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彥簡直大失所望,本來他以爲這個所謂的李公公會好好的求一求自己。
如果他求一求自己,雖然不是很高興,但是爲了大局,其實他也只好和這位李公公和好。
畢竟此時戰事已近,爲了邊關,總不能再內鬥。
但是這個李公公似乎採取了另一種方式,他非常的囂張。
呂文彥知道辛元洲之前必定已經教訓過這個閹人了,只是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如此的冥頑不化。
他一時心頭火起。
真是給他臉了。
他這樣想着忽然揪住李公公的脖子,“我爲了大宋做了這麼多事,即使是辛元洲也要敬佩我,說我是一個英雄。”
“你這老狗到底是爲了什麼以爲我會怕你?”
李公公被呂文彥掐住脖子,一下喘不過氣來。
“你是因爲什麼就認我我不會在這裡殺了你?”呂文彥繼續威脅道,“你這閹人冤枉我在先,現在竟然想要拿捏我?”
“你猜我現在殺了你,辛元洲是會爲了你而將我入獄,還是將你一卷草蓆抱着扔出去喂狗?”
“你自己也知道現在邊關告急,這時候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你竟然就以爲自己高貴的會被人尊敬?不過是一個閹狗罷了。”
李公公上氣不接下氣,呂文彥看得煩悶,一下將對方扔到一邊。
李公公一下摔在牢裡的草堆上,他立刻大喊起來。
“救命啊,殺人啦,呂文彥要殺了咱家。”李公公一時之間屁滾尿流,他瑟瑟發抖的看着呂文彥。
“要殺了你?這也太容易了。”呂文彥展示了一下手上的鑰匙,然後打開了門走進了牢房。
“辛元洲讓我們好好交流,所以給了我鑰匙,你猜我現在殺了你,待會那位辛元洲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李公公不斷後退着:“是咱家錯了,你放過我!”
“你這閹人之前就是如此,矯情又自傲,你以爲真的沒有人敢動你?你現在知道怕了?”
“既然你不願意和解,那麼你就死在這裡吧。”
李公公這時跪在地上:“呂公子,我願意和解,我願意和解!”
但是呂文彥卻並不理睬他的這話,而是嘲諷地笑了:“所以你就是這麼不到黃河不死心,剛纔不是告訴過你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嗎?”
“我剛纔鬼迷心竅,呂公子,你饒了我吧。”
李公公忽然站了起來,就要從打開的牢門逃出去,只是他速度太慢一下被呂文彥掐住脖子扔在草堆上。
“我這雙手是殺過人的,死在上面名頭最大的是一個王爺,李公公其實今天殺了你,你也在我這裡排不上號呢。”
李公公此時說不出話來,呂文彥忽然聞到一股尿騷味,這個閹人竟然嚇尿了。
“你這閹人,沒了那玩意,嚇一嚇就成這副模樣了?就這樣你還敢在這裡威脅我!”
不過呂文彥也不準備再加上擴大下去,畢竟這李公公已經服軟。
而且要是這傢伙做過什麼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傢伙獲得了任命,朝廷的任命中這個李公公也成了監工。
如果不打算你死我活是沒有必要和他拼命的。
所以呂文彥在有了拿捏這傢伙的把柄後,就不準備做得更多。
要殺他也可以,但是還是先給邊境的危機讓路。
“你可知道錯了?”這時呂文彥站在李公公面前,溫和的問道。
李公公忽然被人這樣一說,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知道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太過跋扈,如果呂公子願意原諒我,今後一定...”
呂文彥阻止他:“好啦,不用磕頭髮誓,你怎麼說也是皇宮裡的人物,雖然被皇室趕出來到了地方,但是我也會願意給你面子的。”
李公公心裡冰涼一片,你這叫做給我面子?
“好了,既然李公公已經知道錯了,那麼你願意和我和好?畢竟辛大人可是說了,要讓我們和好。”
李公公連忙點頭如小雞啄米:“我願意願意!”
