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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情敵的和睦相處

第九十六章 情敵的和睦相處

她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太子府的了。

儘管,芳佳一直替她打着傘,替她遮住時不時就飄下天空的雪花,她卻始終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人似的。

最近街上多了好多乞丐,時不時的就扯着碰到的人要銀子,如果不給就硬是纏上,這種事情,她今兒也碰上了。

“離我們家小姐遠一點兒。”芳佳也很厭惡這樣的傢伙,可是爲了蒼茗蘭,硬是挺身而上。

蒼茗蘭看着乞丐伸手就要扯着芳佳身上的掛飾時,頓時就黑了半張臉,伸手就想要將乞丐丟開。

這哪裡是乞討,分明不是明搶。

有人的速度,比她更快。

一隻手有力的抓住了乞丐的肩膀,將乞丐狠狠的甩了出去,這還沒有結束,但見來者將乞丐外面的髒衣服削掉,露出裡面尚算是整潔的衣物來。

“還裝嗎?”烏容惡狠狠的對那乞丐道,“再裝下去,怕是小命就沒有了。”

那乞丐抓起地上的衣物,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跑開了。

“這種事情屢禁不止,各地都有,在延國是不會有人敢這樣的。”烏容惡狠狠的說道。

“哪裡都一樣的!”蒼茗蘭倒是好心態,拉過了芳佳,笑道,“我的運氣真好,每一次碰到糟糕的事情,都會有‘英雄’救了我!”

烏容笑着拍了拍手,倒是不介意手上灰塵,而是對蒼茗蘭說道,“你要去哪兒?”

去哪兒?蒼茗蘭一時間就茫然了起來,苦笑着低下了頭。

她經歷了慕容阿潔生產,頓覺恍若隔世,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也說不清楚,最近多愁善感起來了。

烏容打量了蒼茗蘭幾眼,忽然間就笑了起來,“要不要去五味莊?我的情敵可是等在那裡呢!”

情敵?烏容快要將京城中的甩的男子,都視爲她的情敵了,可他又與每一位情敵都相處得不錯。

“不要亂說了!”蒼茗蘭笑着說,“王子與兩位世子都相處得不錯,可不要因爲我,誤會重生,再鬧出不愉快。”

烏容得意的笑着,很是自然的就牽起了蒼茗蘭的手。

蒼茗蘭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將手甩了出去,緊抿着脣,輕皺着眉頭,還是想與烏容不要太親近得好。

“不會有任何誤會,我很坦蕩!”烏容得意的笑着,也不在乎蒼茗蘭的舉動,笑着說,“因爲,你無論和誰的感情好,最後一定是嫁給我。”

是嗎?蒼茗蘭哭笑不得的瞪大了眼睛,覺得烏容的自信真的是無來由的。

“你只有跟我在一起,纔會真正的快樂的。”烏容笑着向蒼茗蘭說道,卻看到蒼茗蘭錯愕的表情。

烏容也沒有再多話,徑自走向了前面,蒼茗蘭傻呆呆的站在那裡,一時不解。

她只有跟在烏容的身邊,纔會快樂嗎?怎麼會呢?她想要微笑,卻發覺自己的臉好像被多年掛着的假笑,弄得僵掉了呢。

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

蒼茗蘭輕笑了一聲,便帶着芳佳跟上了烏容的腳步。

估計着,相要爲她指婚,另有很遠的距離着,急什麼。

“五味莊”的生意從來都是一如既往的好,即使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行車、行走都不是一件很方便的事兒,但完全不影響這裡的生意。

蒼茗蘭先走了進去,由着店小二帶着去了包間,芳佳跟在身後收傘,到是烏容慢慢吞吞的,不知道在等着誰。

“世子?”蒼茗蘭一進去就看到昏昏欲睡的江元靖,輕笑着喚道,“考得如何?”

她隨意一坐,很是自然,畢竟他們幾個人也實在是太熟了,她打量着四周,卻聽江元靖回道,“放心,寒弟不會來。”

蒼茗蘭勾脣冷笑着,她當然知道,江國寒可是去了勞公子的府上,想要好好的聯絡着感情,她可是聽說,他們的互動很頻繁呢。

僅是希望,勞公子所有的應酬都是逢場作戲,千萬不要弄假成真纔好。

“你怎麼不問問我考得如何?”烏容進來就坐到了蒼茗蘭的身邊,一舉一動盡是親密,倒是蒼茗蘭很不自然的時時瞪向他。

江元靖的神情略黯然,忽而笑道,“王子,包間裡暖着,不用離那麼近。”

蒼茗蘭笑着將烏容推開,三個人各坐一邊,看着一道又一道的菜端了上來。

“坐啊,以後,我就是你家姑爺,跟我不用客氣的。”烏容笑着對芳佳道,卻聽江元靖冷冷的說道,“王子,實在是太自來熟了,莫要嚇到人家。”

蒼茗蘭抿脣不語,對烏容總是以她的“家人”自居,從一開始的煩感,早就習以爲常了。

他在京城呆的時日也不短,也不知道他何時離開。

“王子什麼時候走?”江元靖毫不客氣的問道,烏容則是理所當然的回着,“急什麼,我是來學習的,貴國能學的可是多着的。”

瞧瞧着他們一來一往,說得都是讓人不舒心的話,但是,他們的關係越是很好的,否則,聽了這些,豈不是很容易翻臉的?

江國寒與他們一直相處不到一起,畢竟,他們所想要的從來不同。

“聽說,皇上要請你冬獵。”江元靖突然對烏容笑着,“到時候,可要好好的比一比了。”

這件事情,終於引得蒼茗蘭有了些許的興趣。

女子當然是不得跟隨的,那是男兒的節日。

她有興趣的是,幾次冬獵,都沒有江元靖的機會,皇上在兩位世子中向來只選擇江國寒,對江元靖是一再的忽視着。

江元靖已經很努力的在經營,爲何始終不得重視呢?倒是江國寒每日像是混混沌沌一般,卻得皇上的賞識。

伴君如伴虎,她不懂。

“世子,玩樂就好,不必在太認真!”蒼茗蘭不由得提醒着江元靖。

皇上的心思,他們不懂,不敢亂猜,自然是要小心翼翼,莫要高調的好。

烏容是王子,由着他來贏,一定沒有錯。

“你這麼護着他,我可吃醋了。”烏容不滿的瞪着蒼茗蘭。

蒼茗蘭淺笑不語,將桌上的小醋瓶,向烏容推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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