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直升機再次飛來，儘管哥用帽子遮擋了臉頰，可是這幫混蛋士兵發現了活人以後，竟然盤旋不走，我冷哼，猛然調轉航炮槍口朝上射擊……
突突突……
彈流穿梭，直升機機艙裡血紅一片，飛機搖搖晃晃中還有個沒死的朝我射擊，將腳下的一隻小骷髏胸腔處肋骨打碎。
再噴幾百發射碎那槍手，看着直升機撞向山坳騰起一團火光，我低頭看看腳下的小骷髏嘆口氣，伸手將它也揪住放在肩上，一隻也是趕十隻也是放，本屌有的是力氣。
唰唰……
感覺到肩上一動，讓我有點意外的是，剛放肩上的這隻竟然掙扎，一隻骨頭手臂竟然伸向地上的半截肋骨，我懂了，伸出腳尖挑起來接住遞給它。
現在的要塞就是熊貨，被射爆了一架直升機竟然屁反應都沒有，直到我臨近黑堡外的大密林身後依然只有腳印。
身前，黑堡方向竄過來兩個人，正是凝雪和愛麗絲，看到我揹着的十多個後二女一起嘆氣。
愛麗絲：“你這麼在乎？”
我點頭：“現在是骨頭，很久以前它們是活生生的人，有可能是廚師有可能還是學生，它們也是有生命的。”
凝雪：“好吧，你休息一下，我和愛麗絲帶着這幾百只先走，那些傢伙在黑堡前面聚集着，還在等你命令。”
我點頭，吹聲口哨用手指指凝雪和愛麗絲，左右地面上匍匐爬行的骷髏統一動起來，跟上小跑的二女再次前進。
背上只剩十多個，四五百斤的重量真不算什麼，我鬆口氣補充點水分，將瓶口對準肩膀上這隻：“老兄……老妹，喝兩口不？”
骷髏眼眶空空精神木訥，上下頜微微張開卻最終閉上。
我笑了，將它伸手抓下來，從其手骨中將它那半截肋骨拽下，貼在斷掉的胸腔骨茬上閉上眼睛，略微催動自愈能力……
嘶嘶……
骨頭接茬處在快速合攏，裂痕也在急速消失，斷掉的骨頭雖然有些花白，但是在自愈能力下沒多久就和骷髏本體變成一個顏色，晶瑩如玉用手彈下略帶鋼音兒。
我拍拍它的頭：“不錯，小同志繼續努力，呃……我給你取個名字就叫果凍吧，你到底男的女的？”
骷髏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腔處完美肋骨，空空的眼眶裡深邃一片，它用雙臂支撐着斷腿站起。
我伸手再次拍了拍它腦門，隨後忽然冒出個大膽想法，從後背上某隻強壯的腿上掰斷一截腿骨，給果凍續接上……
一個
小時後，在黑堡塔樓前我趕上了凝雪和愛麗絲，將掉隊的六百多隻傷殘骨頭兵帶入骨海內，隨即衝上塔樓高處，一個人衝着下面揮手：“都聽好了，這裡以後就是家，有任何生物未經允許強行靠近，撕碎……”
“……”三萬多骷髏一起張開下頜無聲吶喊。
我將號角丟給唐，示意他將骨架完整的帶走訓練，剩下一千多隻留給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拼湊一下，儘量弄出一些完整的來。
第二天一早，唐興奮的跑到大廳裡，衝我招招手後自己先一步跑出，我皺眉，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但從唐的眼神裡可以看出是好事。
腳步邁動快速跟上他，到大門外我一看徹底短路，高射炮車上，兩隻骷髏正在搖動手柄，操控着炮筒調轉方向……
剛納手裡的酒杯一鬆掉下，愛麗絲腳尖快速探出，無比準確接住往高一挑，將被子重新遞給父親。
剛納看着骷髏高射炮兵搖頭：“上帝啊，我們都幹了什麼！”
唐哈哈笑，下來後跟我拍手略顯得意：“怎樣？用不了一個月，我就能訓練出三萬多強悍的骷髏大軍，而且我還有個好主意。”
“說說。”
“你留下的一千多隻殘廢骷髏裡面，還可以挑選出兩百多強壯的，塔樓上的狙擊兵種根本就不需要雙腿，我們可以用混凝土將其凝固在裡面，只露出半截身體就可以對靠近的目標實施打擊。”