“那就好,那李公公你待會自己出去換一身衣服,待會我們還要去見那辛大人,說說那所謂的邊關危機。”
“好好好。”
呂文彥滿意地點點頭,這個傢伙就是欠揍,他也不怕這傢伙搞出什麼事端來,畢竟自己拿着他之前願望自己的罪證,又有辛元洲幫忙,必定能夠讓這太監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必要,呂文彥這樣想着便離開大牢裡回去了辛元洲的書房。
辛元洲正在喝一杯茶,見到呂文彥回來:“那李公公現在怎麼樣了?”
“就他那樣子,應該還是很好對付的吧。”
呂文彥聞言笑了一下:“倒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那傢伙很是跟我硬氣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服氣了。”
“我讓那李公公回去換衣服,待會應該就會過來。”
辛元洲點點頭,忽然發現這個兒子其實竟然是自己血肉裡面最成熟穩重,也最有才華的一個。
雖然據說在才學上可能不太好,但是已經是一個英雄了,想到自己家裡的四個,民俗村還 沒長成就是長子那樣庸俗不堪。
他一時皺了皺眉頭:“你先坐着等着吧。”
呂文彥點頭,在一邊坐下。
“你這次應該準備和我一起去一趟邊關,你看如何?”辛元洲這時試探着問道。
呂文彥點頭:“我的一衆兄弟而是這樣的一個想法,既然辛大人願意接受,那就拜託您了。”
辛元洲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兒子這樣快就答應了,他撫須笑了一下。
“不錯,好男兒志在四方,就和我一起去那邊關一探。”
呂文彥望着辛元洲:“我那些兄弟全是與完顏洪搏鬥過的,想來應該也不會讓你失望。”
就在這時候,鄭天立在門外說道:“大人,那李公公已經來了。”
辛元洲和呂文彥對視一眼,兩人相視一笑,然後辛元洲說道。
“讓那位李公公進來吧。”
鄭天立立刻出門。
於是很快那李公公便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他這時已經換上了衣服,但是因爲之前的時候被人抓到牢裡,所以其他人被關在衙門外邊,這時候這李公公便沒有什麼歡喜的衣服。
最後還是僕人借了一套衣服給他。
“李公公穿這一套倒是顯得樸素一些。”辛元洲笑道,“不錯,李公公,你雖然當不成武將,但是作爲一個皇宮裡出來的人,其實還是不該過上奢侈,你之前穿的那一套,看起來比我還好。”
李公公嚇了一跳:“我可不敢比您的好。”
“不敢也是好事,否則說不定一下子就出了事,到時候還會讓我們難堪。”
李公公支支吾吾的點頭應了。
“李公公,快快請坐。”辛元洲繼續說道,“你就坐這呂公子邊上吧。”
“說起來你之前是在是過於草率了,沒有查明真相,這呂公子文物雙全,其實是個英雄,我這一次您命令去邊關也準備帶着呂公子。”
“你之前也被任命爲監工,到時候正好還能與呂公子親近親近。”
李公公在心裡暗罵,那個混蛋誰要個他親近?
只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他還是說道,“那是自然的,既然呂公子要和您一起去,那我自然要和呂公子親近親近。”
他說着回頭望了一眼邊上的呂文彥。
這時頗爲驚訝,這呂文彥在辛元洲這裡似乎頗受重用,否則怎麼一界小民竟然可以和辛元洲坐在一起喝茶。
甚至李公公自己其實都只能坐半個屁股,他一時臉上顏色變換。
另一邊呂文彥調侃道:“李公公,你這身上怎麼還有一股味道,是之前沒有沐浴更衣嗎,也不能怪我,你莫名其妙就自己尿了褲子,這是不是什麼隱形疾病,要去看醫生啊。”
李公公氣急,卻又不敢再辛元洲面前發怒,只好裝作沒有聽到。
辛元洲在一邊說道:“雖然呂公子說話不太中聽,但是李公公的確要注意一下身體回頭可以去看一下我附上的大夫,不日我們就要啓程去邊關,到時候你別在路上生病就不好了。”
“島上住也影響大軍行程。”
辛元洲這時候喝光了茶水:“李公公,既然這時候什麼都已經完畢,你對那邊關上的金人可有什麼瞭解?”
