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手中的木槍不知何時變爲了一把鐵槍,不僅如此,他的身後還揹着一把強弓以及一囊箭矢。
原來青年剛纔拾起木槍不過是擔心再有袁軍闖進院中,他的刀法只能算是粗通,還是用槍更有把握一點。
在安置好了父親之後,青年便取出了祖傳的寶槍和弓箭,穿着一身黑色勁裝大步走出了家門,來到了街道上。
此時壽春城內喊殺聲喧天,求饒聲和慘叫聲也充斥着各個大街小巷。
滅絕人性的袁術軍肆無忌憚的搶掠JY,但凡遇到反抗便就地格殺。
可能老天也被袁術軍的暴行而感到憤怒,剛纔還是晴空萬里的天氣,轉眼就下起了濛濛細雨,似如哭泣一般。
但別說是這濛濛細雨,便是傾盆暴雨,也抵擋不了袁術軍的貪婪之心。
“給老子仔細搜,一間屋子也不要放過!”
一個臉上有着一道刀疤的什長,手提大刀高聲下令道。
說完刀疤臉一腳踹開房門,鑽進了一間屋子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了起來。
見長官行動了,這什長手下的士兵也都鑽進了屋子開始尋找金銀。
這家也算是一個大戶人家,但刀疤臉帶着士兵們找了半天,金銀雖然找到了不少,可人影卻是不見一個。
“這人都跑哪去了?你們可曾見到?”
刀疤臉疑惑的撓撓腦袋,顯然是不知道這家人都去哪了。
士兵們也紛紛表示沒見半個人影,這下刀疤臉更懵了。
“見鬼了!給老子繼續搜!挖地三尺也得把人給老子找出來!久聞這張家的女子生的甚是水靈,要是哪個找到了,待老子玩完了便賞給你們玩!”
什長一臉笑容的給出了一個空頭支票,但即便如此,他手下的士兵也紛紛開始尋找起來。
漆黑的地窖內,二十餘人擠成了一團,都是捂着嘴生怕發出聲來。
不少女子和孩童都是嚇的瑟瑟發抖,如同篩糠一般。
一個儒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手中緊握着一口寶劍,此人便是張家的家主。
此時他正和四五個拿着棍棒的家丁死死的盯着地窖口,生怕袁軍找到了此處。
刀疤臉找了半天也沒見到半個人影,氣急敗壞的刀疤臉狠狠的將大刀摔在了地上。
“恩?這青石板下是空的?趕緊都給老子過來!”
刀疤臉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臉上的興奮之色無以言表。
地窖中的二十餘人都是面如死灰,這下可完了!
衆人拾柴火焰高,在刀疤臉一行人的努力之下,地窖口終是被找了出來。
“都給老子滾出來!”刀疤臉怒罵道。
但張家的家主伸手止住了躁動的家人和家丁們,沒讓他們出去。
“嘿,想當縮頭烏龜?給老子找火把來,老子活烤了你們!”
刀疤臉氣極反笑,語氣冰冷的衝着手下士兵吩咐道。
地窖中的衆人神色鉅變,張家的家主嘆息了一聲:“哎,不必麻煩了,我等這便出來!”
刀疤臉聞言點了點頭:“算你小子識相!”
緊接着,地窖中的二十餘人都鑽出了地窖,來到了院中。
這二十餘人中,有張姓男子的妻兒,有他的弟弟和弟媳侄女,其餘的便是僕人和丫鬟。
望着一臉驚恐的女子們,刀疤臉爆發出了一陣得意的大笑:“哈哈哈,這一個個當真是細皮嫩肉的,老子沒白費功夫!”
刀疤臉手下的士兵們一個個看的眼睛都直了,不堪着甚至流出了口水。
這時刀疤臉說到:“這兩個女人歸老子,其餘的你們分!”
說罷刀疤臉指了指人羣中的兩女,張家家主看後面色漲紅,原來刀疤臉所指的,正是他的妻子和弟媳!
張家家主強忍怒火,上前賠笑道:“將軍,敢問將軍能否高擡貴手,放過賤內?只要將軍饒過賤內,我張家的金銀和糧草任由將軍取用,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刀疤臉聽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張家家主見此心中大喜,看來事情有轉機!
不料下一刻,刀疤臉手中的大刀猛的揮出,直接將張家的家主斬爲了兩截。
鮮血濺了刀疤臉一身,但刀疤臉似乎沒有感覺一般,反倒伸出舌頭舔了舔臉頰上的血液。
“嘔……”
張家的衆人哪裡見過這個場面,紛紛乾嘔了起來。
刀疤臉見此一皺眉:“男的都給老子砍了!”
刀疤臉一聲令下,他手下的士兵各拉兵刃瞬間便解決掉了院中的男人。
女人和孩童們退的遠遠的,哭的如同淚人一般。
接着刀疤臉扛起張家家主的妻子,拽着張家家主的弟媳便要往屋裡走。
不料張家家主九歲的兒子一把便抱住了刀疤臉的大腿,隨即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
“啊!”
一聲痛呼從刀疤臉的口中發出,隨即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兇光。
緊接着刀疤臉將張家家主的妻子扔在了地上,一把拎起了咬他的孩童。
刀疤臉將其舉過頭頂,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的兒啊!”
孩子的母親一聲哀嚎,猶如杜鵑啼血一般淒涼。
摔死了這個孩子,刀疤臉還不解氣,於是提着大刀將剩下的兩個孩子都斷爲了兩截。
做完了這一切,刀疤臉纔算是出了胸中的惡氣。
隨即刀疤臉強行拖拽着兩個淚水長流的女子便進入了屋中,其餘的士兵也都帶着心儀的女子闖進屋中。
將兩個女子扔在牀上,刀疤臉嘿嘿一笑,臉上的表情甚是令人作嘔。
隨着“刺啦”一聲響,刀疤臉得意的笑聲轟然爆發。
所謂哀莫大過心死,兩個女子猶如死屍一般,無論刀疤臉怎麼折騰,她倆都是一動不動。
但刀疤臉也沒工夫管這些,完事後他便提褲子走出了屋子。
刀疤臉剛走到院中,便見到一杆漆黑的鐵槍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原來是黑袍青年順着慘叫聲尋到了張家,見了滿院的屍體,青年怒不可遏。
正巧這時候刀疤臉從屋中走出,黑袍青年衝着刀疤臉便使了一招白蛇吐信。
刀疤臉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這杆鐵槍穿透心窩,一臉不甘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黑袍青年猛的拔出了鐵槍,刀疤臉緩緩倒地,青年一臉鄙夷的衝着他的屍體吐了一口吐沫。
刀疤臉是最先出來的,看來當的官大這速度也快!
其餘的士兵還都在屋中忙活,聽着慘叫聲和大小聲,黑袍青年一臉冷峻的提槍殺入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