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恐怖之旅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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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恐怖之旅

第92章 恐怖之旅

自從來到上海,幫助了林叔很多忙。當然在警局裡已經是家喻戶曉,因爲礙於身份,從未正式踏入過。

要不是鬼叔告訴我,還不知道上海這地方竟然有靈異協會。據說我已經成爲這個協會裡的傳說人物。

當鬼叔告訴我時,也只是當個小笑話聽而已。如今會長竟然真的找上門了,說要請我和鬼叔吃飯。

鬼叔我知道本來就是靈異協會的會員,擔當着組長的重任,林叔也是其中普通會員,其實他的那些異能都是在這裡學到的。

看着鬼叔滑稽的表情忙說:“不會搞錯吧,我和靈異協會又沒有什麼關係。”

林叔蠻支持我去的,還一個勁兒的幫着鬼叔說話。見推辭不掉,也只好勉強答應。

約會定在晚上八點,我比較不習慣晚上吃飯,因爲會發胖,也不容易消化。

幸好今天沒有事情做,我懶懶的睡了一下午,天黑纔起來洗了個臉,打扮一番這纔出門。

看看時間正好,子豪開車把我送到門口,本來他打算回去的,因爲看到坐在鬼叔旁邊的竟然是個英俊男子。

我也納悶,靈異協會的會長,應該是個老頭子,怎麼會是這麼年輕的帥哥呢?

故意衝着子豪飛了一下眼兒,表示好極。子豪這個傻小子,竟然跟了進來,就坐在不遠處。

當我走到鬼叔和那個男子身邊時,鬼叔急忙站起來介紹道:“丫頭,這就是靈異協會的會長,白楓。”

那個男子站起來伸出手微笑着說:“你好雲兒小姐?”

我也微笑道:“叫我雲兒就好,別加上姐,我不會不習慣的。”

白楓哈哈大笑道:“雲兒小姐真會說笑話?”

鬼叔忙說:“她是東北人,說話直接不掩飾,可是好姑娘呀?”

我聽了這話就是一愣,怎麼這麼像介紹對象的對白呢?這種想法轉瞬即逝,心說也太敏感了。

一晚上,鬼叔一直再說着我的好處,然後再說白樺的好處,越聽越像是介紹對象的節奏。

白樺也非常殷勤,不是忙碌着倒酒,就是忙碌着夾菜,一晚上忙碌的很。

臨分別時,還特地留了電話問了住址。其時我也只是敷衍一下,雖然他很英俊,但我的心裡還是覺得不是理想的伴侶。

路上我奇怪的問道:“鬼叔,今晚這飯好像有節奏的樣子?”

鬼叔神秘一笑道:“沒節奏呀?什麼節奏?”

開車的子豪可是一臉的不高興,因爲他基本把鬼叔當做敵人了。

我也暗笑,心說怎麼說姐也算是塊肥肉,所謂兔子還沒吃到,怎麼就輪到狐狸了呢?

把鬼叔送回家後,子豪將車開在半路停下來鄭重的問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這突如其來的發問,讓我措手不及,本想把真是想法告訴他,可是又怕林叔發飆,真是左右爲難。

見他焦急的神態一直望着我,忙說:“沒打算,人生還沒規劃好。”

聽了這話他算是吃了顆定心丸,開着車子露出今晚第一次笑容。

第二天早上吃飯時,林叔高興的說:“今天放你們假,可以去爬山,旅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當我第一口飯還沒吃到嘴時,門口響起了洪亮的汽車笛聲,林叔放下碗筷打開陽臺的窗戶看看道:“美人有約呀?”

子豪的敏感程度可算是第一,立刻來到陽臺對着外面喊道:“你幹什麼的?”

下面的人顯然是白樺,我雖然沒看到,但猜的到。因爲今天是五一假期,什麼單位都放假,出行了旅遊可算是追女孩子的最佳時期。

半晌過後,子豪和林叔什麼都沒說回到飯桌上,我以爲就這樣結束了,可是沒想到門鈴很快就被按響了。

林嫂打開門,白樺果然微笑着走進來,先來個自我介紹後,竟然和林叔打的火熱。

子豪在一旁非常生氣,後來乾脆上樓去了。當我正想離開時,卻被叫住,說今天去爬山,而且還是特別詭異的邙山之巔。

我搖頭試圖拒絕,可是林叔這個老狐狸搶先替我答應了,也就只好收拾行裝去了。

當林叔高興的把我們送出門時,子豪揹着行李走出來道:“不介意多我一個吧?”