辛元洲這時候是想要從李公公嘴上掏出一些金人情報來。
只是李公公吱唔了幾聲:“咱家並不懂軍,這軍情什麼的卻是不知道的,您要是需要還是得去邊關親自問。”
辛元洲也沒有多麼意外,甚至這李公公能夠說出自己不懂,其實已經不錯。
多少人不懂裝懂,在武將面前廢話。
辛元洲點點頭:“好,既然如此,李公公,你就先在這衙門住下,等本官准備好大軍,我們就立刻前行。”
李公公連忙說道:“是,咱家這就去。”
他說着連忙起身就要走,只是走到門口忽然停下
,“大人,那跟着我的小官姓徐,請問他去哪兒了?”
辛元洲笑了一下:“那位徐大人嗎?他說自己是一個什麼縣令,我之前不知道,所以給他轟出去在門外了。”
“你要是去找的話就去衙門口吧,只要他還沒走就能找到。”
李公公心裡憤怒,卻不敢說話,只是低頭抱,然後離開。
等到那李公公離開,呂文彥和辛元洲立刻大笑起來,這一次這閹人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李公公來到揚州城做這些事情其實也是爲了上面的人能夠把持辛元洲,只是沒想到這李公公沒有成功反而把自己給搭了進來。
以後只要能夠將他後面的人再拔出來就算是沒有任何威脅了。
只是笑完了,便要開始正事。
辛元洲便讓呂文彥將他的那些兄弟一起帶到軍營去,這時候因爲辛元洲的夫人孩子們都已經回去了自己老家,便提出帶着呂文彥一起去一趟丁府。
呂文彥點頭:“不錯,這樣的確要方便一些,那就如此吧。”
於是辛元洲立刻動身,兩人離開衙門去了丁府,至於這李公公,讓他先在衙門裡帶着就好了,到時候讓鄭天立帶着他趕上就好。
呂文彥回到丁家的時候,呂母正和老夫人一起閒聊,這時候見到辛元洲,顯然摻和一時尷尬。
不過因爲事情重大,呂母便也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和老夫人回去了後院。
辛元洲見到呂母離開便說道:“你說的你那些兄弟都是一方豪傑可是把我攙着了,快快讓他們出來介紹一下吧。”
呂文彥點頭:“您在這裡等着我這就去叫人出來。”
他轉身離去,於是現場大廳裡便只剩下辛元洲和呂父在一起。
虧負給辛元洲送上茶水,這時候兩人略微有些尷尬。
辛元洲喝了一杯茶水,接着便站了起來,他朝着呂父便雙手抱拳行禮。
呂父嚇了一跳,連忙起來:“辛大人這是何必,我只是一個普通百姓。”
辛元洲嘆道:“你雖然說是一個普通百姓們但是之前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一直沒有來看過你,現在也該拜謝。”
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且,我那之前的夫人孩子這些年都有勞你了。”
“您可別客氣。”呂父連忙說道。
辛元洲撫須嘆氣:“你不用擔心這些,既然我錯過了就說明我沒有什麼緣分,而他們母子多虧你當年照顧,這也是大恩情,我會記住。”
呂父在一邊有些手足無措,然後就看到辛元洲繼續說道。
“當年是我的錯,我已經不求他們母子原諒,只求能夠多補償一些罷了。”
“阿彥這孩子恭敬孝順,雖然看着高大,脾氣卻是溫和的。”
呂父說道,“您和他相處一段時間,自然就可以父子相認。”
辛元洲疑惑道:“怎麼你不會擔心我搶走呂文彥嗎?”
了呂父笑了一下:“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得不到,阿彥這孩子不會做出其他事情來的。”
“這事其實我一直覺得不是壞事,他小時候在我身邊長大,但是現在既然他親生父親來了我也願意將他還回去。”
“這樣說有些不對,取出是阿彥擁有了兩個父親,您說這樣是不是也挺好?”
辛元洲望着呂父忽然站起來又要拜謝。
“您可別讓我難堪了,您乃是一方大員,豈能拜我這升斗小民?”
