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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心中無女人(4)已修

第16章 心中無女人(4)已修

徐鳳憐也不繞彎子,直言道:“當然是談交易,用你們喻家的秘籍換你兒子一條命,怎麼樣?很值得吧?他所中之毒,是我母親親手研製的,這世界上除了她,無人可解。”

無人可解?

這世界可能真的無人可解,但喻溶月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早在晚飯前,喻溶月便已經查出了方迄身上的毒是什麼,研製解藥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喻溶月不忘嘲弄一番:“你要秘籍做什麼?我既然答應方錦堂,就絕不會食言,你們何必兩邊下手?還是說二位表面恩愛,實則各有異心?”

“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與夫君好得很!”若說當初方錦堂沒娶徐鳳憐的時候,她心裡或許還對那個男人有幾分怨懟,但現在方錦堂娶了她,更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着,爲了哄她開心,甚至不惜把喻溶月這個髮妻往泥裡踩,這讓她怎麼能不對方錦堂掏心掏肺?

她頓了頓,想起父親的叮囑,咬牙道:“我要秘籍做什麼與你無關,你只管交出來便是,否則方迄的命就只能交待在這了!”

喻溶月也懶得跟她鬥嘴,甚至不需要她多威脅,起身走到書桌前,拿起毛筆就開始默秘籍。

徐鳳憐在旁邊抻着脖子,直勾勾的看着,臉色卻越來越奇怪,最終還是沒忍住。

“……你這真是秘籍?我怕不是在逗我!”

看見宣紙上明晃晃的【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徐鳳憐只覺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嚨口,差點當場厥過去。

喻溶月丟開筆,懶懶地倚回紅木椅上,不緊不慢道:“愛信不信!反正方錦堂之後也會練這本,你有必要作假?”

徐鳳憐眉頭微蹙:“當真?”

“當然。”

徐鳳憐對秘籍內容一知半解,除了表面意思以外,什麼都看不懂,只是【心中無女人】這幾個字卻讓她止不住心口狂跳,她默默地將宣紙摺好放進自己的衣袖中,隨即又掏出一個白瓷瓶丟給喻溶月。

“你最好是沒耍花招,這是解藥,一日三次,半月便可餘毒盡去。”在徐鳳憐眼裡,喻溶月和方迄都已經等同於死人了,就算解毒也不過是死前少受點罪而已,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吝嗇這點解藥?

徐鳳憐帶着侍女緩步往外走,臨出門前又突然回頭:“今晚之事,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任何人知道,否則——”

喻溶月輕笑,淡淡應了一聲。

“放心,我這人最喜歡看爛鍋配爛蓋了,怎麼會做破壞你和方錦堂感情的事呢?”看渣男賤女互相折磨不香嗎?她何必多事。

徐鳳憐心頭火起,卻也知道這秘籍現在就是個燙手山芋,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把東西丟給她父親,然後徹底把自己摘出去,故而也不跟喻溶月多說,只留下句【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便朝門外走去。

“哦對,稍等。”

喻溶月噙着笑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徐鳳憐下意識回頭看去。

“你還想幹什麼……”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喻溶月身形一閃,眨眼功夫便逼到了徐鳳憐眼前。

喻溶月白皙的指尖一轉,一顆黑沉沉的藥丸就趁着徐鳳憐張嘴說話的功夫直接彈進了她的喉嚨裡,徐鳳憐躲避不及,又受了驚嚇,竟然本能的吞嚥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

始作俑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驚慌的樣子,心中大快,輕蔑的拍打着徐鳳憐的面頰道:“只是突然想起了件事,我之前說過了——若是你要不了迄兒的命,就該我要你的命了!”

