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此時已經是午夜,雖然懷疑這是謀殺,也不能突然闖入民宅進行搜查吧?
這要是問起來,能夠說因爲我看到了靈魂出體嗎?顯然正常人沒人相信,會說我說的是瘋話,更何況此時是凌晨。
但我怎麼也睡不着,眼前那縹緲的魂魄在那回頭的剎那間,我看到了靈魂深處的悲傷和無奈。
“雲兒我睡不着,你也和我一樣吧?不如我們去夜場吧?”
我指着樓下剛離開的靈魂道:“他死了。”
子豪一愣,順着我的手指望去,顯然他此時和我一樣,能夠看到靈魂出竅,還有這世上讓人咋舌的東西。
“他···他··他早上不還在樓下散佈,還吃了三個包子呢?”
子豪有些語無倫次,或許再過一段時候會好吧。很長一段時間房間裡沒有了聲音,靜的讓人感覺我們倆根本都不存在,也如同轉瞬即逝縹緲的靈魂。
受氣包男人離奇的死亡,靈魂出竅沒有怨氣遊走了,這些都讓我無法不去思索,他家裡的那個悍婦到底有和魔力,讓他甘心受氣甚至爲此而死呢?
雖然我不願意去夜場,子豪非生拉硬拽的將我拖到車子前,想着一個叫做野玫瑰的夜場飛馳而去。
“哎呀不對,就要到九月九了,聽說鬼節前後會有很多鬼出沒的,我們不會看到鬼吧?”
我聽了非常生氣,因爲出門特別是開車時碰到這個東西真的不好,所以伸出手指在他的頭上彈了一下道:“蠢貨,別亂說,開你的車。”
子豪無奈只好默默的開車,不多時來到了野玫瑰夜場,一進門就有一個穿着時尚,樣子看起來像絲的男子不停的給進門的人蓋章,如同門票的意思。
隨着子豪來到裡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讓我感覺頭有點大,一陣陣心煩涌上心頭。
突然一杯雞尾酒映在我的眼前,順着拿酒的手看去,是一個英俊男孩,年紀大約和我相仿,因爲這裡大多數人都是年輕人,可謂是年輕人的世界。
“小姐能請你喝杯酒嗎?”
他迷人的眼神,帶着微微醉意,可能是來的時間比較長,多喝了幾杯。
面對這些俊男美女們,又有誰能夠把握住自己不醉呢?瀰漫的燈光閃爍着耀眼的光芒,舞臺上美女們穿着三點式跳着熱舞,臺下狂舞亂叫沸騰的如同開鍋熱油一樣歡騰。
我沒有沒說話,更加沒有去看那杯酒,起身來到前臺,四處尋找着子豪的身影。
心裡不斷的埋怨道:“死哪裡鬼混去?”
“小姐在找你朋友嗎?我勸你別找了,因爲他此時一定正在某處。”
聽了他的話感覺有點刺耳,不耐煩的說:“離我遠點!想泡我你不夠格!”
俊男似乎很喜歡有挑戰性的女孩兒,所以強行拉着我向裡面走去,我用力想要甩開他的手,試了兩下沒成功。
“想要知道他究竟在幹嗎,就別動跟我走。”
他頭也沒回的說。
因爲想看看子豪是不是他說的那樣,所以很好奇的跟着他,穿過一個個小房間,房間的門似乎都不介意開着,裡面發生的事情盡收眼底。
男男女女們發出夢囈似得叫聲,跟着那動作非常強烈,如同有節奏的音樂,啪!啪!
開始我不敢去看,因爲畢竟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沒有嘗試過人間禁果的滋味。
“不會吧?你該不會還是···?呵呵!”
俊男像是看外星動物一樣看着我,上下打量在我身上搜索着···
“你看什麼?”
我很生氣的問道,因爲那眼神像是一隻貪婪的獵豹,看着眼前豐盛的食物。
“美女,別這樣,都是出來玩的,何必這樣封閉,放開點嗎?”
聽了這話,我才發現跟着他來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包間,因爲門開着沒注意就走了進來。
看着他笑眯眯的慢慢的靠近,那樣子猥瑣的像是一個強-奸-犯。
眼前一片混亂,剛纔那一幕幕的男男女女擁抱在一起,十分強烈的感覺告訴我,眼前這個男人要幹什麼。
爲了不墜落這無底深淵,我扭身就跑,男孩因爲沒注意,想要伸手抓住我,可是沒成功。
或許男人都不希望到手的東西跑掉,奮力的在後面追着。更何況是一個未開發的疆土,是男人們嚮往和想要霸佔的標誌。
跑着跑着突然發現一個女孩懷抱裡的那個男人竟然真的是子豪,我愣住了傻傻的看着··
俊男此時已經追到,看到我發愣,也向裡面看着並且笑着打了個口哨,大概裡面的兩個人太過投入,沒有注意到我們,更加沒有聽到口哨聲。
“是你男朋友?”
我沒回答,還在發愣,想起那天我們在房間裡,衣冠不整就要時,被林叔打斷了,不要不然恐怕已經··想起就有點後悔,因爲看到這一幕哪個女人都會吃醋的。
不知道爲什麼眼淚竟然悄悄的落下,雖然俊男的兩隻手已經在我身上游走,我好像是一個殭屍毫無知覺。
他慢慢的把嘴湊到我耳邊悄聲道:“不如我們也去吧?”
猛然我推開他,衝到子豪面前拉過那個女人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因爲太投入了突然捱了一下,感覺有點吃驚愣愣的看着··
那個女人顯然沒有滿足,對我發飆道:“哪裡來的···?”
子豪已經將她推出,尷尬的望着我道:“我··我是個男人,正常男人有需要的,你能理解嗎?”
我苦笑道:“我理解你幹嘛?和我有什麼關係?你隨便打擾了,只不過我不習慣這裡,希望你把我送回去,下次不要帶我來這裡。”
說這話,我已經向外走去,子豪邊走邊系褲帶道:“雲兒生氣了?”
他坐到主駕駛位置,臉上帶着笑容,似乎對我的態度感到高興。
“開車!”
我冷冷的說,態度十分冷淡,不否認有醋意。
一路上他不停地看向我,而我只保持一個表情和姿勢,臉冷的如同冰霜。
突然飛馳的車子來個急剎車,我的頭受到慣力撞到車的前面,疼得我差點暈過去。
“雲··雲兒你看前面?”
剛要發火的我聽到叫聲,無意間看了一眼,天哪;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本來很正常的心臟突然狂跳起來,像是要跳出我單薄的身軀。
“怎麼··怎麼辦呀?”
子豪有些害怕,他全身顫抖的像是在做脂肪運動,眼睛圓睜,大大的張着嘴。
因爲車子前面是三個蓬頭散發的女人,她們眼角和嘴角都留着血跡,沒有黑色眼珠的眼睛裡爬着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