呂父連忙起身拉着辛元洲的手。
“先生高義,呂文彥能夠獲得你的照顧乃是一樁好事,要是您以後有時門需要我做的,請一定要說出口,但凡能幫我都會出手。”
呂父笑道:“只要您能夠對阿彥好一些也就夠了。”
兩人頓時大笑起來。
這時候呂文彥也回來了,他望着談笑的兩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吐槽。
“我的那些兄弟都來了。”呂文彥撓撓頭,說道。
然後他就對着外面說道,“快進來吧。”
隨着他話音落下,果然一個個漢子走了進來。
呂文彥指着走在最前面的魏興邦說道:“這位不知您有沒有聽說過。”
魏興邦上前一步抱拳:“辛大人不一定知道我,我是魏興邦,當年只是在陛下皇宮裡當一個侍衛而已,之前也去了金國做探子,現在纔回來享清福吧。”
呂文彥卻不允許魏興邦低調:“您別看魏叔看起來不起眼,其實當年那是皇帝身邊的近衛,可不是什麼普通的侍衛,只是可惜那皇上實在有些...”
呂文彥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了話題:“後來魏叔便去了金國做密探,刺殺那金國的王爺完顏洪,對金國的情報頗爲熟悉。”
辛元洲站起回了一禮:“這位能夠熟悉金國的情報,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而且我其實也聽過您的名字,當年的事情也是一樁遺憾的事。”
這是呂文彥指着一邊的楊海龍 說道:“這位名叫楊海龍 ,當年也是大宋的軍人,只是流落在了金國,我的一身武功便是他教授的。”
“我這師父可是一個硬茬子。”
辛元洲立刻也和楊海龍相互行禮。
這時候一邊的胖子也竄了出來,“大哥,也介紹一下我唄。”
真是那元弘毅大胖子。
呂文彥笑道:“這位名叫元弘毅,是我魏叔的得力助手,雖然看起來胖,但是身手那是一絕。”
接下來衆人一個個介紹。
辛元洲後來大笑:“好好好,這樣的一個個英雄豪傑都在這兒沒真是人才輩出啊!”
“有你們在,有何懼於我大宋不能將那金人打退。”
呂文彥笑了一下:“若是如此順利自然就是最好了。”
這時候邊上的呂父站了起來:“這一次邊關告急,就要麻煩各位和辛大人了,只是可惜我一個書生無法做出什麼。”
這一次呂文彥要去邊關,卻不準備讓呂父呂母再去,幾個老人畢竟年紀大了,要是再去一次邊關,也不知道身體能不能承受地下。
呂父呂母雖然擔心兒子的安全,卻也無可奈何,而一邊的老夫人其實也
他只准備帶上兩個夫人。
帶上夫人還是因爲這一路夫妻同心,這兩人都不願意回去,呂文彥便將她們帶上。
當然這事情已經經過了大家的同意。
介紹完畢呂文彥的班底,衆人便去了前廳,這一次前往邊境自然是要大喝一場,衆人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
另一邊李公公在那心在二衙門上卻很是害怕,他已經將徐大人等人放了進來。
“那呂文彥真是可惡,當時咱家就不應該放過他!”
徐大人望着眼前氣得渾身發抖的太監,連忙上前。
“李公公,這事情既然到了如今的地步,您可要想個辦法出來纔好,不然咱們以後豈不是都要被那呂文彥等人打壓,而且那辛元洲明顯偏幫呂文彥呀。”
李公公嘆了口氣:“如今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那辛元洲抓了我的把柄,要是將當時的事情捅出去,恐怕金人還沒來,我先死了。”
“但是這事情卻也不能放過呂文彥,既然他要和我作對,那麼就成全他。”
李公公坐在位置上沉思起來。
“對了,這去了邊關,就要面對那金人,說不定這呂文彥運氣不好就直接死了?”
