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相安無事,但是也百無聊聊。週一早上七點多的時候,孫老頭的隊伍就來敲門了,打開門的瞬間我的心就提了起來,我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隊伍,正如孫老頭說的,剛好十五人,裡面都是清一色的男生,而且一半以上都是孫老頭的學生,只有幾個是地質勘探和有點風水經驗的磨合孫老頭說的行業內的高手完全是兩碼事。
裡面的人看起來都十分和善,自我介紹後我也沒記住幾個,我一直都在觀察每一個人,但是卻有看不出任何端倪。就在我打量孫老頭隊伍內成員的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只好放棄暫時的尋找,掏出手機打開短信,是個陌生號碼,裡面只有四個字:“不要找我!”我看完只覺得背後都在發涼,趕*上手機,掃了一眼人羣起身去拿我的揹包。這一路想想有人一隻在暗中盯着你,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我一定會找出那個裝神弄鬼的人,哪怕找老鬼幫忙。
全部收拾妥當後,我們決定分批去機場直飛西寧,機票孫老頭全包了,我和胖子還有張賀在一起,Claudia前幾天悄悄的把胖子喊出去說情,胖子又回來給我說請。說Claudia畢竟是爲了她師傅,也算是有情有義了。我一聽就不樂意了,什麼他媽的有情有義?威脅我救他師傅就是有情有義?如果這也算有情有義的話,那這世上誰都可以說自己有情有義了!我這次拒絕Claudia加入隊伍,不帶一點餘地。沒有辦法,Claudia和胖子商量一下,決定留下看鋪子。
我和胖子還有張賀打車去的機場,早上十點的飛機,我們三個順路吃了個早飯。我也有意無意的詢問了一下那天羅家發生的事,張賀搖搖頭示意他也不知道,這種能驚動母親的事,是他們這種級別沒有資格參與的。我點點頭拿出老鬼給我的腰牌給張賀看了一眼,張賀也拿出相同的一塊晃了晃道:“你是個特例,你繼承了師傅的血統,金色紅鎖。如果以後能琴家修煉,你早晚會達到師傅的境界,你現在已經連上了八角羅盤,要記住羅盤絕對不離身,羅盤就是紅鎖能量的釋放介質,羅盤如果碎了,你縱是有多大的力量也是白說,除非你能達到不需要羅盤就能釋放法術的地步。”張賀說完我想起了那天攻擊Claudia的時候,我似乎並沒有掏出羅盤,而是隨意甩了一下手而已。不過這種話我還是沒有說出來,也許只是湊巧呢?
飛機要差不多二十多個小時才能到,飛機上不能開電子設備,胖子在和空姐亂砍,張賀閉着眼睛睡覺。而我無事可幹也只能睡覺。因爲我實在是不願意睜開眼睛,我的對面就坐着幾個孫老頭的學生,我看着總覺得不舒服,我總覺得哪個都有可能是那個神秘人。
“胡先生,這一路要麻煩你了!我叫胡磊!”正當我要睡着的時候,一個纖細的聲音傳進了耳朵,我睜開眼睛看去,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孩對我說道。我點點頭說了句客氣了,便再沒有說話。誰知道這個胡磊廢話異常的多,竟然開始給我講起他的家鄉。這一下我的心裡開始犯嘀咕了,偷偷瞄了幾眼胡磊,胡磊也不看我,自言自語的對着窗戶一直再說。從他的女朋友一直說到母親,還有什麼特產,這些東西無疑成了我最好的催眠曲,沒幾分鐘,我的眼皮便開始打架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降落在曹家堡機場,我們預定了酒店的車,直接將我們接到了市內的酒店,故地重遊,胖子吆喝着要去吃羊肉,張賀還是老樣子,說出去買一些需要的東西。沒辦法,東西放好後,我們便分頭行動。就在我打開揹包的時候,我心中一驚,誰翻過我的揹包?我的八角羅盤竟然不見了。我急忙打開胖子的揹包,看看是不是裝錯了,就過去額什麼都沒有。我拿出手機按照那個號碼發了一條短信過去:“你爲什麼拿我的羅盤?”
幾秒後便收到了回覆:“借來玩玩,晚上九點半我會放到你的牀上的!”我看着短信頓時就一肚子火,要是讓我知道這是誰,我一定將他生死活剝了!我怒氣衝衝的將包摔在牀上,和胖子一起出去了。胖子還是去的原來那一家烤羊肉。讓我不可思議的是胖子剛進去烤肉的大叔竟然一眼就認出了我們,和胖子抱在了一起。大叔說早上沒有烤肉,但是胖子例外,這頓他請,給我們割了一斤肉烤上,還烤了半斤腸子,胖子就像是餓了幾百年的惡鬼一樣,從頭到尾就沒停下來,而我因爲心裡有事只是簡單的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吃完飯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我在街邊買了幾個包子邊走邊吃,和胖子百無聊聊的在街上轉悠。幾分鐘後,孫老頭打電話來說中午在酒店的會議廳集合商量路線和計劃。我答應了以後就掛了電話,卻發現另一個號碼發來的短信,上面寫道:“千萬不要讓他進去!”
“千萬?不要讓誰?進什麼?這都什麼啊?”我氣得差點把電話摔了。胖子一看我吃包子吃急眼了,轉頭拉住賣包子的就要罵人。我一把扯過胖子將手機遞給他,將這幾天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他。胖子目光呆滯的聽完然後皺着眉頭道:“要我看咱們回去就把孫老頭綁了,逼着那個人自己出來,要是不出來咱們就對孫老頭凌遲!”
“滾邊拉去!能說點有用的不?”我瞪了一眼胖子。
胖子哈哈一笑指了指我們面前不遠處的一家電子店小聲道:“他不是晚上要給你放回去嗎?咱們現在回去按個攝像頭,然後那個點假裝出去轉悠,回去看看監控到底是哪個孫子裝神弄鬼,胖爺非打斷他的腿!”
胖子這話倒是不錯,於是我們兩個跑到店裡買了一個攝像頭,打車回了酒店。我們將攝像頭按在酒店衣櫃的側面,這樣只要不仔細找,是絕對看不見的,裝完攝像頭我們便上了樓上的會議室,雖然才十點多,但是孫老頭和大部分人已經都來了。孫老頭看見我來了,急忙讓其他學生去叫人,說會議提前舉行。
我掃了一眼在座的學生,大家都在高興地討論者什麼,只有胡磊一個人拿着筆記本看着什麼。看見我過來了,擡起腦袋對我笑了笑。我對他點點頭,坐了下來。十幾分鍾後,所有的人全部到齊了,孫老頭拉開不知道哪找找的橫幅,什麼 祁連山自然保護協會會議!胖子看着孫老頭煞有幹勁的樣子哈哈直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