污污的鐵籠裡,讓她與那些飼養的公雞爲伴。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哈哈……公雞女……”小胖子咧着嘴,手指着半跪在地上,雙手緊抓鐵籠的小女娃,特意爲她取了一個貼切的卓號。

“哈哈……”

“公雞女!公雞女!”

“我不是公雞女,我不是……”小女娃哭紅了雙眸,對着鐵籠外的小惡霸們吼道。

“公雞女,你就是公雞女。”

“我不是……”

“你們在做什麼?”在吵雜的聲音下,一把童音在小惡霸們的身後響起,飄進他們的心坎裡。

“我們老大在做什麼,關你什麼事?少多管閒事。”矮胖的小夥子撇脣說道,神情充滿着對他們高一個個子的男孩說道。

男孩冷哼一聲,沒有多說什麼,一個劈腿,直接把眼前這四個礙眼的小惡霸們打倒在地上。

“你、你、你……”

小惡霸們被男孩的威勢弄得一愣一愣的,連聲音都打結了。男孩狠瞪了他們一眼,走到鐵籠前,把小女娃救了出來。

“你沒事吧?”男孩望着小女娃那張蒼白的小臉蛋,不禁爲她感到心疼,是無來由的感到心疼。

“沒、沒事!謝謝大哥哥。”小女娃羞澀地撇開臉,結巴的說道。

“小女孩不能讓男孩子欺負哦!要學會保護自己,懂嗎?”男孩*溺地撫上小女娃那把柔軟的髮絲,一邊告誡的說道。

“小少爺,我們該走了。”一名年長的老管家從高級房車走下來,來到他們的身後,出聲提醒。

男孩不捨地撫-愛了一下小女娃的髮絲,然後轉身跟隨老管家走出幼稚園的庭院。

小女娃閃着淚光,小跑步地追了出去,“大哥哥,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嗎?我叫夕念維……”

車門被打開,男孩並沒有立刻返回座車上,而是轉身帶着一抹如沐春風般的笑容說道:“有機會,我們會再見面的。”

沒有留下任何的名字,或地址;男孩在老管家的催促下上了車,高級房車在司機的發動下,揚長而去……

望着那部車漸行漸遠,小女娃背靠牆壁,眨紅了一雙大眼睛,那個大哥哥可以坐名車,而她呢?卻是一個沒有爸爸的孩子,連住的樓房都是破破爛爛的,這樣的生活,她如何跟那個大哥哥相比?

“念念?”拎着皮包,身穿一套泛白、破爛的休閒服的女子,對着園門前的小女娃低喚一聲。

熟悉的聲音讓小女娃提起了低垂的小腦袋,臉上立刻揚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對着往她走來的女子喚道:“媽咪。”

“對不起!媽咪臨時有事,把你丟在幼稚園裡了,那些小同學沒有欺負可愛的小念唸吧?”女子蹲下身,習慣性地把小女娃翻轉一圈,查看她身上是否留下被欺負的擦傷。

“沒有!他們沒有……”

“這傷怎麼弄的?膝蓋都有,是他們欺負你對不對?”女子一個勁地把小女娃的衣袖拉高,瞬間看到兩條血紅的擦傷。

“我……”

……

“媽咪……我不要上學,我不要被他們欺負,嗚嗚……”不想再隱瞞,小女娃哭着一張好看的小臉蛋,撲進了女子的懷裡。

“他們老是欺負念念沒有爸爸,媽咪,念念真的沒有爸爸嗎?”爲什麼沒有爸爸的孩子就要讓他們欺負?

要是她有爸爸,是否跟那個大哥哥一樣不會被欺負了?

“對不起,媽咪的小寶貝。”女子斂下眨紅的鳳眸,拍撫着女兒的小背,然後微微推開她,說道:“念念乖,別哭!媽咪剛纔接到一個工作,過兩天我們就離開這裡到英國去,在那邊念念不會被欺負,還可以交到很多的小朋友。”

“真的嗎?到別的地方,念念就可以交到小朋友了嗎?那邊不會欺負念念沒有爸爸的小壞蛋了嗎?”念念仰起頭,眨着一雙漂亮的淚眸問着疼*她的靚靚媽咪。

“不會!他們不會再欺負我們家的小寶貝了,媽咪還聽到工作的地方,有一個比小念念大上四歲的大哥哥,他可以幫媽咪保護念念小寶貝的。”女子一邊哄着小女娃,一邊把她抱起,轉身往來時路的方向舉步離去。

四年,母女倆在美國待了四年,這些年除了思念遠方的男人外,最艱辛的就是爲了生活,爲了開支被有錢人欺凌,甚至侮辱。

生活雖然如此,但因爲身邊有個小寶貝陪伴着,所以什麼苦她都要一聲嚥下,只要賺夠錢,她們就會離開這個不是人住的貧民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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