李公公高興起來,他回頭望着低着頭的徐大人。、
“那呂文彥一副自己有多厲害的樣子,咱家倒是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到時候即使不能被金人殺死,但是戰場上事情多變,刀劍無眼,說不定就可以讓那呂文彥死在是戰場上。”
一邊徐大人心裡嗤之以鼻,臉上表情卻很是諂媚,“沒錯,說不定哪呂文彥就立刻死了呢,讓他一箭被射死是最好的!”
“說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最近卻不可再打這呂文彥的主意,要是被他抓到把柄可就完了。”
一邊的徐大人臉面點頭。
李公公嘆了口氣,然後便又開始喝起水來。
他此時已經換回自己之前的衣服,也重新沐浴,看起來總算不那麼狼狽。
這時李公公回過頭來:“你,現在就去這揚州城的成衣店,替我去弄幾套衣服來,要素淨一些的,那辛元洲好生猖狂,要我穿的清淡一些。”
“好,就讓他知道我穿的清淡。”
徐大人臉面點頭:“是,李公公,我這就去辦。”
李公公望着徐大人轉身就要走,卻一下叫住了他。
徐大人臉面躲在一邊望着李公公。
李公公卻並不說話,只是在徐大人臉上摸了摸。
“你呀,以後就好好的爲咱家做事,由我一口吃的就不會確立一點。”
徐大人連忙道謝,心裡卻是一陣怨憤,眼前的這個傢伙,若是以前說不定自己還會心動。
但是自己的家人都在這閹人手上,想到這一點,他就恨得想要掐死這個閹人。
李公公望着垂目的徐大人:“好了去吧,咱家要睡一會了,明天還要應付那呂文彥和辛元洲。”
徐大人點頭,然後就走了出去。
第二天,辛元洲一早起來,前一天晚上呂文彥安撫了兩個夫人,和孩子告別。
兩個小傢伙還小,並不知道自己親爹要離開,只是在呂母的懷裡呼呼大睡。
呂文彥等人便立刻跟辛元洲一起去了他在城外軍營。
當然那李公公便也在去的路上一起帶上,衆人很快便到了那軍營裡。
李公公目瞪口呆的看着一隊隊士兵從他面前經過,辛元洲在將所有將士召集起來講話的時候立刻便將邊關的消息告訴了大家。
衆將士一下都沸騰起來,之前辛元洲的親信便回來軍營傳達了辛元洲的命令。
衆人還以爲又是去剿匪,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是去殺金人。
鐵林這時一下竄了起來:“大人,我們大家都願意和您去,必定要那金人知道我們的李紅。”
辛元洲撫須笑道:“不錯,這纔是本官的士兵。”
然後他便將呂文彥重新介紹了給衆人,本來鐵林黃奇等人就知道呂文彥。
這時候辛元洲在一介紹,衆人頓時目瞪口呆。
辛元洲笑道:“呂文彥之前立下大功,這時候有願意前往邊關報國,乃是大善,這一次便讓他做了我軍中的先鋒官。”
“你們可有什麼想法?”
衆人那人敢有想法,這小子在軍中一向是令行禁止,並沒有什麼他們反對的機會。
這時候隨人也是大聲歡呼,況且這呂文彥的經歷可不簡單。
之後辛元洲又安排了呂文彥的衆兄弟們的去處,頓時軍營裡顯得人才濟濟。
“好,今日休整一日,明日立刻開拔,必定要讓那金人滾回老家!”
“金人滾回老家!”這時候衆人都歡呼起來。
李公公站在一邊,被這氣勢嚇得膽寒,他其實只是一個普通人,面對這樣的場景是在難以動彈。
至於辛元洲完全沒有介紹他,也沒有給他安排什麼職位,李公公一時也沒有什麼想法。
或者說他被驚呆了,壓根沒有想起來這事情。
衆人載歌載舞,而李公公不受這羣人待見,只好躲在自己的營帳裡,徐大人陪着他。
“真是晦氣,這一幫兵,跟他們在一起真是晦氣!”
