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完達叔說的話之後,我感到一驚一乍的,怎麼聽起來愣着愣着像是在聽神話故事,情節太懸了,我覺得蒲松齡的《聊齋》有續集可寫咧。
對於這些太過於超自然的事我也無法下定論,畢竟你也不能一杆打死一船人地否定玄學的地位。
千年傳承下來的東西,能傳承下來到至今也是有它的獨特之處和它的作用所在。
如果玄學是挨不住歷史文化的考驗,那麼在這幾千年的文化碰撞潮流中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時候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我也就只好讓自己從玄學中尋找答案和接受答案,畢竟玄學也是目前科學家無法解釋的第二科學。
達叔憨厚的樣子像是在告訴我他沒有在故事上添油加醋,他抽了根菸,然後沉重地看着我:“當初木子興告訴我的時候,我都是無法相信的,你現在的心情我也是瞭解的,但是最終我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眯着眼,背對着我看着窗外說“因爲我這裡也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
我知道達叔這個人從來都不撒謊的,因爲他信奉因果,今天撒了慌,那離報應也不遠了,任何事都會有一個規則在運行,這個規則控制着這個圈子的微妙平衡。
規則有很多,圈子也是有很多,世間萬物,四象人生。雖然我只是偶爾地研究一下玄學,但那也只是無聊打發時間而已,沒有沉迷於其中。
我也頗爲同情木子興的遭遇,在人生的事業鼎峰期,家道中落,自己心愛的女人生死不明,爸媽也不知所蹤,這樣的感覺就相當於你和別人簽了生死狀去飆車,快到終點時輪胎爆胎了。
如果換作其他人那絕對是無法承受得來的,說不定早已崩潰成爲瘋子。
轉眼間,和達叔聊了那麼久,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到了晚飯時間,達叔執意留我下來在麪館吃頓家常飯,說太久沒聚了得敘敘舊,他要親自下廚炒幾個拿手好菜,當作爲我接風洗塵。
我拗不過他的這般熱情,盛情難卻不好推託。以前沒離開華夏的時候,雖然達叔和我們沒有半點親戚關係,但是達叔對待我和徐婷瑤也非常好,因爲我們曾在達叔的麪館做過兼職。
晚飯過後,我和木子興溝通了一下,熟絡熟絡,畢竟我對他的故事挺感興趣的,在碰酒中也算是略有了解他更詳細的過去。
原來當時木子興賣了那些稀有的藥材給那老頭子之後,之後那老頭子爲了感謝他,除了給錢他作爲做生意的啓動資金,還幫木子興家裡的那個祖墳找了個風水較好的可以遷移的地方,可謂是盡心盡力。
可能那個老頭也是像達叔那樣相信因果的吧,不想拖欠別人太多,別人給了他那麼大的因,他自己也得還別人同樣大的果才行,不然因果不平衡很容易折壽遭天譴。
在非洲時,那邊也很多部落的大巫小巫,他們也略懂一些小巫術吧,因此我也曾閱讀過一些關於玄學的書籍和手札。
西方的職業都是分爲魔術師、魔導師、鍊金術師、各種巫師、各種鍊金師,而東方的職業都分爲道士、道姑、和尚、尼姑、喇嘛。
我跟木子興和達叔分享着我個人對玄學的見解,也算是閒着沒事幹吹吹牛皮打打牙齋來消磨時間。
我們這些做僱傭兵業餘的什麼最厲害?當然是吹牛皮,以前整個戰隊窩在大山裡,遇上雨天時,除了大家圍在一起吹牛皮就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了,練嘴皮子就是靠這樣練出來的。
所以,關於玄學這些東西,我說得頭頭是道,用小學生的語言形容就是讓他們聽得津津有味。
遷移祖墳,這可不是小事,也有很大的講究,如果遷移到不好的地方,那對他的家人的影響和家運是不好的,嚴重的話隨時都有可能家破人亡。
如果遷移到好的地方,那麼對他家運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外來的好運來讓自己的事業飛黃騰達,不然木子興也不可能在那一兩年裡能那麼快混得風生水起。
風水這東西是充滿未知的元素,雖然我這人平時相信科學爲上,但有些科學解釋不了的事也只能靠玄學來解釋,我持着半信半疑的態度。
用玄學的角度來解釋,就比如大門口長期面向吹猛風的屋子的人很容易遇上惡鬼纏身,很容易走黴運。
如果用科學的角度來解釋就是避開大自然災害,比如可以避開泥石流、塌方,如果屋子長期面向猛風,這樣不利於人的生存,很容易頭痛,風中帶水分,也容易讓人容易患上風溼之類的病痛。
城市和農村也是同樣存在有風水的,城市有城市的風水學,只不過城市是個比較特殊的空間。
如果有些建築物需要後面靠着山的,只要在建築物的後面找到一棟比自己房子更大更高的建築物就行,這樣也可以在城市中充當山的角色。
如果有些建築物需要面對着水的,那麼只要在建築物的大門口前建造個泳池什麼的,只要建造能溢滿一池水的建築物就行,這樣的話在城市風水學中就可以充當水的角色。
一棟建築物,有大吉之位也有大凶之位,這樣才能陰陽調和,不然,即使隨便一方失衡,那棟建築物裡的人都是不好過的。
陽氣重會容易讓人感到苦悶,煩躁,陰氣重的話會讓人多病多災,如果長時間待在這樣的環境中,不出事纔怪咧。
水是呈陰性,容易惹不乾淨的東西聚集,所以,一般在太過於夜晚的時候後不要隨意靠近泳池之類的建築物,很容易看見不乾淨的東西。
如果你的運氣不好陽氣衰弱的話,隨時都有可能被鬼附身。
不單單是水容易惹不乾淨的東西聚集,在建築物中也有那麼兩處地方是容易聚集不乾淨東西的。
一個肯定大家都知道的廁所,因爲廁所裡在夜深的時候,陽氣是最弱的,所以,鬼物聚集在那才能讓自己舒服地躺着,往往建造廁所的那個方位是整個屋子裡的大凶之位。
木子興很奇怪地問我:“爲什麼大凶之位還要在那建造廁所?”
