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榮嘿嘿一笑，說，行，除了這段視頻外，他還附送了一些東西。
我問是什麼東西，他卻說要開會了，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一會後，我的手機收到了一個壓縮文件。解壓之後，發現是一段視頻，及一個命名爲資料的文件夾。
想來，這個文件夾就是石榮說的附送的東西吧，
我將手機裡的文件放到聶靈雪電腦裡。
我們三個擠着腦袋緊盯着電腦屏幕，眼睛眨也不眨。
點擊開了視頻，與我在那店裡看到的一樣，是一段黑白的監控，分辨像素非常之低，看得我們三個直搖頭。
真不知道那個店老闆，買這樣一個爛監控有什麼用。
屏幕上顯示得有點遠，而且角度也不是太好。
看了一會，我們都看不出什麼來。
只見那裡面陸續進去五個人，然後又從試衣區裡陸續出來五個人。
在這當中，有三個先行離開；而剩下的兩個，卻是我在發現聶靈雪不見後，進去撞門時發現的那兩個正在換衣服的男子和女孩。
我的頭腦中頓時就現出那位女孩慌張地用文胸捂在自己雪白胸前的畫面。
我又打開了那個資料的文件夾。
點開之後，心裡一喜，原來這個文件夾裡裝的是監控上顯示的從試衣區裡出來時那五個人的資料。
如果進去與出去的臉孔都能看清，那麼，在經過對應配對、排除之後，就可以看出出來時那個不同的人究竟是誰。
這樣一來，我就去查那個面目不同的人就行了。
但是因爲這個監控的拍攝實在太差，無法辨別出那個不同的人是誰。
我仔細地打開那個資料夾，看了一會，都沒有覺察出什麼情況來。
這些人非常普通，都是在社會上上學、工作的普通人。
每個人下面都有石榮派去調查的人的簽名與評論：沒有可疑點。
看到這，我嘆息一聲，原來這五個人石榮已經調查過了，而且什麼情況都沒有發現。
他的動作好快，昨天發生的事情，今早就有了報告給我。怪不得能當上一局之長。
可是，他又爲何將這些告訴我？難道他是發現其中有疑點不成？
既然有疑點，爲何不直接告訴我？
我想了一會，突然心裡一顫，是的，他剛纔不是告訴我了嗎？進去是五個人，出來是五個人，這就是最大的疑點！
進去時的五個人當中，聶靈雪不見了，那麼出來的應該就是四個人，但是，視頻上雖然顯示很差，但是卻可以看出，出來的也是五個人！
我呆呆地看了一會，心裡已經有了計較，說，“走，我們現在就去調查這五個人！”
看着潘美美與呂小藍不解的目光，我解釋了一番。
我說，“老師肯定因爲某種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就混在這五個人當中，出去了。”
她們聽到我的解釋，又看了看監控，這才恍然大悟。
“看來，老師肯定在那出去的五個人之中。我們一個個去找，肯定能找到老師！”潘美美興奮地揮着小手說道。
“我們去找這五個人，真能找到老師？”女鬼呂小藍卻是半信半疑。
“應該可以。”我肯定地答道，“這從試衣間裡面出來離開的人當中，其中一個肯定是老師。至少，能從這人身上得到老師的線索！”
我又想起昨天在椅子上坐着，好像那時也看到有人出來。但那些人都不是聶靈雪。
如果這樣的話，那麼是否說，聶靈雪是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樣貌走了出來？
想到這裡，我愣了一愣，隨即心裡一陣吃驚：難道這是事實？聶靈雪變成了另一人從試衣間裡走出來了？
當即心裡是一片寒冷，是誰或者說是什麼原因讓她變成另外一個人？
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但是，如果這是事實的話，聶靈雪她爲何不與我們相見？
實在是捉摸不透，我的腦袋快速飛轉，卻想不出所以然來。
當下，我們三個又討論了一會，不再遲疑，我們立即跑下樓，坐到車子裡。
坐上車的時候，我猶豫了一會，最後將那晚撿到的手機裡面的那段視頻給她們兩個看了。
潘美美看後皺眉說，“這段視頻怎麼這麼恐怖？老師不會真變成這樣子吧？就像一頭狼……”
“是啊，老師怎麼會變成這樣？好像沒有靈魂一樣！”呂小藍說道，
沒有靈魂？我心裡一顫，把控着方向盤，斜眼看了那段視頻幾眼，果然，那個手機的屏幕上，聶靈雪就像一個失去靈魂的人一樣，在那裡爬行着。
這是爲什麼？
兩個女人在討論着，我皺着眉，操縱着車子向着第一個目標人物的家進發。
其實，雖然名義上有五個人，但是剔除掉那兩個被我撞開門的男女，就剩下了三個人。
潘美美看完視頻，就問我現在要先去調查哪個人？
我遞出手機給她，將第一個目標人物的資料給了她們看。