李公公憤怒地說道。
這時候那徐大人上前勸道:“公公,你可不要大聲,說不定這營帳附近就有人偷聽,要是讓那辛元洲知道你這樣說。”
“保不準又要挨一頓訓斥。”
李公公罵罵咧咧,這時聽了徐大人的話,卻也不得不安靜下來。
徐大人望着他忽然說道:“李公公,之前外邊有人請我出去喝酒,。您看我現在去外邊打聽一些情報?”
李公公一下站了起來:“快去,給我多多探聽,回來我這裡就有賞賜!”
徐大人點頭稱謝,立刻走了出去。
李公公呆在營帳內更加生氣了,那徐大人都有人邀請,他自己卻是被安置在這營帳內就不管了。
他一時氣急敗壞,卻又不敢發聲,憋得在牀上生悶氣。
徐大人除了營帳便去找了呂文彥,將那裡公公的打算說了一遍。
呂文彥冷笑的:“這傢伙竟然希望我死在戰場上,他倒是會想,只是這一次就不可能讓他如意了。”
呂文彥想起自己身上的瓷瓶,那裡面這段時間沒有運用,已經攢齊了三滴靈泉。
有這東西在,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怕意外受傷,想要自己死在戰場上卻是不要想了。
他回頭望着徐大人:“你出來了,便不用再回去,等到明天再去找那李公公,就說自己喝醉了。”
徐大人連忙感激的朝着呂文彥抱拳。
呂文彥望着他:“你也不用太傷心,我已經讓人去找那李公公可能將你的妻兒老小藏着的地方,要是以後能夠找到,必定救出來。”
“你就放心吧。”
徐大人這時候更是感激的說不出話來。
我端起一杯酒給他:“什麼都不用說,既然你爲我做事,便一定會保護你妻兒安全。”
兩人立刻喝了一杯酒。
很快衆人便喝醉了,鐵林這時第一次發現這軍營裡竟然來了這麼多人。
他藉着酒就要和衆人比武。
這實在是符合元弘毅的喜好。
他立即上去就和那鐵林比試,一時間兩尊大佛就開始互相摔跤。
一時之間場上全是叫好聲。
只是鐵林雖然開始的時候興奮,他能夠和那元弘毅打成平手,正鬥志滿滿,卻一下子在接下來的比試中敗北。
呂文彥的師兄劉浩,輕易擊敗了他,劉浩師從楊海龍 ,最注重的就是身法,那鐵林全程朝他揮了幾十次拳頭嗎卻一下沒有擊中。
唯一擊中的兩次還是劉浩放水,一下鐵林的身手在軍營裡大受打擊。
當然其實這也正常,鐵林一直在軍中,他學習的都是軍人的招式。
士兵在戰場上壓根不需要功夫多好,只要能夠做到聽指揮等,就能夠成爲一個好士兵,勢如破竹。
鐵林自然比不正經學過的劉浩了。
鐵林怎樣暫且不提,很快衆人也就吃好喝好,然後衆人便去休息。
這一日雖然喝得痛快,但是很快辛元洲就要開拔,自然不能耽誤明天。
第二日,衆人精神抖擻地開拔,而李公公滿臉睏倦的走了出來。
“公公,你怎麼好像沒有睡好?”
徐大人一早就來到李公公身邊問道,“這些粗人倒是昨夜喝酒都沒有什麼事情。”
李公公沒有說話,他能說是因爲昨夜,始終沒有人請他出去也喝上一杯。
他一整晚都在糾結這件事,甚至氣的夢裡面都是,於是現在起來,自然就不精神了。
這時辛元洲騎在一匹馬上,他手裡點着一支火把,“各位這一次讓我們立刻出發,讓我們爲大宋效力,讓我們爲大宋赴死!”
“效力效力效力!”
“赴死赴死赴死!”
頓時軍營裡面的士兵們大喊,一邊李公公看着又是不屑。
自己的命都不顧,那還顧着什麼?赴死有什麼作用?
辛元洲這時示意衆人安靜:“當然我們不是去赴死的,我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能回來,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辛元洲的兄弟,兄弟們,開拔!”
頓時一聲聲號角的聲音響起,辛元洲的隊伍立刻出發,一條長長的人龍立刻出現在路面上。
呂文彥在那其中也是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