雖然白樺嘴裡說:“不介意。”

其時我看的出,剛纔那燦爛的笑容已經沒了。路上我當然坐着白樺的車,可眼睛卻不停的望着後車鏡裡的子豪。

白樺故意說道:“雲兒,你沒去過恐怖之旅吧?”

我忙說:“沒去過。”

心說聽都沒聽說過,怎麼會去過呢?天下竟然有這樣的旅行,真是瘋子。

他一路上解說着恐怖之旅的種種樂趣,可是我不感興趣。子豪更加氣氛,一路上基本沒說話。

白樺的車子從早上一直開到天黑,終於在眼前看到一個小村,我很奇怪,這裡怎麼那麼詭異。

因爲我的異能告訴我,這裡並不是人類居住的地方,因爲四周散發着陣陣的臭味兒,讓我實在無法呼吸。

子豪似乎和我一樣,下車後他一直在用手捂着鼻子,因爲是農村的村外,沒有燈光只能靠着車燈照亮。

白樺說:“子豪你去村裡看看找戶人家我們先歇歇腳吧?”

子豪很反感的說:“你怎麼不去?”

白樺的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說:“別看我是靈異會長,其實我的膽子很小的,我一個人在這兒荒郊野外害怕。”

我在一旁看着,心說真夠精明的,不就是想和我單獨在一起嗎?想要支開子豪。

爲了安全起見,我說:“子豪你留下,回去車裡,誰來都別開車門,我和他去看看。”

因爲前方時陡峭的山路,車子無法開進去,只好步行。白樺聽到我和他一起去,很高興的就答應了。

他拿着手電筒在前,我在後便跟着。走過那陡峭的懸崖山路後,眼前的村子映在眼前。

因爲村裡農戶家的燈光告訴我們,整個村子都沒睡。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電視;電腦到處可見,農村人也該有個娛樂吧。

站在山坡上白樺說:“我們下去,隨便找一家問問。”

就在下山坡的時候,我感覺有一隻手突然在後面想要拉住我,當我扭頭看去時,什麼都沒有。

鼻子邊那陣陣的惡臭味兒,越來越近。白樺似乎沒有特殊的異能,因爲他一直沒發現異常。

就在我們走下山坡時,白樺開始自我表白道:“雲兒,其時當我一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的。”

我怎麼也不喜歡聽上海男人說話的技巧,雖然子豪也是上海人,但畢竟是在國外住了很久的,身上一點上海男人的毛病都沒有。

他見我沒回答,也只好不說了。走進村子裡,幹才還有的幾聲狗叫卻銷聲匿跡,燈光閃爍的房屋此時變得黑漆漆一片。

“哎呀,我們該不會走到墓地裡了吧?”

白樺一聲尖裡尖氣的叫道,讓我渾身的毛孔立刻收縮了一下。

翻遍了整個村子,都是靜悄悄的,空無一人。當我們走到山坡上,燈光又開始亮起來,好像故意再耍我們似得。

白樺有些緊張了,他長出了一口氣,手不由自主的拉起我的手道:“我們還是離開吧?這裡太詭異了。”

驚慌失措的我們回到車子前,敲了敲車門,子豪沒反應。白樺用遙控鑰匙打開車門,他竟然不在車裡。

我的心猛烈跳動,該不會出事了吧?

我們開始在四周呼喊,仍然沒有他的迴應。無奈只好等在車裡,原地不動等待。

白樺半晌問道:“該不會是迷路了吧?”

這個可能性很大,我點頭道:“等等看吧。”

我坐在副駕駛上,有點打瞌睡。白樺爲了不讓我困,故意說:“我給你講個故事聽聽免得困。”

我說:“好。”

他開始說道:“很久以前有個恐怖村,白天沒有人,到了晚上更加沒有人,就連牲畜都會自然消失,但是仍然有燈光和裊裊炊煙在環繞。”

我一聽這根本就是剛纔的事情,忙說:“別說了,越說越嚇人。”

白樺笑着說:“不說點什麼,你睡着了我更加害怕了呀?”

我說那就換一個吧,別說這個了,讓人害怕。

他又接着說道:“前年去印度玩,那裡出現一個奇怪的案子,就是一個女孩躺在自己的牀上死了,臨死前肚子很大,還一動一動的。因爲印度人很迷信,所以誰都不敢動那個女孩的屍體。”

我忙問:“這麼奇怪?”

