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我在西域玩水攻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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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在西域玩水攻

25 我在西域玩水攻

25 我在西域玩水攻

站在大門洞開的烏壘城前,望着空空蕩蕩冷冷清清的街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苦笑。

“跑得倒快!”秦陣不屑地嗤笑道。

“烏壘只是一座小城,守軍沒有死守於此,反而退回國都,未嘗不是明智之舉。”褚燕嘆道。

我深表贊同。

對於我們這一萬出頭的部隊來講,分散的敵人自然比聚攏起來的敵人更容易對付。

“大都護,”太史慈驅馬從遠處趕來,“從軍營的規格來看,此處守軍不超過三千人。”

“三千人……”我緩緩點頭,“對於這些國家來說,已經算得上一支不容小視的部隊了。”

從同一方向趕來的拓拔野補充道:“戰馬大約有五六百左右。”

“這倒是可惜了……”我咂了咂嘴巴,十分遺憾地說道。

又三天之後,大軍逼近延城三十里之外。

沿途沒有遇到任何抵抗,這讓我心中總放心不下——因爲我自己就是一名埋伏戰的名家。

我專門將懷有豐富偵查經驗的祖烈和孫文兩位旅級幹部派出,指揮着數百名輕騎漫山遍野地打探敵軍的蛛絲馬跡。

可惜,最後的結局仍是徒勞無獲。

我不得不懷疑龜茲國王的軍事才能。

在延城外,我們幾乎沒有看到一個成規模的村莊,三三兩兩的牧民看到一望無際的大軍後根本不會給我們接觸的機會,我也不指望從他們口中打聽出這個國家的弱點。

祖烈和孫文再一次充當了斥候的角色,奉命前去打探周圍地形。

我則帶領大軍在延城東側二十餘里之外的小盆地中駐紮了下來。

經過斥候們整整一天的偵查,我得到了延城的第一手資料。

與這個時代大部分城市一樣,延城也是依河而建,雖然河流都稱不上氣勢磅礴,不過卻是一縱一橫兩道小河在延城東側交叉而過。

至於城池的規模,縱橫都不超過四里——這可以理解,以我大漢人口之稠密,帝都洛陽城的長寬也不過八九里左右,區區一個西域小國的王都,又能有多宏偉?

“防衛非常森嚴。”祖烈形成了最後的判斷。

孫文卻略顯不屑地反駁道:“對於我軍來講,這種小破城根本不在話下!”

我擺了擺手,認真地詢問道:“城池堅固程度如何?”

“基層以大石堆壘而成,唔,”祖烈回憶了一下,接着道,“高度約有五六尺高,上面大概都是用熟土砌成的吧。”

所謂熟土砌成,其實是一種在中原地區普遍使用的砌牆方法,將黃土蒸過後再集中堆起,同時壓緊空隙,從而使牆體緊密牢固。

“城牆有多高?”拓拔野出聲問道。

“大約兩丈出頭。”祖烈並不太確定,“我也只是估測。”

“不算太高。”拓拔野轉頭看我。

我點了點頭:“也不算太低。”接近五米的高度,就算是我,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能跳上。

“下令攻城吧!”秦陣開始磨刀。

我瞪了他一眼:“強攻損失太大,絕不可爲!”

他頓時有些失望:“總是考慮損失,何時能放手一搏?!”

“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我不再理他,“各位對攻城有何良策,儘管說來。”

“水攻!”有個生澀的聲音從人羣中冒了出來。

我皺着眉頭去找尋聲源地:“你?”

說話人不是任何一名營長、旅長,卻是那名自稱要爲我出謀劃策的樑聰。

他挺腰站起,微微拱了拱手,說道:“延城附近有雙河交匯,如今又是水勢澎湃之時,引水攻城或可事半功倍!”

“哦?”我挑了挑眉毛,卻覺得他的話有些道理,“你們以爲呢?”

“不知河道距離延城多遠?”太史慈問道。

“近的一條不過五里地,遠的一條也不超過八里。”孫文回答得十分肯定。

太史慈緩緩點頭:“不妨一試。”

我卻皺起了眉頭:“改挖河道……這得花費多少時日啊?”

“主公英明!”秦陣一聽我的抱怨,立刻來了精神,“還不如直接攻殺過去,一戰而勝!”

“不行!”一想到強行攻城會造成我軍大量死傷,我又否決了他的建議,“反正現在天氣溫暖,那就挖河去吧!以飛鴻爲監軍,每天兩個營輪換着去挖,其餘三營護衛。嗯,一個月的時間……能不能初具規模?”

褚燕微一思索,應道:“屬下盡力而爲!”

於是,八月份的大半個月裡,我虎豹飛軍一萬兩千名飛軍,化身成爲鋼鐵苦力,在西域的大地上熱火朝天地進行着地表土層的破壞工程。

說起來,這十幾天來,老天實在作美,不曾降下一滴雨水,最大限度的保證了我軍的施工進度。

而且隨着後續而來的四國聯軍的加入,工程的進度愈發加快。

八月十九日,項目總工程師褚燕興沖沖地向我彙報:“主公,再有一日,便可完工!”

對此我並不感到吃驚,因爲我也隔三差五去工地上親力親爲。

當然,身爲領導,我的工作時間要大幅度縮水——另一方面,我的工作效率卻幾倍於普通士兵。

在這裡,不得不說一句,如果我不去建功立業,單憑這身蠻力,我就算去工地上扛大石,也能夠在一年內娶三個媳婦!

水渠的具體情況我並不太清楚,這都歸褚燕來管。

我只知道他們從兩條河道的交匯處開挖,一直挖到了距離延城牆角半里之處——守軍的弓箭很難射到。

實地考察了一番之後,我對褚燕的工作表示了高度的讚揚:“提前了十天就完成了任務,此城若順利攻克,你是首功!”

褚燕謙虛道:“屬下不敢貪功,那位獻策的兄弟纔是首功。”

我稍稍一愣,而後微微一笑。

“主公,”秦陣急不可耐地問道,“明天就能攻城了吧?”

我搖頭道:“水攻可急不來。要引水入城,等河水將整座城池泡爛,將城牆泡垮泡塌,讓守軍徹底喪失戰鬥能力,這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連刀也不用拔了?!”他愈發失望。

對於他的態度,我並不在意,而是對褚燕叮囑道:“挖了這麼久,明日白天便休息一天,半夜一鼓作氣將水渠挖通!”

褚燕重重點頭。

二十日傍晚,我並沒有枕戈待旦地等候着褚燕的消息,而是如往常一樣早早入睡。

一晚上倒也沒有人前來打擾。

只是帳外風聲徐徐,彷彿吹在耳邊。

早睡早起,這是件無奈的事情。

我揭開帳簾,邁步就往外走,忽然感到臉上一溼。

一股涼風吹進了營帳,我甚至打了個哆嗦。

這天……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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