她看了資料後，一臉無奈說，“真的要去這個女人的住所？”
我說，“肯定要去的，怕什麼？要是能尋回老師，讓我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願意！何況一個單身女人的住所？”
“你進去那女人家的話，怎麼查？”
我說，“我要仔細觀察那個女人及她家裡是否有老師的痕跡，或者這個女人身上是否有鬼氣、妖氣一類的東西。而小藍可以在她家裡搜索，看看有沒有什麼令人懷疑的地方。”
她們聽完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到了目的地，我們就急忙往那個女人的家裡走去。
這是一個有些偏僻的小區，小區的生活設施還算齊全，如超市、球場、停車場、菜市場、公交車站之類的都有。
我們徑直走到五樓。
“誰？”
在我按了好一會門鈴後，從裡面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請問，這是韋香的家嗎？”我問道。
站在門前，我可以感受到從貓眼裡射出來的一雙警惕眼睛。
一會後，門開了。“我是，請問你是？”
裡邊的門開了，露出一個瓜子臉，短頭髮的二十三四歲的女孩子；她正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們，繼而，露出一個會心的邪笑。
我和潘美美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她爲何會笑得那樣邪異。
我說，“我叫謝雨，這位是我女朋友，有件事想請教你，能進來坐坐嗎？”
一會後，我與潘美美坐在了韋香家客廳舒適的沙發上。
相對無語，因爲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問出口；難道直接問她，是否與聶靈雪失蹤有關？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潘美美也是一臉窘迫，因爲實在不知道如何問。
都怪我們來得太心急，沒有想着即將要說的事情。
我一個勁地打量着她，想要從這韋香身上看到哪怕一絲聶靈雪的痕跡。
韋香穿着白色短衣，身下是一條青色碎色短裙子，露出一對修長的腿。
她將兩瓶冰凍可樂遞給我們，然後微笑道，“兩位來我這，不光只是一味看着我，或者只爲喝可樂來的吧？”
我被她說得臉上微紅，連忙轉開視線，看向四周。
這是一間三居室的套房，裝修還算精緻，顯然女主人從事的職業能爲她帶來不少的收入。
暫時，我還看不出聶靈雪是否有在這裡呆過的痕跡。
那韋香看了看我們，說道，“嘿嘿，看你們的樣子，別緊張，這樣吧，價錢好商量，一千元包四小時，你看怎麼樣？”
潘美美有些遲疑地問道，“這個……爲什麼要收錢？”
韋香聽見這話，嘿嘿一笑，從茶几上抽出一支菸，示意我們要抽菸自己拿。
她點燃後吸了幾口，吐出一陣煙霧，眼神曖昧地說，“我有時候也會接受這樣的客人，像你們一樣也是情侶一起來尋找刺激的。因爲你們是第一次來的，怕你們不好意思開口。好了，八百元，不玩虛的，不能再降了。”
潘美美眨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問道，“那究竟收錢是爲了什麼？”
韋香毫無顧忌地翹起二郎腿，吐出一口完整的菸圈，像看白癡一樣看着潘美美。
此時的她正穿着短裙，這樣翹起腿，兩條雪白的腿交叉着，春光似露未露，很是誘人。
我目不轉睛地盯着那雪白的腿看了好一會，咽嚥唾沫。
那腿雖白雖美，卻一點也不像是聶靈雪的。
潘美美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一紅。
那韋香向我們說，“看不出，好像你們還挺喜歡玩這個的。”
我摸着腦袋，說道，“那個，我們不是來接受調教的。”
“嘿，帥哥，你放心，看你這副陽光的臉我就喜歡。調教完後，還包送身體。”
潘美美眨着眼睛問，“那是什麼意思？”
韋香嘻嘻笑道，“這個你都不懂？就是說，調教完後，這位帥哥還可以與我親熱，我配合他的指揮，任他做什麼都好！”
“你說，八百元的話，不算貴吧？”她說着，又吐出一口煙霧來。
潘美美被嗆得一陣咳嗽，小手擺動着，將那些煙霧驅散。
韋香繼續對潘美美笑道，“忘記說了，我們兩個可以同時一起上陣。那肯定很刺激的。不過，就怕你這位男朋友身體吃不消！不知道他腰板夠不夠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