我慢條斯理地給他解釋:“根據手札記載,廁所是裝載污穢最多的地方,鬼物都怕污穢的東西,污穢的東西能辟邪,所以,一間房子裡,廁所長期沒人用是不行的。”
另一個容易聚集不乾淨的東西的地方就是樓梯間,樓梯間一般都是緊急通道,平時人一般都是乘坐電梯,沒什麼人走動在樓梯,只有發生重大事情不能坐電梯時才走的。
樓梯間裡,長期沒有人氣的話就會導致陽氣薄弱,陰盛陽衰,鬼物就自然來了。
如果有人半夜去樓梯間住一晚的話,除非是命格很硬陽氣很充足的人才不受影響。
一般的人都會神經兮兮幾天才能復原的,嚴重的話容易變成呆子。
那些鬼物長期在外漂泊,早已飢渴已久,想找個肉身給自己的是漂泊在外的鬼物的最大心願。
誰不想有屬於自己的身體啊,做起什麼事來都方便,畢竟人是有三魂七魄的。
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稱之爲魂魄,其魂有三,一爲天魂,二爲地魂,三爲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衝,二魄靈慧,三魄爲氣,四魄爲力,五魄中樞,六魄爲精,七魄爲英。
如果遇上了鬼物的話,那些鬼物絕對會爭先恐後地想擠進你的身體佔有你的身體。
當你的三魂七魄受到驚嚇之後很容易跑出身體,當人的三魂七魄不完整時,整個人都會不好,只能用呆瓜來形容。
一個人的陽氣,是看你的血氣是否旺盛,簡單點來說就是血液的散發出來的溫度和氣勢。
如果一個人憤怒的時候,全身都會散發出一種不可侵犯的陽氣,那麼鬼物見到了也是躲得遠遠的。
軍營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個軍營裡住滿了那麼多血氣方剛的男兒,有哪個鬼物敢靠近半步?
除非是一些真的不怕魂飛魄散的傢伙來軍營搗亂,軍營的陽氣那麼重,就連閻羅王來了也得恭恭敬敬。
一個充滿陽氣的地方,除了軍營,還可以有政府大樓,法院,檢察院,警察局,這些建築物都是國家的重要機關。
這些地方代表着一個國家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和氣勢,也是國家的暴力機關,是充滿正能量的地方。
還有一些人多的地方也是充滿陽氣的,如學校,涉世未深的學子們,他們的陽氣可以說是至純的陽氣。
除了建築物具有陽氣,國旗、國徽、軍旗、警徽這些都是具有辟邪的作用,他們都是代表着國家神聖的威嚴。
“爲什麼國家的威嚴可以殺鬼辟邪?”這回是達叔搭錯神經地問我。
我陣陣無語,拋個白眼給他們:“這麼簡單的問題還有解釋嗎?毛爺爺當年力砍羣雄,帶領熱血燃燒的中國男兒踏着多少敵人的屍體建立了新中國?毛爺爺即使死後,也不愧於稱爲“一代鬼王”,他老人家的豐功偉績誰能否定?毛爺爺和衆男兒的威嚴就是國家的威嚴。”
跟他們分享完我個人的見解之後,他們都目瞪口呆地望着我,貌似還沒反應過來,好像是說“大師啊,i服了you”似的。
我忙着在他們的眼前揮揮手調侃道“哎,別對着我那麼久,口水都流了,不知道的人看着還以爲你們兩個要強姦我似的。”
可能我的聲音有點大,坐在旁邊的那幾個顧客本來是低着頭吃麪的,結果噴了一桌子的面了,都齊刷刷地用怪異的眼神看着我們,好像是在祝福我們三個。
達叔算是反應過來了,對我挖了一下鼻孔:“你這小子真不正經,老哥我都一把年經了還拿我開刷,俺喜歡女的!”
木子興則黑着臉在旁邊露出一副老子鄙視你的樣子,然後擼起袖子對着我嚷嚷“出來單挑!你丫的居然敢損壞我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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