他說:“是呀,更奇怪的是後來,要不是有一箇中國醫生在場,這個謎團無法解開。”

我就奇怪的問:“怎麼回事。”

他笑着說:“原來是有一條蛇,趁着女孩睡着的時候從小比比裡鑽了進去,然後在女孩的肚子裡產卵。”

我一聽感到更加恐怖了,一個好端端的女孩,讓一條給-強-奸致死。太嚇人了,簡直慘不忍睹。

看着四周漆黑一片,還真有點恐怖,虛了一口氣道:“你還是別說了,越說越嚇人。”

他又下車尋找了一下子豪,還是沒有看到蹤影。我越發奇怪,子豪不會無端離開的,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所以拿起手機想要求助,無奈這裡真特碼的不是人呆的地方,連個信號都沒有,電話還打不出去。

當白樺再一次上車時,他手裡多了一件東西,說是在車的後備箱裡了,是一盒錄影帶。

他的這輛車說貴也不是很貴,就是時尚,裡面呆着GPS追蹤和播放設備。

“看看日本女優吧?看人家日本女人怎麼做-愛的?”

我的心頓時反感,雖說這是二十一世界,人人對性這東西都瞭如指掌,基本也不避諱。但第一次約會就看着東西顯得是不是有些不太····

我閉上眼睛把頭靠在一側,隨他自己怎麼折騰,假裝看不見。

播放設備裡面發出刺耳的嚎叫聲,就算你是聾子也不免像看幾眼。

白樺還不時的挑逗着道:“你看這咪-咪,你看這屁股。”

我伸手把那個東西關掉憤怒的說:“無恥!你接下來還要幹什麼?該不會是開炮吧?”

白樺嬉皮笑臉的說:“行呀,只要你不反對。”

我真爲這種厚臉皮的男人無地自容,憤怒的眼神裡充滿了怒火。

敢要伸手去打他一耳光,去發現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下面,我低頭一看,嚇得驚叫一聲,因爲他另一隻手掌握着利器打飛機。

推開車門,我一腳將他踹下去。心說這回可以安心的睡覺了,無論他在外面怎麼敲打,我也不加理睬。

過了一會兒,敲打聲沒有了,我擡頭看看真的沒有了,我以爲他蹲下來嚇唬我,開始沒了理他,後來發現不對,人這的不見了。

把玻璃窗拉下來喊了幾聲,我的聲音在山裡迴盪着,之後恢復了寧靜,只有車子前那點光亮。

或許因爲害怕,只好走下車子在車前後尋找,結果根本沒有。

我奮力的嗅着空氣中剛來時的臭味兒,奇怪的是那臭味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雖然鬼也常見,但一個人在荒郊野外還是第一次,心裡害怕是難免的。

就在我以爲深處深山一個人孤單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將我拉倒,強行按在地上,我驚慌了他是誰?

一陣掙扎後,最終還是摸到一塊石頭,用力砸去。只聽哎呦一聲,那個人從我身上下去說道:“謀殺呀?”

我這纔看清,是白樺。我憤怒的問道:“你幹什麼?小心我告你?等子豪回來讓他收拾你!”

白樺發出令人恐懼的笑聲道:“他是不會回來的了?你還是乖乖的聽話,等我飄飄欲仙之後,會讓你死的痛快點兒。”

我一愣,以爲自己聽錯了,或者這些天經常和那些亡靈在一起,產生了幻覺。

忙問:“你怎麼了?”

白樺邊脫衣服邊說:“我很正常,只不過就是喜歡美女,特別是像你這樣的?”

他說着,邪惡的臉龐靠近我的耳邊,聲音那樣的輕。或許有了剛纔的教訓,對我多少有點畏懼。

但邪惡的心態佔據了他的靈魂,因爲欲-望驅使他瘋狂。他試圖把我拉到車上,雖然滿身異能,但對於這個人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哪怕他想那個乾枯女孩一樣,身上帶有那麼一點點亡靈的影子,我可以用定魂訣將其定住,可是他就是人。

眼看我潔白的軀體,還有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就要被這個惡魔奪走,內心恐懼和慌亂,還有求生的欲-望讓我尋找生機。

他如同惡魔般狂笑,脫去身上一件件衣服,就在露出龐大的物體時,我幾乎不敢再看下去。

突然發現車前擋風玻璃前放着紅酒瓶子,那是剛纔這個色魔喝的。

想到這裡,故意閉上眼睛裝作順從的樣子,白樺以爲我屈服了,得意的把腿跨在我的身上,手卻來揭開我衣領的鈕釦。

當鈕釦全部解開時,我的手也觸碰到了那個瓶子,剛要握在手裡時,白樺竟然笑着說:“寶貝,別這樣,太血腥了,女人不能太暴力。”

我頓時如同掉下萬丈深淵,因爲馬上船要入港,清晰的水源就要被這隻破船弄污濁。

本書源自看書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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