“你——嘔——唔——”

徐鳳憐瞳孔一縮,當即不顧形象的將兩指塞進嘴裡,試圖壓迫舌根將毒藥吐出來,可惜這藥丸入口即溶,眼下早已化成水了。

喻溶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狼狽不堪的模樣,心頭的惡氣總算是出了那麼一點點,滿意的對阿八道:【嘖嘖嘖,看看,百因必有果啊,她的報應就是我啦。】

阿八小聲嘀咕:【……這是報應嗎?這簡直是孽力回饋好嗎?】

旁邊的侍女護主心切,一邊拍撫着徐鳳憐的後背,一邊惡狠狠地瞪向喻溶月。

“喻溶月,你這賤人好大的膽子!把解藥交出來!”

“我都說要她的命了,怎麼會有解藥?”喻溶月姿態閒適的理了理鬢髮,悠悠對侍女道,“你主子的小命還在我手裡捏着,注意你跟我說話的態度,不然害你主子丟了命,這罪過可就大了!”

徐鳳憐深知毒藥是吐不出來了,只得咬牙切齒的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雙目赤紅地看向喻溶月。

“你到底想怎樣?”

【你到底給她餵了什麼東西?真能毒死人?】阿八還以爲喻溶月突然轉性子了,沒想到還是它大意了!

喻溶月笑答:【毒死她?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放心吧,暫時死不了的。】

阿八:【……】感覺更慌了呢。

“等我把秘籍都傳給方錦堂,就會帶迄兒離開這裡,但你們這對狗男女是個什麼尿性,我也很清楚,只怕早就打上了殺人滅口的主意。”喻溶月笑吟吟道,“爲了我和迄兒的安全,你這條命就只能記在賬上了,徐鳳憐,從現在開始,我生你不一定能活,但我死,你卻一定會比我走的更早,懂了嗎?”

“你——”

徐鳳憐又懼又恨,但中毒這事就是勒在她脖子上索命繩,對於喻溶月的要求,她是應也得應,不應也得應,與其在這繼續糾纏,還不如回去想想辦法,沒準還能找到解毒的辦法。

“只要你給我解藥,我必不會要你性命。”只要解了毒,她必定會將今日之恥千百倍的還回去!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夜深了,慢走不送。”

喻溶月懶懶地下了逐客令,態度卻是肉眼可見的強硬,徐鳳憐向來懂得眉高眼低,當下也不再逗留,沉着臉匆匆去了。

待她們走後,方迄才從簾子後悄然露出腦袋,擔憂地目光在喻溶月周身上下打量。

“孃親,你沒事吧?”

喻溶月蹲下身子,揉了揉他的頭,“孃親沒事,走!我們接着吃飯!”

方迄第一次看見徐鳳憐吃虧,仰頭望着月光下孃親溫柔的模樣,心中暗自發誓,自己將來一定要成爲很厲害的人,這樣孃親就不會被人欺負,也不用這麼累了。

這一夜,喻溶月摟着兒子睡得很香,可有人卻是夜不能寐。

……

徐鳳憐回到房內,就看到方錦堂的身影,她連忙壓下擔憂,勉強露出笑容,迎了上去:“夫君……”

方錦堂轉過身,便見到徐鳳憐低眉順眼地看着她,搖曳的燭光晃動着她的臉,多了幾分我見猶憐的風韻,看得方錦堂意動。

方錦堂上前直接將她抱住,湊着她的臉便親了親。

換做平日,徐鳳憐必然會熱切地迴應,但是今天她剛剛吞了喻溶月的毒藥根本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發作,心頭正惴惴不安,自然無心去迎合方錦堂。

方錦堂也察覺到了徐鳳憐的異樣,極爲不滿地鬆開她問道:“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換做其他情況,徐鳳憐必然會跟方錦堂說自己中毒的事情,讓他去向喻溶月討要解藥,但這次不同,畢竟是她揹着方錦堂行事在先,沒有人比徐鳳憐更清楚這個男人有多渴望這本秘籍,也沒人比她更清楚方錦堂獨佔寶物的野心,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偷偷將秘籍給了父親,只怕所有的恩愛兩不疑都要變成懷疑猜忌了。

徐鳳憐承受不起這樣的未來,所以只能支支吾吾地敷衍:“月信來了……”

方錦堂眉心一蹙,他是清楚徐鳳憐信期的,當即疑惑道:“怎會這時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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