我一臉黑：“老天，它們可以不吃不喝，但你真的打算要讓我的小骨頭們做苦力嗎？”
唐聳肩：“這叫低碳環保軍事運行。”
沒等我拒絕，強森和李貞賢一起走來，真賢對我標準一禮：“感謝您送來了這麼多士兵，謝謝。”
現在，我好像沒拒絕的理由了，點點頭：“好吧，給我留一些做實驗用就行。”
剛納呵呵笑，推推我後背：“這些事交給他們就可以了，進來喝一杯吧。”
我嘆氣，跟着剛納進入大廳……
深秋，夜晚有點冷，剛納抱着毯子拄拐爬上二樓，交給愛麗絲後示意給我送來，今夜我想一個人呆着，看到門外進來了愛爾蘭美女後拍拍大牀，“我的衣服洗乾淨了？”
“已經好了，今晚外面可能會有霜凍，父親給你拿了毯子來。”
“謝謝他。”我起身，掀開窗簾往外看去，似乎是有心理感應，大門外剩下的幾百只殘疾骷髏一起擡頭望向我的窗口。
一羣小骨頭而已，可憐的孩子。
同情感竄上心頭的一剎，我有些不忍再看外面霜
凍中的它們，將窗簾拉上躺進暖暖的大牀中，壁爐中火正旺，愛麗絲將兩根木棒丟進去後還倒了杯紅酒，火勢一下更猛更熱。
相比那些骷髏而言，我更加可憐一些，它們還有外面廣闊的天地，而我就連自己的房間都沒有，現在這個是愛麗絲的，旁邊隔壁還有小塔和凝雪的，可是，哥只是想哪個了才能進去睡一晚，我不是很可憐嗎？
迷迷糊糊中度過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小塔的敲門聲叫醒，手邊就是愛麗絲雪白的肥屁屁，我上手摸兩下：“寶貝，去開門。”
“抱歉，愛爾蘭姑娘都喜歡晚起。”
她臀瓣晃了下卻沒動，我只能起身踩上拖鞋走出，開門後小塔伸手拖住我胳膊：“快去看看，骷髏出事了。”
我心驚，甩開她的手進屋穿了衣服和鞋子重新跑出去，黑堡門外，此刻就剩一堆破碎的骨頭渣，滿地白花花的就像是考古現場。
“怎麼回事？”看到唐和強森從塔樓方向跑過來我問道。
強森搖頭，將墜着肩膀的機槍摘下來回應：“不知道，午夜的時候這邊還沒什麼動靜，後來黎明時有人聽到骨頭碰撞聲，好像是它們在打架。”
唐：“我們那邊沒事，三萬只都整齊的站在空地上，只有你這邊出了事。”
我皺眉，六百多隻骨頭架子就這麼沒了，在這裡能做到如此的，只有我和愛麗絲凝雪三個，凝雪去哪了？
我回身，大院裡短裙下白腿盪漾，凝雪揉揉太陽穴走來：“不好意思各位，昨晚隔壁房間有狗男女弄得嗨了點，我聽了半夜睡晚了。”
“談正事吧。”愛麗絲瞄了眼凝雪，眼神裡有責怪，顯然以前我和凝雪搞的時候，她也是忍受着失眠。
凝雪走近看看地上一片骨頭渣，用高跟鞋尖挑了下仔細看過，這才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這些骨頭一大部分是被某生物硬掰斷的，但若是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它並沒有破壞的意思，而是似乎打算取骨頭……有用處。”
唐一愣：“你是說滅掉這些東西的傢伙是打算做研究，美女，這裡只有我們的兵工廠卻沒有實驗室。”
凝雪眼睛再次注視腳下碎骨一片，柳眉略微凝結：“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些骨頭的殘骸似乎不夠六百隻總量？”
嗯？？？
“凝雪，你什麼意思？”我也看了出來，確實不夠六百隻。
愛麗絲懂了，和凝雪碰觸視線後，倆女轉身快速掠出，紅衣黑衣兩道敏捷的身影在附近搜尋下，最終停在池塘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